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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在民国离婚中-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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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相对,他握住她手,嗓音嘶哑:“可以走了?”
  徐迦宁嗯了声,转过身来,看着霍澜庭了:“他发烧了,来之前吊瓶没打完,让大夫给他看看吧!”
  苏谨霖站了起来:“不用,回去让陈叔重新给我打吊瓶就行。”
  本就头晕,站的太急了,脚下踉跄了下,晃了一晃。
  本来没什么事,可徐迦宁扶住了他,面有急色,他看在眼里,登时借口头晕,靠了她身上。
  她登时回头:“快!”
  霍澜庭才到面前,他看着苏谨霖,目光顿沉。
  感冒而已,就算高烧了,也不至于这样,这种小伎俩如何能逃过他的眼睛。
  分明是故意的,两步上前,他扶住了苏谨霖,一手将徐迦宁推开了去:“我扶他去旁边病房,你叫护士过来,给他测量体温。”
  他们两个人身高差不多,他扶着也好,徐迦宁连忙去护士站找护士。
  自她走开了,苏谨霖也站住了,他将自己的胳膊从霍澜庭的手里抽了出来,四目相对时候,还是他先笑了:“澜庭,你知不知道,这完全是苏谨言的阴谋,她根本不是什么苏家小姐,千万别打错了的算盘。”
  霍澜庭目光冷冽,神色淡漠:“既然二少认为她不是苏家人,那这么刻意亲近她,有何居心?”
  有什么居心?
  苏谨霖有点想抽烟,出来的急,还没有带,伸手在口袋上拍了一下,想起女人柔软的手,在额头上覆着的那种感觉,笑得痞坏。
  “我能有什么居心,她不是我妹子,亲近她当然是因为喜欢她了~”
  无名火顿时从心迸发,可这个时候,徐迦宁已经找了护士过来,苏谨霖若无其事地搭了一只手霍澜庭肩头,尽显‘娇弱’。
  霍澜庭不好发作,直接扶了人进病房。
  护士给苏谨霖量体温,温度计上的体温高得惊人,徐迦宁全然都没见过这样的东西,在旁看着,只觉好奇,不由多看了两眼。
  霍澜庭叫了护士出去,叮嘱她去配药。
  苏谨霖躺了病床上,看着徐迦宁,面色还有点白:“我想喝水。”
  喝水?
  病房当中,就有暖壶,她亲自给他倒了一碗水,放了病床边的柜子上面。
  他得寸进尺,半阖着眼,哼哼着:“浑身疼,动不了,你喂我~”
  徐迦宁站在床边,低着眼帘看着他:“苏谨霖,我很谢谢你能送我过来,但是如果你故意戏1弄我,让我喂你的话,你信不信,我会把这碗开水倒在你的脸上。”
  话音才落,霍澜庭走了进来。
  他听见了,也站了床边来:“二少这是被人伺候惯了?我来喂你?”
  苏谨霖兴趣缺缺,当即改口:“不必了。”
  很快,护士进门来给他打针,由于在挂吊瓶之前,还有退热的肌肉注射,霍澜庭推了徐迦宁出来,不叫她看。
  二人走出病房,他抬腕看了眼手表,九点多了。
  看过时间了,霍澜庭想起手表来,他心中一动,拉起徐迦宁的左手,抬腕看了眼,腕上空空的,眸光微动:“我送你的手表呢,怎么不戴?”
  徐迦宁抬起右手,雪白的手腕上,画的手表痕迹已经没有了,手腕上戴着的,正是他送的那块。
  他脸色稍缓,心中莫名的生出些许甜意来。
  徐迦宁还惦记着里面的病号,直问:“苏谨霖他没事吧,高烧的话,是打点吊瓶就能好吗?”
  见她牵挂,他神色淡淡的:“这算什么病,没事的。”
  她心下稍安,在门口站了一会,护士从病房出来了,二人再进去,苏谨霖已经睡着了。
  徐迦宁低头看着他,有点诧异:“怎么又睡着了?”
  霍澜庭特意叮嘱了,给加了药,打过就睡着了,他心中了然,也不说破:“病人就这样,让护士看顾着些,我送你回去。”
  有护士照顾苏谨霖也放心,她的确是该回去了,跟着霍澜庭下楼,这就出了医院。
  上了车了,没有先启动车子,徐迦宁才端端坐好,霍澜庭肩一动,这就握住了她的手尖。
  她没动,抬眼看着她:“怎么?”
  他侧身过来,目光如炬:“方才在医院,我看你同苏谨霖也亲近得很。”
  徐迦宁回想了下:“有吗?”
  车内昏暗,掩去了他些许阴沉脸色,牵着她手,轻捏了下:“订婚虽是形式,但你我也当遵守规则,别的男人再来牵手,你当拂开。”
  徐迦宁想了下,垂下眼来。
  若说她们那个时候男女大防,还能理解,现在这个时代都讲究什么男女平等的,哪有那么多规矩。
  再想了下,如有婚约,的确应该避嫌。
  那么,他跟别的女人呢,这么一想当即抬眼。
  “那你呢,别的女人面前,可会避嫌?”
  霍澜庭指尖一动,将她整个手都牵了手里。
  “那是当然。”


第73章 妮子的计较
  雨停了,霍澜庭一直将徐迦宁送到了东园的楼下,亲眼看着她走进一楼客厅,这才转身离去。
  十点来钟了,天气说冷就冷了起来,客厅当中都带着丝丝的凉气。徐迦宁抱着双臂,快步上了楼,楼上安静得只听得见她的高跟鞋声,红玉还在客厅等着她,见她回来了,赶紧迎了上来。
  “小姐,可回来了,冷了吧!”
  “没事。”
  二人回了房间里面,徐迦宁脱下风衣递给了红玉,墙上的时钟显示十点十分了。她解开手表放了桌上,换了鞋去浴室洗手洗脸。
  红玉将风衣挂了起来,直跟了她的身后,神情恹恹地。
  徐迦宁洗了脸,拿过毛巾擦着脸,从浴室里面走出来,就看见这小姑娘眼睛有点红。伸手一点她的额头,站了她的面前:“怎么了?”
  红玉抬眼看她,眼睛里都是眼泪:“小姐,你可是没有看见,娟姐被人从楼上拖出去了,太可怕了。”
  娟姐已经在苏家做事多年,她在东园来去自如,总在苏谨言跟前,定是他这边的人,谁敢动她,还是拖出去的。徐迦宁伸手抬起她的下颌,指腹在红玉的眼下轻轻一抹,抹去了滚落的泪珠。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哭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哭什么,我就是……”红玉又落泪,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我就是害怕,一心伺候着人的,能有什么错处,为什么要那么对她?”
  徐迦宁好笑地看着她,转身走了床边:“大宅院里面的事,谁说得清,你就记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跟你无关,就当没看见。”
  床上放着她的睡袍,她解开衬衫的扣子,脱下衬衫放了枕边,雪白的背上胸衣的扣子扣得整整齐齐,她反手来解,一下没解开,红玉连忙上前,帮她解开了。
  裤子也脱了下来,换了睡袍穿上,太晚了,不然这么冷的天气,徐迦宁肯定要再泡一次澡的。
  她躺进被底,照例蜷缩着身体侧身躺着。
  红玉期期艾艾又走了过来:“小姐,那你会不会也那样对我?”
  徐迦宁抬眼看着她,哭笑不得:“我为什么要那样对你?”
  这小姑娘想了一下,是哦,她一心一意伺候着小姐,怎么会那样对她。整个二楼都没有第二个人,可能是她刚才太害怕了,才胡思乱想的。
  红玉破涕为笑,终于上前来日常感谢了一番:“还是小姐对我好,我这辈子都记着小姐的好,一辈子都跟着小姐。”
  缘聚缘散,都是随缘。
  徐迦宁对此看得很淡,不以为意:“一辈子太长,先过好眼下吧。”
  本来是闭上眼睛就想睡的,不过突然想到,如果苏谨言在东园,那么他怎么会这么让人将娟姐拖走。除了他之外,那么又能有谁敢这么处置娟姐?
  她想了下,突然坐了起来:“红玉,苏谨言在楼上吗?他回来了吗?”
  红玉平时都和春秀在一楼,她今天为了等徐迦宁才上楼的,不过还真的特意关注了,当然摇头:“没有,大少爷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
  不正常,非但不正常,还反常。
  徐迦宁脑海当中,闪现了苏守信隐忍的眉眼,这个男人现在是议员,能成为议员的人,当然不可能简单。仔细一想,当即掀开薄被,跳下了床。
  飞快地穿上拖鞋,徐迦宁当即按响了床头的铃声,她急着大步出了房间,蹬蹬蹬走了客厅当中去,在一楼听见铃声的春秀才上了楼来,见她穿着睡袍,脸上还有急色,忙快走了两步。
  “小姐,怎么了?”
  “春秀,”徐迦宁急急说道:“今天谁伺候着我妈呢?她现在睡下了吗?”
  春秀一直在一楼了,知道一二,坦然道:“李妈和王妈守着,不过下午陈医生来给夫人打了营养针,夫人一直睡着,晚上没有醒过。”
  果然!
  徐迦宁又问:“那大老爷呢?我爹呢?可在一楼?”
  春秀怔了一怔,迟疑地看着她:“大老爷下午就出去了,一直没回来……哦不对,回来了,好像去别的院里了,我听娟姐说过一嘴,让我们今天小心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后来娟姐还……还那什么了。”
  没有想到,他认女的心竟然是这么的迫切的。
  她以为他还会调查一段时间,明明早上还见过的,他隐忍得很。
  徐迦宁穿着睡袍,裸露在外的小腿被楼下窜上来的凉风吹得冰冰的凉,都这个时间了,苏谨言还没有回来,只怕东窗事发。
  她无意去想当年的真相是什么,对于她来说,原主留给她的,徐老爹和徐凤举,是亲人,是亏欠,是最亲厚的人,是她仅有的温暖。
  她必须守护,不能让他们伤心。
  时间已经晚了,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徐迦宁一把将跟出来的红玉扯了前面来:“快,你和春秀,叫上一楼的下人,去各个院子找大老爷,吵吵嚷嚷的,惊动越多人越容易找到。现在就去,就说我有急事,让他马上就来,不管说什么,是哭着求他还是怎么一定让他这就过来!”
  红玉虽然不明所以,但她向来听话,拉着春秀就往楼下跑。
  徐迦宁不能亲自过去,只能在楼上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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