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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聪外号‘妙手书生’,手上功夫极为灵活巧妙,一身轻功也是不弱。
没等多久,外间忽然传来一声马嘶。
韩小莹等人微感诧异,以为是又来了什么人,正提起一丝心神戒备,随之就听到了朱聪的声音。
“你们瞧,这是不是靖儿的那匹小红马?”
但见朱聪牵着一匹小红马来到屋外,跟着将缰绳丢在马鞍上,那小红马打着响鼻,四蹄轻踏地面,嗒嗒作响,却也不到处乱跑。
韩宝驹瞧了一眼,点头道:“没错,这就是靖儿的那匹马!这匹马还是我替靖儿挑选的,你是在何处找到的?”
“就在那边林子里,这马儿见了我,嘶嘶乱叫,我就牵了回来。”朱聪笑道。
韩小莹思索道:“小红马既然在此,这般看来,靖儿很可能就在临安城内。”
江南六怪前些时日赶赴桃花岛赴约,岂料到了岛上却被阵法所迷,根本无法接近岛内,随后询问了岛上哑仆,方知黄药师也不在岛上。
六人只得离岛,却不料又与李莫愁相遇,一番争斗后,却是到了这临安郊外的牛家村。
江南六怪本想进入临安城内,却忽然发现城内官兵调派频繁,守卫何止增添了十倍,一番打探后,得知完颜洪烈在城内遭到了刺杀。
知道了这个消息,六人又惊又喜,却不敢轻易入城,免得自陷龙潭虎穴之中,商讨一番后,决定还是回到牛家村等待。
现如今发现了郭靖的小红马,想到郭靖可能还在城内,六人你一言我一语,一番讨论后,最终商定由轻功最好的朱聪以及韩宝驹在今夜潜伏入城内,打探郭靖的安危,其余四人则在城外接应。
其实柯镇恶轻功较诸朱聪犹胜一线,只是柯镇恶是个瞎子,轻功再好也难免拖累。
六人刚商讨结束,忽听一把飘忽不定,方向难辨的声音遥遥响起。
这声音略带嘶哑,干沉,隐隐竟显得有些刺耳,似哭似笑般长吟道:“三十年来寻剑客,几回落叶又抽枝……。”
声音低沉婉转,并不如何大声,却极为悠扬,带着极强的穿透力,清晰的传入江南六怪耳中。
这把声音中透着说不尽的哀伤,愤慨,更有着难以描述的郁结难舒之意。
“自从一见桃花后,直至如今更不疑……更不疑……。”声音越来越近,似乎已在酒肆上空回荡,透过漏风的木墙,旋转不休!
“小心!”江南六怪都是久经战阵的老江湖,面对这种诡异状况,一个个都是打起精神,凝神警惕起来。
哗啦声响,原本半掩的木门陡地被一阵强劲的大风吹开,早就破败的门户在不堪承受的劲风中,咔嚓迸裂开来。
一道青袍人影不知何时已站在堂前,其人面无表情,神态冷漠的盯着江南六怪。
但一瞧见这人,江南六怪本来戒忌的心神却放松了下来!
“原来是黄岛主!”韩小莹脱口而出道。
他们都知黄药师性情古怪,琢磨不透,因此对其冷漠的神态也是不以为意。
朱聪更是一步上前,躬身长揖:“黄岛主别来无恙!我们六兄弟遵嘱赴桃花岛拜会,适逢岛主有事他往,今日在此邂逅相遇,幸何如之。”
黄药师低喃轻语:“无恙,我自是无恙,但你们今日遇见我,却实非幸事。”
他‘呵’的一声冷笑,只手闪电击出,刹那间轰然拍在了朱聪胸口上。
砰!
杀机陡然大盛,澎湃的劲气四溢,震得屋内尘埃飞扬,梁上瓦片嗡嗡作响,哗啦啦朝地面跌落。
朱聪武功本就远逊于黄药师,连丝毫反应也没有,直接就被这一掌轰击在了胸前,顷刻间他前胸衣襟裂片般崩碎,胸腔猛地朝内塌陷,骨骼碎裂的声音惊起。
咔嚓!
这一掌,震碎了朱聪的衣襟!
这一掌,击塌了朱聪的胸腔,震裂了他的五脏六腑!
这一掌,震碎了朱聪的心脉,要了他的命!
这一掌也同时,破碎了一段缘!
朱聪脸上笑容凝固,眼睛中错愕,震惊,恐惧,难以置信等等复杂感情交替,但这些都已经太迟了!他整个人已如炮弹般轰飞出去,人犹在半空之中,已‘哗啦’一声四分五裂开来!
鲜血染红了废弃酒肆!
第607章 暴怒的丘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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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黄药师一身功力何等之了得,或许他掌力磅礴大气不及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凌厉刚猛又逊裘千仞铁掌一筹,但这一掌击出仍是挟风带雷,威势骇人,岂是肉体凡胎所能抵挡?
所以,朱聪死!
死得毫无悬念,他的身体如被雷霆击破,四分五裂!
砰!砰!砰!!!
碎裂的残躯仍被雄浑的力量所裹挟,撞向酒肆四周,老朽的桌椅一撞即碎,一柱横梁也被撞得摇晃不止,直欲坍塌,无数散碎瓦片滚落下来!
木墙上亦是塌陷出一个个窟窿!
柯镇恶,韩小莹等五人怔怔的瞧着这一幕,眼睛仿佛瞬间没有了焦距,因极度的惊震而脑袋一片空白。
直到半空中鲜血如雨流泻,嗤嗤四散的冰冷血雨,撒落在五人脸上,方才发出一道道撕心裂肺的嘶吼。
“二哥!”
“二弟啊!”
“黄药师,你这个狗贼!”
鲜血浸染的破旧酒肆内,响起柯镇恶凄厉无比的咆哮:“二弟啊二弟……你死得好惨……黄药师,你这个老畜生,杀我二弟……我柯镇恶对天起誓,从今以后与你誓不两立,不死不休……哪怕粉身碎骨,也要报这血海深仇……!”
韩小莹雪白的脸颊垂下泪来,声音似杜鹃泣血:“黄岛主,你好狠辣的杀手啊……!”
……
……
噗!
黄蓉忽然抬手抚住胸口,她莫名的感到阵阵气闷兼且心跳加剧,仿佛有什么极为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一般,令她直感觉到心烦意乱,神思不属。
不过在场诸人无一发现她的异状,即使是郭靖,此刻也正因全真七子和王动之间越来越浓烈的火药味犯愁不已。
“狗贼!”尹志平咬得牙齿咯咯作响,声音似是从齿缝里蹦出来,面目极是狰狞。
王动却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似乎多看他一眼便是浪费生命。
尹志平再也按捺不住愤怒,呛啷一声,腰上所悬长剑出鞘。
但他的剑毕竟没有刺出。
一只有力的大手将尹志平剑锋一按,便使得长剑返入鞘内。
出手制止尹志平的是丘处机,不是他多么的宽宏大度,而是丘处机很清楚,以尹志平的武功剑术,出手攻击王动,那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丘处机脸色阴沉似水,冷声道:“姓王的,你今日若不给我们一个说法?那就休怪贫道剑下无情。”
他这时候也不再称呼‘王少侠’了!
王动摇了摇手指:“你不行!”
丘处机闻言怒极反笑:“竖子,好狂妄的口气。”
一年前大都一役,长街之上,王动独自一人便能与完颜洪烈手下多位高手交锋,更是临阵斩杀了‘三头蛟’侯通海。
但是丘处机仍然不认为自己会输!
周伯通小声嘀咕道:“你真的不行。”
对这个不靠谱师叔拆台的话,丘处机只当没听见,仍是拿一双鹰隼般的目光逼视着王动。
王动对其刀锋般锐利的眼神视而不见,笑了笑道:“你全真教位于金国境内,金人素来欺凌宋人,乃是家常便饭,想必也时常有些不忍目睹之事发生,据闻丘道长乃是金国贵族座上宾,常常与金国上层,达官显赫高谈阔论,清淡论道,好不清贵快活!当时可曾向这些金国权贵讨要一个说法?”
丘处机低喝道:“竖子,休要顾左右而言他。”
王动摇头轻叹道:“果然是事不关己,闲事莫问,唯有自身有了切肤之痛,方才值得一问。”
马钰语气沉凝,泛起一丝怒气:“岂有此理,阁下莫非是欺我全真无人否?”
王动淡淡道:“今日之后,全真派可能真的无人了!”
他竖起一根手指,一一点过全真七子,又点向了周伯通:“你们八个人加起来,或许能在我手中撑过八招。”
“一人只能在你手上走过一招?好!好!好!贫道这一生之中,倒是从未听过如此狂妄无知之语!”郝大通冷笑道。
其余六子闻言亦是怒火中烧,马钰,刘处玄,王处一较为沉得住气,只是心头暗怒,眉梢挑起,而丘处机,孙不二等人脾气火爆,长剑已握在了手中,直欲拔剑杀出。
王动平静道:“我的意思是说,老顽童或许能在我手中走过七招,你们七个人加起来,勉强抵得住一招!”
此言一出,全真七子勃然色变,那还忍耐得住。
洪七公,郭靖相视苦笑,知道一场恶斗在所难免。
黄蓉平时最好热闹,作为一个深具熊孩子属性的存在,天生就自带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属性,可这时却仍是黛眉微蹙,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气煞我也!”丘处机整个人就像炸开的火炮,一跃而起,腰间长剑化作一道飞泻的流光,剑气咝咝轰鸣。
“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让丘某人来教训你这竖子,当知我全真门人,剑法绝技,不可轻侮!”
两人相隔本就不远,丘处机纵跃而至,剑光过处,人影随之而到。
他一剑击出,带着满腔盛怒而发,已然顾不得考虑是否要手下留情——
而且,丘处机此时对王动怒到了极点,恨也到了极点,就算没有被怒火冲毁理智,他也绝不会留情,至少也要毁其丹田,破掉这姓王的一身武功,使其无做恶的本领,再将其擒拿回终南山,关押在全真派静狱中忏悔过错!
这一剑实是全力催动,剑气滚荡,裹挟着道道气流,嗡嗡惊颤之音不绝,宛如晴空雷电,轰然击下。
“好剑法!”这一剑即便是洪七公也轻赞出声。
唰!
王动探手一抓,切入剑光之中,他的五根手指宛如金石铸就,奏出“当当”金铁交鸣的疾奏,于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