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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第4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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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小姐……”
  郑二宝还想说什么,却被晴岚扯了一下袖子。
  相处这样久,她心知夏初七不是一个没有分寸的人。既然她都这样说了,就算他们担心皇太孙突然闯进来,像是“不安好心”,可也不能再继续待下去。
  那毕竟是储君,手里掌着生杀予夺大权的人。
  互相对视一眼,几个人后退着离开。
  “晴岚。”夏初七突然喊了一声。
  晴岚止步,回头看见她在笑,“今夜楚茨殿好像添了不少人手?去,在门口多挂几盏灯笼,照亮一些,免得巡夜的时候将士们磕着碰着。再吩咐灶上做些点心送去犒劳一下。都是爹生父母养的,大晚上的守夜,也怪辛苦。”
  “晓得了,七小姐。”
  晴岚深深瞥她一眼,离开了。
  ~
  步入内室,只剩他二人。
  比起夏初七的淡然来,赵绵泽发现一腔血液乱蹿的竟是他自己。心脏忽忽直跳,方才那一股子按捺不住的火,在见到她怡然自得的样子时,一会蹿上,一会蹿下,想将她抱入怀里,好生怜爱一回,却偏生不敢冒犯。
  沉默了良久,他先开口。
  “小七,先前郑二宝顶撞我,我一时气恼才……”
  “您是主子,他是奴才,你即便打杀了他,也是应当的,与我解释这些做甚?”
  夏初七看他一眼,不轻不重地笑着,似是真的不在意,只自顾自拿绒巾擦拭着头发,斜斜坐在椅上的身姿,轻轻拧着,胸前高鼓的弧度衬上一束细软的腰,看得赵绵泽心乱如麻。
  手指动了动,他上前两步,又停了下来。
  “小七……”
  唤了一声,见她不答,他踌躇不前。
  拿她怎样办才好?他极恼,又烦。
  再一想,她原就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实在不算越矩,心里一叹,愠怒散了,犹豫也没有了,大步过去,他缓慢地坐在她的身边,拿过另外一条绒巾,接下她的活计,替她绞着头发。
  “我来。”
  夏初七微微一怔,没有动作,也没有阻止。
  有人愿意帮忙,她只当多了一个小工。
  她的头发很长,很柔顺,一直垂到腰臀。赵绵泽身量比她高得多,擦拭头发时,垂下的目光,情不自禁就落在她细白如瓷釉的一截脖子和轻轻蠕动的锁骨上。
  目光发热,他动作越来越笨拙,手指僵硬……
  他贵为皇孙,从未侍候过别人,在夏问秋面前也不曾这般伏低做小。此时将她的头发握在掌中,隔着一层绒巾穿过手心,或偶尔一辔轻搭在手背上的冰凉触感,令他的心,软成一团。先前入殿时想过的,若是她不情愿,哪怕用强的也一定要让她从了自己的念头,不知不觉,烟消云散。
  “小七……”
  轻“嗯”一声,她并不多言。
  他垂着的眸子,微微一闪,声音有些哑,“大婚在腊月,还要等好久。”
  “嗯?”她疑惑的抬头,撩他一眼,“难不成,殿下想失言?”
  是,他想失言。
  他后悔答应她了。
  若非赵樽活着,他可以等,等再久都没有关系。可如今,他等不起,若是赵樽回来,他连一点机会都无。依了她的性子,刀架在脖子上,她也一定会马上悔婚,跟着赵樽去。
  他放不了手。
  所以,他不能让她知道赵樽还活着,也不能让他活着回来……
  他必须得到她。
  要不了心……也得要人。
  坚定了想法,他温雅的面色略沉了几分,心里那一股描不出来的酸胀涩意,起起伏伏,目光复杂无比。
  “我不想失言于你,只是长长的几个月。我等不及。小七,我是个正常男子,我……今夜我歇在这里,可好?”
  夏初七微微一怔,迎上了他灼热的目光。
  这些日子,他一向规矩,并没有什么迫不及待要她的意思,平素的行为,更是守礼守节。认真说起来,他算得是她见的男人里面比较君子的那种了。
  今天风骨都不要了,这是怎么了?
  思量一下,她若有所悟。
  像他这个年纪的男子正是重欲之时,以前与夏问秋一起,他自是过得欢娱性福。如今没有了夏问秋,又没有听说他去其他侧妃的院子,想来是守不住了……
  她极是了解地点了点头,看着他,“殿下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过,您有好几位侧室在堂,而且她们都是重臣之女,还是不要总这样怠慢得好。若我是您,一定不会让她们空房独守。偶尔去幸上一回,对彼此都好,还安定朝堂同,何乐而不为?”
  赵绵泽呼吸一紧,目光深了深,他看着她垂在胸前的头发。
  “你真这样想?”
  “我从来不撒谎。”夏初七正色看他,歪了歪头,将身前的头发甩开,不以为意地道,“您贵为皇储,自当为了皇室开枝散叶的,早晚而已。”
  赵绵泽目光一凉,苦笑一声。
  “你倒是很会为我着想,端得是贤妻。”
  瞄着他,夏初七顿了一下,淡淡一笑,“这无关贤与不贤。你若是真心想要补偿我,就应当疏远我一些,多去那些侧夫人房里走动走动。正如当初你对三姐那样,这才是保护,你懂不懂?你越是看重我,人家越恨我。你这不是给我找事儿吗?”
  “我……”
  赵绵泽被她堵得有些语塞。
  以前为了夏问秋,他是做过这样的事。
  那时他只是一心护着她,并未想太多,即便好久不去瞧她,他也不会太过想念。因此,他一直觉得自己并非重欲之人,在男女之间那点事上看得很淡,注重修身养性,只当贪恋温香暖帐会损男子精气,非大贤之人所为。
  可如今……
  他是真的很想。
  这些日子,他其实也有想过,少来楚茨殿看她,免得旁人嚼她舌根,惹来非议。可同样的一件事情,在夏问秋时,他可以做到。落到她的身上,他却做不到。脚就像不听使唤,哪怕什么也不做,过来看她一眼也好。
  只可惜,她似乎不这样以为。
  他那时避着夏问秋,她会哭泣,会难过。
  可这个人,她在不遗余力的撵他。
  久久,他突地一笑,“若是十九皇叔,你也这般待他,让他去找旁的妇人?”
  “……”
  夏初七一怔,你是他吗?
  若是赵樽这样做,她能煽了他。
  她心里这样想,却没有回答。
  赵绵泽看着她,视线渐渐灼热,一双眼描摹着她从肩及腰的曼妙弧线,只觉口干舌燥,越发羡慕起那些可以在她身上随意拂动攀爬的头发来。
  沉默一会,他蹙了蹙眉,像是发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道,“这些日子,你似是丰腴不少?”
  突然冒出的一句话,吓了夏初七一跳。
  “有吗?”
  “有。”他笑道:“比起刚刚返京时,白了,也胖了,人也好看了。小七,有你为妻,我是有福分的人。”赵绵泽心潮起伏,抬手便抚她的发,“小七,你是我妻了,我们早晚都得在一起的……”
  “还未大婚,谁说就是了?”她的声音凉了下来,见他沉了脸,又莞尔一笑,“你急什么,等到大婚的时候,我自然是你的。”
  “我若现在要呢?”他的手爬上她的肩膀,狠狠往怀里一拽,态度突地强硬不少。
  夏初七微微一笑,“我身子……”
  赵绵泽似是早已了然,不等她说完,冷笑一声,“你月信来了?还是准备再给我喝一壶酒,放一点安睡的药,或者干脆直接药死我?”
  夏初七脸上一僵,与他对视片刻,却是又笑起来,“月信来了,也有走的时候,我不会用这般拙劣的伎俩。我明白说吧,赵樽新亡,在腊月二十六之前,我不会让你碰我。”
  赵绵泽目光微微一滞。
  她的爱与恨,从来都这般明显。
  她甚至连弯都不用拐,就敢在他面前说赵樽。
  她是真的没把他放在眼里。
  “夏楚,我退一尺,你便要进一丈?”
  他面色狠狠一冷,环住她的手指紧了紧,将她的身子往前一带,便勒在了胸前。鼻间是她身上的沐浴香味儿,撞入胸襟,只觉酣畅无比,声音登时软化几分,“小七,随了我,我会待你好的,我发誓……”他情绪激动,说着话,抱紧她,低头便去寻找她的唇,激动的样子,似是恨不得把她揉入自己的身子。
  她并不挣扎,只是别开头去,斜斜地看着他,平静的眸子,带着深深的鄙夷,只冷冷一瞥,就像刀子一般尖锐。
  “你若迫我,不如杀了我。”
  赵绵泽身子一僵,手松了一些。
  凝视着她,他目光深沉。
  这个女人他从来都没有看透过。
  少年时,她总在他的面前晃,每一次看见他都是一张大大的笑脸。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姑娘是认定了他的,一定要嫁给他的。那时,虽然他烦透了她,但他对婚事也是妥协的。他知自己早晚会娶她,会与她生活一辈子,还会生一堆儿女,然后就那般无波无澜的过下去,直到死亡,他还得与她睡在一个陵墓里,纠缠不清。
  可如今,她用同一个身份,同样微笑着与他说话,他却再也找不到那种她本来就是属于他的感觉。甚至隐隐惶惑的觉得——她早晚会离开。
  一片冷风吹来。
  内堂里似是真有了凉意。
  她看着他,脑子转动着,软下声音,“绵泽,我若是一个这般薄情寡义的人,他尸骨未寒,便转投你的怀抱,你也一定会瞧不上我的,对不对?”
  “夏楚,我是诚心的。”赵绵泽声音喑哑无比,“人生一世,不过数十年,谁也不知未来会有什么变故,我不想再等。”
  夏初七微微抬头,“你是皇太孙,你若用强,我自然无法抵抗。”笑了笑,她又道,“可我父母虽含冤而终,我却是好人家的姑娘,我没媒没娉就跟了你,你这是想要天下人都笑话我有爹生没娘教么?”
  听了她的话,赵绵泽眼睛里闪过一抹诧异。
  或者说,像是突然的惊喜。
  “小七,你与他……没有过?”
  他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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