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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里扌…… 完结+番外-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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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地方有些偏,云叙白找到的时候,发现和想象中完全不同。刻着‘暮春居’的木牌陈旧不堪,字迹几乎被磨掉。房子又破又旧,屋檐下挂着的蜘蛛网能拿来织毛衣,没有一点人气,也不像住着人。
  尽管如此,云叙白还是礼仪周到地敲了门。
  “咚咚”两声,身后吹来一阵风,门开了。
  屋子里空空荡荡,处处是灰尘蛛网,连个能落座的地方也没有。云叙白看到桌上有块牌位,香炉上早就没有香火,成了蜘蛛的窝。
  牌位上刻着暮春的名,年方二十二。
  云叙白早有预料,没有太惊讶。
  '果然是个鬼,今早路过的时候就觉得像,她连掩饰都没有,走路没有脚步声。'
  '这npc好像有点不一样,要不是她提醒,叙哥就来不及救朋友了'
  '可以发展成自己鬼!'
  “暮春小姐,你在吗?”云叙白轻声问。
  有光透进屋中,拉出几道光斑,破落染尘的屋子里,只有这几道光和云叙白相衬。
  没有回应,云叙白也不气馁,看着牌位继续道:“我是专程来道谢的,谢谢你上午的提醒。”
  牌位前的灰尘被风吹走,云叙白又补充了句:“我胆子大,不会被吓到。”
  阴影最重的地方,浮现一道窈窕的身影。暮春脸上蒙着薄纱,只露出温婉的眉眼,安静地看着云叙白,像是在考验他是不是真的不怕。她的衣着打扮和榴花比较接近,应该是相近年代的人。
  暮春在等云叙白开口,云叙白直说:“你和这里的其他人不同,他们害我,你帮我。”
  暮春揪着手帕,轻声说:“我敌不过他们,帮不了你什么。”
  暮春单独住在这里,自然和客栈里的勾当没有关系,但是她一定知道客栈里的猫腻。
  云叙白没有着急,他笑了笑,先从别的地方入手:“没关系,你在这里住多久了?”
  看到他脸颊上的酒窝,暮春放松下来:“一百多年了……”
  暮春大概很久没和人交谈过了,话匣子一打开,反而放松下来。
  暮春告诉云叙白,小弟去考科举,让她留在小镇上等他。等他考上功名,就不会再有人看不起他们父母早亡。她想成亲,小弟一定能给她寻一门好亲事,如果她不想成亲,小弟就让孩子给她养老送终。
  她在镇上等了一年多,小弟没有回来,镇长说是在路上遇上悍匪,丢了命。暮春身体本就差,因此一病不起,没人照顾,她没撑多久也离世了。
  那病花光了所有积蓄,没人收尸。镇长让人把她的尸体送到义庄,等远房亲戚来办丧事,走的时候,她身上只盖着一张草席。
  远房亲戚没来,暮春就在这义庄里守着,等她的小弟。
  “小弟走的时候说,等天上出现天虹的时候,他就回来了,”暮春面对云叙白时已经不紧张了,语气活泼起来:“我一直在等天虹,客栈的人都说我傻,他们说我等不到了。”
  暮春情绪忽然低落了些:“看到你,我就想起小弟,所以想帮帮你,但我能力有限。”
  云叙白听完暮春的故事,心里有点沉重,他说:“天虹会出现的。”
  暮春心思简单,因为这简单的一句话,又高兴起来:“一定会出现的!”
  '呜呜呜我的眼泪挂不住了'
  '天虹会出现,小弟也会回来的!'
  '好歹是像小弟,不是像爹'
  暮春看着云叙白,又说:“你快离开这里吧,这里的‘人’好凶,你会很危险。”
  云叙白想了想,问道:“老板娘是人还是鬼?”
  暮春说起她就要皱眉:“做着沾血的买卖,称不上人,也不是鬼。”
  那就是和鬼做交易,靠害人赚钱的行尸走肉,云叙白心想。
  “这里还有很多厉害的鬼吗,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他们?”
  “我很少和他们打交道,只碰过面,我数一数……”暮春数着手指头:“一个剃头匠、一个仵作先生、一个专门砍头的屠夫、一个稳婆、一个舌头很长的男人,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活计的,还有一个……”
  暮春话音一转:“我最怕仵作先生,他拿我的身体开刀,缝得太丑了。你遇到他,要跑远一些。”
  暮春不再提最后一个鬼,云叙白也没追问,问她那些鬼的样貌特征。她提到的鬼里面,只有剃头匠出现过,其他还未现身的,除去身份不明的长舌男,都是仵作行人。
  暮春描述得活灵活现,云叙白一一记下。临走前,云叙白问道:“你认识榴花吗?”
  暮春许久不说话,最后叹了口气:“是个身世比我惨的女人。”
  能打听到那么多消息已经不错,云叙白拿捏好分寸,告辞了。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打工人组的玩家终于解放,他们累得不行,一个个趴在桌上。
  “在现实世界是社畜,进了游戏还是社畜,”瓜子气得捶桌:“不玩了!等我45级马上走!”
  其他玩家也在骂,说客栈不把他们当人,使唤起来要人命,他们都没有时间找线索。
  瓜子见到云叙白,揉着胳膊站起来,把氧气拎到他面前:“霸霸,你给这小子也剃个光头。”
  瓜子想了一个下午,做了这个决定。
  公仔也带着队里的女玩家过来了:“可以帮我队友也剃吗?”
  女玩家戴帽子就能遮住,队长非要让她剃光头,她满脸不情愿。
  可乐看到她的表情就想笑:“嗬,这姐妹早上不是说我们没事找事吗,变脸那么快啊?”
  女玩家脸色巨变,掉头就走,又被公仔拉回来了。
  公仔脸上带着温顺的笑:“她说话冲,大家多担待。”
  女玩家坐在椅子上等剪头发的时候,既屈辱又愤懑,嘴唇咬得发白。她摘了帽子,露出那块难为情的斑秃,别的玩家都在看着她,这些目光让她想低头。
  “放轻松。”云叙白没说什么,唰唰两下就剃了个光头。
  镜子拿到女玩家面前,其他队的玩家都在等着看好戏,女玩家没准会哭,或者找云叙白的麻烦。
  结果女玩家爱不释手,还换着角度看自己的光头:“太好看了,世上怎么会有人能剃出那么好看的光头!你简直是天才……不,你简直拥有上帝之手!”
  吃瓜群众们一脸呆滞,被这个发展打了个措手不及。
  之前一直对云叙白说酸话的女玩家完全变了个人,不停地夸着云叙白,彩虹屁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亲手把她送到云叙白剪刀下的公仔也愣住了,惊讶地睁大眼睛。
  这是剪了个头发还是换了个脑袋?
  另外两个光头倒是和她很有共鸣,互相夸赞对方的发型。
  '她比我还会吹彩虹屁,什么哥哥的眼不是眼,是能照出世间美好的一汪泉(大吃一鲸jpg。)'
  'omg,叙哥这把剪刀不得了,仔细一想,它的功能是改变当事人的审美!要是继续升级下去,我不敢想'
  '哈哈哈我只觉得沙雕,三个光头在那里互夸,令人不敢直视'
  '把tony剪刀用在人身上的副作用就是这个吧'
  过了一会儿,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绪没那么强烈后,女玩家慢慢冷静下来。她发现,她对云叙白的恶意,突然降低不少。
  云叙白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女玩家的下颌,那里有一道细小的痕迹,他曾经在另一个人脸上见过这种痕迹——闯过他玩家空间的冰粼粼。
  他当时就是靠这个痕迹断定冰粼粼脸上戴着人皮面具,这个女玩家的身材和冰粼粼完全不同,但是也戴着人皮面具。公仔的战队绝不像表面看上去那般没心机。
  云叙白没有拆穿她,脸上没有泄露一点情绪,继续给下一个剃头。
  夜色降临,玩家们刚吃完饭,提着莲花灯的看客就来了。魂来客栈迅速热闹起来,阴气却更重了。
  老板娘报幕后,店小二又来收打赏,云叙白他们免单,这打赏可给可不给。
  早上溜出去的胖子又回来了,坐在云叙白旁边那桌:“榴花姑娘的演出那么精彩,你不意思意思?”
  “没有意思。”云叙白一语双关。他既不想“意思意思”,又觉得演奏后的厮杀场面十分没意思。
  “你倒是很有意思,”胖子笑着看他,看到顶着光头的玩家后,胖子的眼神骤然变深:“你不是一般的人物,看来这家客栈气数将尽,该关门大吉了。”
  胖子没提莲花灯,也不像暮春描述中的鬼,云叙白吃不准他的身份:“先生是说书的?”
  胖子摇头,神神秘秘地朝他眨眼:“不可说不可说。”
  榴花的演出开始,有了昨晚的经验,玩家们今天都有所准备,至少比昨天拿手指捂耳朵好多了。他们没料到的是,榴花今天的琴攻击性更强,穿透他们那层薄薄的防护,钻进耳朵里,如同往耳道里扎一根根长针。
  玩家们扛不住,不顾形象,脱外套捂住耳朵才好受一点。他们松了口气,才有精力去观察周围。玩家们扫视大堂,目光落到云叙白身上时,下巴都惊呆了。
  云叙白几人戴着毛茸茸的护耳,外面还罩着一顶厚帽子,脸上没有一点痛苦。
  玩家们心里跑过一万匹可爱的草泥马。淦!他们在哪弄来这种好东西!
  '这些是叙哥上午找店小二借的,一毛钱没花,这就是先见之明啊,各位学着点'
  '科科科科,隔壁玩家馋哭了'
  '跟叙哥做队友太幸福了'
  榴花的琴声一起,没有屏蔽声音的活人受到干扰,很快就出现事故。
  这一晚,云叙白不再给这些无意义的混乱场面一个眼神。他远离喧嚣,留意榴花的反应。
  榴花一边弹琴一边落泪,似乎不想做这件事,但是她的眼神很空洞,云叙白看不出悲喜。
  即使经历过一次,云叙白还是很反感大堂里的血腥画面,直到提着莲花灯的看客立场,大厅里还是充斥着难闻的腐臭味。
  琴音对云叙白的影响很小,还是让他很快就入眠。
  不出意外,他又梦见榴花。
  云叙白的思绪比昨晚清晰很多,榴花抱着琵琶,从虚空中向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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