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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苒一脸委屈道:“公子,您还好意思说我!您丢下我一个人跑上了山也就罢了,还这么晚才回来,我担心都还来不及,哪还有心思玩乐!”
“是啊,舒歌兄,你该不会是把整个火神山都给跑遍了吧!”泉苒搓了一颗花生米撂进嘴里,笑着说道。
云舒歌道:“那倒不至于,不过也该有半个火神山,哈哈哈……”
云舒歌一边笑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片金色梧桐叶,在泉苒和仙童的面前晃了一晃,“见过没?见过没?金色的!”
泉苒和仙童看着那片金灿灿的梧桐叶,纷纷瞪大了眼睛。
泉苒一脸的不可思议,道:“妙哉!真要是金子做成的叶子倒也没什么稀奇,可是这种像金子一般的叶子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厉害呀,舒歌兄!这也能被你找到!”
仙童变脸似地一把抹去先前的委屈,竖起大拇指,一脸傲娇地道:“那是,我们家公子向来都是最厉害的!”
这时,客栈里的小堂倌端来了满满一盘酒菜,这是泉苒之前吩咐店家准备的,都是云舒歌喜欢吃的菜,还特意嘱咐过小堂倌,只需看见云公子回来,就可以把酒菜端上桌了。
泉苒端起酒壶给云舒歌斟了一杯,道:“舒歌兄,你劳累了一天,喝点小酒解解乏,晚上睡个好觉。”
云舒歌虽然很少喝酒,但是两三杯的酒量还是有的,于是欣然接受,端起酒盏和泉苒碰了个杯。
仙童不喝酒,只顾着一个劲地吃菜。
就在几人吃得正欢的时候,一个侍卫模样的人从门外径直趋步到泉苒身边,躬身附在耳边说道:“世子,大王请您速速前往黎都!”
泉苒大惊道:“我父王也来黎都了?”
侍卫道:“大王昨日便已抵达黎都。”
泉苒道:“为何这般着急召我回去?”
侍卫道:“卑职也不知,只是奉了大王之命,务必要于今晚带世子回去!”
云舒歌道:“你父王既然这么着急召你回去,自有他的道理,你也莫要再作停留。我和泉苒在这里住宿一晚,明日或许也会回黎都了。”
泉苒这才放下筷子,站起身朝云舒歌做了个揖,道:“本来还想着陪舒歌兄多玩两天的,真是遗憾。等舒歌兄到了黎都,泉苒再去官舍拜会,今日便先行回去了。”
云舒歌和仙童也起身回礼作揖。
泉苒便与那侍卫一同连夜策马赶回了黎都。
☆、火神庙
“火神大人显灵了!火神大人显灵了!”
一阵尖利刺耳的叫喊声,将这个坐落在火神山脚下的小镇从黎明的星光中彻底惊醒了过来。
云舒歌因为昨晚喝了点酒,此时正睡得深沉,忽然听见窗外的一声尖叫,醒了,便再也没了半点睡意,朝着窗外看去,天已经亮了。
在宫里的时候,仙童都会起得很早,然后便要安排一众婢女侍从早早地来到云舒歌的寝殿外,等候着伺候他们的大殿下洗漱更衣。
此时,仙童已经坐在门外守了好一会儿,听见屋子里有了动静,连忙起身叩门,道:“公子,您醒了吗?”
云舒歌正在屋子里穿衣,回道:“火神大人都醒了,你家公子还能不醒嘛!进来吧!”
仙童闻言赶紧推门走了进来,见云舒歌已经穿戴整齐,正要洗漱,急声道:“殿下稍后,仙童这就去给您打盆温水来。”
云舒歌连忙制止:“别别别,这凉水不是也挺好的嘛,而且我这都快洗完了。我有些饿了,你去掌柜那里问问可有什么吃的,看看能不能给我们下两碗面什么的。”
仙童道:“殿下这是想吃面了,仙童这就吩咐去,那殿下是要在房间里用膳,还是去楼下的大堂用膳。”
云舒歌用力拧了拧毛巾,道:“就在大堂吃吧,热闹。”
仙童诺了一声,趋步走了出去……
此时的客栈大堂上已经有了几个正在吃早饭的客人,三三两两地围成一桌。
云舒歌径直来到他们昨晚坐着的那张靠窗的桌子旁,坐了下来,仙童紧跟在后,也坐了下来。因为仙童之前已经交待过,所以不一会的功夫,小倌便端来了两碗热腾腾的芸面。
云舒歌闻了闻面香,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小二哥,你们火神山上的火神大人可是显灵了吗?”
小倌嘟囔道:“火神大人显没显灵我是不知道,西街的牛大宝他娘倒是真的显灵了。”
云舒歌正要再问,客栈掌柜端着一碟小菜走了过来,对着小倌厉声喝道:“去去去,一大早的瞎说什么呢,去门口把街道扫一扫。”
然后又看向云舒歌,笑着说道:“公子莫不是被早上的喊叫声给惊醒了?”
仙童刚把一口面吸进了嘴里,抢声道:“这还用问吗,那么大的声音,便是睡得再沉也禁不住那么吵啊。”
掌柜一脸的抱歉,道:“实在是对不住,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咱们镇子上住了一个半疯的婆娘呢。”
云舒歌夹了一点咸菜放到自己的碗里,搅了搅,道:“那这山上的火神可有真的显灵过吗?”
掌柜道:“公子有所不知,那个西街的牛大宝之前因为犯了法,本应该秋后问斩的。谁知走了鸿运,恰巧碰上了咱们的大殿下大婚,陛下一高兴宣布大赦天下,这不就斩不得了吗,所以这牛大宝才捡回了一条命。可那疯婆子哪里知道这些,只以为是火神大人显灵,把他儿子救了出来,所以隔三差五地就跑出来嚷嚷。”
仙童道:“那个牛大宝呢,他娘都这样了,他既然已经出来了,怎么也不管管?”
掌柜道:“陛下虽然大赦了天下,但是又担心那些作恶多端的不会安分守己,所以就把他们全都送到军队里服役了。”
隔壁桌上的一个客人搭腔道:“那也不错啊,现在是太平盛世,又不用打仗,在军队里服役总比在黑牢里啃馊馒头强多了。”
另一个道:“可不是嘛,表现好的,说不定还能谋个一官半职的。”
云舒歌道:“这么说,这位火神大人还是借了你们大殿下的光咯!”
掌柜道:“话虽这么说,不过咱们火神庙的香火还是挺旺的,庙里有个扶鸾殿,还是挺灵的。而且我听说庙里的住持和咱们大殿下的关系还挺好的呢。公子应该是从国外来的吧,不妨也去庙里烧几炷香,求个姻缘什么的,保不准火神大人就显灵了呢。”
云舒歌心道:“求姻缘什么的还是算了吧,不过这庙里的主持和慕曳白的关系如果真的如掌柜所说的那样,那倒着实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或许值得自己去拜会一二。”
云舒歌道:“仙童,你昨日不是和泉苒一起去了火神庙吗,你觉得那里如何?”
仙童正在喝面汤,闻言赶紧放下了碗,道:“我昨日只是烧了几炷香,然后就匆匆下了山,并未留意到什么。”
云舒歌道:“那正好,咱们今天就去那火神庙里好好看看。”
……
这座火神庙,除了庙子里的那颗千年老槐树格外引人注目,其他的倒是和别处的庙子没什么太大的不同。
来到这里的香客,按照常例,要在大殿上的火神像前烧三炷香,至于捐多少香火钱,那就要随香客自己的心意了。
云舒歌见老槐树的树枝上挂满了祈福的红丝带,绕着粗壮的树干端详了好一会儿,感慨道:“这天下的好男子竟这般稀缺吗?怎么全是些女子求姻缘的祷文。”
仙童正要答话,一个中年妇人掂着脚步走了过来,笑呵呵地说道:“这位小哥一看就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不用为了生计奔波劳苦,自然是不知道这自古以来啊,都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对于咱们女子来说,婚姻那可是一辈子的头等大事,怎能随便嫁人呢?”
这个妇人穿红戴绿,相貌平平,只是嘴角上那颗大痣格外引人注目。
云舒歌被莫名搭了讪,道:“大姐是在和我说话吗?”
妇人道:“那可不是,放着这么一个俊俏的公子不说,难不成我还跟这棵老槐树说话啊!”
仙童觉得自己被直接无视了,愤愤不平道:“这里不是还站着一个人了吗?”
云舒歌笑道:“你是仙,不是人,哪是能被人轻易看见的?”
妇人这才察觉到旁边还站着一个人,忙道:“看得见,看得见,这位小哥也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
说着,还竖起了大拇指,咧起的嘴角都快要挂到耳朵上了。
云舒歌殷勤道:“这位大姐也是来烧香祈福的吗?需要挂红丝带吗?在下可以代劳。”
妇人笑道:“哈哈哈……,这位公子真会说笑,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哪里还需要给自己挂什么红丝带。我呀,是来给人系红丝带的!公子家中可已有婚配啊?我这里有许多好人家的姑娘,准能为公子系上一个。”
云舒歌一听,来人原来是月老门下的得意大弟子,忙着胡说八道:“不瞒大姐,我还在我娘亲肚子里的时候,家中长辈就已经为我定下婚事了。怕是没有那个福分去见其他家的好姑娘了。”
妇人一脸遗憾道:“哟,原来是指腹为婚啊!”
继而又转憾为喜,道:“没关系,公子以后要是想纳妾了,也可以来找我王媒婆。我王媒婆的金字招牌在火山镇那可是鼎鼎有名的。”
继而又看向仙童,“这位小哥不知道有没有婚配啊?”
仙童刚才听见云舒歌一顿乱扯,信以为真,正琢磨着为何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起过大殿下的婚配之事,竟没有听见王媒婆与他说话。
云舒歌打趣道:“仙童,王媒婆问你有没有婚配,你怎么也不答应人家?”
仙童被吓得一个激灵,这才醒了神,忙道:“啊!什么?婚配?什么婚配?”
王媒婆笑道:“小哥莫不是想到了哪家的好姑娘,想得入了神,快来和我王媒婆说说,准保给你牵上线搭上桥!”
仙童满脸通红,又羞又恼,道:“这都是哪跟哪啊!公子,您可千万别听这王媒婆瞎说,仙童一心服侍主子,从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