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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只想摆地摊-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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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打听过,少年尚未娶妻,仍是孑身一人,或许,是等她?她自作多情的想着,也就主动请命来了大昭,却是提早了许多日子。
  她怕,来迟了一天,少年都会有了心上人。
  索性,少年没辜负她的期待,长成了一位参天挺拔,更俊朗无双的镇远将军。
  可是少年身边,怎么就有了心仪的姑娘,姑娘不知道,但是她知道。
  少年早已不记得她,她却因为惊鸿一瞥,惦记了少年许多年。
  白铃走到门边时,伸手带上了帽子,整个人裹在斗篷中,满身冷气,只是那滚烫的泪,顺着脸颊流进了心里,真苦,太苦了。。。 。。。
  她到底来迟了,那些难熬的岁月她都替他记着。
  走到门外焦躁踏蹄的白马旁,她翻身上马,扭头不舍得看了看嘉印府,又扫了一眼铺子,没关系,来日方长。
  她已经放手过一次,这次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  世子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孩子呢?
  大概是一个,当我决定对你好,那我便只对你好


第38章 
  清晨一早; 江煦之收拾妥贴,方要上早朝,忽然瞧见古川进了屋慌慌张张。
  江煦之蹙眉问道:“怎么了?”
  “内厂忽然去了许多东洲的百姓; 嚷嚷着要烧死江司马; 也不知什么时候集结的; 今天一早便在门口喊,看来是想给朝廷施压,一些不明就里的百姓也纷纷加入了队列中; 殿下而今是念及老侯爷的功勋才没下狠手; 如此这般下去; 只怕是闹起来,到时候没法收场。”
  江煦之眉头紧蹙,他想起白铃的话。
  又问道:“东西可准备妥当?”
  古川认真的点了点头:“已经送给一个得意的; 只等后天辞岁礼时,来个移花接木才好。”
  江煦之问送回那人可吐露出什么; 古川摇了摇头; “半句都未曾松口; 牙紧的厉害,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 现下用毛巾堵着嘴。”
  江煦之一副果然如此的料定模样; 随即冷声道:“不必问了; 他不会说的; 处置了吧。”
  想起赵忠家中的那方地牢,心里有些事急于求证,叹了口气,将官帽戴于头上,摆端正; 捋开大袖,便同古川一道上朝了了。
  去的路上,忽听身后一阵阴沉沉的将军。
  回神瞧去,正是宁王,只见宁王笑着追上来,同江煦之问好,看着他稍显倦意的脸,惺惺作态般问道:“将军这两日没睡好?”
  江煦之面无波澜,风轻云淡的回道:“谢过宁王惦记,睡的很好。”
  宁王点头,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眼光余光瞥了眼江煦之,皱眉咳嗽两声,旋即又问了几句矿上那边如何。
  江煦之淡淡回道:“尚且处理妥善。”
  也就没再继续讨论旁的,宁王哦了一声,又要说些什么,却见江煦之已经转身,朝着殿内走去了。
  那话被硬生生憋了回去,瞧着江煦之走远的背影,冷笑着一甩衣袖道:“你便是跳吧,跳不了多久了。”
  早朝谈论的无非便是边境战乱之事,加之小宛国入京,以及别国要休战一类事。
  有人参了白孝丁一本,大概便是他身在大昭,行事作风却颇不正派,倒是时常听说惹的都城内鸡飞狗跳,驾马踩翻了别人的摊铺,又或是撞伤谁家青壮男子,更是不胜名数。
  却听的宁王笑回:“人家本就不是大昭的,如此强求,也不合乎情理。”
  有人附和,道:“既然是前来示好,也不好做太多条条框框束缚着,毕竟他是别国王子,岂能一般规矩待之?若是现下就如此计较,日后传出去,大昭面子还往哪儿搁,更遑论别国前来示好。”
  陛下听的也甚是乏味,问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江煦之:“将军意下如何?”
  江煦之心知皇上这个拿话敲打他,现下诸臣子权利相制衡,不管是与宁王意见过于相左或如何,都不是明智之举。
  于是上前一步,抱拳躬身,旋即挺直脊背,声音朗朗:“既然司鉴对于白王在京都行事稍有辞色,不若依咱们的规矩,替他们定制条规则,不脱离了小宛国的礼法,也不越了大昭的线,便也更好约束,是为两治法。”
  皇上听完,略一思忖,片刻后道:“这倒是个好法子,司鉴觉得如何?”
  司鉴捋着胡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回道:“将军此言便是极合情理了。”
  随后便是问矿山工期休整还要多久,得了回应后,早朝也就这么散了。
  下朝时,宁王瞧着正准备抬脚走的江煦之,又开口道:“方才将军的两治法倒是叫本王极为佩服,真是解了两头困顿。”
  旋即又听他道:“不过将军连日奔波,我瞧着都累的打紧,也不知这辞岁礼能否应付。”
  江煦之不在意的笑笑:“辞岁礼我们都不过是观礼者,何来应付一说?”
  便对宁王抱拳,径自走了。
  宁王眯起眼睛瞧着江煦之的背影笑道:“还望将军撑住,毕竟我还想同您再好好较量一番呢。”
  古川随着江煦之去了京郊竹林,二人是傍晚才回的府。
  见江息溪也方从铺子出来,正欲上马车,江煦之喊住了她,蹙眉问道:“怎么这么晚才打算回去?”
  江息溪驳他:“同阿梨聊的久了,你不也这会儿才回?”
  江煦之扫了她一眼,突自伸手,给了她一个脑瓜崩,浅声问道:“找清梨做什么?”
  “与你说做什么?”江息溪捂着脑袋,便要钻进马车内,江煦之一把掐住她的手腕,不肯罢休,又问:“你是想喊她后日一并去辞岁礼?”
  江息溪被拽了回去,唔了一声老实回道:“阿梨说不与我一齐去了,她还有事。”
  江煦之蹙眉,眼睛看向别处,有意无意道:“可同你说了随谁一道去?”
  江息溪鬼机灵般一笑:“同你说做什么?阿梨与你又何干?”
  故意噎了一噎江煦之,遂欢喜的坐入马车中,便消失在了江煦之视线中。
  他看着疾驰而过的马车,心下生出隐隐不安之感,蹙眉背身问立在身后的古川道:“你说是不是她真有心仪的男子了?”
  古川吓了一跳,这话他怎敢答,便说:“主子不若去问子言和附隐,他们日日随着郁姑娘,必然知晓!”
  旋即一溜烟钻没了影子。
  *
  辞岁礼那天又下了一场大雪,天地间雾气迷蒙,湖面上腾腾袅袅的白烟自水面升腾。
  紫袍宫人自内殿鱼贯而出,得谕众人迈着小碎步结伴去了御花园本搭好的台子旁传谕。
  江煦之负手而立于群树下,成片冬树开出遮天蔽日的树冠,枝干上攀满藤蔓。
  古川撑了把靛青色的墨画伞,立于江煦之身旁,伞面静载氤氲雾气。
  一身浅白色素净的锦袍,石青色的狐裘,衬的男子谦和矜贵,清风霁月般温朗皎洁。
  衣衫得体,气质上是说不出的养尊处优,只是他面色过冷。
  早间出门时只听下人同他说,郁清梨天还没亮便走了。
  正出神的想着,便听身后有一宫人轻声唤了句:“将军?”
  江煦之回过神,转身看去,不露辞色的微抬下巴,轻轻嗯了声。
  听得那小宫人躬身笑道:“雪下大了,陛下说观礼席回转俯和宫,烦请将军随奴移步至宫内,席位已摆好。”
  身后许些大臣已经被宫人领着朝俯和宫走去,江煦之也未迟疑,便任由小宫人一路带路。
  入了殿内,已有多人落座,江息溪方才说要去找江蕊,这会儿瞧见江煦之,和江蕊说了句,阿姊,我过去了,旋即迈向他们的席位。
  偏江煦之没瞧见郁清梨,他原是想瞧瞧,到底是哪位公子哥,就把郁清梨请了去,现下没瞧见,难免吃味。
  心下想,他倒是要仔细瞧瞧,就是什么个绝世公子,能将牙尖嘴利的小狐狸拐了去。
  拐走他小狐狸的,定然非善类。
  旋即冷脸落了坐,却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回身望去,倒是白玲,白铃做他身后,笑着冲他举杯,江煦之冷淡的点了点头,无甚心思应付旁人,又听宁奕在喊他。
  宁奕背着手落了坐,坐在他身边,瞧见江息溪在身后剥着橘子,伸手一把夺了过去,江息溪尚在愣神,便见那橘子皮在宁奕手中三下五除二的剥了个干净,随即还回她手里宠溺道:“真笨。”
  江息溪忍不住皱起眉头去瞧宁奕,却见他嘴角勾起,目不斜视,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江息溪想了一会儿,才将那橘子掰了一半送进嘴里,酸的她眉心一拧,吐了吐舌,不肯再吃了。
  宁奕忽然伸手又取了颗橘子,小心的拨开后,吃了一口,眉头舒展,笑意渐深,然后丢给江息溪淡声道:“吃不掉了,你帮我吃了。”
  江息溪看着站起身子拍拍屁股要回自己位置大宁奕,脑子懵成一团,她是专吃别人吃不下的?
  但又不好丢,随手掰了一半放进嘴里,原先的酸涩瞬间自唇齿间兜转成蜜意,好甜。
  宁王的位置与宁奕设在一处,宁奕正懒洋洋的同身边年轻公子说笑,便听身后有人惊喜道:“瞧,那是谁,永乐郡主。”
  话中充满爱慕之意,顾采薇在京都素有才女之名,爱慕她的青年才俊自然不少。
  得了这般夸赞,宁奕自然也不觉奇怪,只是斜斜扫了一眼,又瞧了瞧那边又在剥橘子的江息溪,嘴角勾了勾,轻轻道了句:“还是她好看。”
  又听身后有人问话:“今年拔的头筹得,你说会是谁?”
  一男子略一沉声,随即道:“我瞧着今年琴大抵是瑾妃,画嘛,看永乐郡主要抽哪一门的签子,若她抽的是画,那么画的头筹,自然是永乐郡主,若是舞,那舞便是永乐郡主,不论是哪一艺,郡主自少不了。”
  “你小子,倒是会说话,今日可算是称了你的心,临着郡主后面。”
  两人齐齐笑出声。
  *
  众人闲闲散散的聊着,江煦之坐的端如松柏,眼睛却时不时抬起,侧瞧向门边,皆不见郁清梨的身影,心下纳罕,莫不是她并不打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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