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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孤生反派被迫万人迷[穿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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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声音不大,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明明是被囚禁的那个,却一派闲散舒适,大爷似的翘着条腿,衣襟大敞,露出骚气的腹肌,一身的铁链愣是让他绑出了情…趣的味道
  幕迟这才看了他一眼,在扫到他胸口的那一刻皱了皱眉,没理他,继续解禁制,他意识又开始不清醒了,连站立都变得费劲,他得抓紧。
  在他扭头那刻,男人笑意全收。
  他被关了三年,而这是他这三年来第一次见到幕迟。
  这个人好像永远都是这副冷冰冰的样子,连一句多余的话都吝于给他。
  戾气无声无息地爬上萧垣眼底,他厌恶幕迟的这种眼神,冷漠,不屑,目无一切。
  “别弄了。”
  他轻声道。
  幕迟无动于衷。
  “我让你别弄了!”
  一股巨力自腕上袭来,幕迟猝不及防间被拽倒,直接摔到了萧垣身上。
  “咔”一声,刚接上没几天的手臂再次脱臼,连日来勉强压制的伤势被这一拽给彻底激活,幕迟闷哼一声,一口积淀已久的鲜血骤然涌出,染红了对方大半个胸膛。
  他脑中嗡嗡作响,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萧垣叫了一句什么。
  过了好一会,幕迟才反应过来。
  哦,是秋溟,那是他在这个世界的名字。
  这几天来幕迟一直强行压制着这口血水,若非如此,他撑不到现在。
  不过吐出之后反倒是轻松了许多,他撑起身子,扬手将男人身上的铁索也解了。
  还有一半的禁制没解完,不过没关系,剩下的这点禁制已经困不住这个人了。
  他太累了,撑不下去了。
  一切尘埃落定,石洞内一片寂静。
  萧垣沉默地看着幕迟,脸上神情说不上是震惊,慌乱,亦或者别的什么东西,而最终留下的,是难言的复杂。
  二人就保持着这么个尴尬的姿势,谁也没有要动的意思。
  半晌,幕迟骤然出声:“别浪费灵力了,没用的。”
  他平静的看着萧垣,眼中古井无波。
  幕迟的眼睛是黑色的,但颜色并不深,非要说的话,就仿佛是掺了水的墨画,朦朦胧胧的,好像隔着层雾气,但这层雾气被他的冰冷所覆盖,于是雾就成了霜,冻人得很。
  暗红色的眸子和这双眼睛两两相对,灵力却没有停下,反倒输的更猛了一些。
  “好歹是正道的走狗,修复好这副身子制成傀儡也不错。”
  萧垣的声音咬牙切齿,手中动作却是极为轻柔。
  “是吗?”幕迟语调嘲讽,“那你抖什么?”
  周遭安静极了。
  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原本黑白色的衣服变成了完完全全的黑红,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
  鲜血的红色与衣摆上的大红牡丹融在一起,难分彼此。
  萧垣第一次发现血的颜色原来这般刺眼。
  “刺啦”一声,幕迟的衣服被撕开了一块,露出其下密密麻麻的伤痕,以及腹部那个黑黝黝的洞。
  男人呼吸一沉。
  幕迟轻轻按住了他还想继续探查的手,向来冷峻的脸上此刻没有一丝血色,表情恍惚,瞳孔也开始涣散。
  “师兄,我身上疼。”
  “……哪里疼?”好一会儿,萧垣的声音才低低的响起,只是声线抖得太厉害了,幕迟险些没听出来他说的是啥。
  幕迟没说话,忽然抱住了他,微弱的呼吸打在萧垣颈侧。
  隐约间似乎闻到了那阵熟悉的牡丹香气,仿佛回到了很多很多年前的那个雨夜,少年温热的身体紧紧拥抱着他,这怀抱明明脆弱的很,却让他感受到了一种穿书后从未有过的安全。
  他轻轻蹭了蹭男人的侧颜。
  “不疼了。”
  这般说着,呼吸渐渐微弱。


第二章 (改)
  寒冬凛冽,大雪纷飞,转眼又过了三十年。
  霜岚宗脚下的棱阳城新开了家茶楼,近日来人满为患,热闹极了。
  茶楼里有个说书先生,不讲那些个王侯将相,情情爱爱,专讲现今的修士大能,引得不少人在这寒冬腊月顶着严寒出门,茶馆生意更是日进斗金。
  来这里的大都是欲参加这次霜岚宗收徒大会的青年才俊,对修行有一种天然的向往,因此说书还未开始,茶楼内外就已经人满为患。
  “别挤别挤!”
  “靠!小爷我提前预定好的,凭什么没座!”
  “格老子的,谁踩我脚了!”
  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但茶楼嚣杂拥挤的气氛却是将这冷意驱散了大半。
  随着“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的轻响,冷冽刺骨的寒风骤然闯入,众人被激了一个寒颤,下意识回头,而后闹哄哄的茶楼便集体静了一瞬。
  站在门口的是个清冷俊逸的公子,看上去年纪不大,不过二十岁左右的模样,眼神中却寻不到一点这个年纪应有的朝气,仿佛一块刺骨的寒冰,面无表情的看着茶楼众人,过长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投影,与那双淡墨色的眸子遥相呼应,更显得他森然冷峻。
  他气场太过强大,以至于众人都没注意到他那苍白到病态的脸色,只觉得和此人相比,冬日的严寒都不值一提。
  男子没进门,似乎是在找人。
  而被他眼神扫到的人无不是心头一悸,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迟兄弟,这里!这里!”靠窗的一个年轻人站起身,露出内里艰难保住的一个位置,兴奋的冲着男子挥手。
  淡淡冷香拂过,靠门的几个茶客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一直到他离开,众人才松了口气,继续吵嚷起来。
  男子步履沉稳,见他走近,过道的人都下意识的让开了位置,愣是在拥挤的茶馆中撕开了一道口子,只为给这男子通行。
  然而总有些人喜欢倒行逆施。
  没等他走到座位上。一个彪形大汉就抢先了一步,一把将自己虎背熊腰的身体塞了进去。
  大汉得意极了,冲男子呸了一口:“小白脸。”
  这人名叫赵厮,是这次招生大会的种子选手,别看他长得虎背熊腰,其实也就二十五六,据说还是华西赵家的旁系子弟,有一些修行基础。
  赵厮这些天就没干啥好事,日日欺男霸女,周围人见怪不怪,没人敢说一句,甚至还有些兴奋,摆出了一副看戏的架势,茶馆嘛,本来就是来看热闹的。
  赵厮其实有座,是茶馆老板毕恭毕敬的给他安排的,但有些人吧,就是这么无聊,见不得别人出风头。
  “长成这副模样,还来听书,不如上去唱一段,给大爷哄开心了,要什么给什么!”
  此人抢座不够,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嗓音粗如破锣,此话一出,周围人也不知是谁起的头,纷纷哄笑起来。
  得到回应的赵厮更加嚣张,一口浓痰吐到男子脚面,又仔仔细细的将男子的脸好好打量了一遍,眼中露出惊艳,当即便伸出了蜡黄粗糙的手,手上竟是还附了灵力,狞笑着向男子抓来。
  “哟,长得倒是标致,不想唱曲也可以,今晚来伺候爷,爷让你欲仙欲……”
  已经有人眼中露出了怜悯,落到赵厮手里,这人算是废了。
  然而赵厮说到一半,突然卡壳了。
  围观的群众等了半天,却只见那大汉扭曲着脸,嘴巴闭得死死的,无论如何也不开口,众人一头雾水,却又找不出个所以然来,正巧这时醒木一响,说书先生上台了。
  众人的注意力被全然转移,男子这才缓缓踱到赵厮身侧,无视他眼中的惊恐,敲了敲木质桌沿,声音冷淡却异常清晰:“劳驾,让让。”
  起初招呼男子的年轻人邹穹忐忑的看着二人,生怕赵厮一个不顺,将他新认识的兄弟给一巴掌呼死。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大汉竟是二话不说,起身就走,倒是让邹穹愣了许久。
  “他这是……”
  男子神色自若,随手举起了桌上茶杯,在邹穹的杯沿上碰了碰,淡淡道:“听书。”
  邹穹缄言,没敢继续多问。
  他是在十日前认识的这位男子,当时邹穹刚到棱阳城,就遭遇了几个地痞流氓当街抢劫,多亏男子出手才避免求道第一天便身无分文的命运,为了报答他,便特意请他来这茶馆听书喝茶。
  此间茶楼一座难求,他费了好大劲才订到,不过看对方的模样,似乎对这并不感冒。
  邹穹偷偷打量着身侧男子,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既良善又冷漠,既强大又羸弱,总之,矛盾极了。
  但对方既然不愿多说,他也只得压下心中好奇,看向台上的说书先生。
  这里的茶水品质下乘,滋味寡淡,男子却轻揭慢抿,姿态优雅。
  而透过他身侧的窗台,却能看到刚刚还嚣张无比的赵厮此刻连滚带爬的跑到了雪地,无声呐喊,而那大张的嘴空洞洞的,连舌根都没有了。
  茶馆中热闹依旧,今夜,世上有一个人永久的失去了他的舌头。
  而靠窗静坐的那名男子,此刻手有些颤抖。
  果然还是不该勉强使用灵力。
  他暗自压着胸腔处翻滚的血气,面上神态却不显露半分。
  此人正是幕迟。
  三十年前身死之后,他的魂魄却不知为何存活了下来,这些年费劲心机,才又重新塑造了一个身体。
  这重塑的身体与他生前的资质并无不同,但当年伤他最狠的那道剑意却不知为何存了下来,日日蚕食着他的身体,连带着曾经的修为也无法恢复。
  为了防止被人认出,他变换了样貌,用的是他穿越前的模样,而幕迟这个名字,也是他穿越前的真名。
  默默修复着刚刚那一下牵引出的旧伤,幕迟看向身侧的两眼冒光、激动到满脸通红的邹穹,眼中流露出思索。
  “你很喜欢修仙?”
  “当然!我的梦想是做个剑修!行侠仗义,乐哉美哉。”邹穹还是少年的脸上露出深深的向往之色。
  幕迟垂眸,不置可否,半晌开口:“你不适合做剑修。”
  顿了顿,又接着道:“倒是块天生的阵修料子。”
  他声音很低,邹穹没听到,专心致志地听着台上人说书。
  今天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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