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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花开败-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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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着你,我会在你身边。”十指契合,说完,他开始进入她的身体。

他的动作很慢,慢到可以清晰感受到每一处刺激,每一波电流,每一寸充实,进入的时候,陈蹊的脸也越来越红,从来不曾想过,两人可以这么亲密。

虽然他已经极尽温柔,景然还是痛得弓起了腰,陈蹊轻抚着她的背,心疼不已:她本来就极怕痛,现在这样的痛,她怎样受得住。

他停下了,抱着她一遍一遍地安抚她,像对待孩子般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待她放松下来的时候,他用力一挺。

然后,爱情破茧成蝶。

他真正不动了,久久抚慰后,已是满头大汗,一贯冷漠的脸上布满隐忍。

景然看在眼里,挺身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底气还是很足:“陈蹊,我可以的。”

陈蹊浑身一颤,似是某种宣告:“阿然,你不要怪我。”

他开始浅浅动作,两人都投入其中,接着一切都失了控,火势燎原激情燃烧。拥抱,亲吻,探索,需求,翻滚,缠绕,最后,爱情在鸿蒙初辟的伊甸园里开出了绚花……

第二天上午,阳光透过酒店的房间里,两人的衣服和浴袍凌乱地散在地下,啧啧,艳情无比。

陈蹊首先睁开眼睛,手下是温热的触觉,他愣了愣,一贯冷漠的脸上竟然爬上一丝红晕……

昨晚的自己……很陌生呢。

景然也差不多时候醒了过来,她一个翻身,整张脸埋进了被单里,手指可爱地趴着。

“阿然。”陈蹊逗弄着她的手指,在她耳边轻轻地喊着,“我知道你醒来了。”

某女还是装鸵鸟,手指一卷一卷地缩回,缩成小小的一团。

陈蹊反应过来,这个小女人,害羞了。

“那你先躺着,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他佯装起身。

景然翻身抱住他,摇摇头,这个时候,只想靠在他怀里,抱着他,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他。

良久,她闷在他怀里呢喃了一句:“陈蹊,我生日你怎么就把自己送给我了呢……”

“…………”

这一天,两人自然翘课了。

中午的时候,两人才磨磨蹭蹭地爬起来,吃了饭,陈蹊送景然回学校,一路上,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从来都没放开景然的手,无形中,给予她某种力量。

一种叫做——安心的力量。

叮嘱了她生活上的零零碎碎和饮食规律,他才急匆匆地赶回学校,回到寝室已是傍晚,黑暗中,传来幽幽一声:“你……还完整吗?”

……

“啪!”——车钥匙被景然碰到掉落下地,清脆响亮将两人从回忆中震醒,此时封闭的空间里,流动着微醺的和风。

第一次的疯狂之后,陈蹊就在那年暑假带她回了他家,他拉着景然对他爷爷说:“爷爷,我有女朋友了。”是要结婚的那种。

然而三人表面平静地吃过饭后,老人却支开陈蹊,单独对她说了一番话,意思就是:景然,我没办法接受你,所以,跟陈蹊分开吧。

也是那一次,她竟然听到了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李歆的名字——她为了陈蹊考入医学院,暗恋了他很久很久。

可又与她何干?当时的景然多么骄纵啊,毫不放在眼里,依然大摇大摆地继续和陈蹊在一起。

是报应吗,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

回忆太嚣张,可不是什么好事,她苦涩一笑。

景然起身,想摆脱这段萦绕不去的回忆,她胡乱地问:“资料怎么样?”

“差不多了。”

两人一路沉默地走到了公寓。

这天晚上,景然蹲在他的床边,不停地用湿毛巾给他润湿,纤眉紧锁——今晚陈蹊烧得不低。

他的意识模模糊糊,眉峰偶尔紧皱,似乎陷入极不安稳。

喂他吃了退烧药又换了几盆水,陈蹊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才渐渐消退下来。

夜凉如水,景然怔怔地看着他,不知何时,指腹抚上了他的眉宇,然后慢慢划下,到他英挺如峦的鼻子,苍白俊逸的面庞,最后是……紧抿干燥的嘴唇。

他周身的坚冰,似乎连夜风也不能浸沁半分。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其实,我过得不好。

但是却无法告诉你。

我在原地等累了,所以这次,你不走过来,就让我走过去,好吗?

我想试试。

真的,我觉得我们能行。

景然的指尖划上他的手背,一笔、两笔……渐渐成字……






23

23、晴朗 。。。 
 
 
这些,就是我无法对你说的话。

指尖停顿,笔划定格。

纵使是微小的动作,警觉性极高的陈蹊也醒了,他费力地睁开眼皮,朦胧眸影,让他安心下来。

她伸手可触,睁眼可见,这五年,他所求的不过如此。

虽然是冬天,但是身上的黏腻让他不舒服,他皱眉:“阿然,我想洗澡。”

医生都这么洁癖吗?

明明下午才洗了澡的,打击啊,又一次完美衬托出了他的光辉形象。

“要不,明天再洗?”她严肃建议。

“不行。”

“你再想想?”

“阿然。”他握上了她的手。

景然马上丢盔弃甲,脑袋晕乎乎却答得响亮:“好,你等着!”

一溜烟快快乐乐地跑到浴室里去了。

放水的时候,景然很想把自己的头摁到这缸……洗澡水里,你自己掰开手指算算多少年了,竟然还是这么容易就被色诱了,有没有出息阿……

好吧,她很挫的承认,她确实……很没出息。

今天从医院回来陈蹊就在家里打了一下午的点滴,晚上还发烧,身体自然比较虚弱,景然不放心,搀扶着他走进浴室。

“喂,没事吧!”一跨进浴缸陈蹊就好像使不上劲,直往下沉。

景然没有多想,她真的没有多想,她一手撑住陈蹊的胳膊,另一只手……在解陈蹊白衬衫的扣子。

她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脸侧,吹散他额角的碎发,连带丝丝空气,都变得稀薄淡暖。

他眸光一闪,纵容着她的行为。

一颗,两颗,三颗,然后……衬衫被扒了下来,景然悄悄吸气,呼气,吸气,呼气,进入催眠:这只是一块肉,一块质地精瘦、色泽鲜嫩点的肉而已。“玉体横陈”就是那浮云……

所以,她很淡定地……将衣服大手一挥。

景然是个好青年,是个牢记八荣八耻、有着强烈道德观的正常女青年,所以她很严肃地将某个念头拍死在萌芽状态。

“阿然……有人穿着裤子洗澡的吗?”陈蹊不耻下问,眸色加深。

捏着毛巾的手剧烈一颤,她往下望去,陈蹊的裤子浸在水中,飘啊荡啊,可在她眼里……怎么就成了妖娆的曲线了呢……

真的,陈蹊的眼睛很纯洁,景然啊景然,你真的疯了。

可为什么发疯的是她?!

硬着头皮,景然伸向陈蹊的皮带,时间仿佛被拖得无限长,解开陈蹊的皮扣后,她已经是满头大汗。

接下来才是个技术活,她咬了咬牙,先自我教育了一番,然后才一手撑着陈蹊的身体,另一只手小心地将裤子褪下,不能太慢,不能碰到他的皮肤,更不能……吞口水冒精光。

等到帮陈蹊奋战到只剩唯一的布料时,景然感觉已经在地狱里滚过一回了。

沾湿毛巾,她开始帮他擦拭,从滴着水柱的优美颈线到珠露润泽的厚实胸膛……浴室里蒸腾的热气袅袅,隔着它,对面的人的面容都模糊了几层,看不真切。

“阿然,你怎么会这么惩罚我?”

他抓住她的手,带出的脆弱,极是心痛。

浑然不觉地闯入他的世界,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景然,你有没有问过我,我痛不痛?

——你知道吗,自从你走了以后,每次出校门我都不敢再去那条街道,那里的每一个街店都有你的影子,你被麻辣火锅呛得脸红的样子,你吃着双皮奶对我微笑的样子,你闪着脑袋四处张望的样子,我一回头甚至感觉你依然存在,我憎恨这种幻觉。

——其实,如果我看见了你,即使是我的幻觉我也要质问你,你曾经说过,和我走在一起,挽着我的手,就会有安全感,就有一种依靠的感觉,可为什么,你离开得那么义无反顾?还是那两个月忙碌的日子,我的沉默给了你错误的提示?你知道吗,好长一段时间,我都这样憎恨着自己。

——说实话,那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有你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然而在你离开后的一直一直,我的世界仿佛真的像书里写的那样,黯淡无光起来。有你的感觉,就像被金色的阳光所笼罩。

——牵着你就像牵着阳光,走到哪里都是晴朗。

陈蹊的目光浓得满载不胜,她承受不住,低下了头。

不小心瞥见了陈蹊的身体,薄薄的脸皮登时红了,世间男子容易动情,陈蹊……也不例外。

“阿然。”他轻轻唤她。

他的脸越来越靠近,最后,轻轻地吻上了她。

这是五年后他们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因为,这是接吻。

她热烈地回应他,身体不可自抑地越来越向他靠近,结果一忘情……扑通掉进了浴缸里。

老祖宗说过:暖饱思□,是有道理的。

景然的头,在洗澡水里,下沉、下沉、再下沉……

“阿然。”陈蹊无奈,捞出她的头。

还有比这更丢脸的事吗?她想shi!

悄悄游到一边,再准备悄悄爬出去……

腿倏地被人抓住,她那点小心思,名不正言不顺道行太浅。

景然憋红着一张脸,就是不回头。

扒开她额前湿漉漉的头发,陈蹊心里发笑,她呀,总是能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虽然不敢恭维。

也是温暖他死寂生活的阳光啊。

看来得做点事情,不然这只小鸵鸟又要躲他几天了。

从后面抱住她,他从她的脖子处开始浅浅吮吻,点燃一室火热。

“陈蹊,你的病……”

“我没病。”

“不行,我……我没有准备!”

“你有我准备。”

“我觉得三级跳跃不好,大餐还是慢慢来!”

“……其实你也算得上一小菜。”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景然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两眼发直:昨天在浴缸里一次,然后又被他抱到她房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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