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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4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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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看,看了就想睡你。”凤乘鸾半死不活,还有心情说荤话。
  阮君庭拿着剪刀的手就是一抖。
  他目光动了动,手中的剪刀重新稳了下来,继续剪开衣襟,“等天下大定,赐你一场春梦又有何难。”
  “呵,真的?”她有气无力。
  “真的,但是现在不要闭眼,不能睡。”
  “可是……,我好累……”她的声音有些委屈,有些软,“为什么不能睡?”
  “因为睡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阮君庭抬头,“孤不睡死人。”
  “……,唉——!”凤乘鸾长长一叹。
  “又怎么了?”
  “这次,这么多伤痕,要被人嫌弃一阵子了。”
  谁嫌弃?
  旧园那日见到的那个,头戴帷帽之人?
  阮君庭心头不知为何,是酸的,“不过是些新伤,你若是听话,这宫中有的是祛疤生肌的灵药。”
  他莫名想与那人争上一争。
  “那若是不听话呢?”凤乘鸾看着他,笑都没有力气,“我一向不听话,你该是早就知道。”
  “……”阮君庭手中小剪刀一狠,咔嗤,将上衣全部剪开。
  两片衣襟小心揭开,遍是狰狞刀伤的小腹,向上,还有……
  那个可恶的裹着胸口的东西,也沁着血。
  凤乘鸾侧了头,看向别处,说不清是许久不见的羞涩,或者有些事情即将揭开的不安。
  阮君庭皱眉,“你去杀人,也不忘了裹着这个东西?”
  “……,咳!是执念……!”凤乘鸾使劲咳嗽了一下,勉强辩解。
  她在旧塔里气他的话,他这钢铁直男就真的当真了!
  可谁知,这一咳,就是没完,越咳越是剧烈,最后,哇地一口,伏在床边,吐出一口血来。
  体内那些九方氏纯血带来的巨大力量被强行发动,终究对她的身体造成了反噬。
  “作!”他心疼,狠狠瞪她一眼,要将厚厚裹着胸口的布剪开。
  她却无力地推住他的手,“君上,你说过等我活着回来,有问题要问我,是什么?”
  “不是什么要紧事。”他那里还有心情想别的,拨开她的手,专注于她胸前正在不断往外沁血的伤口。
  “君上……”她又拦住他。
  “拿开。”他威胁。
  “我不。”凤乘鸾坚定摇头。
  她想过一百种在他面前穿帮的方式,但是却不是这样,这么脏,这么丑,这么狼狈的情形下。
  “孤再说一次,拿开!”
  “求你……”凤乘鸾怂了,但是依然摇头,不肯放手。
  “凤恒!你以为孤稀罕看男人……”阮君庭恼羞成怒,话没说完,也不用剪刀,强行撕!
  咔嗤——!
  之后……
  额……
  凤乘鸾痛苦闭眼,别过头,手臂无力地将自己掩住。
  “你……”阮君庭有些懵了,顿了一下,也连忙将眼睛挪开。
  他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来日天下大定,皇权在手,到了论功行赏之时,若是这个南渊小男人提出什么非分之想,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自己不是在下面那个就行。
  可现在……
  她竟然是个女子!
  难道他被活生生掰弯后,又要努力掰直?
  她胸前还横着斑驳的刀伤,断断续续渗着血,阮君庭随手抓了片还算干净的衣裳布,塞给她,“自己按着。”
  接着扭头看向腿的那一头,又是一阵头疼!
  两条腿也全是伤,现在,还要剪裤子!
  “你……”阮君庭现在所有的语言,就只剩下这一个字了。
  没办法,不处置了伤口,止了血,难道任由她这样慢慢死掉?
  “你忍忍。”他背过身去,替她脱掉靴子,袜子已经带着干涸的血贴在脚上,脱不下来。
  所以袜子也要剪。
  也好,离她上半身远点,他还能稍稍镇定一些。
  阮君庭努力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处置伤口上,蓦地发觉凤乘鸾全身都在抖。
  “又怎么了?”他没好气问,抬头,见她抱着那件破衣裳,有些瑟缩,“冷了?”
  “……”凤乘鸾没吭声,两眼幽怨。
  把你衣服扒光,躺在石头上试试?
  她望着他,将他看得剪刀都拿不稳了。
  唰!
  一大件白色的衣袍将凤乘鸾整个上半身,连带着脑袋和那双幽怨的大眼睛一起盖住了。
  “不准看孤,不准睡觉,跟孤说话。”
  “……,说什么?”凤乘鸾被蒙在他的龙袍下,鼻息间除了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便是他身上深沉的气息。
  她深深一息,感受他手中剪刀一下一下,剪开裤管,之后轻轻从伤口上将布揭下来。
  因为紧张,那脚趾尖便绷得紧紧地,即便是一双淌着血河而来的双脚,有干涸得发黑的血,却也有圆润的可爱脚趾,让人还是没忍住,多看了一眼。
  阮君庭先用棉布沾了清水,替她将腿脚上的血污沾去,与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当初你为何扮作西荒奴隶,藏在孤的御撵之中,混入九御,到底是为……?”
  什么……?
  他的最后两个字,没能说出口,就顿住了。
  捏着棉布的手,停在凤乘鸾的脚踝上。
  那里,赫然一圈旧伤,显然是两排牙印。
  他的牙印!
  他给桃林里那巫山一度的姑娘,留下的牙印!
  她就是桃林里那个不要辛苦钱的该死的姑娘!
  阮君庭直起腰身,将手中浸透血水的布扔掉,长长一叹,“看来,孤还欠了一份辛苦钱!”
  凤乘鸾蒙在衣裳下,就全身一紧!
  她今天,暴露的实在是太多了……
  头顶上,呼啦一声!
  衣裳被被无情给揭了下去。
  阮君庭脸色豹变,是她从未见过的可怕。
  “你到底是谁!”
  他顾不得她伤得半死不活,抓住她冻得冰凉的肩膀晃她,如凶兽一般,“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他来九御的时候,她在他身边。
  他回昊都的时候,她在他身边。
  当他要拿回本应属于自己的一切,身边需要一个可用可信之人时,她还在他身边!
  她到底是谁!
  他凶她,却是在凶自己,恨自己。
  恨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记不起来,浑浑噩噩,不知何处来,不知何处去!
  啪!
  凤乘鸾又一记小耳光,抽在他脸颊上。
  她已经没什么劲儿了,打得不疼,却很响。
  她努力扁着嘴,一双眼中噙满了泪水,之后从眼角滚落下去。
  那眼中,尽是委屈,不甘,欲言又止,是爱中藏恨!
  阮君庭眼中的凶光,被那些泪光悄无声息地软化,变得淡薄,抓着她肩头的手有些无力,人沉沉在她身边坐下。
  良久,一句话反反复复涌上喉间,再咽了回去,却又涌了上来,最后,终于按捺不住,悠悠脱口而出:
  “我是不是把你忘了……?”
  这一句话,如一道微弱的风,却帮野马吹断了缰绳最后的一丝束缚。
  如两个隔窗相顾的人,终于沾破那一层薄薄的纸,指尖触到了指尖。
  所以,姜洛璃口中那个南渊的故事,可能是真实存在的,只是那帅府的凤小姐,另有其人!
  “你是……,凤,乘,鸾。”阮君庭怆然转头,望着她,两眼已是布满殷红的血丝。
  他将手掌,按在胸口,“那你告诉我,这里!有什么?”
  凤乘鸾望着他,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滚落,喉间更了块大石头一般,只扁着嘴角,却不知从何说起。
  “告诉我,到底有什么?”
  “玉郎……!是团凤……”凤乘鸾再也按捺不住,指尖无力地抓着他衣袖的一角,失声痛哭。
  这一哭,便不可收拾。
  五年,所有相思,所有委屈,所有寂寞和恨,全都随着泪水滂沱而下,哭得惊天动地,撕心裂肺,一塌糊涂。
  阮君庭坐在床边,任由她抱着他的手,哭得心力交瘁,却是眼中心中一片空茫。
  关于过去,他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没有。
  如一个盲了眼的人,什么都看不见,任世间花红柳绿,万紫千红,他却丝毫都感受不到。
  “所以……,我们有过一个孩子,对不对?”他将她的手轻轻剥开,再反握在掌心。
  凤乘鸾蜷缩在石床上,将额头抵在他手背,哭得凌乱,“不,是两个。第一个,没了……,第二个,便是诺诺……”
  “诺诺……”
  “承诺的诺,你答应我,会看着她出生,看着她长大,”她紧紧抱着他那一只手,仿佛如此就抱住了整个人,“你做到了!我帮你做到了……!”
  登基之日,就是诺诺出生之时,她在风华绝代楼顶,将孩子举向他在的方向。
  他远在边疆时,她就每日带着诺诺爬上旧塔,望着边疆的方向,告诉女儿,只要一直看着那个方向,总有一天,能看到爹爹。
  他指尖冰凉,轻轻替她抹去脸上泪珠,声音低沉,是她久未入耳的温柔,却依然不懂该如何哄她,“不要再哭了,伤得这么重,再哭就要死了。”
  “……”凤乘鸾又好气,又好笑,本就失血过多,此时已是哭得头晕,抹了把哭得五颜六色的脸,“你信我?你不怕我是第二个姜洛璃,编了故事骗你?”
  阮君庭整齐的睫毛呼扇一下,眸光有些晦暗,“骗就骗吧。”
  他面上神情莫测,分不清是喜是忧是怒,亦或是无情,只重新用衣袍将她盖好,之后,一点点仔细清理伤口,伤药,包扎。
  凤乘鸾渐渐安静下来,老老实实,将自己交给他处置。
  “玉郎,我好想睡。”她望着他的身影,有些模糊。
  “不能睡,再坚持一下。”他尽量不看她的脸,努力将注意力集中于一个一个伤口,“关于南渊和北辰的故事,你可以讲给我听。”
  “姜洛璃不是都讲过了么……”她窝在他的衣袍里,莫名好酸,好幽怨。
  阮君庭的手停了一下,“那就讲你的故事。”
  “我的……,好。”凤乘鸾鼻尖如被人捏了一下,眼眶就又湿了,“从前,有个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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