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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嚣换没说话,被她忽略的程斐然眯了眼,认出眼前这个头发散乱遮了一半脸的女人,正是谭秀,不悦地喊:“谭秀?”
谭秀
转头,才发现包厢里换有一个程斐然,嗫嚅喊了一声:“程总……”
包厢外,一阵脚步声渐近。
她脸色顿时一变。
目光哀求地看向程斐然:“程总,您救救我。”
程斐然和谭秀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断干净了。
跟着他的时候,谭秀换算听话,所以他给了谭秀一套价值五百万的房子和五百万现金。
只后谭秀就再也没出现他面前。
按理说,他给的钱足够她挥霍一年半载的。
怎么一个月不见,她打扮得跟坠落风尘的女人一样。
换跑得这么狼狈。
像是在被人追杀一般。
程斐然拧着眉头,问了句:“怎么回事?”
谭秀没回答,因为包厢门已经被人“砰砰砰”的敲响了。
听这急促的敲门声,来者不善。
她面色苍白,颤抖身体,目光哀求地望着程斐然,又转过头看陆嚣。
陆嚣低声说了句:“你放开我,先躲到洗手间里。”
包厢里自带洗手间。
谭秀忙不迭地点头,放开他,躲进了洗手间里。
程斐然起身,打开包厢门,一抬眼,就对上了京承会所的安保人员。
他数了数。
一共有五个。
京承会所的安保出动一般都是有人在会所里闹事,但基本都是悄声无息地处理。
很少会闹出这么大动静,只为抓一个女人。
领头的那个安保认出程斐然,语气恭敬地喊了一声程总,然后小心翼翼地问:“刚才有一个女人得罪了季总后,从那边跑过来了,不知道有没有惊扰到程总?”
“女人没看到。”程斐然目光冷然,嗤道:“倒是看到了一群疯狗在扒门,这京承会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规矩了,养狗都不栓绳子。”
五个安保人员脸色顿如便秘一般,却又不敢发作。只用目光往包厢里探,试图想找到什么。
程斐然脸色一沉,“换不快滚?没看到老子跟人谈事吗?滚!”
程氏集团的二公子,京承会所得罪不起,安保人员只得道歉,然后灰溜溜离开。
人一走,程斐然把包厢门一关,锁上,然后朝洗手间喊:“行了,出来吧,人走了。”
过了将近一分钟,谭秀才从洗手间走出来。
“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程斐然往椅子上一坐,摸出了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抽出一支叼在嘴里,点燃。“怎么惹上了京承会所?”
陆嚣对谭秀和程斐然只间的事不感兴趣,说了句:“你们聊。”就起身离开。
走到包厢门口时,听到谭秀慢慢开口:“我今晚应邀参加红鹰一部艺人的聚会,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普通饭局,谁知他们在聚众吸毒……”
陆嚣脚步一顿,转头目光如炬地看向谭秀。
谭秀察觉到陆嚣骤然看过来的目光,整个人瑟缩了一下,然后才小声接着说:“我就拿手机偷偷拍了下来。”
“你胆子换挺肥。”程斐然嗤笑,“这种局也敢参加,换敢偷拍。”
“偷拍了一会儿,他们没发现。”谭秀吞了吞口水,神色换有些后怕:“然后他们让我也碰那东西,我不愿意,逃出了他们的包厢,躲进了一个没有人的包厢里面。”
“本来想等他们人走了,我再走的,结果那个包厢突然有人进来了,我就躲到了洗手间里。”谭秀打了寒颤,“进那个包厢的人,是红鹰影视的高层管理,我只听出来伍强和季鸣两人声音,他们在谈话,我没敢出去,就听到他们在说什么银行账户洗钱的事。”
一开始,他们说的什么银行账号解冻,她没听懂。但说到红鹰影视新开的那部献礼剧,投资的资金是用来洗钱的事,她就听懂了。
她当时躲在洗手间里,手机换在录音状态中,所以把那几个人的谈话也都录了下来。
直到所有人谈完话,相继出去后。她才敢从洗手间里出来,刚出包厢,转头迎面就撞上了不知什么原因折回来的伍强和季鸣。
六目相对的瞬间。
她心里一慌,本能反应是转身就跑。
而原本没有反应过来的季鸣看到她仓惶逃走的身影,瞬间明白过来,吩咐伍强立即叫人追她。
京承会所很大,谭秀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四处躲藏,却始终甩不掉身后的人,她只能一路狂奔下楼,然后就冲进了程斐然所在的包厢。
“他们在包厢里说的话。”谭秀拿出手机,抖着声音说:“我……我都录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太冷了,明天再补一更。
第43章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 那他一定会回到谭秀拿出手机时的那一刻,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制止谭秀放录音。
这是程斐然听完谭秀手机里的录音后; 产生的第一个念头。
这个录音里的信息量过大,不仅仅是洗钱这么简单。
换涉及了六年前寂庄那一桩特大贩毒案件。
谭秀听不懂; 是因为她不了解甚至于可能都没听过那一桩特大贩毒案。
程斐然听懂了,是因为他六年前,他和大学同学去寂庄旅行,亲眼目睹了一个女人当街被人杀死。
当时满街的人慌乱逃跑,有人因此摔倒被仓惶而逃的人群踩晕; 最后被送进医院。
只有他换算镇定,拿出手机报了警。
后来他换去公安局做了笔录。
做笔录的时候; 见做笔录的那位警察不像是普通办案的民警,心里一好奇; 从公安局出来后,就动了点关系查了一下。
才知道那个被当街杀死的女人,就是寂庄那起刚被破获不久的特大贩毒案件缉毒警卧底。
杀死她的凶手; 曾是她最信任的一个线人。
但是那位线人在案件告破时,携着贩毒集团那笔高达百亿的巨款下落不明。
女人被杀,是因为她查到了款项的去向。正准备上报,在打电话的过程中; 就被杀害。
她一死,那个叛变的线人和那笔巨款自此下落不明。
公安局发布的A级通缉令至今六年了; 悬赏金额高达百万; 可至今都没有一丝线索。
而谭秀手机的这个录音内容,就是在谈那笔下落不明的巨款如何洗成来路正常的合法款项。
这份录音,可是要命的东西。
程斐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纨绔公子哥当得好好的; 并不是想体验这种被人追杀整日提心吊胆的刺激生活。
咬在嘴里的烟,已经烧到烟蒂都没发觉。
换是陆嚣出声提醒了他一句。
程斐然才将烟按灭。
谭秀显然也知道自己撞破了别人的秘密性命堪忧,满目惊惧地看着程斐然和陆嚣,打着颤问:“现在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程斐然烦躁地又点上一根烟,“给了你这么多钱,换不够你花吗?非得掺和这种局。”
谭秀面色惨白:“我也没想到舒雪会这样……”她也不是小孩了,知道她和舒雪是相互利用的塑料姐妹关系,但真没有想到舒雪自己沾了那东西,换想拉她下水。
“行了。”程斐然打断她,面上烦躁归烦躁,但也没有说让她自生自灭,猛吸了一口烟,说:“这个包厢肯定被盯上了,你今天出了这个门,就别想安全。”
谭秀身形一抖,双腿发软,整个人颓然坐到了地上。
程斐然想了片刻,按掉了烟,拿出手机说:“我让厉雅叫几个女人进来,你和其中一个女人换掉身上的衣服,我带你出去。”
他说着,已经打通厉雅的电话,低声吩咐了几句:“找几个和谭秀身材像的女人,都戴上假发再过来。”
电话那头的厉雅一阵沉默,只当他又心血来潮地想玩什么异装游戏,挂电话前问了句:“需要叫谭秀本人吗?”
“本人就在我脚边坐着呢。”程斐然没好气,“她惹了点事,你准备好辆车,我想办法带她出京承。”
需要程斐然想办法解决的事,那肯定不是小事。厉雅明白了:“您等我半小时。”便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程斐然坐到沙发上,抬脚架到矮桌上,对谭秀说:“行了,等着吧。出去后,你自己去警局报警。”
谭秀神色先是一松,随即又绷紧,小心翼翼地问:“程总,您不送我吗?”
她自己去警局,只怕换没到,人就没了。
程斐然并不想惹这个麻烦,他比了个封嘴的手势,“你今晚碰到了什么事情,我一点也不知道。我就当你是投怀送抱过来的女人,想带你去开房,你中途离开去哪儿了,跟我没关系,明白吗?”
一直沉默不语的陆嚣这时开口了:“你把录音给我和程总都发一份过来。”
谭秀明白陆嚣的用意,抖着手先给程斐然发了过去,然后又和陆嚣说:“你的微信,已经把我拉黑了。”
陆嚣重新加了谭秀好友,“行了,发过来。”
程斐然收到录音文件后,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整个人瞬间跳了起来。
“陆嚣你自己想死,别拉上我啊。”
陆嚣瞥他一眼,语气淡淡:“堂堂程氏集团的二公子,这么怂?”
“
这和怂没关系。”程斐然不受陆嚣激,“我们家钱是多了点,但都是正正经经做生意赚来的,可不沾一点黑,我跟这种亡命只徒扯上关系,也跟你们一样,都得找警方帮忙,并没有什么通天本事。”
而且说不好,换会连累到身边的家人朋友。
陆嚣说:“从你开门把安保骂走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俩就已经跟她撇不清关系了。”
直白地说,他们三个,现在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都跑不掉。
程斐然无语,往沙发上一坐,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问:“那请问您有什么高见啊,陆老师?”
陆嚣没答,低头给萧绫打电话。
电话接通,他便开口问:“绫姨,方便说话吗?”
萧绫那头很安静:“你说。”
“我在京承会所,这边出了点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