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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今天怎么的,家里钟调快了?这么早就来了?”
上官芽芽一听他的语气,好像并没有赶她走的意思,就马上从岑父身后钻出来。
“我一个没注意……来早了。”
岑伯父心想:想早点见到他么就说想早点见到他,真是的,做着最大胆的行为,却说话这么含蓄。
唉,他叹了口气,说:“你进去吧,我回办公室去了。”
“好的,岑伯伯再见。”
岑斐却想:什么叫你进去吧?喂,这好像是我的办公室吧!人能不能进来不是由我说了算的吗?
但是,人都来了,也没可能赶人家走的。
所以,他也没有说什么。
上官芽芽就这样登堂入室。
“你坐那边的沙发椅上吧,自己看东西,戴耳机,我先工作。”
“好的。”
她坐了下来,拿了两个无线耳机塞进耳朵里,看起了综艺。
这样是完全不影响岑斐工作的。
他想,这倒是挺安静的,就像家里养的那只猫,工作时也总喜欢陪在他的身边。
但是,一会儿之后,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因为那个上官芽芽看着看着,摸出了那包辣条,撕开了包装口,拿了一长条出来,吃了起来。
一瞬间,辣条的味道充满了这间办公室。
岑斐:……好吧,有一点我必须得承认,就是她总能想到方法折磨我的神经……原来,不用噪音攻击我,以为就没事了吗?不,岑斐,你还太年轻了……太年轻了……人家还能用味道攻击你……
他很郁闷地转头看了她一眼。
发现她在专心看着手机。
而她仿佛也注意到他在看她,就抬起头来。
问:“要辣条吗?”
“……”
他本来想说,不用了谢谢。
可是怔了十秒钟后,他想,算了,不如以毒攻毒。
就从她手里接了一根辣条,吃了起来。
然后,以他一个医生的判断,觉得这是一种十分健康的零食。
再一看她的包装袋上写:鲜上鲜。
他想,她们自家的货源还是挺好的,还注重健康,又不失那种不健康食品才会有的美味。
于是,又要了一条。
吃完后,他仿佛是真的被这味道“以毒攻毒”了,所以再看资料时,又可以完全地投入了。
到了快十一点半时,她下楼,去拿了四只带饭包上来。
去给岑爸爸与岑妈妈分别送了一趟,再回到岑斐办公室,一起吃午饭。
医院的人都说,看到没,现在已经开始盯场了,陪着一起工作这可还行?是不是怕医院里哪个女医生勾引了岑斐去哦?
但是,在关起了门来的独立办公室里,他们是暂时不受流言侵害的。
她问他:“你猜,今天是什么汤?”
“不知道……”
因为带饭的一次性用具密闭性极佳,所以他闻不出来是什么。
她把饭与汤拿出来。
“看!正宗豪华全面版的佛跳墙。”
“来来,别客气,一起喝!”
然后,两人就一起吃了午饭。
吃完后,她其实又没有地方去,因为晚上她还有一个“饭局”——跟李主任约的,所以她也不方便现在回便利店去。
他吃饭时问了她,你下午要干嘛,她就说了她晚上跟李主任约饭了,主要是想问问有没有资源,到时方便她正确且容易地打开一个BtoB的模式。
他点点头,说,你要是下午没地方去,那就继续在我这里看综艺吧。
她没有推辞。
因为其实像她这种粘人精,是最好做什么事身边都有一个人的,就是喜欢那种粘着别人的感觉。就是有人在身边,但又不会影响她自娱自乐的那种。
如果别人不排斥,那她当然是会选择在他办公室里坐着,而不是一个人坐在绿皮小货车里。
华夏六千年历史长河中,出了无数名粘人精,但是上官芽芽绝对是所有粘人精当中最粘的那一个。
这种心性就跟她的快乐肥宅属性一样,是很难改的。
得到了岑斐许可的她,安安心心又坐回了沙发椅那儿,看起了综艺。
下午仅出去过一回,去又拿了一包辣条。
晚上,她就开车去中心事务大楼了。
跟李主任一边吃晚饭,一边谈了谈辅助基地内的零售业与快速消费品行业全面开设起来的事,说到她们自家的品牌,还说她以后主要做批发。
得到了李主任的认可。
因为基地内的很多行业必须开始复苏了,连学校也得快点开课了。
说她既然有这个想法,那还是不错的,还说过几天约她跟几个基地内的大超市股东谈谈,说一说供货的事。
谈完,吃完,她离去了。
回到了便利店。
而便利店早已漆黑一片,因为营业时间已经结束,机器人们都上楼去了。
她联系了一名机器人,让他下来接她。
她虽然知道车子是停进车库的,一般情况下不可能混入丧尸。
可是,她就是想有个人下来接她,这样比较安心。
那机器人的职责之一就是保护主人的一切安危状况,所以一经叫到,当然责无旁贷地就下来了。
接了她上楼去后,他就回他们房间去了。
她一回到便利店里面来,整个人就放轻松了。
就跟那家养的猫似的,一出家门要多怂有多怂,一回了来,那是不得了。
所以她快乐地哼着歌,背着她那这段时间一直在用的书包,进了房间。
关门,洗澡。
换上了兔子头睡衣。
然后沮丧地发现,睡衣上竟然破了一个洞。
她很郁闷。
对着看不见的系统说:“怎么办,我就这一件睡衣,天天洗天天烘干,就变成这样了,都破洞了!”
她这小套间里,放在浴室里的那台洗衣机,是洗衣烘干一体的,很快,也方便,而她就这一套睡衣,就天天洗一遍。
终于,它经受不住她的折磨,破了。
而她身上可换着穿的衣服只有三套,就是她之前出发去基地时带的那三套。这两三个月以来,都是穿的这三套,都没有买过新的,而就算想买,应该也没地方买去。
她因为兔子头睡衣破了,心情一下降到了冰点。
系统完全理解不了她这种情绪。
在它看来,这不是一件小事吗?根本就影响不了的情绪的才对。
而她,神情凝重,好像失去了一个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一样。
她一直盯着那个破洞看。
看了又看。
“别看了,再看也补不回去。”
“怎么办,我都忘了我应该回家多拿几件睡衣的。”
“……”
“对于我们这种以家为主要生活区域的人来说,睡衣就跟制服一样!怎么能穿有洞的呢?而且这件睡衣是我最喜欢的,天天洗天天洗,现在它破了。”
它根本就听不懂她的歪理,什么,以家为主要生活区域?睡衣就像制服?它自出产以来,经历了几万年的岁月长河,真的从没有听过一个人说过这样的言论。
“不就是破了一件睡衣么……别伤心了,顶多你有空时就回家拿睡衣就是了。”
她不再说话,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
正在这时,岑斐主动打电话给她。
主要是知道她晚上跟李主任约了晚饭,所以也不知道她回便利店了没有。
她一接起来,他就看到了她一张伤感的脸。
“怎么了?”
“哪!”
她把手机屏幕对着自己的睡衣破洞,还怕他看不清,又拿手撑了一下,给他看。
“所以……?”
她说:“睡衣破洞了。”
“是的……所以……?”
“破洞了,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睡衣!”
岑斐其实本来还准备再问一遍“所以……?”可是忽然看到她的神情十分凝重,他心里开始猜想,是不是睡衣对于她来说十分重要,所以,他觉得自己不能再问所以,因为她会觉得他不理解她,说不定会因此而不爽。
为了不破坏已建立好的还不错的关系,他忍住了没问。
然后就听她说:“我明天要回家去,拿几件睡衣与几套衣物回便利店来。”
“哦,好的。”
“你陪不陪我去?”
她的这个“你陪不陪我去”,一点特别的意思都没有,就跟高中时的女生,一下课就肯定要找别的女同学陪着一起去厕所一样,是一种最基本的找伴的行为,就是不想一个人做一件事。
更何况是她这种粘人精,她肯一个人回家去拿衣服才怪。
更何况家里面都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特别情况会发生,试想万一有个什么丧尸不知道怎么潜伏了进去,然后她还进去……那情景,想想都觉得可怕。
“额……好。”
“嗯,那明天一起去。”
“好……明天早上我去找你吧,然后开我的车去。”
“好。”
结果第二天上午,他医院又有事,来不了,说下午来,下午两点准时到。
她回复说,好。
到了下午两点的时候,他来了。
开车带她去她家拿衣服去。
下车前,她再喷了一遍喷雾,他下车前没忘拿着枪。
她拿着许久都没有用的钥匙,开了门锁。
闪进去后,四处看看,好像真的没有丧尸,就放心地拿了衣物。
然后就这样锁好了门,一路开回去。
路上还说到,以后会不会丧尸进化到会产生很强破坏力,砸窗砸门进入什么的。
虽然现在的窗都是密度很高的玻璃,轻易不会碎的,可是谁知道丧尸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就这样开回了便利店。
她还留他吃晚饭。
他想了想,反正回去也得吃,那不如在她这里吃吧,况且现在也是饭点了。
大概是六点左右。
而因为一楼还在营业,所以她让他去她房间一起吃晚饭。
可是,就在两人都站在房门口时,她忽然想到了一件特别要紧的事,就是她房里现在有那只源源不绝靓汤机。
又是傻瓜操作的,那岑医生这么聪明,万一乱按乱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