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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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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君庭望着香案上那只香笼中升起的青烟袅袅,“你是春婆婆留在世上的唯一亲人,让你以色侍人,已是委屈。来日功成,本王定会将你妥善安置,保你后半生再无忧患。”
  “谢王爷!”春妩小心抬起头,偷偷看了眼他的脸,那脸庞的轮廓,早就褪去了十年前的少年青涩,却愈发……
  她不敢再多想,赶紧收拾心神,“只是,不知王爷此番亲自南下,需要春妩做些什么?”
  “你的任务,就是等。最好的刀,本王要用在最关键的时刻。”
  “是。”
  春妩低下头,沉默不语,阮君庭也沉静了片刻,才淡淡道:“时辰不早,本王该回了。”
  焰姬喉间有些哽咽,无奈合目,对着佛像,躬身深深一拜,五体投地,“送王爷!”
  等到阮君庭与夏焚风乘着夜色离去,如花才从门口悄然进来,重新掩了门,一改口齿不清,却是个男子的声音,温声道:“你想他念他十年,日盼夜盼,盼着能再见一面,如今终于得见,总该心满意足了。王爷终究是王爷,不是我辈所能肖想的。”
  焰姬最后望了一眼那只烧了一半的香篆,轻轻将香笼扣上,珍而重之捧在心口,一声轻叹,“是啊,我们这样的人,还能求什么呢,只能日夜遥祝王爷,万寿吉祥!”
  ……
  阮君庭回去的路,大概是因为夜色甚浓的缘故,就尤其漫长。
  他心情有些沉,一路缓行,夏焚风就小心跟在身后,时不时拍个蚊子什么的,也不敢出大声。
  三岁,因生得与太祖皇帝极为不似,与母妃一同被打入冷宫。
  五岁,长期遭受宫人的惊吓、虐待,非但得不到母妃的怜爱庇护,反而时常被迁怒打骂,从此落下了无法安睡的病根,那时候,世上唯一能让他感到安全的人,只有不会说话的春婆婆。
  七岁,他杀了殴打春婆婆的管事太监,手上染了血,沾了人命,却从此顿悟该如何在这世间立足。
  十岁,身为皇子,因杀心太重,被视为不详,被太祖皇帝借故弃于猎场七天七夜,而他却一个人,一匹马,赤手空拳,载着满满地猎物,活着回来。
  十一岁,太祖皇帝驾崩,他身为新帝手足,却因不祥,未能封王,身份极为尴尬。
  十二岁,先帝远征西荒,他自请随行,被任急先锋,带一百人马,深入蛮人腹地。本是一场穷途赴死,全无生还的陷阱,他却在半个月后活着回来了。一百人,非但一个不少,还带回了七颗蛮人王的首级和两千名战俘。
  这一年,他的西征之路,如死亡沙暴般狂扫而过,“杀神”之名,撼动整个西部大荒,北辰朝野,亦为之震惊!
  阮君庭从此一战成名,立地为王,封号“靖”,平乱靖安的靖!
  忆及过往,阮君庭步履徐徐。
  这世上的人,真的很可笑。
  曾经,他的父皇,母妃,那宫中的每一个人,都曾视他为孽种,是不祥之兆,欲不择手段地置他于死地而后快!
  而当他功成名就之后,当他们的国土要仰赖他的军队来开疆扩土时,所有人又都要看他的脸色,揣摩他的心思,恭恭敬敬地喊他一声王爷。就连先帝,遇事也会小心翼翼问他的意思。
  只是,他们敬他、畏他、哪怕膜拜他,却依然没有人真的爱他!
  只有不会说话的春婆婆,从始至终,都将他当成自己的孩子。
  可惜,她死得早。她死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那样的眼神,在看着他时,只是单纯的喜悦,没有任何贪欲和杂念。
  不对!等等……
  阮君庭的脚下一滞。
  还有一个人,也是那样看他,不是畏惧他,也非有求于他,而是发自真心的,像看着一件稀世珍宝般看他。
  凤姮!
  他忽然特别想见到她!


第71章 凤乖:蓝染,我梦见阮君庭了!(2更)
  夏焚风跟着阮君庭,一直回到凤府,在西苑的墙根儿停下。
  他抬头看看院墙,“王爷,您确定要翻墙?咱们有的是钱,这大晚上的,您想睡哪儿没有啊?干嘛非要回这里?”
  堂堂北辰靖王殿下,居然沦落到要半夜翻丈母娘家的墙!
  这件事只怕会成为他们王爷一辈子的污点!
  阮君庭回眸,瞪了一眼,夏焚风立刻捂住嘴,“我知道,我错了,我马上消失!”
  说着一溜烟儿地不见了。
  阮君庭一个人站在墙根儿下,异国,他乡,深夜,空巷,蓦地更加想念那个眼神。
  他懒得再思索,直接飞身轻飘飘越过院墙,一道白影,掠过西苑,直奔凤府后宅。
  白日间,诗听带他四处乱转时,不止将前院和西苑走了个遍,就连远远望去,后宅的哪些楼台亭阁是谁的居所,也都显宝似的指了一番。
  所以凤乘鸾的千里归云轩,那处挂满水晶帘和蝉翼纱的院落,实在是太容易找了。
  夜色中的千里归云轩,都已经陷入沉睡,浅浅的蔷薇花香中,水晶帘在灯火中闪烁,随着夜风轻动,发出叮铃铃的轻响,轻纱漫漫,步入其中如堕彩云深处。
  阮君庭身影在其中几个闪动,绕开巡夜的婆子,很快找到了正屋,他连门都懒得敲,直接开了个缝就闪了进去。
  床帐是落着的,床边一双女子的绣鞋,那鸟大概就在里面睡得酣。
  他与她同行这半月,日夜相对,连睡觉都是床上一个,地上一个,要么屋里一个,门外一个,如今分开这一整天,竟然在心里不自觉地想了一下,这花痴白天干什么去了?
  念头一闪而过,猜测是最浪费时间的东西。
  阮君庭抬手掀了帐子,坐在床边,想寻了她的柔软的发丝撸两下,安抚内心的荒凉,却不想里面的人被惊动了,向里翻了个身,顺便哼哼了一声。
  不是凤姮!
  无论声音还是气息,都不对!
  他黑暗中,凝神稍一分辨,唰地扔了帐子,扭头就走!
  床上睡的,是诗听那个死丫头!
  那么,他的花痴去哪儿了?
  他潜入千里归云轩的时候,如一道风,轻盈飘逸,不留痕迹,他离开千里归云轩的时候,如一朵蔫了的花,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怅然若失,又不知究竟失了什么。
  阮君庭把此归结为犯悃、失眠、睡不着!
  然而,当他重新回到西苑,看到自己房间亮着的灯,那一双嘴角立刻华丽地向上弯了一个弧度,原来她在这儿!
  房中,那种清甜到有点好吃的味道,分外熟悉,分外让人留恋,像什么,依旧想不起来。
  他巴巴地去寻她,她却在原地等他。
  还在他床上睡觉!
  这么多年,权力、荣耀、地位,潮水般涌来,挡都挡不住,却竟然都比不上这一刻让他心安。
  阮君庭在床边坐下,静静地看着睡着的人。
  凤乘鸾微微蜷着身子,睡得有些无辜的模样,不知梦到了什么,凝着眉,似乎梦里又在哭。
  她睡着的时候,经常哭,也不知小小年纪,到底经历过什么。
  阮君庭不由双眉也随着她凝了起来,“花痴,你的蓝染,又不要你了?”
  他伸出手指,轻轻将她眼角滑落的一滴泪抹去。
  大概是指尖如夜色一样有些凉,忽地惊醒了凤乘鸾。
  她恍惚间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阮君庭!
  “啊——!阮……!”
  砰!
  阮君庭一击手刀,将她咕咚一声,凿晕过去。
  本王忘了戴面具!
  这时,凤乘鸾的被窝里又有东西拱了拱,接着,一只圆滚滚的雪白的大脑袋钻了出来。
  银子见是自家王爷,敷衍地喵了一声,就想重新钻回去睡觉。
  可它的大头还没缩回去,就被一只大手给掐住脖子直接拎出门去,咚!扔了!
  喵!主人,你过分了啊!本喵睡得好好地!就这么把本喵扔了,本喵不服!
  阮君庭对着猫眯了眯眼,你已经没用了,可以滚了!
  之后“残忍”地关了门。
  第二天清早,凤乘鸾在客房的硬板床上醒来,眨了眨眼,深深吸了口气,仿佛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终于见了天光,才清醒过来。
  一斜眼,身边正安睡着她的蓝染,依然是一身蓝衣和衣而卧,依然握着她的手,依然是戴着白铁面具。
  也不知他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能醒来就看见心爱的人睡在身边,这感觉真好。
  而且,他竟然没有把她扔到地上去!
  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她有些淘气地,将头使劲儿压低,眯着眼,想从他面具的边儿上偷看他的模样,却无论如何都看不出什么名堂。
  “想看就自己动手摘。”阮君庭不睁眼,忽然开口。
  凤乘鸾吓了一跳,“没有,我就是随便看看,你不愿意,我是绝对不会偷看的。”
  她将自己身子绷得笔直,直挺挺与他并排躺着,且保证不碰到他。
  阮君庭重新闭眼,这一次嘴角的笑,却是有几分得意,谅你也不敢。
  可那笑,因是发自内心,看在凤乘鸾眼中,就分外的好看。
  她的蓝染,真的越来越喜欢她了!居然睡醒了都没有把她扔出去,还对她笑。
  凤乘鸾美了半天,忽然想起了什么,蹭的坐起来,掀被子一通翻。
  奇怪了,猫呢?逃走了?
  “你找什么?”阮君庭明知故问。
  “昨天捡了只猫,明明睡觉前还在被窝里来着呢,这会儿不见……”凤乘鸾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一件可怕的事,她转头,严肃对阮君庭道:“糟了,蓝染,我跟你说一件不得了的事!”
  “何事?”
  “我昨晚梦见你们王爷阮君庭了!”
  阮君庭:“……”
  凤乘鸾拍着心口,“坏了坏了,江湖传言,阮君庭亲自来了南渊,看来是真的,昨天那只猫,我就看着像他养的那只,本来还想拿它做人质,用来挡一挡灾,结果还跑了!”
  “挡灾?他来了,又会如何?”阮君庭坐起身来,将手撑在床上,向她靠近一些,想看见她眼中的惊悚,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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