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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究竟有何图谋?
如果只是求财,只要向自己开口就是,救命之恩,虽然不至于涌泉相报,但是给他一笔钱让他快活过一辈子也不是不能--在谢文华心中,以当下内地的收入,他给王宇辰十来万,都够他躺着吃一辈子了。
这倒并非谢文华眼皮子浅,只是未来内地发展之快任谁也预料不到,不要说十万,就算是万元户,在当年已经是极轰动的人物了。
谢文华心中疑惑,但依然命人替王宇辰办好各种赴香江的手续,他极是好奇,这个曾经救过自己一命的小伢儿,究竟有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
思绪万千间,柳涛侧身用肩膀顶开了门,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堆着一堆形状怪异的金属物。
谢文华正在愣神,就听柳涛用古怪的腔调道:“谢伯,辰辰他说,麻烦你把这些金子交换成港币。”
金子?!
金子!的确是金子!
半个小时后,一个金铺经理用随身携带的仪器仔细检查了那堆依然还残留着几粒糯米的金子后,恭敬地对谢文华道:“谢老,这些的确是金子,虽然成色有些杂,比不上咱们金铺的999金,但毫无疑问,真的是金子。”
谢文华微微点了点头,在金铺经理来之前,他已经亲手检验过,基本可以确认,王宇辰从粽子里扒出来的,是真金。
这严格来说,其实是走私。
只不过,当时香江和内地之间不法行为每天都在发生,这偷运一些金子过来,只不过是寻常小事--好吧,其实并不寻常,对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而言,这些金子未免也太多了点!
更重要的是,这金子来历非同寻常!
谢文华取了一锭金块,在手里把玩着:“张生,你看这金锭,是什么来头?”
被称为张生的金铺经理正色道:“谢老,我正想提这事儿,这金锭形制显然是一种古物,年头颇久了。只不过,我对古玩不太熟悉,但我可以介绍一位这方面的专家,请他来帮你掌掌眼。”
谢文华眯起眼睛:“这人的嘴巴严不严?”
张生忙道:“谢老请放心,我这朋友经常帮一些大佬掌眼,不该说的话,他绝对不会说出去。”--香江的很多大老板喜欢收藏,但有些珍品来历不明,自然需要保密。
张生请的朋友很快就到了,这人也是个痴的,一进门,也不和谢文华打招呼,一头扑到那盘金锭前,一阵上下其手,啧啧赞叹:“好家伙!好家伙!这是宋代之物!南宋--不,是北宋的形制!”
谢文华眼睛一亮:“这位先生,你说这些金锭是北宋之物?有何凭据?”
那位文物专家瞟了一眼谢文华:“我就是对你说了,你也听不明白,你只要知道,你真是捡了天大的便宜,这批金锭是实打实的宋朝年间的文物,有着极高的学术价值,可惜啊可惜,落到了你这等俗人手里。”
谢文华哭笑不得,谢了张生和他的朋友,直送他们到门口。
回到自己的书房,谢文华盯着桌子上那盘金锭思绪了一会儿,叫来了柳涛,一指金锭对她道:“你找人称一下份量,就按今天的金价,把钱付给王宇辰。”
柳涛按下心头的震惊,问道:“卖给哪一家金铺?依然还是找那位张生吗?我们家的首饰惯常都是在张生的金铺买的。”
谢文华摇了摇头:“不,这些金锭都收到我在渣打银行的保险库里去。你告诉王宇辰,这批金锭,我先帮他收着,等他以后想赎回去,再来找我,我原封不动原物奉还。”
柳涛再度一惊,但她已经被这一连串的怪事给震惊得麻木了,当下不再多话,点了点头,复端着金锭下去了。
已经洗好澡正在房间里和谢玲聊明天去哪儿玩的王宇辰,收到了柳涛给他的一张卡--这一大笔钱当然不可能直接给现金,柳涛自做主张帮王宇辰在渣打银行开了张银行卡。
其实以王宇辰这样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在渣打银行开卡,光身份及验证等基本手续就过不了关。
但有谢文华作保,又是另一回事了,银行经理亲自过问此事,片刻功夫就把卡办好了。
王宇辰听了柳涛转述的谢文华老先生“原物奉还”的话后,点点头:“那可谢谢谢爷爷了,请阿姨转告谢爷爷,这钱的利息就以渣打银行的利息来算吧。”
接下来几天,王宇辰和谢玲到处游玩,就如同最普通不过的孩子一样,谢文华依然避而不见。
第104章 下注
不过这也正常,他一个日理万机的商业钜子,也不可能天天陪着两个小屁孩玩啊。
时间匆匆走到7月19日。
咚咚咚,一大早,谢玲就敲响了王宇辰卧室的门:“辰辰哥,起床啦,今天你想去哪儿玩?”
王宇辰跳下床,光着脚打开了门,让谢玲进来,自己小跑进浴室洗脸刷牙,满嘴都是泡沫,含糊道:“我想去看赛马。”
谢玲拍着手道:“看赛马?好啊好啊,爷爷经常带我去看赛马,那些马儿跑起来好漂亮啊。对了,爷爷还和其他几个伯伯叔叔一起养了一匹赛马呢。”
在香江,养匹赛马是顶尖大佬的标志,那些实力不足的老板就凑份子几人一起养匹赛马。
从凑钱养马这个细节就可以看出,谢文华还没有济身香江经济圈的顶层大佬,既然如此,那就说明他一定有所求,这就好,只要有所求,就有了自己从容布局的机会。
柳涛照例将王宇辰当天的行程报告给谢文华,谢文华也不以为意,内地来的人对赛马这种代表Z本主义腐朽堕落的运动充满了好奇,想亲眼看一看,花上一点小钱尝试一下,也就是所谓用批判的眼光尝试一下Z本主义的花花世界。
而王宇辰、谢玲,那肯定是图个热闹,没准在他们眼里,赛马和马戏团的表演差不多。
谢文华道:“带他们去我的包厢,那儿看比赛更舒服。”
谢家的汽车缓缓停进了赛马场的专用车位,立刻就有门童小跑过来,殷情地拉开车门。
把所有香江富豪的车牌记在心里,是每个门童的必备生存之道--但令门童惊讶的是,车内下来的并不是他熟悉的谢大佬,而是几个女人和孩子。
尤其是一个老太婆和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子,一看衣着和口音,就是刚刚从“北边”过来的。
柳涛和蒋阿婆在一起,自然而然说起了普通话,那门童听了,在边上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什么。
柳涛耳朵尖,却听到了,她猛地站住了脚,脸涨得通红,想说什么,最终顾虑到蒋阿婆就在身边,大家欢欢喜喜是来玩的,不愿意多惹事以免节外生枝,只得忍气吞声。
王宇辰却在旁边微微眯起了眼睛,那门童的嘀咕他听得一清二楚--“北姑”,这是香江本地人对内地来的女子的侮辱性称呼,专指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内地女子。
但王宇辰不动声色,只是拉着谢玲的手往赛场而去,边走边低声问谢玲:“谢玲,你有赌过马吗?”
谢玲用力点头:“赌过啊,我跟爷爷来玩时,也用零花钱下过注的,可输了好几次,我就不玩了。妈妈说过,赌搏不是好人做的事,以前老师也不让我们赌。”
其实,就是内地的小孩子也玩赌搏类小游戏的,最常见的就是几个孩子在各自手心里捏上几个硬币,然后猜大家手里藏着的钱的总数字,谁猜中了,这钱就归他所有。
王宇辰轻笑道:“傻瓜,你不知道比赛的最终结果,自然输多赢少,可如果知道了比赛结果,包赚不赔。”
谢玲听傻了眼,比赛结果还能事先知道的吗,能事先知道结果的,那还叫比赛吗?
说话间,众人已经来到了谢文华的包厢,有个职业经理人模样的人引导众人进入包厢,还嘘寒问暖,命人端上茶水水瓜,还帮着众人打票下注。
他虽然对王宇辰和蒋阿婆身份感到好奇,但依然耐心地解释赌马的规矩,甚至还好心地告诫两人不要下太大的注。
王宇辰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嘛,这才是专业的态度。
玩了一会儿赛马,谢玲赢了一笔小钱,高高兴兴地收了手,决定落袋平安。
这时,王宇辰冲经理招了招手,瞟了眼他的胸牌:“李生,这里能玩赌球吗?”
李生一怔,立刻满脸堆笑:“小朋友,你想玩赌球?嗯,我们这里是赛马场,不能直接下注赌球。但是,我可以给你找一个职业的纪经人来,他可以帮你办好所有的手续。”
王宇辰笑道:“好,那就麻烦你了。这是你的小费。”说着,把自己手里用来下注的钱塞到了李生手里。
李生连连道谢,钱不多,但是一个内地来的孩子懂得付小费,这就有点意思了,更何况,他居然还想赌球,
等下了班,就这事儿,自己都能在同伴那儿嘲笑半天了--李生骨子里依然看不起内地人,但是,谁的钱都是钱,脸上堆笑,肚里干你老母的事,谁不会啊。
柳涛这时正起了兴致,盯着赛场上的马匹们大呼小叫,混然没有注意到王宇辰的小动作。
李生手脚很利落,不一会儿,就引来了一个人,这就是赌球的纪经人了,香江赌搏盛行,各种六合彩赌马赌球赌鸡赌狗无所不有,相关的纪经人也多,有的纪经人还兼放债人的角色,背后都有黑道的影子。
那赌球经纪人进了包厢,瞟了一眼众人:“哪位先生想赌球?”
柳涛这才醒过神来,从赛场上收回视线:“赌球?我们这里没人赌球啊。你走错房间了吧?”
王宇辰抬了抬手:“这位大哥,是我想赌球。”
赌球经纪人一怔,不无埋怨地白了带他来的李生一眼,这不是瞎胡闹嘛,一个内地来的孩子懂什么赌球,别是寻自己开尽心吧。
虽然如此,赌球经纪人好歹有些职业素养,并没有在嘴里骂骂咧咧,他只是没好气地道:“赌哪支球队?世界杯?欧洲联赛?意甲?”
他敢打赌,这个小屁孩连什么叫世界杯都不知道,他还以为赌球和赛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