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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请睁眼[快穿]-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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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通。”
  几乎是在萧弋话音刚落的刹那,马大人便苍白了脸色,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深知当今圣上素来是何种脾性,他连一句求饶的话也不敢说,只得强撑镇定地、哆嗦着嘴唇谢了恩。
  坐在龙椅旁的沈裴更是惊讶。
  因为萧弋是个罕见的、在古代坚信无神论的帝王,所以打从这位马大人张口开始,他就没觉得对方能让萧弋改变主意。
  可眼前发生的一幕却在明晃晃的告诉他,在萧弋心底,自己似乎比那个影响了对方前半生的先帝更加重要。
  不耐烦地摆手宣布退朝,萧弋起身拉住一旁的青年离开,却发现对方脸上的惊讶还没有褪去。
  余光示意喜顺退后,他挑挑眉:“朕刚刚的举动,就这么让皇后惊讶?”
  沈裴如实提问:“陛下明明不信鬼神。”
  “但钦天监……至少在两件事上说得很对。”特别是当初那个未曾被他放在心上的后位。
  垂眸掩住心中复杂的思绪,萧弋故作随意地哼笑:“考虑到你如此娇气,朕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样更稳妥些。”
  尚还记得对方在原着剧情中快意大笑的癫狂,沈裴蹙眉:“可是……”
  “没有可是,”干脆利落地用食指按住青年的唇,整晚没睡的男人停下脚步,极不耐烦又极认真地解释,“听好了,朕只说一次。”
  “沈裴。”
  “比起那个已经烂成一堆白骨的老头,朕还是觉得,你这个皇后更加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裴裴:……我好像真拿了妖妃的剧本。
  萧弋:朕只是觉得你太娇气罢了。
  0049:老傲娇了,我懂。
  日常比心,啾啾。


第146章 
  ——你更重要。
  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说法太过温情也太反常; 萧弋清清喉咙,迅速移开与青年对视的眼睛,重新恢复了一脸凶凶的表情。
  但有刚刚那番不是表白胜似表白的话在; 无论男人再怎么掩饰; 沈裴都只觉得对方像个憨憨。
  唇瓣还残留着男人刚刚指尖带来的冰凉触感,黑发青年眉眼弯弯; 主动牵住对方垂在身侧的大手晃了晃:“好困; 陛下陪臣妾回去补个觉吧?”
  提问的话音未落,他便又重新张口,和萧弋异口同声道:
  “娇气。”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喜顺不远不近地跟在两人身后,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笑。
  口头禅被抢的帝王更是错愕,垂眸瞥了眼彼此交握在一处的手指; 他本想习惯性地冷哼; 最后却演变成一声低笑。
  “皇后近来真是愈发大胆缠人; ”指腹无意识地在青年手背上摩挲; 萧弋重新迈步; “……不过朕很喜欢。”
  “走吧,回去睡觉。”
  陪宿主上个早朝也能吃到一嘴狗粮; 识海里的0049表示很噎,非常想拉那些退朝的大臣一起尝尝。
  不过考虑到萧弋刚刚笑里藏刀丢给钦天监的难题,暗暗品出些杀鸡儆猴味道的大臣们; 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反正只要能先解决掉修皇陵的难题; 沉迷女色这种事; 完全可以缓缓再说。
  债多不愁,深知今日萧弋当众为了自己改口的表现会让他“妖后”的帽子越戴越稳,沈裴干脆破罐破摔,彻底歇了“洗白”的心思。
  因得原着中并没有描写地震发生的具体时辰; 等沈裴收到消息,时间已经走到了十五那晚的深夜。
  彼时萧弋正抱着自己的专属暖宝在被窝里假寐,听着喜顺在帘幔外小心翼翼的汇报,他只睁开眼瞥了瞥怀里的青年,半点没有要爬起来召大臣开会的意思。
  暗戳戳和0049交换完情报的沈裴更是不急:先前替萧弋打的那剂预防针生了效,大半民众“被迫迁移”,灾区成了空城,这次地震的伤亡情况远没有原着中那样惨烈。
  虽然农田房屋之类的财产难以挽回,但只要人还活着、再加上朝廷拨款救灾,事情就总会出现转机。
  彻底放下了那块重生后一直高悬在心尖的大石,沈裴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等他再睁眼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萧弋的踪影。
  早就猜到今天会有许多相对忧国忧民的大臣围堵萧弋、让对方做些实事,沈裴也没惊讶,洗漱过后便窝在软榻上和0049一起在脑内追剧。
  可这灾后的第一个朝会似乎持续得格外的久,久到沈裴自己吃完了午膳又睡了会午觉,都没等到萧弋来凤栖宫和他一起猫冬。
  烧着银丝炭的寝殿温暖如春,沈裴接过春桃递来的茶水润了润喉,敏锐发现对方的表情有些不对。
  抬手挥退其他候在一边的宫人,黑发青年放下天青色的瓷杯,语气笃定道:“说吧,陛下他怎么了?”
  万万没想到自己刚一照面就在主子面前露了端倪,春桃眼神闪烁,表情颇有些纠结。
  在皇宫里乱嚼舌根是什么下场,当过底层小宫女的春桃自然知晓,可一想到沈裴在圣上心中的地位,她又突然来了些勇气。
  “陛下他今日发了好大的火,”垂着脑袋,春桃音量极低,“听说议政殿……议政殿死了好多的人。”
  “这事在宫里已经传遍了,只是陛下有令,说是要瞒着娘娘。”
  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把话说完,想起萧弋过往名声的春桃死死咬住嘴唇,脸上明晃晃地写着害怕和后悔。
  觉得这放在现代还是学生年纪的小姑娘实在可怜,沈裴伸手制止了对方的下跪:“放心,本宫保证你不会有事。”
  随意整了整自己尚还能看的发型,黑发青年披好外套,顶着秋日的冷风出了门:“走吧,去议政殿。”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他一个大活人,难道还能被这点事难住?
  无奈天意弄人,等沈裴到议政殿的时候,那里早已人去楼空,只剩下些战战兢兢的洒扫太监,闷头清理着地面上的脏污。
  尽管隔着较远的距离,可那抹布上的暗红,还是醒目得让人不安。
  无需0049提醒,十分了解某人脾性的沈裴立即示意步辇掉头,转道去了太极宫。
  果然,没过多久,他就看到了等在太极宫门口的喜顺。
  “娘娘,娘娘,”没胆子真正去碰沈裴,喜顺只得虚虚抬臂阻拦,“陛下先前说了,今日不想见任何人。”
  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沈裴眉梢轻挑:“也包括本宫?”
  极有情商地没有出声回应,喜顺低眉顺眼地躬身,算是默认了对方的提问。
  越是这样就越不放心萧弋一个人呆着,黑发青年面不改色地抽出条帕子,蹙着眉心捂了捂唇:“可本宫今日难受得厉害,欲呕喜酸,按照太医的说法,可能是……”
  自动补完沈裴那句没说完的话,刚刚还镇定有加的喜顺登时一惊:这症状这表现……难道娘娘是有了喜讯?
  跟在沈裴身旁的春桃更是满头雾水:她今日一直呆在寝殿外间守着主子,凤栖宫又何曾叫过什么太医问诊?
  不过亲疏有别,当着喜顺的面,春桃就算再怎么困惑,也不会去拆自家娘娘的台。
  事关皇嗣,喜顺不敢怠慢,稍稍犹豫两秒之后,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娘娘稍等,奴这就去禀报陛下。”
  围观看戏的0049目瞪口呆:【……狠还是你狠。】
  连造谣自己怀孕这种事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剧情是某位戏精不敢演的?
  泰然自若地站在门外,沈裴慢悠悠收起帕子:【这有什么?穿了这么久的裙子,小爷总得让它派上用场才对。】
  既然旁人都认为“沈裴”是女儿身,那他当然要好好利用这个身份。
  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也证明,沈裴所选的借口确实有效,踩着急匆匆的碎步小跑而来,喜顺规规矩矩地弯腰行礼,示意对方随他进门。
  许是因为担心那个莫须有的龙子,喜顺在替沈裴关上寝殿大门时,又难得逾越地叮嘱一句:“陛下今日心情不佳,娘娘说话做事,还是要更仔细些。”
  点头谢过对方好意,沈裴左右环视一周,并没有瞧见他想找的人。
  平日来太极宫时除了睡觉就是睡觉,他对这座建筑的整体构造并不熟悉,轻手轻脚地转了一圈,才摸进一个被帘幔挡住的暗门。
  原以为推开暗门就能看到某个自己生闷气的幼稚鬼,谁料那门后竟别有洞天,连着一条位于室外的曲折长廊,尽头则是另一扇陌生的门。
  乖巧礼貌地屈指轻叩,沈裴正要出声询问,却没成想那门只是掩着,轻轻一碰便晃悠悠地敞开。
  染有深红的龙袍胡乱堆在地面,旁边还丢着一把开了锋的剑,黑发青年反手关门,一眼就瞧见了房间中央那个薄雾袅袅的白玉汤池。
  目之所及空无一人,药材特有的苦味甚至压过了让人不安的血腥,久病成医的青年动了动鼻尖分辨着空气里的味道,恍惚间竟觉得萧弋是在煮一锅超大碗的安神汤。
  闷热又寂静的环境往往会让人觉得不安,本能般地,黑发青年转身欲走,却忽然感到有一只湿漉漉的大手握住了他的脚踝。
  “噗通。”
  毫无防备地跌进身后飘着各类药材的白玉汤池,未等沈裴努力上浮以免呛水,先前害人落水的那只大手便又稳稳地托住了他的背。
  眨眨眼甩掉睫毛上的水珠,黑发青年扶住对方未着一物的肩膀:“陛下?”
  与平日里蛇类般冰冷的触感不同,方才一直潜在水底的男人皮肤很暖,但又莫名地让人感到心慌。
  望着青年因热气而晕开酡红的脸颊,萧弋抬手托住对方侧脸,指腹有意无意地蹭过那微张的唇:“为什么要来?”
  若非怕亲自动手杀人的自己会吓到这只娇娇气气的小白兔,他也不会下令封锁消息,一个人躲到这里洗净血污平复情绪。
  “臣妾担心陛下,”不愿连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春桃,沈裴随意扯了个理由,“右眼皮一直跳得厉害,总觉得要亲自见您一面才行。”
  “撒谎,”空着的手牢牢箍在青年腰间,萧弋倚在汤池边缘,眸色晦暗不明,“既已去了议政殿,就该知道朕做了什么。”
  掌心暗示般地碰了碰青年的小腹,他明知故问:“听闻皇后有孕,这又是何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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