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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厌尔-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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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绅从杨可家出来后接到了安荃的电话,知道他等不及想要结果,就和他约了时间。
  年念失踪后,崩溃的除了全家人,还有安荃。两年来东奔西走,安荃辞了工作,开始疯狂的研究痕迹学,敏锐的都要够格当侦探了,还是找不到想找的线索,年绅感谢他,但又无力劝阻他。
  安荃比年绅早到约定地点,还是按惯例买了一块年念最喜欢的草莓蛋糕,两个大男人盯着一块蛋糕默了许久,安荃才开口:“平时你惯于挖苦我几句,今天怎么没话了?”
  他还记得,买第一块草莓蛋糕时,年绅整个人都崩溃了,两年来,他的情绪从激动到平稳,再从平稳浮现上升,像一个落地的弹力球,画出越来越低的波峰轨迹后彻底平静。但今天这样又明显不正常,安静的不正常。
  。。。
 。。。 

  ☆、第6章 被忽略的主持人

  虽然知道希望渺茫,安荃还是问道:“找到线索了?”
  年绅摇头,问服务员多要了一杯子冰块,将冰块一块一块摆放在蛋糕周围,非常整齐,一点儿违和感都没有,让人看后突然生出一丝忧伤,就像蛋糕已经死了,冰块是围绕在尸体周围的鲜花。
  “不说我买蛋糕是剪刀**了?”安荃看着不舒服,拿叉子将那些冰块挑开,几口就把蛋糕吃了。之前年绅总说他买蛋糕是神经病,哪知道他只是因为听说养猫的朋友用剪刀**找回了猫,所以自己也小迷信的想用差不多的方法尝试和年念沟通,虽然很傻,总也算是一种办法。
  年绅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世界中,安荃将手里的叉子往桌子上一摔,惊的服务员都抻着头看过来,他满脸不爽的说:“你倒是说啊,非要我崩溃?”
  年绅望着安荃问:“你还记得咱们上高中时那次全市初高中联合文艺汇演么?”
  虽然回答的不是自己关注的话题,但年绅说话经常不着边际,看似不靠谱总有点关联,安荃耐着性子和他聊道:“记得啊,怎么了,你不还是主持人来着?”
  “还记得什么?”年绅问。
  安荃凝眉想了想说:“你好像当时还看上一个姑娘?”
  “杨可。”年绅沉声开口,说出这个名字时,嘴角牵了几分淡笑。
  安荃点头附和道:“对,是叫这个名儿。”|。
  “我找到她了,现在是苏太太。”
  安荃刚捏了一块冰块塞到嘴里,听到年绅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被冰的还是吓的,瞪大眼睛看着他。说起来,年绅这么多年嘴上提过的女生加上年念也不超过五个,第一个就是这个杨可,后面虽然也听他有提过谈了女朋友,好像没多久就无疾而终了。年念失踪后,年绅和他一样,将所有的心思和精力都花在了寻找她上,也没听他再提过女人。
  要说起来这个杨可对于年绅还挺特别的,高中时代就暗恋上的对象,他记得那次联合文艺汇演,杨可代表她的学校跳了一只芭蕾独舞,《天鹅之死》。一向沉稳,主持经验丰富的年绅在她跳完舞之后,报幕都出现了口误。
  安荃收回思维接着问:“那你告诉她你是谁了么?”
  年绅嘴角依然挂着笑容,摇摇头出神道:“你觉得,在舞台上的演员最容易忽略的人是谁?”
  “主持人?”其实安荃也纯属猜测,年绅的问题答案往往都出乎人意料,他没几次能猜对的,但没想到这一次年绅居然点点头,示意他说对了。
  而此时年绅也收回思绪,表情终于正常起来的继续说:“我浅催眠她的时候和她对过话,想知道她是不是记得我的,结果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也许那个时候她根本就没在意报幕的人是谁,心思都在观众和评委身上。而且她近两年应该受过很严重的刺激,之前所有的事情她都强迫自己忘记了。”
  。。。
 。。。 

  ☆、第7章 心里的旧伤

  安荃虽然不精通催眠领域,基本常识还是有的,一个人就是再怎么坚强,也不可能把记忆抹除,尤其又是年绅在催眠,他是特别清楚有多不好抵抗的,从年绅开始学习催眠,他就是最悲催的陪练,现在一般的心理催眠对他已经没作用了,但只要年绅愿意,还是几句话就能解决他。
  杨可不太可能一开始就有戒心,抵抗外人催眠,除非她受过专门训练,否则太不好解释了。
  “说不通啊,她这么年轻,不会有老年人得的病吧?怎么可能把以前的事全忘了?”安荃很疑惑,但是一想到那个充满了疑点的苏家,他突然神色就有些不对的说:“再不然,就是她被做手脚了?”
  年绅倒是不紧张,很肯定的摇了摇头说:“她确实服用镇静药物,但我看过,只是帮助睡眠的。”
  安荃凝眉,年绅碰到杨可是一件挺有缘分的事,但她已经结婚了,只能深感遗憾。本以为年绅会在苏家有什么收获,调查了这么久,很多线索都中断了,结果却不尽人意。
  一时迷茫他也只能问年绅:“你是怎么去苏家的?我告诉你我怀疑苏家还不到一周呢,你就去人家家了?本来就认识?”
  年绅说:“你不是说苏家的儿子有特殊癖好,我就从艾伦入手的,你调查资料上有他的活动范围。”
  “你把他催眠了?”
  年绅用手指轻轻点点太阳穴的位置说:“意念植入,虽然我这方面还不太熟练,不过那个人长期纵欲过度,反应比正常人慢,很快就接受我了,他现在觉得我是他那个圈子里的资深人士。”
  虽然安荃很多时候是不太习惯催眠这种做法的,他胆子算是够大了,可在年绅身边还总是有不安全感,觉得一点儿秘密都没法保存,说不好什么时候就被那家伙催眠套走了,可他也承认,年绅其实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不到不得已,是不会轻易研究别人大脑里所想事物的。
  “接下来怎么做?苏家这边还继续跟不跟了?”百度嫂索|…—新婚厌尔
  年绅手指又以很奇怪的顺序交替搭在一起,就像杨可看到的那样,但是安荃却没什么反应,也没刻意关注他的动作,年绅停下后微叹一声道:“我好奇杨可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荃带着点劝诫的意思说:“她都已经结婚了……”
  年绅说:“很多时候,一些线索并非明摆着放在那里,只有去除表象的掩饰,才能看的更清楚。”
  安荃知道年绅认定的事也没必要花费口舌去说服,想到苏家那个儿子,很遗憾的叹了口气说:“苏赫真的挺变态的?”
  一想到这个年绅就没来由的一股火,那个混蛋!
  为了更好的催眠他人,不至于被催眠人的心理波动影响,他也长期服用强效镇静剂,很久已经没有过发火的感觉了,但今天若不是不能将戏演砸了,他真的想狠狠的揍那个苏赫一顿。
  “你有你的做事准则,我不干涉,不要伤害到杨可就好了。”安荃电话响了,看样子是很重要的人,他道别后先离开,年绅又坐了一会儿,买了一块草莓蛋糕,打包离开。
  。。。
 。。。 

  ☆、第8章 破碎的家庭

  去公墓的车上,年绅继续交叠手指,其实并不是什么特殊的催眠方法,那次文艺汇演的时候有个学校参赛节目是异国风的舞剧,有一个吉普赛打扮的女孩子在后台不停做着这样的手势,应该是舞蹈需要。但他记得,杨可在舞台边上一直盯着那个女孩儿看,还会偷偷用手指去模仿。
  早上她面前玻璃瓶里致幻剂的挥发性很强,尤其对女性作用明显,他做那个手势一来是想确认她有没有逐渐丧失对意识的自控能力,二来是试探她对之前情景的记忆程度,她所有的表现都不像是经过特殊训练会抵抗催眠的人,可又是为什么,她将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忘了呢?
  不过问了她一句,还记得当初跳芭蕾舞的时候么?她反应强烈的差点就醒了,人还没有被深度催眠,眼泪就已经铺满了脸,他难以控制的心疼,又怕她太过抵抗惊醒,他才放弃了询问。
  带着想不清楚的问题下车,不是祭拜的节日,公墓很冷清,年绅让出租车司机等自己一段时间,拎着蛋糕向里面走去。母亲墓旁边的墓碑上刻着年念的名字,可她的骨灰却不在里面,衣冠冢罢了。
  心烦的时候会来这边和母亲说话,年念失踪后半年,家里收到了她的死亡通知书,这种没来头的通知书无迹可寻,一看就知道造假造的有多卑劣,却足矣将本来就因为女儿失踪崩溃到极点的母亲彻底击垮。她年轻时患了甲亢,本就不好调理,情绪焦虑反复,加之太担忧女儿,身体每况愈下,长期药物的反作用一下翻出来,没多久就出现了肾衰竭的状况,尽管他和父亲尽心照顾,母亲还是离世了,不想她孤单,就将年念也留在了这里。
  是想哭的,哭不出来,镇静剂的缘故。
  年绅将蛋糕放在年念墓前,用备在衣兜里的手帕将两个墓碑都擦了一遍。
  心里的结还是没能打开,杨可到底会不会给他打电话?她本不在他的计划内,纠结仅是徒增烦恼,他可以不管她的,但从见她第一眼他就知道,自己逃不开了。一向沉静的心循环想着两个问题,若她不肯,苏赫会如何对她?她困于水深火热,他该如何救她?
  他要救她。
  初四早上,公婆从乡下回来,苏赫一大早就出门了,没有来打扰她。杨可从床上坐起来,盯着衣柜半天,还是没能做出离开这里的决定,穿好衣服去厨房准备早餐,婆婆一直都喜欢吃她煮的素面。
  苏赫接他们回来的,公婆的回归为冷清到凝冰的屋子带来了年味儿,杨可将面摆在餐桌上的时候,苏赫走到她身边抱住她,轻轻吻了她的脸颊,就和平日早餐前一样,她没有反抗,强装欢笑,快步回到厨房去拿鲜榨果汁,眼泪滴在橱柜台面上。
  “小可,你快来看。”招呼她的是婆婆,从杨可来到苏家就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的婆婆。
  杨可收敛情绪出去,婆婆将桌子上的一只红布袋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白白胖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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