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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不败-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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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长老掀开信封封皮,抽了一张纸笺出来,说道:“我一看这张信笺,见信上字迹笔致遒劲,并不是大元所写,微感惊奇,仔细一瞧,却原来是汪帮主写给马副帮主与诸位长老的。”

    “汪帮主何以要留书副帮主及各位长老?”“为什么不是写给乔帮主的?”“信里面都说了些什么?”听到这里,丐帮中人无不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议论这些问题。

    见了此般情形,单正点了点头,说:“那信的确是汪帮主写给丐帮马副帮主和几位长老的,这点我可以作证。”

    赵钱孙插口道:“单老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是人家丐帮的机密书信,你又不是丐帮中的一袋、二袋弟子,连个没入流的弄蛇化子硬要饭的,也还挨不上,怎可去偷窥旁人的阴私?”

    别瞧他一直疯疯癫癫的,这几句话倒也真在情在理。

    单正老脸微赭,说道:“我只瞧见开头称谓是马副帮主与众长老,信尾署名是汪帮主,又没看到信中正文内容。”

    赵钱孙道:“你偷一千两黄金固然是贼,偷一文小钱仍然是贼,只不过钱有多少、贼有大小之分而已。大贼是贼,小毛贼也是贼。偷看旁人的书信,便不是君子。不是君子,便是小人。既是小人,便是卑鄙混蛋,那就该杀!”

    一听到这般过分的言语,单正的五个儿子都霍地拔刀站起,意欲冲上去将他斫为肉泥。

    但单正不愧为武林中成名已久的人物,忙向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不可轻举妄动,且让他胡说八道,一笔账最后总算。

    心下固自恼怒,却也颇感惊异:“此人一遇上便尽找我岔子的挑眼,莫非跟我有旧怨?江湖上没将泰山单家放在眼中之人,倒也没几个。此人到底是谁,怎么我全然想不起来?”

    却听得东方不败嘿嘿冷笑一声道:“这位赵老前辈说话忒也不近情理了些。这世间之人,各行其道,君子行君子之道,小人行小人之道,谁又管得着谁?焉有行小人之道者就该杀之理?兼之这世上的小人与君子,本是相反相成的,若无小人,又哪有君子?你若是将小人都杀光了,岂不也是杀光了世上的君子?况且四海列国,历朝历代,小人之数总是远远多于君子之数,你杀得完吗?”

    一听东方不败的这番言语,赵钱孙便欲出口辩驳,但却见许多人都向自己怒目而视,也就只好作罢。

    而谭婆忽道:“你们瞧什么?我师哥的话半点也不错。”

    赵钱孙听谭婆出口相助,不由得心花怒放,说道:“你们瞧,连小娟也这么说,那还有什么错的?小娟说的话,做的事,从来不会错的。”

    忽然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声调说道:“是啊,小娟说的话,做的事,从来不会错的。她嫁了谭公,并没嫁了赵钱孙,就的确没嫁错!”说话之人正是东方不败。

    赵钱孙一听,不由得啼笑皆非,东方不败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用的却是慕容氏的拿手法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谭婆心怀愤懑,无奈之前已经说好等丐帮的事完结后才寻东方不败的晦气,现在唯有对她怒目而视,东方不败则对谭婆视而不见。

    徐长老接着低沉着嗓子说道:“众位兄弟,徐某在丐帮七十余年,近二十年来退隐山林,不再闯荡江湖,与人无争,不结怨仇。我在世上已为日无多,既无子孙,又没徒弟,自问绝无半分私心。我说几句话,众位信是不信?”

    群丐都道:“徐长老的话,有谁不信?”

    徐长老向乔峰道:“帮主意下如何?”

    乔峰道:“乔某对徐长老素来敬重,前辈深知。”

 第一百一十三章 莺猜燕妒(三)作证

    徐长老继续说:“我看了此信之后,思索良久,心下疑惑难明,唯恐有甚差错,当即将此信交于单兄过目。单兄和汪帮主向来交好,认得他的笔迹。此事关涉太大,我要单兄验明此信的真伪。”

    单正向赵钱孙瞪了一眼,意思是说:“你又有什么话说?”

    赵钱孙道:“徐长老交给你看,你当然可以看,但你第一次看,却是偷看。好比一个人从前做贼,后来发了财,不做贼了,但尽管他是财主,却洗不掉从前的贼出身。”

    徐长老不理赵钱孙的打岔,说道:“单兄,请你向大伙儿说说,此信是真是伪。”

    单正道:“在下和汪帮主多年相交,舍下并藏得有汪帮主的书信多封,当即和徐长老、马夫人一同赶到舍下,检出旧信对比,字迹固然相同,连信笺信封也是一样,那自是真迹无疑。”

    徐长老道:“老朽多活了几年,做事力求仔细,何况此事牵涉本帮兴衰气运,有关一位英雄豪杰的声名性命,如何可冒昧从事?”

    众人听他这么说,都不由得瞧向乔峰,知他所说的那一位“英雄豪杰”,自是指的乔峰。只是除了东方不败一直关切地望着他的脸庞外,谁也不敢和他目光相触,一见他转头过来,立即垂下眼光。

    徐长老又道:“老朽得知太行山谭氏伉俪颇晓信中所提及之事,于是去冲霄洞向谭氏伉俪请教。谭公、谭婆将这中间的一切原委曲折,一一向在下说明。唉,在下实不忍明言,可怜可惜,可悲可叹!”

    这时众人这才明白,原来徐长老邀请谭氏伉俪和单正来到丐帮,乃是前来作证,刚才谭公已然提及。

    徐长老又道:“谭婆说道,她有一位师兄,于此事乃亲身经历,如请他来向大家述说,最是明白不过,她这位师兄,便是赵钱孙先生了。这位先生的脾气和别人略有不同,等闲请他不到。总算谭婆的面子极大,片笺飞去,这位先生便应召而到……”

    谭公突然满面怒色,向谭婆道:“怎么?是你去叫他来的么?怎地事先不跟我说,瞒着我偷偷摸摸。”

    谭婆怒道:“什么瞒着你偷偷摸摸?我写了信,要徐长老遣人送去,乃是光明正大之事。就是你爱喝干醋,我怕你唠叨啰唆,宁可不跟你说。”

    谭公喝道:“背夫行事,不守妇道,那就不该!”

    谭婆更不打话,出手便是一掌,啪的一声,打了丈夫重重一个耳光。

    谭公的武功明明比谭婆还高,但妻子这一巴掌打来,他既不招架,亦不闪避,一动也不动地挨了就是。

    他挨打后脸颊红肿,又从怀中取出先前那只小盒,伸指沾些油膏,涂在脸上,登时消肿退红。

    一个打得快,一个治得快,这么一来,两人心头怒火一齐消了。旁人瞧着,无不好笑。

    只听得赵钱孙长叹一声,声音悲切哀怨之至,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唉,早知这般,悔不当初。受她打几耳刮子,又有何难?”语声之中,充满了悔恨之意。

    谭婆幽幽地道:“从前你给我打了一巴掌,总是非打还不可,从来不肯相让半分。”

    赵钱孙呆若木鸡,站在当地,怔怔地出了神,追忆昔日情事,这小师妹脾气暴躁,爱使小性儿,动不动便出手打人,自己无缘无故地挨打,心有不甘,每每因此而起对打,一场美满姻缘,终于无法得谐。

    这时亲眼见到谭公逆来顺受、挨打不还手的情景,方始恍然大悟,心下痛悔,悲不自胜。

    数十年来自怨自艾,总道小师妹移情别恋,必有重大原因,殊不知对方只不过有一门“挨打不还手”的“绝技”。

    “唉,这时我便求她在我脸上再打几巴掌,她也是不肯的了。”赵钱孙暗自叹道。

    徐长老道:“赵钱孙先生,请你当众说一句,这信中所写之事,是否不假。”

    赵钱孙喃喃自语:“我这蠢材傻瓜,为什么当时想不到?学武功是去打敌人、打恶人、打卑鄙小人,怎么去用在心上人、意中人身上?打是亲、骂是爱,挨几个耳光,又有什么大不了?”

    众人又好笑,又觉他情痴可怜,丐帮面临大事待决,他却如此颠三倒四。

    徐长老再问一声:“赵钱孙先生,咱们请你来此,是请你说一说信中所提到的事到底是真是假。”

    东方不败突然神色一凛,挡在徐长老身前,冷笑着说:“嘿嘿,这位长老,你请赵钱孙先生千里迢迢地前来为一件大事作证,但诸位应该都看见了,此人痴痴迷迷、疯疯癫癫,他说出的话,恐怕没几分可信。”

    她这一番说辞,意在降低赵钱孙证词的可信度。

    徐长老听了微微一怔,随即拱手问道:“不知这位少侠怎么称呼?与我们帮主有何干系?为何要在此对我丐帮行事横加阻挠?”

    东方不败答曰:“我叫东方不败,是你们帮主的义弟,自然要替我大哥提防着一些莫名其妙的指控。”

    徐长老摇头叹道:“唉,少侠不信老夫之言,老夫无话可说。但是当年在雁门关外、乱石谷前的那一场血战,赵钱孙先生的的确确是亲身参与过的,他说的话自然可信。”

    东方不败随即接口道:“你说他亲身参与过他便当真亲身参与过吗?你先给我拿出他亲身参与过那场血战的证据来,否则大家对他说的话半个字也不要相信!”

    其实她也不知“那场血战”到底暗藏什么玄机,但总之不利于乔峰的事,还是不要被人说出来的为好!

    徐长老哪里能料到有人会提出这样一个乍一听有些古怪、细想之下又觉合理的要求,支支吾吾地应道:“我……我……我……这……这……这……”一时间竟语塞当场。

    可是赵钱孙已颤声道:“雁门关外,乱石谷前……我……我……”蓦地里脸色大变,一转身,向西南角上无人之处拔足飞奔,身法迅捷已极。

    眼见他便要没入杏子林中,徐长老着急地大叫:“喂!别走,别走,快回来,快回来。”

    赵钱孙哪里理会,只有奔得更加快了。东方不败心想:“他一听到‘雁门关’、‘乱石谷’这几个字,就吓得魂不附体,落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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