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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鬼从本质上来说,还是为其达到生前没有达到的目的,解开心中的结,让他了无牵挂,自然便去投胎了。
苦禅大师所用之法,乃是上上之策,器中有魂,因是有冤而附。
一个阴寒的鬼灵出现在众人面前,惊愕不已,它是一个女性,却不同平常看到的鬼那般恐怖,而是同人一样,只是身形飘零,阴气发寒,看不出她的真正面貌,虚无缥缈。
前面的五人都退后倒在了地上,苦禅大师就说道:“这就是玉碗之中的器魂,也是一个苦命之人,你们不用惊慌,我已用经咒将其镇住,大可放心。”
“大,大师,接下来我们该怎,怎么办?”秃发男人的儿子颤抖的问。
苦禅大师笑道:“解其怨,化其气,驱其身,就是我们该做的。”
相信这番话前面的那个五个人中,没一个能懂的,几人看着苦禅大师说不出话来。
“器魂已将其愿同我说了,只要你们帮她完成,自然不会再纠缠,你们可愿?”苦禅大师问道。
几人异口同声,抢着回答,我和胖子早后面看着,见此情景不由的想笑,这可真是见了鬼的反应。
苦禅大师从中转话说:“她生前遭受到了北宋王朝灭亡,丈夫逃命去了南方,说是要回来接她,从此杳无音信,她直到死都没能等来接她回去的人,所以她有一个要求,就是把她的尸身带到南方去安葬。”
几人拼命点头,苦禅大师又说:“还有一个要求,这件器物是她生前最爱之物,要将其为她供奉一年时间,直到她转世投胎。”
秃发男人的儿子一口回答:“没问题大师,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照我看来,就算是说让把白潭碧波都给陪葬了,秃发男人也会毫不犹豫给答应了。
苦禅大师的做法非常明智,既让双方互相见面,又在中间进行传话,减少几人对于鬼的恐惧。
所有事情都一口答应,苦禅大师做法又将白潭碧波上凌空的黑布压了下去,器魂回到了玉碗中。
苦禅大师回头对几位说:“几位施主,这器魂的心愿我已明确,明日你们就下山去,按我说的地方,将尸骨埋到南方净土之地,这白潭碧波就先留在寺中,需用法超度,你们将尸骨转移后,带一把坟地土回来,一年之后就可以将白潭碧波取走。”
几人听闻连忙答应,拜谢苦禅大师搭救之恩。
苦禅大师笑着嘱咐几位,说:“为人为事,记得心存善念,切勿有投机取巧之心,一切皆是因缘,白潭碧波流传到你们几位手中,注定有此一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听此,几位更加心存感激,以后他们心里想做坏事都不可能了,感化世人,佛法无边,这是佛给人的启示。
世间上没有化解不了的恩怨,有因必有果,万物之间无不有这样的联系。
解决完他们几人的事情,就出了后殿,在寺中休息,苦禅大师向我和胖子走来,经过刚才的事情,我对于苦禅大师心里的敬仰又多了几分。
苦禅大师的脸上总是保持着微笑,笑看一切,心中有佛,真正的高人也。
我和胖子朝大师作礼行拜以示尊敬,苦禅大师说:“今天天色以晚,张施主的事情,老僧已经知道,明日是个开光驱邪的黄道吉日,可以做法镇邪。”
我点头,“大师今日也劳累了,就先早早歇息。”
苦禅大师没有久留我们,我和胖子也自知行事有些鲁莽,就回房休息了,苦禅大师对于白潭碧波还需要做进一步处理。
一夜无话,到云想寺第三天,上午明媚,日头高照,看却是一个黄道吉日。
苦禅大师在大殿之中叫我们前往,今日便可为我将那罐坛中的毛僵尸灰进行超度。
那装有毛僵尸的罐坛,一早就被放到了大殿之上,在佛祖像的面前,又围了众多的僧侣,他们席地而坐,把中间的位置空出来等我到来。
横有八行,竖有八行,一共六十四人,今日上午还特地关了寺门闭客,专门驱法辟邪,为我清除身上的不净之气,虽然现在还没有得到报应,不过这种事情越早解决就越好。
当中做法的过程就不一一细说,有些东西还是意会就好,言传意思往往会变得曲解。
过程大概分为三个阶段,一驱二解三生,就像一场戏一样,最后把装有毛僵尸灰的罐坛放在了大殿佛祖像的脚下,让佛祖镇压驱解,并用黄纸包了许多层,大大小小贴了有十几张红字符。
在放置罐坛的地方,还有许多类似于这样的东西,它们大多也都是邪物,放在这里让佛祖净化去除邪气。
用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才进行完了所有环节,事后苦禅大师交代我说:“张施主,这罐没邪物已成气候,要想完全把这东西去除干净,得有一个长久的准备,起码二十三年,前十年中,你每半年就得来上三天高香,十年以后,也得每年来上三天高香,直到罐坛上面的红字全部消失才行。”
我非常认真的听苦禅大师的交代,今后二十三年的时间,我这半辈子还没过完,后半辈子的事情就已经交了出来。
胖子一直在殿外等待,见法事完毕,着急问我是什么结果,有没有影响到其他的东西,毕竟我烧毛僵尸救人也有胖子的份,并且胖子最担心的,其实还是我以后下地还有没有影响。
我把事情都说了一遍,胖子一听笑着说:“哎,张墓,你小子走着大运了,两个两千多年的毛僵尸,就这么点福报,该回去每天烧高香才是。”
我没与胖子瞎贫,待云想寺的事情全部完成后,当天傍晚就返回了太原,清凉山距太原从高速走,不过三个小时时间,我这么着急回去,是因为我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第294章 早年手记
幽山事情的彻底结束,历时约有一个多月,下半年来我就一直没有安生过,从玄海派观潮一事中,收到我爹的信息,之后又用了半月才寻到了幽山的踪迹,又在八宝玲珑楼中的二十多天,这一来一往就过去了三个月的时间。
再次回到太原已是腊月时节,马上就要过年了,手头上不管是做完的还是没有做完的,都得先在一边,中国人的传统节日春节,是千古流传下来的礼典。
尤其像我这样的,才更应该冲冲喜不是?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便哪里也都没有去,老老实实的留在家里过了个年,胖子也回了老家去陪老妈过年。
我爹对于在幽山底发生的事情一个字没提,闹不清他是故意避开还是又在玩什么深沉,一切事情待到年后再说。
本该是一片祥和,欢度春节的气象,我却心事重重,幽山的事情一直困扰在我心上,秦南道的异常举动,让我所掌握的信息变得苍白无力,孰对孰错,各有道理。
四十多年前的贺兰山长道下,到底发生了什么,爷爷会不会留下些不同的线索,当时的情况还是会像秦南道的资料那样呢?
带着这些问题,在大年初五的这天,我以借口拜年的方式,回了家里老宅去看望奶奶,顺道住上几天,在老宅里找些可能有用的资料。
宅子打扫的还是一尘如洗,我爹作为家中老大,接替了家里大部分的门面,所以一到过节就宾客盈门,络绎不绝,就是过年也赶不回老人家身边,好在二婶一家陪奶奶过年,吴家的侄女也在初二就到了,不来不知道,这里还真是热闹,大小人加起来足足有十几口人。
我特别注意到今年宅门上的春联贴的别有特色,“安宅立命一道天命不寻常,修身磨砺一入盗门闯四方。”横批为“祖师爷保佑。”
不用说也知道,这是隔壁那杨老头给题的诗,按说他也是生不逢时,本想一心去考功名,生在战争年代,无奈学术荒废,没有地方去考,战后新中国成立,直到改革开放才恢复,杨老头之后也去参加了几次,都无奈没有考上,一来是年纪大了,二来是因为新学与旧学的差别。
一来二去之下,杨老头就成了我们隔壁的邻居,他心里也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后来我爹就直接交了底,杨老头也看的开,成了我们家的常客,没事就闲来串门。
家中所有人差不多都就位,没过了一会就开饭了,二十口人坐了两大桌子,好不热闹,长辈们关心的无疑还是儿孙的问题,闲话家常,总归是那么几样。
吃完饭后,我找奶奶要了后院的钥匙,借口说去看老宅,找找童年的记忆。
后边的院子原来都是我爷爷那会招人下地住的地方,时间一长没人居住都荒废在了后面,不过当年在这里,留下了不少当时有用的东西,都被封锁在这。
我的目的其实还是想在这些地方,寻找出一些我爷爷留下过的东西,所有的光听秦南道一人去说,有些难以判断。
后宅与前院只有一门之隔,确是天壤之别,后面颓败不堪,自从爷爷不再招人下地之后,这里就一直没人住过,后面房间有几十间,奶奶懒得再去每天收拾就荒了下去。
我知道后院的一些屋子里可能还有其他东西,就为此而来,看能否找得到一些有用的,那前面的一大家子我实在是应付不来。
屋子大多都是碰锁,我从头间开始,一间间扒在窗户上看着,里面大多空空如也,除了一个土炕加几张桌子外,就是满屋子的尘土,看了大半下来,没有一点有用的发现,连个多余的物件都没看见。
我自知可能真的没有什么,要返回离开时,在一个边上的房间,看见门上的一把锁,这引起了我的注意,只此一间,别无其他,这间在最里边,我十分好奇,为何要上锁呢?
我走了过去,拨弄了下那把生锈老旧的铁锁,看样子有十几年没开过了。
这间屋子在最里面的的一间,没有窗户,我透过了门缝朝里面看着,漆黑一片,这让我的好奇心更加凝重了,这么多年我怎么一直没有发现,还有这样的地方?
我看了眼四下周围,后院平时也不会有什么人会来,我在地上找了一个大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