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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历史]和肖邦弹风谱月的日子 完结+番外-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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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弹呢。”
  “哇,这种喜欢的方式真新奇,我对这位小姐越发有好感了……如果是我在年轻的时候碰上,我或许会喜欢她哦——毕竟我可以在钢琴上给她弹帕格尼尼。”
  “……真是抱歉,她只喜欢小提琴。”
  “致欧罗拉
  我已到达伦敦,刚和卡米尔找到入住的酒店,现在在我的房间里给你写信。航行一切顺利,我只觉得大冬天跑到英国是一件极其不明智的事——这里比巴黎冷得多(大概卡米尔的心被冻坏了,伦敦的天气已不能左右他分毫,甚至他能在这种寒冷里找到我们并不知晓的乐趣)。
  对了,如果有人提起我在伦敦身体很糟,请千万别信这种蹩脚的谎言。我只是一到酒店就想把自己裹起来,哪里也不去了。虽然我不爱提笔,但给你写字是一件快乐的事,我也愿意给你写上更多……但请允许我先停笔片刻,某个伤心人敲开我的门,需要拉着我去狂欢排忧解闷。
  疯狂是他们的,我只会旁观他们的失智。”
  “写到哪了?我好像有些接不上,那我们重新开始吧。
  我给自己起了个化名‘弗里兹’。坚决隐姓埋名的行动绝对正确,只要我不碰钢琴,就绝没有人能猜到我的身份——这让我的旅行变得轻松。我们已经去过温莎,布莱克沃尔和里士满……我决定每到一处,想你一次就去搜罗一小束满天星(真难得,我能在这个季节买到它),等我回巴黎的时候,再把它们全部送给你。
  今天我可能没法做‘弗里兹’了,因为没办法,今晚有社交活动,我可以大大方方弹琴。”
  “前面已经给你寄去几封信件,我决定从今天起不再给你一封封寄了。
  我要把信件都攒起来,然后打包给你——看到那么多张纸,相信我,欧罗拉,你绝对有资格去李斯特面前‘炫耀’看,肖邦给我寄了这么厚的信。为了让这出戏剧对比更强烈一些,我决定发发善心,寄给那个匈牙利人一张白纸——鉴于他给我寄来的那封信,幽怨肉麻到令我差点窒息——他的文辞看上去就和他的钢琴一样,都让我晕眩。
  注意,这封信不要让他看到了(鉴于他最近经常去找你)。”
  “哦,上帝啊,卡米尔脑子是被北海淹没了吗?这都几月份了,他还要继续旅行!
  我要错过和你在一起的圣诞节了——一想到我的新年竟要和他在大不列颠岛上吹风,我真想在他向我邀约的曲子的谱纸上写上一万个zal——必须让李斯特写,都是因为他,才有这些事。
  我就是迁怒。李斯特就是世上最讨人厌的音乐家。
  我想回巴黎,就算李斯特在那里。”
  “我已经拿到了船票,从这座岛上离开的船票。
  上帝啊,卡米尔脑子里的冰川终于解冻了,我保证马上就回来。
  但请允许我小小地保密归来的日期,因为我想送给你一份惊喜。”
  “致在华沙的家人,1837年1月1日。
  新年的第一天,我在海对岸的伦敦给你们写信……
  爸爸妈妈,你们担忧的那件事,我想它已经永远不必再出现。我马上准备起身回巴黎,如果这次她的答案依旧没有改变的话——那我可能要在你们遥远的祝福下完成一场婚礼了。
  没有冲动,只是我想能在阳光下,和她在一起。
  f肖邦。”
  圣诞节、新年,来到十九世纪后,年历终于换新。
  雪月马上就快翻篇,雨月眨眼就会来临。
  欧罗拉已经不想去计数,今天是肖邦离开的第几天了。
  少女似乎已经习惯理智地去处理那些思念的情感。除了阅读和他相关的信件,演奏和他相关的音乐,度过和他相关的难眠之夜,她不会放任自己沉浸在不可言明的汹涌浪潮里。
  没有电话和视频的年代,距离似乎被无限延长。
  思念如果加上时间,会是件同时被美好和辛苦修辞的事。它会在独自一人的时候,变成芽月里疯长的春草,稍不经意一失神,便会被无尽的藤蔓淹没。
  喜欢是放肆,爱则是克制。
  欧罗拉选择爱着肖邦的方式,就是即使他不在身边,也要照顾好自己,让每一天都有意义。
  少女迎着冬日的寒风打开家门,屋内壁炉的暖诱惑着刚进玄关的她。取下围巾和帽子后,她夹好手肘下的曲谱袋,正准备走向内厅,眼前的一切令她停下脚步。
  李斯特坐在她的钢琴前,笑眯眯地望着她;沙发上坐着柏辽兹夫妇,他们正对着她招手;佩蒂特就站在一旁,戴着眼镜手拿着纸张……嗅觉慢慢恢复,一股若有若无的清淡香味隐约飘来。欧罗拉扫了一圈,整个房间都洋溢着一种别样的氛围。
  “你们……”
  欧罗拉声音刚落,钢琴声就响了起来。
  落地窗前光线正好,舒缓的乐音仿佛带着春的气息。
  李斯特右手一抬,声音洪亮,但手中的旋律却没有“宾利要留在尼日斐打猎,达西要返回彭伯里。他们在马车前道别——”
  柏辽兹举起腿上的纸,冲着楼梯口念道“你告诉我这些日子她在伦敦,你对我有所隐瞒?”
  楼上飘来的声音清冽,优雅而疏离“是,我不否认这是个傲慢的假设,基于你和班纳特小姐情感的错误估量……我不该插手。宾利,我道歉。”
  是肖邦,他回来了!
  欧罗拉猛地将视线投向楼梯口,只听见脚步声,却不见人影。
  琴声变得欢快而戏谑,每一个音符都含着喜悦。
  “你承认你错了?”
  “完全而彻底。”
  “那你会祝福我吗?”
  “你需要我的祝福吗?”
  柏辽兹生动地演绎着自己的角色,隔空和楼上的人用对话在交锋。
  直到肖邦那句问句提出。
  扮演宾利的巴黎先生放下台词纸,握住夫人的手,深情地望着她,意蕴似乎超脱了台词“不,我该知道我早已得到了。”
  楼上的回应迅速而精准,带着期待与祝福“那还等什么。”
  场景,念白,对话,情节,演绎,配乐……
  欧罗拉终于不再懵圈这群人合着是太高兴,正在她家里演着戏呢。
  “宾利拜访班纳特一家,和简互通心意。快乐的简飞身过来拥抱住了她的姊妹。”
  琴声一转,变得无比欢快幸福。
  “哦,丽斯,我太高兴了!”
  哈莉特往欧罗拉手中塞了张台词纸,热烈地以拥抱宣告唯一的观众转换角色入戏。
  “为什么大家不能像我这样开心?他爱我,丽斯,他爱我!他告诉我他一直爱着我……你能相信事情竟然有如此幸福的结尾吗?”
  被好友抱着转圈,欧罗拉被哈莉特的表演感染,她无法看清纸上的台词,甚至可能早就错过了一两句。
  她拍着她的肩,温柔而鉴定地给予确信的答案。
  等到哈莉特退场,上前一步到欧罗拉跟前的是佩蒂特。
  嬷嬷扶着眼镜,一本正经地抖开台词纸。
  “凯瑟琳夫人一下马车,就指名让伊丽莎白和她单独谈话——”
  李斯特的报幕及时插入,琴声瞬间变得阴沉。
  “你一定知道我为什么来到这里,小姐。”
  佩蒂特盛气凌人的高傲声线,与台词完美契合,她没有给欧罗拉反应的时间,一口气念完了她纸上的黑字。
  “两天前我听到一个极其惊人的消息,你的姐姐刚得到一门亲事,而你也快攀上我的侄子达西……虽是无稽之谈,但我来这,你一定要向人辟谣……你能保证永远不和他结婚吗?”
  “达西先生是绅士,我是绅士的女儿,怎么就门不当户不对了?”
  欧罗拉刚念完就发现,这句台词的位置绝不是现在,但看到佩蒂特几乎要退场的模样,她只好硬着头皮拣选着纸上的句子,尽量保持剧情的完整。
  “如果达西先生不愿意跟他的表妹结婚,他为什么不能选择别人?如果他选择了我,我又为什么不能接受?你无权过问我的事。你要的保证,我绝不可能答应!”
  见到嬷嬷退到椅子边坐下,少女才松了一口气。
  钢琴接上一段华彩,转而弹起另一首迥然不同的曲子。歌声从楼上拾级而下,一声一声,自持的、颤抖的、优雅的、忐忑的……它绝不是最完美的演唱,却如此教人心动。
  “你们可知道什么是爱情,你们可了解我的心情?
  “我要把这一切都讲给你们听——
  “这奇妙的感觉我也说不清,直觉心里翻腾不定。
  “我有时欢乐有时伤心。
  “爱情像烈火在胸中燃烧,等了一会儿却又寒冷如冰……”
  切鲁比诺咏叹调《你们可知什么是爱情》,出自莫扎特的意大利喜歌剧《弗加罗的婚礼》第三幕。
  欧罗拉早已无暇关注歌曲本身,她像被海妖吸引的水手,慢慢挪步到楼梯口,看着那个优雅的波兰人拾级而下。他怀里抱着一大束满天星,颜色不一,干枯的盛放的,都被他捧在手里。
  “伊丽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知道你是个爽快人,你就爽快地回答我一句你现在的心情,还和上次一样吗?”肖邦顿了顿,撑着扶手站定,“我的感情依旧,只要你说不,我便保证永不在提起。”
  欧罗拉只盯着眼前人,台词早已被她忘得干净。
  她好像知道了这出戏真正的意图,湿润浸泽着她的双目,她却因震动而忘了回应。
  等不到台词的肖邦有些慌神,原本顺畅的台词几乎被他说得断断续续,简直和忘词没什么两样。
  “凯瑟琳夫人告诉了我你们之间的谈话……不得不说,她的话对我起了反作用,我觉得事情有了希望……以前我是个傲慢、自负的家伙,正是遇见你,才让我改正了自己的错误……”
  他深吸一口气,干脆从戏剧中脱离开。
  迈前一步,满天星被他递了出去。
  “欧罗拉,你愿意嫁给我吗?”
  王子般的绅士向着他的心上人弯下了腰。
  琴声、围观的视线,甚至连呼吸都静止在这一刻——
  少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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