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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知晓-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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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古专家分析,当时正值宋元交战之时,宝藏的主人匆匆逃亡,来不及带上这些沉重的物品,只得将其埋在月湖边,以等今后再取。
  但显然,宝藏主人及其家人都没于战火之中,以至于这批宝贝埋藏至21世纪初才重见天日。
  月湖宝藏被甬城媒体“集火式”报道,事无巨细,包括埋藏的详细位置,王宇辰当年还亲手编发过数篇报道。
  这一次,他借着台风的倾盆大雨驱赶市民纷纷归家的机会,将月湖宝藏提前数十年现于人间。
  王宇辰需要名,需要利。他需要偌大的名声,摆脱毫无必要的学业,他更需要天量的钱财,在改善一家生活的同时,开展各项拯救计划。
  他左思右想,只有借助挖掘月湖宝藏来给自己扬名。
  无论哪个年代,古代的宝藏天然就是人们聚焦的话题,而自己这个宝藏发现者、挖掘者也将获得不菲的名声,以及随后而来的奖励。
  当然,在获名之前,先得给自己奖赏一点实利。
  王宇辰跪在洞沿,从泥水里掏摸出了十多个金元宝,一溜小跑到旁边的树林里,将金元宝塞到了一个树洞中,外面用泥巴糊住。
  接着,他再次回到藏宝洞前,挖出了一个拳头大的马鞍型的银元宝,匆匆用湖水洗干净,撒腿向月湖派出所飞奔而去。
  月湖派出车值班干警季丽丽正冲着窗外大雨打着哈欠,她其实是管理户籍的,平时并不值勤,只是每当台风天,男干警们都外出参加抗台去了--低洼地带每逢台风天就会积水,老破旧的房子会因台风倒塌,干警们要忙着排水、转运老人小孩,风雨越大,干警们越是闲不住。
  这不,小小的派出所里如今只剩下季丽丽一个人守着。
  季丽丽有些担心,自己还没结婚,分不到房子,又嫌弃派出所的宿舍太小,至今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
  家里的房子有些年头了,有时遇上一场大雨,屋顶就滴滴答答往下滴水,得用水桶在下面接着,这场台风这样大,不知道家里有没有进水--
  突然,季丽丽的眼睛瞪得溜圆,透过布满水纹的窗户玻璃,她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冒着大雨狂奔而来。
  突然,那小身影在青石板上重重摔了一跤,手里一件东西骨碌滚了出去,等那身影站起身,膝盖上一抹红色,却是摔伤出了血。
  季丽丽抓起一把伞就冲向外面,风刮得她手里的伞面倒扣过来,几乎整个儿要被狂风刮走,她干脆把完全失去挡雨作用的伞一扔,冲到了那个在地上乱摸索的小身影面前,一把抱住他:“你是谁家的孩子啊?怎么在台风天到处乱跑?快跟我进屋里避雨去。”
  那小身影拼命挣脱季丽丽的手:“警察叔叔--不对,警察阿姨,我是来交马路上捡到的东西的。”
  季丽丽又好气又好笑,“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是孩子们人人会唱的儿歌,派出所的干警也经常接到孩子们跑来交马路上捡的东西,从铁丝、瓶盖到铜板、玻璃球不一而足,孩子们都眼巴巴盼望着警察叔叔表扬自己。
  季丽丽看到孩子身前滚落的一个小拳头大的金属疙瘩,不知是什么废金属块,忙帮他捡了起来,一边抱起他,心痛地往派出所跑,边道:“不就是个破铁块嘛,值得你这孩子冒这样大雨跑派出所来吗?”
  季丽丽抱着孩子进了值班室,不顾自己浑身上下也被淋湿了,把那金属块往桌子上一扔--那玩意还挺重的,在桌板上发出咚的一声,扯过一条干毛巾,擦着孩子身上的雨水,却发现他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湿了,小小的毛巾根本擦不干。
  季丽丽摇了摇头,从自己的柜子里翻出了一件衬衫,脱下那孩子的湿衣裤,把衬衫换上,那孩子害羞地用手挡住自己的下身,季丽丽笑道:“有什么好难为情的,穿着湿衣服会感冒的。”
  衬衫有些大,孩子如同裹着一件大衣一样。
  季丽丽这才腾出手擦干自己身上的雨水,半埋怨半数落道:“你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啊?家住哪里?等会儿我把你送回家去。”
  孩子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谢谢警察阿姨,我叫王宇辰,那个,我是来交捡来的东西的。”
  季丽丽摇摇头:“知道了,知道了,你交了一块铁疙瘩。”
  王宇辰笑道:“警察阿姨,那不是铁疙瘩。那是一块银子,一个银元宝。”
  季丽丽差点笑出声来,这个叫王宇辰的孩子是不是天然舞台的戏文看多了?马路上能捡到一块银元宝?这孩子该不会是犯了癔症了吧?被雨淋坏脑子了?
  季丽丽正要说笑几句,视线无意中掠过被自己随手扔在桌子上的铁疙瘩,她的呼吸突然滞住了--这个铁疙瘩的形状,还真有些古怪,和戏文里古代的银元宝像极了。
  铁疙瘩的表面有点脏,季丽丽走上前去,拿在手里再三端详,又试着用指甲的刮了刮,那物儿表面的脏物被刮落,露出了银白色的内里--季丽丽的手一抖,无论这是什么,这绝对不会是铁。
  这时,王宇辰在旁边又打了个喷嚏,大声道:“警察阿姨,湖边有个洞,里面还有好多好多这样的东西。”
  十分钟后,季丽丽穿着厚厚的橡胶雨衣雨靴站在月湖旁边,目瞪口呆地站在月湖岸边的一个大洞边,看着混浊的泥水里隐隐约约露出的东西,知道自己撞大运了--文物啊。这可是价值连城的文物啊。
  王宇辰并不知道后续详情--季丽丽如何如何把正在抗台的派出所所长找回来,所长又一级级向上报告,最后甚至惊动了区长,文化局、考古所的专家冒雨赶到月湖边,封锁了半个湖岸,进行了抢救性挖掘--因为他生病了。
  王宇辰的小身板被雨一淋被风一吹,生生折腾成了重感冒,在派出所里就撑不住了,勉强喝了几口热水就躺下了,额头烫得吓人。
  季丽丽忙把他送到就在派出所隔壁的第一医院,又打电话通知了家里人,等朱明、王建设冲进医院急诊室时,王宇辰已经挂上盐水了。
  看着裹着警用衬衫的王宇辰病歪歪地躺在病床上,小手上挂着盐水时,朱明的眼圈一下子红了,抢上前把王宇辰抱在怀里:“你这孩子,这样大的台风天怎么跑到外面来了?”
  王建设虎着脸道:“这小子真要好好教训一顿了。等回了家,我非揍他一通不可。真是无法无天了。”
  朱明心痛地道:“你别吓唬孩子,没看到孩子都发烧了吗?”
  王建设没好气地道:“你就宠着孩子吧,辰辰越来越不像话了,刚上学就仗着自己有些小聪明不想好好读书,现在又在台风天到处乱跑。你这是要教个咬女乃头的不孝子吗?”
  咬女乃头是江南一带的民间故事,讲的是一个孩子从小被母亲溺爱,以至于无法无天,小时偷针,长大偷金,最后因作恶多端,被押上刑场。
  在临刑的时刻,这恶棍希望最后吃一回母亲的乳汁。当老母亲当众哺乳时,恶棍却狠狠咬着她的女乃头,痛骂她,责怪她从小的溺爱毁了自己。
  朱明自然懂不能惯着孩子的道理,可是儿子的聪慧出乎她的意料,她虽然身为老师,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教育王宇辰--用普通的教育方法真正是浪费了孩子的天份,其实在她心里,也对王宇辰今后的教育方式拿不定主意。
  崔艳群老师虽然积极热情,拟了份王宇辰的教育方案,但这方案并无新意,只不过是更多的作业和试卷,以及每天课后的留堂补小灶,可是如果放任王宇辰自学,那更不靠谱。
  这时听到王建设用咬女乃头的典故埋怨自己,朱明也是有点着急,冲着丈夫道:“你是一家之主,有本事,你来教辰辰--可不许打他,儿子这样聪明,要是被你打坏了,我可不依。”
  王建设气笑道:“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的事,辰辰又不是纸糊的,怎么就打不得?”
  朱明白了王建设一眼:“我看你大学都白读了,底子里还是农村那一套,就知道打孩子。”
  眼见着夫妻两人就要为了王宇辰的教育问题吵起来,突然医生带着一群人匆匆赶了过来:“这就是王宇辰小朋友,孩子有些发烧,膝盖也摔破了皮,但没大碍,挂了盐水后,休息一两天就行了。”
  朱明和王建设看着这群行色匆匆的人,他们有的人身上还穿着雨衣,雨靴上沾着泥巴,似乎是从某个抗台工地上赶来的,但个个一脸兴奋,沾着雨水的脸上泛着红潮。
  这是怎么回事?听医生言中之意,这群人是来找儿子王宇辰的,可辰辰一个才上一年级的孩子,和这群成年人又有什么干系了--糟了,刚才两夫妻光为了王宇辰的教育问题互相埋怨,忘记问这孩子在台风天跑到外面干什么了?
  难道说这孩子闯了什么天大的祸,人家找上门来了?
  王建设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忙站起身迎了上去:“您是文化局的李局长吗?我是文化馆的王建设。”
  文化馆是文化局的下属单位,王建设曾经在局会议上见过李局长一面,那李局长显然没记住下属的小干部,疑惑地问道:“你是?”
  王建设忙道:“我是平河县调来的王建设,在文化馆工作。”
  李局长喔了一声:“我想起来了,你是我们作为人才引进的。对了,你也姓王,你和王宇辰小朋友是什么关系?”
  王建设忙道:“我是他父亲。”他迟疑了一下:“那个,李局长,我孩子还小,虽然说虚岁6岁了,可其实才5岁多一点。他要是闯了什么祸,我来负责任。”
  李局长哈哈大笑:“小王你误会了,我们可不是来追究你孩子责任的,相反,我们要给他发个大大的奖状。”
  他扭头对队伍中心的一个穿蓝色干部服的中年人道:“陈副区长,这位是我们从平河县引进的人才,王建设,杭大毕业生。立下大功的王宇辰,是他的儿子。”
  王建设和旁边的朱明都瞪大了眼睛,陈副区长?难道他就是甬城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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