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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姬-第5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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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台下突然传出激昂的打斗声,台上三个姓姜的都回了神,往下看。
  “怎么了?”姜姬问。
  绿玉最清楚,连忙说:“有人打了朱庇。”
  姜旦也走神很久了,“是看不惯他的人吗?”
  绿玉摇头,开始学给他们听。
  成蚕都能看懂这是有人故意针对他们这十家,朱庇当然也能看懂。但他跟成蚕不同,成蚕只想把自己家摘出来,朱庇想把被告的所有人家都给摘出来。
  于是,有人说兄杀弟,他说冬日天寒,小儿落入水中,当兄长的是跑去叫人救弟弟才没来得,不是故意的,怎么能说人家是故意的呢?同胞兄弟,同母所出,只是因为书背的没有弟弟多就杀弟弟,这也太可怕了,肯定不是真的!
  父鞭子至死,他说父亲是教子心切,他绝不会故意把儿子打死,只是打的时候忘了轻重,何况之后当父亲的也痛悔了很久,还写诗悼念儿子,可见其悔过之心,你们又怎么忍心这样污蔑一个爱子的父亲呢?
  前面都还好,当他说到婆婆欺凌儿媳至死是因为儿媳本来就身有恶疾才会过世,跟婆婆无关时,就被人打了。
  打他的不是旁人,竟然是那个媳妇的丈夫。
  这一打可热闹了。
  段青丝身负“公道”之责,连忙喝止住众人,于是想趁乱也举起正义之拳的人被拦住了不假,想帮朱庇的人也被拦下了。
  朱庇也曾学过武艺,现在偶尔也舞舞剑,骑骑马,打打猎,身体并不虚弱。就算这样,也在那个男子的拳下没有半分招架之力。
  最后段青丝看再不拉开,朱庇就要被打死了,才上前隔开两人,问这男子姓什么叫什么,来干什么。
  为什么打人?当然是义愤。义士打人,虽然有过错,但出于义愤,只是小暇而已,不必追究。
  不料,这男子说他就是夷信,是来认罪的。他的母亲,确实趁他不在家中时,百般责打妻子,令妻子行奴仆事,昼夜不歇,最后更是污蔑妻子与人有染,妻子无奈自尽,以示清白。
  他回家后,自然不信,可他不能状告其母,不能为妻子报仇,便替母亲去妻家认罪,愿以命偿命。
  岳家却很看重他,不肯要他的性命,还把妻子的妹妹嫁给他。
  他只得带新妻回家,离家时就带上妻子一起走,母亲说无人侍候,他就多请奴仆;母亲说独自在家寂寞,他就接来姑母姨婆,陪伴母亲;母亲对他哭诉,旧妻与新妻都暗中欺负她,还与人偷情,他听而不闻。
  本来这十年来,虽然小有矛盾,于孝道有碍,但他隔开母亲与妻子,却保全了两个人,心满意足。
  但一年前,他带妻子回家,早晨却被母亲带着族老堵门,因为母亲到族老那里告妻子不孝、淫荡、与人有染等种种恶行,欲替他休妻。
  不管他怎么解释,母亲信誓旦旦,哭号不休,族老到底还是相信了母亲,令他妻子归家。
  妻子也受辱不堪,情愿归家也不愿再留下了。
  他只得亲自送走妻子。
  时至今日,他已经把儿女都安顿好了,特意前来认罪。
  “婉儿之死全因我之故,如果不是爱我至深,她又怎么会连跑都不跑?”夷信站在将台下,大声对台上的姜姬三人喊,“吾有罪!”说罢,挥剑就颈。
  段青丝喊:“住手!!!”
  晚了。
  剑锋划过,血喷了出来,夷信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抽搐半晌后,气绝而亡。


第438章 死人无法开口
  已经是中午了; 莲花台宫门前仍然水泄不通,越来越多的人和车涌来。
  姜姬只有一句话要说:加安保!
  姜武不得不临时从城外调兵进城; 把莲花台里外三层围起来,把所有堵在路上的车马都牵走,谁说情也不行!
  百姓们也越聚越多; 由于无人驱赶; 乐城的百姓本来也都有几分胆色,于是夷信自尽的一幕被人一再讲述。
  不是说百姓们没见过死人,但夷信这样的身份,这样的经历; 这样的死法,绝对是乐城历史上为数不多的,日后留传后世可期。
  夷信的母亲也来了,从刚才就跪在夷信的尸首前哭; 说是母亲,却并不是一个老妇,也并不面目可憎,她身量娇小,桃心脸,淡淡的眉,一双眼睛不哭也带着三分情; 头发也是黑的,不见白,能看出年纪不小了; 但这个年纪还能有这份风情,可见年轻时是何等的佳人绝色。
  都听说过她虐待媳妇的事,但看到她的人之后,一般人都会开始在心底替她找理由,还有人认为说不定是媳妇不好,不是她不好。
  姜姬看这个婆婆哭了半天人也没昏就知道是个精明厉害的,这边龚香也把这美妇给打听出来了。
  还真挺不好打听的。龚香平时打交道的都是男子,他的人脉也多在这上头,谁会去关注一个寡居的女人呢?
  所以颇费了一番功夫。
  姜姬也打听过这个婆婆,奇特的是,她之前只打听出她如何虐待儿媳,可那个被买通来出卖主人的老仆竟然不觉得主人不对,言谈之间对那个儿媳妇十分厌恶,问他是不是这个儿媳做了什么坏事,他一点都说不出来,看起来就是被主人影响的,主人说坏的人,那就一定坏,哪怕不知为什么坏,主人说偷情,那她就一定偷情了,只是没被人抓住。
  这种主人是天是地是唯一的公理的人,她身边也有不少。
  但这么忠诚的仆人,因为爱赌,也愿意把主人的旧事卖出去换钱,哪怕他说完就悔恨不已也没办法,他忍不住不去赌。
  就像蟠儿这样的聪明人会早早醒悟,他对主人效忠并不意味着他能在主人身上找到人生意义;而这个老仆一辈子也没能看透,但他还是有种隐约的空虚感,这是他效忠主人,忠心主人,替主人办事所不能弥补的。所以他一边效忠主人,一边去赌,效忠是洗脑洗出来的,赌却是他自己找到的人生目标。
  龚香能打听出来是因为他的人脉与她不同,这个女人不是没有来历,没有父母家人,而是她在嫁人后就立誓只以夫家为家,彻底抛弃了娘家,连姓都不要了。
  所以她没有姓,名字是只给丈夫叫,别人只能称她为夷夫人,外人也只知道她是夷夫人。
  所以姜姬才打听不出来。
  她跟娘家早就断了往来,倒不是因为她舍弃父母姓氏,事实上她这么做,娘家和夫家都很敬佩她,两家关系也很好,娘家还因此就这么教剩下未出嫁的女儿了呢。
  如果不是她丈夫早死,娘家要她改嫁,她也不会跟娘家彻底断绝关系。
  ……然后,她娘家依然以她为荣。
  夷家是以武传家,也就是说,是传统的武将世家。但三百年前的鲁王就立志要把将军从自己的殿中给赶干净,他最后也真成功了。
  夷家就彻底绝了上进之路。
  后来夷家子弟只能往外面去找活干。乐城不设将职,其他的城是要将军的啊。夷家还等于是王城来的,有金字招牌那种,出去的子弟都被其他各城奉若上宾。
  不过将军,就是上阵打仗的。
  而且在各城干活,等于就是城主的私兵了。
  鲁国的大王没有开过战,下面的城却时不时的闹点矛盾,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有可能两个城拉起来打一架。
  有因为上回坐一起喝酒,你杯子里的酒泼到我脚上的;也有因为十年前,你我一起同船游玩,你说了一句什么什么话,我一直记在心里,现在我终于决定来找你报仇了!
  全是私仇私怨,还都特别小心眼。
  但打起来的时候,却特别要脸!规矩多得不得了。
  比如开战前先斗将,这就是传统中的传统,也是高雅礼仪的一部分,姜武打仗从来不用这一套,没人敢指责他,可乐城之外的城玩打仗游戏,这一环节却说什么都不能省,甚至是最重要的,重中之重。
  因为斗将赢了,有时可以令对方直接退兵,只要再加一根好舌头能骂得对面羞愧退走,这是最光荣的胜利法。
  夷信之父就是死在斗将上的。夷信子代父职,也是那个城的守将之一。
  至于各城的兵马数量就差距就很大了,姜姬前段时间才搞到一个比较可靠的数字,一看之下,不知该笑还是该笑,因为数字相差非常非常大。
  像合陵,保守估计兵马数在十万以上,可能有十五万。上回送到合陵的大概占这个数额的一半,所以现在合陵那边为什么这么乖?因为他们上次损失了一半人哈哈哈哈哈!
  姜姬想到这个梦里都要笑醒了!
  剩下的城,五万以下是一关,但有近六成的城市,兵马数在五千至一千这个档位。
  还有很多就有几百人。
  总之,她看到这个表的时候真有种开战车去把这些城都给推平的冲动!
  人那么少!不就是等着让她派人去收服的吗?
  她想了一下,让龚香把夷信已死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送出去。
  龚香一听就懂这是公主打算从夷信任将的那个小城找点好处,果然下一刻就听公主问将军:“夷信没了,你派个将军,带上几万兵马,驻扎到那个城里去吧,保护那座城嘛。”
  龚香:“……”他说什么来着?看吧!
  将军很诚实的问:“几万?”
  公主:“看那个城守兵有多少,比他们多一两倍吧。”
  将军就低头盘算起来。
  龚香:“……将军,不如赶在过年前先送个消息过去,叫他们准备准备。”几万人,那个城估计要被啃上一大口肉了。
  将军摇头:“合适吗?”
  龚香:“合适。”你摇头是想出其不意吗?不不不,还是多给人家一点时间来筹钱筹粮的好。
  不然你这么多兵马一下子过去,会把城里的人吓坏的。
  公主在旁边还温柔微笑:“听叔叔的,叔叔有经验。”
  龚香笑道,“某还真有些经验,不过都是以前替先王收税时积累下来的。”比如想找哪个城要钱了,提前“暗示”一下,这样等去收钱时,人家也就准备好了。
  说回夷夫人。
  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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