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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欲·逆天劫-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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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天弃憋着嗓门哈哈大笑道:“你就是玉卿,果然长得美得流水,好,好啊。”

    朱绛仙听他出语粗俗,不由柳眉一皱,她向来是只接雅客的,但老鸨说此人出手豪绰,也只有勉强应对了。

    当下微微露齿一笑道:“多谢大爷夸奖,但不知大爷尊姓大名?”

    任天弃只想好好捉弄她一顿,便道:“我尊姓嫖,大名可不得了,是个官字,你就叫我嫖大爷好了。”

    朱绛仙闻他称自己为“嫖官”,自然知道是戏耍之词,不过也装不知道,便道:“原来是嫖大爷,玉卿真是幸会啦。”

    两人并排坐在西首的靠椅上,中间隔着一个茶几,任天弃见朱绛仙将手微搭在茶几上,真是皓腕如雪,也不客气,伸臂就将它抓在自己的手中,道:“玉卿姑娘,你这小手长得可真是又白又嫩啊。”

    朱绛仙见他一坐下来就开始毛手毛脚的,也骇了一跳,慌忙抽出手来道:“嫖大爷,奴家还是给你弹弹琴吧。”

    任天弃眼珠一转,便道:“也好,我听听你弹得好不好?”

    朱绛仙便去坐在琴台边,略略拔弄了几声琴弦,便弹奏起来,当真是韵声悠扬,如流水行云。

    任天弃只听了几声,便大声道:“不好,不好,像我晚上撒尿的声音,有什么好听的,换一样,换一样。”

    朱绛仙无奈,只好去从壁边取了一管玉箫来,按洞抿唇,就吹奏而起,谁知刚几声,就又听见那讨厌地客人道:“不好,还是不好。”

    朱绛仙一气,便放下玉箫道:“嫖大爷,不知玉卿那里吹得不好,还盼指教。”

    任天弃大声道:“不是吹得不好,是箫不好。”

    朱绛仙一奇,竟不知此人还懂得箫质,便道:“莫非嫖大爷知道好箫么?”

    任天弃一脸神气地道:“当然,大爷我身上就带着。”

    朱绛仙忙道:“好啊,在那里,还请嫖大爷给奴家瞧瞧,让奴家试着吹一吹,看好是不好。”

    任天弃向自己的下体一指道:“就在这里,可是最上等的肉箫,你就试着吹一吹,要是吹得不好,我可是要骂人地。”说着作状就要解裤子。

    朱绛仙这才省悟过来,又羞又恼,忙道:“不用了,不用了,这……这箫,奴家……奴家是吹不好的。”

    她说着这话,便不想留在这里了,刚要起身,却见任天弃从怀中掏出一叠纸票来,自言自语道:“我身上这三万两‘飞钱’,今晚不知又要飞多少出去,唉,这银子用不掉,让人真是难受,难受之极啊。”

 第一百一十九章 旧人重逢

    朱绛仙听到任天弃身上竟有三万两“飞钱”,心头顿时一跳,便又坐下来道:“嫖大爷,既然这两样你都不喜欢,还是让奴家来给你唱小曲吧。”

    任天弃是最了解这朱绛仙的,知道这银票一拿出来,她就要乖乖听话,心中暗笑,道:“好,你给我唱个好听的又容易听懂的,要有劲儿的,知不知道?”

    朱绛仙知道“有劲儿的”是什么意思,她虽然会,但平常是极少唱的,瞧着他手中的晃动的银票,一咬银牙,便道:“好,嫖大爷,那我就唱给你听罢。”

    当下清了清嗓声,便唱了起来道:“俏冤家。你情性儿着人可意。你眉来。我眼去。为你费尽了心机。我二人得不到手长吁气。见了你又腼腆。离了你似痴迷。羞答答无颜也。教我这事儿怎么办……”

    任天弃拍着手哈哈大笑道:“好办,好办,我让你得手就行了。”又一挥手道:“别唱了。”

    朱绛仙便住了声,睁着星眸向他望来。

    任天弃道:“你这小曲儿倒把我的心唱着痒痒的,今晚你嫖大爷就住这儿了,你来服伺我。”

    朱绛仙一脸慌张,摇着玉笋般的手道:“不行,不行,嫖大爷,妈妈难道没给你说过,奴家是卖艺不卖身的,这……这过夜之事,你还是找别的姑娘罢。”

    说着就高声地叫道:“妈妈,妈妈。”

    不一会儿,刚才那老鸨就匆匆忙忙的跑了上来道:“玉卿姑娘,有什么事么?”

    任天弃岂有不明白朱绛仙的把戏的,知道这两人要演双簧,就笑吟吟的瞧着。

    只听朱绛仙道:“妈妈,你也真是的,为什么不把我的规矩给这位嫖……嫖大爷说起。”

    那老鸨忙道:“姑娘,你可别错怪我。我是清清楚楚的给这位……”一时没记住他姓什么,朱绛仙便在一边提醒:“嫖大爷。”老鸨心想这姓倒真怪,接着道:“这位嫖大爷说过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任天弃道:“嫖大爷,你是听见了地罢。”

    这才见到任天弃用手帕蒙住了面,猜想定然是见到了玉卿姑娘的美貌,自惭形秽,怕唐突佳人。自己先遮住了。

    任天弃一点头道:“是啊,我是听见了的,但那有什么,我有这个,也不成么?”说着又将手中的银票一阵乱晃。

    那老鸨眼睛里闪了闪,嘴上道:“哎呀,嫖大爷,你不知道,玉卿姑娘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这个规矩是订死了的。有多少王孙公子出价。她可都没答应……”

    任天弃忽然道:“三千两。”

    老鸨与朱绛仙对望一眼,眼中都掠过欢喜之色,老鸨犹自道:“嫖大爷。这可不是钱的问题,咱们玉卿是发了誓要留着清白身子从良的,这个……这个可不能。”

    任天弃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又道:“五千两。”

    老鸨与朱绛仙心中都狂跳起来,朱绛仙一脸惊恐地娇声道:“不行,不行,我不要这银子,我是发过誓不卖身子的。”

    任天弃又道:“八千两,这是最高了,不要这笔买卖就算啦。”

    八千两的梳笼之资。可说是创下了大唐国各妓院的历史记录,老鸨与朱绛仙都瞠目结舌起来,还是老鸨反应得快,连忙道:“嫖大爷,你别忙,我劝劝玉卿姑娘。”

    当下就故意把朱绛仙拉到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估计是“好啊,今天遇到个冤大头。咱们可大发了”之类,但只听着朱绛仙不停的摇头大声道:“不行,妈妈,真不行,多少银子都不行,我的身子还要留着从良的。”

    那老鸨说了几遍,朱绛仙还是不应,就一变脸色道:“小贱人,我瞧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进得老娘的门,难道还由得着你么,告诉你,今天这个客,你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否则老娘就以家法侍候了。”

    说着就大叫了两声,果然进来了两名膀大粗圆的打手,朱绛仙顿时骇得哭了起来,只得委委屈屈地将头点了,那老鸨这才又和颜悦色地宽慰了她几句。

    任天弃见戏已经演得差不多了,便打了个呵欠道:“好啦,卧房在什么地方,快带我去。”

    那老鸨却笑嘻嘻道:“嫖大爷,你可真是好大的福气,这么一个娇滴滴,鲜花儿一般的黄花闺女陪你过夜,八千两银子,可……可也不怎么多。”

    任天弃见到她伸出手来,知道要那“飞钱”,便道:“慢着,你说这位玉卿姑娘是个黄花闺女,是不是?”

    那老鸨一脸正色地道:“那当然,这还会有假么,咱们‘眠花接,是长安城,也是全国最大的妓院,可不会做哄骗客人的事。”

    任天弃道:“那好,你写一封文书来,证明玉卿姑娘还是处子,要是我见不到落红,你就要倒赔我的银子,否则这生意中做不成的,八千两银子弄个旧瓶,我可不是亏大啦。”

    那老鸨对这事早有安排,胸有成竹,岂有到手的银子不搞的,忙不迭的点头道:“好好,嫖大爷,你还真是多心,要是玉卿姑娘没有落红,不仅赔你银子,你还可以砸咱们‘眠花楼,的招牌。”说着就拿来纸了一封文书递给任天弃,而任天弃便抽出八千两的“飞钱”给她。

    又坐了一阵,便有丫环来领任天弃先到隔壁房间,房间里此时已经简单地布置了一下,四处帖着喜字,红烛也点了满屋,这是长安妓院的规矩,妓女开苞梳笼,与新婚无异,是要走一走场面的。

    任天弃一屁股坐在屋内的一张宽大的绣榻上等着,没过多久,就见到两名丫环扶着穿上大红罗袍,顶着红盖头的朱绛仙进来了,将她搀到了床上与任天弃坐在一起,便行了礼,出去关上了门。

    任天弃一把就掀开了朱绛仙的盖头,却见她仍然还在嘤嘤的哭泣着,美丽雪白的脸颊珠泪纵横。仿佛是受了天大地委屈,月惨花蔫,楚楚可怜,任天弃若不是早认识她,一定会给她骗住。

    瞧着朱绛仙如花似玉之容,顿时勾起了任天弃对往事的回忆,那场令他终生难忘地羞辱,对她自然没有什么好气。大声道:“快把你嫖大爷的衣服脱了,然后自己也脱光,难道要大爷我动手么?”

    朱绛仙听他出言粗鲁,根本就不懂得怜香惜玉,也是暗暗叫苦,不过有了那八千两银子,对方就是条猪,自己也只能将之瞧成浊世佳公子了。

    当下便收住了泪,很温顺的将任天弃的身裳脱掉,不敢去摘他的手帕,然后自己再羞羞涩涩。扭扭捏捏宽衣解带,脱得只剩下一个碧绿色的肚兜和水粉色的亵裤,正要住手。却听任天弃道:“不是说脱光么,还留着干什么?”

    朱绛仙只好将肚兜与亵裤也脱了下来,全身精赤,闭着眼,仰面躺着,臀下却放了一方白验红用的白帕,做出了娇羞无限地神态来。

    屋里的红烛照着通明,任天弃瞧着朱绛仙,只见她浑身肌肤如雪,酥胸如玉。羊毛疏淡,便与数年前差不多。

    这个女人容貌虽然美,但在自己所识的女子当中比不上袁宝琴、李淑琼、谢阿蛮、陆玉嫣、杨玉环,更无法与蛛儿相比,但却是他少年时颠倒梦想的情人,那种情愫的记忆,无论如何是无法消失的,在她周身抚弄一番,便腾身而上。那话儿居然还有紧窄挤压之感,想来朱绛仙平时果然甚少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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