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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视方湛深邃的五官,似乎有混血的嫌疑,可天知道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姚煜,还有什么心情跟这莫名其妙的医生调情……
四天后,我头上的轻微撞伤已经愈合,从周意清口中得知,姚煜之所以受那样严重的创伤是因为他的那个位置刚好撞上了电线杆。因为车祸,姚烨轻易的原谅了我,毕竟这些年他当我是亲妹妹般疼爱,但我却不敢将车祸的原委告诉他们,只是简略的说这是个意外的交通事故企图蒙混过关,而这几天我的心一直在天人交战。
一是如果姚煜醒了,他势必不会放过我,毕竟是我疯狂的举动害得他卧病在床,可我一想到他在病床上呻吟的面孔,又不想再对他下手;二是如果现在我逃了,他说过'哪怕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我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会将我绳之以法!'
他妈的!
这两种情绪缠得我夜不能眠,被李义那群关在黑屋,我不怕;打伤了人逃出孤儿院时,我不怕;在犯罪集团帮他们偷窃时,我也不怕。为什么唯独想起他嗜血的笑容,竟然开始害怕!我苏罂何尝如此怕一个人!?
忽然想到小芦昨天发的信息,我心烦气躁地翻开前几天李妈新补来的手机,搜寻到小芦的电话拨出。
“芦,昨天你说有个VIP客户在‘曼陀罗’闹事撒野被抓进警察局?那人是杨天东的么儿子杨闵莘?这到底怎么回事?”
“对,昨天深夜我去警察局处理此事,不太方便跟你讲电话,他在包厢内喝醉了企图调戏我们的服务生,可那个女的只是单纯的服务生她不愿意,所以他便让他的保镖大打出手,到处砸你的店,重伤了我们好几个店员……罂,我看你那件事有转机,曼陀罗内的‘监视器’已经将他们的行为全部录了下来,我们可以利用这事去威胁杨天东,如果他不签约,那我们便将他儿子告上法院,我想他还丢不起这个脸……”
“你做得很好,小芦。”
看来事情真有了转机,既然姚煜这样重视公司的利益,那么如果我将合约拿到他的手里,也许他不会揭穿我也说不定,二来还能换来哥真正的原谅,一举两得。
“请坐,姚小姐,周秘书,给姚小姐泡杯咖啡。”
我乖巧、顺从地坐在“顶峰”的总裁办公室的华丽沙发上,经过勾勒后的双眉微微上扬,成熟冷静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
“说吧,杨总,今天你让我来不会只是为了请我喝一杯咖啡?”我接过香浓的咖啡嚼了一口,在白色的杯子上印下了令人垂涎欲滴的红色唇印。
老狐狸得知“曼陀罗”是我的店以后,想必脑袋都气炸了吧,这是我出车祸以来最为开心的事。
“这,姚小姐……闵莘他还小,不懂事……能不能请你原谅他这一次,我以后一定会严加管教……” 面对我挑衅的语气,他很快收起吃惊的表情,面如死灰。
“杨总,你我都是明白人,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件事绝对不能简简单单道歉了事,他叫人砸了我最贵的包厢,还险些闹出人命,啧啧……我的服务生有好几个还躺在医院不知道还有命出来没,毕竟,都是些穷苦人家的孩子,哪里给得起那么昂贵的医药费啊……您说,这叫我如何是好?”我眨了眨无辜的大眼,任谁也逃不过那一双明眸撒出的利网。
“这……要不这样吧,只要你不告他……姚小姐的损失,我一人全力承担。”
“杨总说笑了吧,我知道杨总您是有钱人,可你也太瞧不起人了,我姚婉琪怕也不缺你这几个臭钱,上次见面临走时您是怎么说的……”我微微侧过头假装哀凄地叹息,“噢,我想起来了,好像是说我大哥是什么别人不要的草,还要我二哥给你一个交代呢,当日您放话的时候,可曾想过风水也会轮流转……”
“姚小姐,上次那些话是杨某一时糊涂,多有得罪还请姚小姐大人不计小人过……”他为了儿子不得不摆出低人一等的姿势,完全不似第一次见面的嚣张气焰。
“哦?那看来我也可以一时糊涂,不小心将录像带拿给警察看看,你可爱的儿子是如何帮我‘曼陀罗’造势的……”
“你到底有什么条件!”杨天东恼羞成怒。
“杨总,稍安勿躁,上次的合约我带来了,杨总要是觉得没有问题,那就抬一抬您的贵手。若是有问题,那咱们只有法庭上见了……”我伸直长腿,优雅地交叠,不疾不徐地微笑道。
他愤怒地捶了捶桌子,毫不掩饰他的气急败坏,“你!我本以为姚煜才是‘裔苑’最厉害的人,没想到你才是姚家最狠的角色!”
可愤怒之余,他还是咬牙切齿地挥笔签下自己的大名。
“过奖了,杨总,您是前辈,还望以后多多指教。”
24
24、NO。4 。。。
太阳再次冉冉上升,阳光似金沙般洒落在大地,一阵清凉的微风拂过我的脸颊,将我随意绾起的长发吹散,一切本应是舒心惬意。可老远的,就听见中正医院的502病房内传来阵阵如同雷鸣般的咆哮声。
“滚,你们全都给我滚……”那道男声嘶哑的呐喊着,毫不掩饰他的歇斯底里。
我揉揉略微发痒的耳朵,根据方湛所说,算算时日他也该醒了……不过没想到的是精神竟然这样好。
我顶着压力优雅地走过去,姚震金正提着一个保温盒坐在病房的走廊上愁眉苦脸。
“爸,二哥怎么了?”
“婉琪你来了,太好了,他醒了不久就开始吵着要见你,我跟他说你上班去了,他便不依不挠闹了一上午,你妈亲自给他炖的汤也不喝……”姚震金像是见到救星一般拉住我的手,微恼道。
“爸,给我吧,你先回去休息。”
我伸出修长的十指接过汤,待姚震金离开后推开虚掩的房门。
“我叫你去找医生来拆了这石膏你到底听见没有!”一进门便听见他脾气暴躁地朝着一名无辜的护士小姐大声咆哮,那名护士举手无措地站在那里脸上透露着无限的尴尬。
“如果你想保住那只手和那条腿就认命一点不要大呼小叫,那只会令你的伤势更加严重不会有所助益。” 我凉凉地开口。
“你他妈的还敢来见我!?”姚煜眯起眼斜睨着我站在门边气定神闲的模样,顿时气绿了一张俊脸,两眼瞪得像是见到怪物一般,眼底冒出熊熊的火焰,爆出一串不雅的脏话,咆哮声明显比刚才高了几倍。
“怎么,我听爸说你挺想见我的,难道我听错了?那我走好了……”语毕,我作势转身往外迈开腿。
可谁知道脚步尚未移开,啪——
一声巨响打在门上,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散成碎片的花瓶,它刚在门上着落的地方离我不远,相信它的目标是我的头……
“你……姚婉琪,该死的你给我站住!你今天要是走出这个门,我定要你好看!”我不可置信地转过身,就看见他眼眸露出嗜血的光芒,听到声音由他的齿缝里进出。
我霎时刷白了小脸,心中又开始冒出强烈的恨意,鄙夷的话冲口而出,“哦?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
“你先出去!”他朝着那尊雕像一声大吼,那个早已被吓傻的小护士像定身咒被解开似的,二话不说便往外冲,那落荒而逃的程度,可见对他的暴烈行为是多么的害怕……
她走后,诺大的空间内只剩我跟他,我顿觉空气紧绷得有些窒息。
“你看到了吗?这只手,这条腿!这该死的全都是你的杰作!要是你看不清楚,我不介意你过来好好看看!” 他定定地看着我,咬牙切齿地说,我又岂会不明白这只是山雨欲来的低滞气压。
“我看得很清楚……”我径直走到床边,像泄愤般砰的一声将右手的汤重重地搁在桌上,声音略沉地回道。
“你看得很清楚!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忽然,我的腰间便被扣上一道有力的劲儿,不由分说地将我往后一揽,使我一屁股跌进白色的大床对上他暴戾的双眸。
啧啧……一只手的力气都可以这样大。
本来我是来跟他道歉的,可没想到他竟用花瓶砸我!我噙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体内的残虐因子又开始疯狂地暴动,“什么话……难道是‘为什么车祸没让你半身不遂?’亦或是‘为什么你还没有下黄泉?’”
“你!你这坏女人!做出那些事还能装出这副冷漠高傲的样子,我真怀疑你还是不是人!”闻言,他脸上明显抽了一下,瞠目欲裂,眼球充满红色血丝,凌乱的黑发也渐渐被汗打湿,结实的胸膛正剧烈的起伏,彷佛正隐忍着难抑的苦楚。
见状,我的笑容一僵,双瞳闪过一丝沉痛,惊慌失措地上下巡视他,难道刚刚他太过用力,亦或是我坐下来的时候压倒了他的伤口,“你怎么了?是不是手或脚痛?”
我赶紧朝一旁移开,好半响他说不出一个字,他紧握成拳的手背上,青筋微凸,沁满了冷汗。
“你……你先别激动,我叫方医生来。”我迅速地按下床头的通知键,然后愁眉苦脸的望着他……他竟然可以如此轻易地擒住我的心,纠葛我的情绪。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要不是你只是一个女人,我……我肯定会将你碎尸万段!”他的俊脸上噙着森冷残戾的神情,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吐出的话语。
“你别说了……先躺下。”我伸手想扶他躺下,没想到却被他一把挥开,那鄙夷嫌恶的神情,仿佛我是一个什么脏兮兮的臭东西,让我心底莫名地揪紧。
“别碰我!”他漠然深瞳因我放肆的碰触而染上血红的怒光,牙缝逸出寒冷的话。
顿时,我倒怞了口气,猛地站起身一把怒火从胸口窜起,声音陡然尖锐起来,“姚煜!爸说你闹了一个上午,还没闹够?你要是真的讨厌我,凭你现在这副要死不死的模样,怎么跟我斗?告诉你,顶峰的合约我已经签回来了,你总裁的位置,就等着让给我吧!”
“你休想!我不会让你动姚家的财产一分一毫!”他如冰的眼神,像支埋伏在暗处的箭,只要我稍不留神就会无情地射来,丝毫不留余地。
“很好,要我不动姚家的财产可以,但你必须很快好起来!我可不想老听你喊口号,说得到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