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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抬起头来露出笑容,三分礼貌还有七分恳切,“虽然在你看来只是顺手,但确实是帮了大忙了。”
这位看起来是冷冰冰的样子,但在这种情况下也丝毫未露任何骄骄之色,有能力就帮助别人不求回报,不矜持不自傲也不惶恐,实在是让人很有好感呢。
狐之助闻言也是点头,“是啊是啊,这位大人,确实是帮了很大的忙,实在是非常感谢。”
青年似乎并不想纠缠这个话题,“你们太客气了,”他说着就转移话题,“之后那些时间溯行军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威胁了吧?”
“请放心,”狐之助立刻给对方拍胸脯保证,“时之政府会维护现世的和平的。”
青年点了点头,看着狐之助的目光多了两分暖意,“你和我认识的那位狐之助很像。”他也有些想念对方了。
“嘿嘿,”狐之助摇摇头晃脑的,“我们都是时之政府的式神嘛。”每年时之政府的辅助式神培训,那才叫壮观。
宁宁揉了把狐之助,又转向青年,“我们失礼了,还没请教你的名字。”她审神者担任久了,对于名字的理解就有些不同了,不过对方不是审神者,应该就完全没有问题。
果然,青年答得相当干脆,他说话的时候生意是没什么起伏的平淡,却会看着人的眼睛,显得非常的真诚,“我的名字可能有些拗口,我姓风,名字是风荷。”
宁宁愣住了,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你是中国人?”水色头发的青年操一口流利的日语,她还以为对方是日本人,直到他自报家门,名字用的是纯正的中文,宁宁才反应过来。
风荷也不止被一个人问过这个问题了,毕竟他名字的发音根本不是日本人能读出来的,“对,我是中国人。”他还没意识到宁宁问这句话的意思。
宁宁笑了,比起刚才礼貌的笑容,一下就多了两分他乡遇故知的亲切,她瞬间就切换了语言种类,换了流利的普通话,“巧了,我也是中国人。”
风荷怔了下,随即微微扬起唇角,他不常笑,但笑起来的时候就如同冰消雪融般春分拂面,“中国人?”
“是的,”宁宁笑着点头,“做我们这个工作有些禁忌,你可以叫我宁宁,安宁的宁。”自从当了审神者之后,她的全名就很少被人提及了。
虽然按照时之政府的说法,刀剑付丧神根本不具备知道名字就能神隐审神者的能力,他们也会对审神者提供保护,但多注意点不会是坏事,在没有必要的时候,宁宁不会非要以身试法。
“好,”风荷之前和另一只狐之助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多多少少知道些审神者的忌讳,“你是来留学的吗?兼职作为审神者?”
她的口音听起来就不像在日本长大的中国人,还穿着制服的话,是留学生?
“留学?”宁宁笑得花枝乱颤,“我不是来留学的,审神者也不是兼职。”果然现在看起来小就是占便宜啊。
宁宁正想解释下,就看到熟悉的金光闪过,在看清楚上面的金字之后,哪怕再是冒青筋的话也只能说得一本正经,“我当审神者就是为了在本丸开后宫的。”
要命!金句系统果然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长相好看的男人的,但能不能放过她,让她在新认识的帅哥面前保持那么一丢丢的形象?
风荷怔了下,随即相当淡定的点点头,“有志向。”
宁宁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随即嘴角有规律的抽搐了两下。
到底是她不对劲,还是眼前这个同样是中国人的帅哥不对劲,看看她说的是什么,对方又答的是什么吧。
为什么他能把她说开后宫都接得好像她说自己立志要上东大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不认识小风的小天使就当原创人物看就好,嘿嘿~感谢在2020…11…25 18:52:18~2020…11…26 20:28: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泓茗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伤心的道友10瓶;回忆陌笑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82章
审神者不在的本丸,因为本丸之主并没有长时间离开,且在出去之前也安排好了本丸一应事物,所以也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一样井井有条。
刀剑男士们各行其是,该出阵的出阵,该远征的远征,该做内番的做内番,没有任务安排的想练习想休息或者干点其他自己喜欢的事,不一而足。
在这些刀剑当中,有银色短发的付丧神,一身在本丸里普通的内番服装扮,穿过建筑之间的回廊。
前时政监察官的山姥切长义今天没有任务,虽然皱着眉头像是在想什么为难的事,但步履并不匆忙。
转过回廊的转角,远远的又另一振刀剑正好从回廊的尽头走了过来,恰恰只能容许两人并排走过的回廊并不宽阔,狭路相逢,想装作看不到都难。
都是一个本丸的刀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山姥切长义对于那一振山姥切的赝品君也是熟悉得很,偶尔当面撞上还要习惯性的挑衅一番。
没错,虽然平时看起来也是优雅有礼的刀剑,但山姥切长义就是看不惯山姥切国广占着山姥切的名字,仗着自己先到本丸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他才是山姥切的本科刀剑,至于那个赝品君,这根本就不是像不像的问题。
然而本丸的刀剑包括他们家主人,都是叫那个赝品君山姥切,叫他长义,真是可恶。
只是这次,虽然看到了对面走来的金色短发的打刀,山姥切长义仍旧是目不斜视,难得的似乎并没有开口的打算。
在极化修行回来之后,山姥切国广虽然仍旧会在穿内番服的披上自己有些脏兮兮的破布,不过不会再试图挡着脸。
现下在五月灿烂的阳光下,他毫无遮拦金色的短发显得特别的耀眼夺目。
山姥切长义皱着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些,却仍旧没有开口说什么,而是保持着沉默和山姥切国广擦肩而过。
和山姥切长义不同,山姥切国广从来不会是主动挑衅的类型,山姥切长义不开口,他当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只是在错身而过之后,修行回来之后各方面都强了不少的金发付丧脚步微微一顿,在思忖了片刻之后蓦地开口,“等等。”
听到山姥切国广的声音,山姥切长义的脚步一顿,随即输人不输阵的转头,一脸居高临下的表情看向山姥切长义,“哟,赝品君?”
金发短发的打刀有一把低沉好听的嗓音,现在略微压低了声音说话,更显得沉稳,“是仿品,不是赝品。”
他不是赝品,他虽然是山姥切本科刀剑的仿品,也是为了主人而存在的杰作,到了现在,他绝对不会弄混这一点。
山姥切长义似乎并不想和山姥切国广争论这个问题,“你叫住我,就是想说这个吗?”
山姥切国广没有回答山姥切长义的话,而是直入主题,“我有话和你说。”
山姥切长义闻言整个人都转了回来,他略微抬了抬下颚,“你想和我说什么,又是你那一套想当然的理论?”
他可不会忘记,这个赝品君修行回来之后对他说的那些话,什么名字不重要,什么更重要的事,话还只说了一半。
比起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看起来整个刃稳定得多,“你到本丸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也清楚主人是什么样的人了吧。”
山姥切长义脸色微微一变,“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他平时也是聪明自持的刀剑,只是一遇上山姥切这个名字相关的事,就无法完全冷静下来处理。
对于山姥切长义怎么都算不上好听的话,山姥切国广似乎完全没有受到挑衅而动摇。
看着对面的本科刀剑,山姥切国广的声音依旧稳定,“我们是刀剑,天生就是为了保护主人而存在的,如果连主人都保护不了,那刀剑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瞬间,山姥切长义的脸色蓦地难看起来,却强撑着没有泄气,“你到底想说什么?”
山姥切国广看了眼明显神色不对的山姥切长义,“之前,我也曾这么想过。”不能保护主人的刀剑,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不等有些吃惊的山姥切长义说什么,山姥切国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那次,是我没有保护好主人。”
说到这里,山姥切国广稳定的声音也是微起波澜。作为刀剑,他不但没有保护好主人,反而要让主人来保护,躺在血泊里的主人是他大概永远无法忘记的梦魇。
山姥切长义脸色难看,“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莫名其妙!”
山姥切国广抬起头来,他的目光在片刻的动摇又重新坚定起来,“如果我一直沉溺于这个错误的话,下一次,再下一次,我仍旧没办法做到。”
所以,他才要去修行,他才想要变得更强,他想要好好的保护主人,不,他会好好的保护主人。作为刀剑只有不断的变强,才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
山姥切长义像是明白了什么,这次他们跟着主人出阵,但是回来之后主人就变成了那般模样。
虽然不管是主人还是本丸里的刀剑们都没有说什么,但是心底未必不清楚是他们没有保护好主人。
银色头发的打刀有些狼狈的转过头,“发生过的事,难道还能当做没发生过吗?”
那个时候,如果不是他不肯回头,恰好打破了时间圆环……不,更还有如果他能想出更好的办法……他向来自负于自己是山姥切的本科刀剑,然而却连一起出阵的主人都保护不好。
“不是当做没有发生,”山姥切国广看山姥切长义的样子就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而是比起自责,更应该做什么,”略微顿了顿,他加重了语气,“我们是刀,是刀,就要有刃。”
山姥切长义猛地转过头来看向山姥切国广,金色短发的打刀目光非常坚定,坚定得几近不可动摇,他是作为主人的刀剑,才想要变得更强的。
两振同样以山姥切为名,相似又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