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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凤凰的羽毛-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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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头衔罢了。”
“师父来了。”童子在门边报。
这时,只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从偏门踱了进来,在主位坐了,他看向我们,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精武界的各位朋友,不知你们上我少白殿来,有何贵干呢?”
杜石淙上前一拜,恭恭敬敬地说:“在下精武杜家杜石淙,不远千里,特来向长老求教。”
“哦?我可没什么能教你的,不如叫你旁边那位教授教你吧。”
“我等来此,只为探寻古代武学的根源,精武与形武本出一家,实在没有必要争争斗斗,自己坏了自己的招牌,”杜石淙侃侃而谈,“所以我们希望能和江湖中威名远播的您联络起来,我们急切渴求您的指导与帮助,在武学这一块,学院里培养出来的人是没有江湖上跑的人有发言权的,你们有真实的经历和第一手的材料,并且继承了许多古武的门派内部资料及传统。”
杜石淙一番吹捧之下,履霜长老面色稍解。
“我们觉得第一步要建立的应该是互相信任,这样才能构建起真诚交流的平台,您说是不是?”
“信任?”履霜长老疑惑,“我们为什么要信任你们?”
“我们本来有20个人,可是您现在只看到17个……”杜石淙故意停顿了一下,“代价很惨重,这都是因为互相之间的不信任造成的,我们真的不愿意认为,您会动用您在江湖中的威望,来谋杀精武界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学者。”
杜石淙一挥手,别动队员将两个伏击者提了上来。
履霜长老一看就愣住了。
杜石淙蹲下,解开他们的袖子,露出他们陕门的标记:“您可以自己看看。”
履霜长老将信将疑地走过来,定睛一看,不由大怒,一脚将两人踹得吐血。
“不肖之徒!!”
“我们没有……没有、咳咳咳……”
别动队员将两人拖了下去。
“他们刚才是不是有话要说?”履霜长老疑惑。
“您听错了——不说这个,咱们现在不如坐下来谈谈,如何弥合精武与形武之间的裂痕,让古代武学真正重新回到这个道德日益沦丧的社会来吧。”杜石淙一笑,将履霜长老引向身后的座位。



、第十七章

杜石淙和履霜长老直攀谈到夜幕降临。
由于殿堂太小,我们在巨石下一处山坳里搭起了帐篷。我钉好帐篷一角,直起腰来,活动活动筋骨,顺便扫视周围,这个时候,杜石渺、杜石浪竟然都不在。
“什么时候开饭?”徐翎揉着肚子,“我饿了。”
我答他:“我们可以先开饭,但你别吃。”
“为什么?”
“你不是要和你亲爱的大哥同生死共患难吗?你舍得丢下他先吃饭?”我笑。
他挠挠头,抬头看少白殿:“怎么还没完?要不我上去看看?”
“还来劲儿了你,过来!”我拽住他胳膊,“咱们去林子里,你把你那瞒着我的事儿都坦白交代了。”
“其实你知道了也没用,真的。”徐翎分外诚挚地看着我说。
我忍住一拳揍扁他的冲动,挤出一个笑容:“我就那么没用吗?”
徐翎看了我半晌,点点头。
“我到底哪里没用了?你给我说明白!”我紧紧攥住他的手,拉着他走进四下无人的林子,一指草地,“坐。”
我松开他,下一刻,却被他反握住,十指交叉,紧紧扣住我的手背。
我讶然回头,徐翎脸上带着迷惘的神色,他躲开我的注视,手却没有放松,我们俩掌心相扣,从他掌心传来的湿热让我一瞬间忘了言语。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徐翎摇摇头,“那时候我只想着报仇、报仇,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差点铸成大错,直到你撞开我。”他抬起头,目光澄净,嘴角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我头疼了一天,脑子像在煎板上翻过来倒过去,你一过来,我就可以得到片刻的解脱,我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你会带来一阵风,让我的煎熬减轻些。”
我顿时脸上发热:“你没事吧?”
徐翎没有回答我,我感到他的手松开了我,不禁失落——我到底在想什么呢?
然而很快,他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可不可以抱你一下?”这只是告知,而不是请求,他的手臂已经环过我的腰,不容抗拒地把我按在他胸口。我发现只有十六岁的他,已经比我高出一个头了,而且……而且他肩膀也很宽,可以把所有的风景都挡在外面。
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让我深深感到我的没用。
一种罪恶感连带着恐慌袭上心头,我懦弱地屈服于自己的惊惶不安,用力推开他,我握着他的手腕,直视他带着惊疑不定表情的脸,我听见自己干巴巴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他看着我,目光渐渐从暧昧不明退回一片澄明,紧绷的薄唇终于无情的句字:“二哥,我恐怕等不到你痊愈了。”
我不禁苦笑,眼前这个人,尽管他武艺高强,总会在第一时刻保护我,他对我不离不弃,从未显出一点同龄人的幼稚和任性,可他毕竟只有十六岁,他这个年纪的人根本不知道感情是什么,也不知道坚持一段病态的感情会造成怎样的恶果。
是啊,从头到尾,我的感情都只是一个错误,是不被容许的、可怕的疾病,我到底丧心病狂到何种程度,才会对一起长大亲如兄弟的人下手,然后糊里糊涂把情况变成了现在的一潭烂泥。
“……因为我也被你传染了。”徐翎低下头,嘴角带着无奈的笑,那笑容就像所有表情都被耗尽,山穷水尽,只能付之以一笑,沉重的眉山压下眼角,爱恨悲喜,谁能分辨明了。
他真的只是十六岁的少年么?为什么会露出这样复杂的表情?仿佛透过那双眼睛望着我的,是一个枯寂已久的灵魂,等待着永无回应的爱人。
“你不能在这种时候抛下我不管,让我一个人病着。”徐翎一边说,一边捧起我的脸,随着他吐息的接近,话语结束在最后一个轻音,他的鼻尖接触到我的鼻尖,我感到一阵战栗,想要逃开,却又不甘,只是这样沉溺一下,静静地等到下一秒,好不好?
他垂下眼睛,侧过头,湿热而又分外柔软的嘴唇在我嘴角轻轻一啄,当我沉浸在漫天白光仙乐飘飘的幻觉中不可自拔时,他退开了。
我在慌乱窘迫中看到他涨得通红的脸,知道他并不比我好过多少,不禁“噗”地笑了出来。
笑完之后,我又板着脸教育他:“以后不能再这样了,要是被人看见,不知道会生出多少事儿来。”
他盯着我的嘴唇看,我被他看得不自在:“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啊?”
“哎……”我推开他的脸,手简直像碰到电热杯似的。
他嘴里喃喃:“下次一定要试试……”
“……”我努力不去幻想下次,既然已经得到了回应,我也该心甘情愿,见好就收了吧,现在、现在必须再找一个话题,让这奇怪的气氛早点散开。
我搜肠刮肚一番,总算抓住了点什么:“对了,你说你当时怎么就失去理智了?”
“我什么时候失去理智了?”他窘,“我不是一直克制的很好嘛?”
“不是,不是这个……”他的脑子里为什么还在转刚才那码子事儿啊!我揉揉热度还没降下来的脸,“你昨天试图掐死杜石浪之前,到底想了些什么?”
“我想报仇。”他说完,走开一步,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看见他侧过脸,表情隐藏进黑暗里,心里不由得揪疼,忙走近他:“想报仇?为谁报仇?”
他伤神地看了我一眼:“你要我回忆这事,不怕我突然凶性大发吗?”
“也许不会,”我说,“照现在的情况看来,我可以阻止你陷入那种失去理智的状态。”
“……”
“说吧,有什么事都跟二哥说出来!”我握住他垂在身侧的手。
他的手抖了一下,很快回握住我,我头痛地感到自己的肢体语言有点太过丰富,但他似乎并没注意,他眉头紧紧皱着,慢慢将心里的重负讲出来:“我师父没有出家,一年前,他告诉我,我可以出师了,然后,他就走了。”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何况是把他亲手带大的师父,这个人对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他接着困惑地说:“我一路追他,跑了半个国家,可是他始终不理睬我,有一天晚上,他给我留下一张纸条,我查了字典,知道那上面写他去找太白殿了,可能永远不会回来,让我不要白费力气找他。”
我用力握住他的手,他的目光终于抬起,落在我脸上:“所以我想,他一定是去和人比武了,而且还是生死相搏那种,这世上没有什么地方是他来去不得的,何况一个已经烟消云散的太白殿。他不愿意告诉我对手是谁,说明对手的武功很强,强到我一辈子都追不上。”
他停了一下,重新恢复到那种骄傲自负的语气:“可是现在,我一定能打败那个人的。”
我叹了口气:“没想到你师父也是去找太白殿的,不知他找到没有,既然凤凰主的遗物有可能还在那里,说不定……别的东西也还在。”
“别的东西?”
“是啊,当年太白殿毁于摩罗部人之手,他们被称为地魔,是可以与凤凰主相抗衡的一股强大势力……”
不远处传来呼喊:“倪安之——徐翎——开饭啦——”
“不是吓唬你,有可能你师父遇到的是非人的力量。”我拍了拍徐翎的肩膀,“走,吃饭了。”
徐翎黑脸:“你怎么能把这两句话串在一起说出来的……”

“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杜石淙一边剥裹在叫花鸡外的土壳子,一边说,“后殿有鲁、豫、湘三门的高手守着,据说他们要在这儿守足一年。履霜老头倒是警醒得很,我说了一河滩好话,他还是不肯让我们进后殿看看。”
“那我们怎么办?是不是硬闯?”徐翎问。
徐翎这一问,顿时周围没了声音,大家似乎都不想接他的话茬,杜石浪则是害怕地挪挪屁股,尽量远离徐翎。
我在一片沉默中,尽量轻松地说:“按照大哥事先的安排,咱们可以兵分两路,一路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一路潜入后殿,争取把那分文件的找到,拍下来,再偷偷出来,神不知鬼不觉,也不会造成恶劣影响。”
“想法太天真了,你以为那三门的高手会那么傻么?”杜石渺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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