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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尘埃时代-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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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只要随便在键盘上敲两个英文字母就可以构成公司名字。
我看了看总经理为了营造装逼效果,在会议室大门安置的两个工作人员,然后看见他们缓缓地拉开大门,主角格外装逼地进场了。
夏然惊诧地看了一眼会议室大门,而后怔了一下,垂下眼帘,略微哀伤地低了低头。
我很欣赏主角们在几秒内变换的许多表情。
其实总经理说这次会议很重要跟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吧,我又不可能再去美国进修一遍。
而后是总经理多年的流水账会议。
会后,走哪都能碰见小言的我果然看见了一个悲壮的情节。
夏然低着头,状态很不好地走出会议室,蓝昇故意挡在她前面,夏然一个不注意,撞了上去。
“对不起……”夏然软软的声线响起,还带了点鼻音。
“对不起就算了?”厚刘海蓝昇先生音调上扬。
夏然像个小白兔一样,慌张地抬起头,眼圈还红红的。
小白兔就是因为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努力让自己的眼睛变黑的。
“跟我出去去吃午饭。”蓝昇淡淡地说。
夏然的眼神变得不自然起来,语气有些弱“我……不想做那个人的替代品,你还是别来找我了。”
“谁说你是替代品了?”蓝昇挑眉,拉过夏然的手,说到:“就当作赔礼吧,陪我吃饭。”
然后夏然就半推半就地跟着他走了。
唉,这些智残的骚年真令人忧心。
“这是由当代女性变态的感情观发展起来的。”卷发姐姐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旁,抽着一根水果味的香烟,眉梢微挑。
不要做出这幅性感的模样来勾引我啊喂。
“实际上,”我严肃地看着她“这种崎岖的恋情发展会演变成一种难以控制的灾难。”
卷发姐姐吐出一个烟圈,勾唇一笑:“来自于满大街狗血的灾难。”
我凝视了她片刻,说到:“总经理快出来了,你如果再不快点收起装逼气场把香烟扔掉,她会扣你奖金。”
卷发姐姐一边不甚在意地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一边把烟丢进垃圾箱里。
自古设计界出奇葩。
下班回家,我一边脱鞋,一边向涂绯丁询问母上们的情况。
门边是两个行李箱,应该是他的衣物。
涂绯丁侧开身子,示意我看桌子上的电脑,两边正在视频,我看到我妈那张故作矜贵的脸与涂绯丁他母上幽怨的脸。
好一场凄婉动人的友情故事。
她们两个能勾搭上也是一种缘分。
“拜拜拜拜,你们快去看大片吧。”我不怎么在意的对着电脑扬了扬手。
而后视频切断。
“对了,”涂绯丁合上电脑,看了看手表“我待会还要赶回医院做一场骨髓移植手术,不会用太久时间就回来的。”
其实我一直想问了。
“你不是心外科医生吗?怎么会做骨髓移植手术?还有上次,你怎么知道柳菁染怀孕了?老中医吗?”
请原谅我连珠炮一样的提问,我只是怕这成为一个bug。
“啊。”涂绯丁无奈地揉揉额头“这些是都有学过,也实践过,刚好没人的时候去帮个忙。至于怀孕那个……你知道怀孕也是小言的一个梗。”
我懂了,耳目渲染。
我坐到餐桌旁,看了看他们医生最宝贵的手,又看了看我长期执笔的手,叹息一声,将右手捏成一个拳头,抬起。
他会意,也做了与我相同的动作。
我们摇了两下,我出了剪刀,他出了石头。
唉,我自认倒霉的走向厨房。
吃完饭后,涂绯丁出门了,我也在家里进行我的设计。
而后天空渐渐拉上黑色的幕布。
洗完澡,已到了睡觉的点,我扑到床上睡下,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身边躺下,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穿着睡衣略显疲惫的涂绯丁。
“嗨。”我神志不清的跟他打了个招呼“晚上好。”
“嗯。”涂绯丁拉开被子。
唉,我真想写点什么占点字数。
于是我向他的方向移了移,沉沉地睡下。
早上再起来跟你们解释,隔壁三间屋子,一间被我改作缝纫间,一间被我改作书房,还有一件是更衣间。于是我们家只有一间卧室。
我就是这么潇洒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大混战的第七天

大概是微妙的变化会带来一连串的变化,我感觉我跟涂绯丁住在一起越来越自然了。
然后又是作死的前往公司的情节。
我现在特别想去找卷发姐姐要一根烟,不知道有没有狗血味的。
因为现在的场景,实在是适合极了抽着烟把脚翘在办公桌上,对面的八点档准时播映,我怎么好意思不吐槽。
“我们不要再这样了。”庞荫看着许锦年的那位弟弟,充满忧伤的捂住眼睛。
卷发姐姐递给我一支棒棒糖,自己却是装逼的抽起了她的香烟。
“姜尤娉。”我接过棒棒糖,义正言辞的瞪了她一眼,她摆了摆手,以一种不要感谢姐姐的眼神回望我,然后望了望八点档的方向,示意我认真观看。
“庞荫,听我说,我知道你家的情况,我不介意,”他拉开庞荫捂住眼睛的手,深情的望着她的眼睛“跟我在一起好吗?我会帮你母亲接受治疗的。”
我觉得该接受治疗的人是你们两个。
总经理秘书淡然地抱着文件从他们身边飘过,飘进总经理办公室,过了不久,又淡然地从他们身边飘回去。
“秘书小姐真是一位极其敬业的青年。”卷发姐姐又忧郁地吐出一口烟。
再装逼我就给你风油精。
庞荫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看周围的同事,我们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将目光转向正娇俏地运作着的电脑。
她一转过头,我们又将目光放回去。
庞荫局促不安地揪了揪衣角,骚年继续很深情的看着她。
本应是很正常的小言景象。
我突然感觉大脑一痛,不禁将拳头握起,而后因为太用力,感觉自己的青筋都已暴起;血液出现了倒流现象,我掐住脉搏,但是血液还是忍不住沸腾;后槽牙也隐隐作痛,三叉神经在欢快地跳动着,但四肢却是异常无力。
“喂。”卷发姐姐叫了我一声,我正满怀激动地以为她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她却说:“路人同志,我怎么感觉自己像刚生了孩子似的,虚弱得很,全身还在发烫?”
我靠在椅子上,虚弱的回应:“酱油同志,我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
这种二十几年都没出现过的现象几乎让我绝望地以为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身患绝症。
但是为什么卷发姐姐也是这样?
我们两个身虽弱,眼睛却还是死死地盯着小言的方向。
我自嘲:“果然需要路人旁观剧情才会发展得更好么。”
卷发姐姐的烟掉在地上,嘴角微抽“我这种出来打酱油的才叫无辜好吗。”
卧槽肚子又是一痛。
“不行了,我快全身僵硬了。”卷发姐姐人都不好了。
我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以我们两现在的痛苦情况来看。
又过了一会。
然后我就看到,以前在火锅店外,我跟涂绯丁一起吐槽的那对分手情侣的其中那个女人,带着两个助理模样的人,非常有气势的走了进来。
疼痛的感觉稍稍减弱,我看到卷发姐姐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Pia,一个美妙的音节。
突然,女人给了庞荫一巴掌。
卷发姐姐不明所以,我则是直接愣了。
女人看了看骚年,冷笑道:“当初勾引盛祈的人,我还以为长的多漂亮,没想到仅仅是个长得不怎么样的祸水,不,也许你连祸水也不是。”
为什么两个小言的故事会互相牵引?女主角互掐?
为什么我会确认这是两个小言?因为我自己能感觉到啊,我是路人啊。
庞荫含着热泪看着她,女人又一次冷笑:“怎么,感觉到委屈?”
称呼她意料的是,骚年给了她一巴掌。
“李艾采!你闹够了没有!”骚年愤怒的大吼:“真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
第二句话又冒泡了。
卷发姐姐微弱的挣扎了两下,似乎是想去拿烟。
卧槽都这种情况了你安分一点好不好。
然后骚年他们又引来了第二个主角。
“怎么?我看上她有问题吗?”许锦年又缓缓走了进来,带着慵懒的语气说道。
一句话,主角在带着光环出场的同时又开始装逼了。
“你,”许锦年看着骚年愤怒的容颜,小白花泪如雨下,缓缓道:“说我眼光差,那你找的又是什么女人?一个没钱更没志气天天想着勾引男人飞上枝头的野鸡?”
拜托,野鸡有矫健的身姿,鲜美的肉质。不要侮辱人家了好吗。
对了,我看到对面的女人好像有点不对劲了,但是她的名字是白卿卿,没有跟我们一样的属性啊。
“没钱,就应该安分一点。”许锦年冷冷的看着小白花。这时,秘书小姐又端着咖啡缓缓飘过。
许锦年抢过咖啡杯,一把泼在小白花脸上。
然后小白花脸上是一把咖啡粉,要知道,这可能比泼咖啡更难受。
秘书小姐愣了愣,不好意思地说到:“这杯是我自己的,所以用的是速溶咖啡,不好意思,我没来得及加热水。”然后在被骚年瞪了一眼后悄然飘走。
“什么叫做没钱就该安分?”小白花开始秀倔强了,她抹了抹脸,发现粉里和着少许水粘糊糊的,抹不掉,于是指着李艾采,就着咖啡粉说道:“这个女人,之前也是没有多少钱不是吗?凭什么她可以光鲜地站在这里,我就不可以?”
妹子你先把咖啡粉擦干净了再来讨论‘光鲜’的问题。
李艾采冷笑道:“可是现在的你,是彻彻底底的贫困户啊。”
隔壁的卷发姐姐抚了抚头发,看样子已经在恢复了,不然不会变回这闷骚的样子。
“贫困户又怎么样!我也是,我照样能在这里工作,养活自己的家人!你们这群人,天天吃喝玩乐过头了吧!嘲讽我们这些贫困户有什么意思!”对面的白卿卿突然站起身来,愤怒地吼道。
小姐啊,人家是因为三角恋加出轨再加年下(咦?)才开始吵的,你怎么会认为这是歧视呢。
卷发姐姐端起桌上的咖啡杯,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戚椋拉了拉我的手臂,带着一种调笑的语气说道:“我觉得马上就会闹起来的。”
卧槽你不也是女主吗?这么幸灾乐祸是要闹哪样啊!
也就是说,小言一多了,就很容易出事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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