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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秦寿,为何就能下去手杀她呢?
这问题她想过很久,最后只得出了个显而易见的结论。。。。。。她碍着他大业了!
而今,秦寿又是另一番的说辞。
她几乎就信以为真了。他为她杀了十万囚徒,只为岁月回溯,一切能重新来过。
她死,是因他;她生,也是他!
她不自觉勾起唇。就是满脸的讥诮,“本宫现在相信,驸马可真是有恙,还病的不轻!”
哪有人杀死了人,就为一句心头好,就又将人弄活过来?
死而复生,岁月回溯,又不是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秦寿没指望雒妃能想通其中关节,他落在她胸口的指尖改点为触,并隔着轻薄的衣料,打着旋的划圈。
“既然公主要这样以为,九州也是没办法的事。”说着,他在她不适前起身,并放开她,悠悠然下榻。
然,他不过走出丈远。。。。。。
“等等。”雒妃开口道。
她看着他颀长背影,踟蹰开口,“本宫给你想要的。”
即便是在求人的时候,她依然是高高在上之感。
秦寿缓缓转身,在他的深邃幽深的注视下。他见雒妃坐起身,纤指在腰间一挑,轻薄纱衣从她肩滑落,露出那身紧身的曳地长裙,鼓囊囊的胸脯,盈盈不及一握的细腰,还有跪坐的幼细长腿。
她瞧着他,不甚有表情,一副皮囊罢了,她还舍的。
秦寿目色转深。他盯着她眉宇,“公主这是在求九州?”
雒妃暗自咬牙,她忽的眉梢舒展,指尖白瓷脖颈到蝴蝶形锁骨,并在那处流连不去,“是,本宫在求容王。”
能说出这样的话,已是她能退让的最大极限了。
秦寿斜长眉梢微扬,他又回到她面前,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探手,就将她禁锢在怀里,且那柔软白嫩的胸脯还死死压在他胸膛。
“莫不是公主以为,九州稀罕的是这副身子不成?”秦寿在她鬓角轻啄一口,低语呢喃的道。
雒妃动也不动。柔顺又倔强的姿态。
“不过,从前九州就晓得,公主颜色好,身子也是妙的,滋味入骨,酥软销魂。”他说着色气的话,一只手就已经跳开她腰封,并撩起她长裙下摆,沿着滑腻长腿渐渐往上攀援。
雒妃隐在袖中的手倏地收紧,她只觉头发发麻,并背心开始泛出凉意来,秦寿的手更是给她一种水蛭吸附的阴冷错觉。
秦寿还在继续说,“九州还记得……”
他用下颌蹭着她颈窝,并轻轻在圆润肩头留下细密的咬痕,并不会痛,只是那肌肤细嫩如豆腐,经不得宠爱。
“公主甚是喜欢九州在床笫间说些粗俗的话,特别是九州一边用力宠着公主,一边说的时候,越是下流的,公主就越是情动,不知,公主现在还想不想听……”
一霎,雒妃就恼羞成怒!
她猛地抓住他已经攀爬到腿根的手腕,冷着小脸呵斥道。“胡说八道,分明都是你逼着本宫!”
小巧的耳朵尖顿时红了,粉白粉白的就像是可口的樱桃酥酪,咬一口,满舌尖都是甜蜜。
秦寿眉眼都软和起来。那一线丹朱色艳红又鲜丽,就算是浅淡的眉色,都难得生动,仿佛分明是黑白的水墨画,都奢华出了彩墨那令人惊叹的昳丽。
他低笑出声。胸腔震动,另有一番让人心安的浑厚,“就算如此,公主唤九州那声声的情哥哥又是怎一回事?九州可不曾逼迫过公主来着……”
提起这事,就将雒妃引入了两人之间那少之又少的相好光景记忆中。她抓着他手腕的力道微微一松。
这下连小脸都浮起了层薄红,那粉色一直染上她脖颈,后没入细带小衣中,引人遐想。
她不过是有次让他宠爱的狠了,半宿半宿都不安生,她再是如何讨饶都不好使,这才想起看过的话本子里有这么一招,故而也没多想,就那样喊了。
谁想喊了之后,她当时就后悔了。不但没惹来这人的怜惜,反而变本加厉。
且从那以后,在床笫间,这人更是恶劣,不仅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色气话。还会变着花样得让她喊他各种羞耻的称呼,情哥哥都算好的了。
她磨着牙,一把将他手从腿上拂下去,气恼狠了嘴上就不饶人,“原来驸马只是嘴上功夫了得。”
这话才一落,她就心起懊恼,逞一时之快。
秦寿抬起头望着她,俊美如玉的脸上正经冷肃,“九州哪样功夫了得,公主莫不是忘记了?”
触及他那样冷幽幽的眸色。几乎一瞬间就将雒妃从旖旎的记忆中扯回目下,她扬起下颌,眉目高冷,“本宫忘记或记得又如何,驸马拿了该拿的。不要忘了应承过的事就好。”
她也当真有让人轻易寒心的本事,秦寿好不容易起的那点兴致被她散的一干二净。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感受到掌下腰身的僵硬,忽的就意兴阑珊。
“本王可以帮你,但事后。本王要从公主这里取一样东西走。”他放开她,后退一步。
他见雒妃皱起眉,不自觉摸了摸衣袖滚边,顿时自晒一笑道,“放心,总不是要公主剜心出来便是。”
话落,他再不看她一眼,旋身离去。
雒妃觉得自己本该松了一口气,可她看着秦寿离开的背影,那结成一束的发梢微微晃动。带出弧度又落下,她颓然坐回床榻上,忽的掩面。
她不晓得自己为何蓦地就觉得难过,这感觉就像是瞧着件十分喜欢的锦衣华服,想要摸一下。可一伸手,才发现自己满手脏污,碰触不得。
这样的怅然若失,让她如何都高兴不起来,连秦寿好不容易同意帮她这事,也没让她提起半分心悦。
第117章 皇帝:妹夫手段凶残残
雒妃一直觉得她与秦寿之间,那些记忆就像是一颗一颗的霉烂瓜子仁,不经意咬上一口,就满嘴巴的朽苦味,且接下来无论吃什么的,都总觉得那味道经久不消,连带的让人也没了吃瓜子仁的心情。
是以,她总是忘不了那么不美好的过往。
她从朱鸾殿回了洛神阁,首阳迎出来见她衣衫整齐并无不妥,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雒妃也不想多做解释,重新洗漱了,躺到床上,却再睡不着。
翻来覆去,好不容易天亮,首阳就进来回禀。“公主,驸马在院子里候着,说是要与公主进宫见圣人一面。”
雒妃猛地起身,她动作太急,惹的眼前一花。
定了定神。她揉着眉心吩咐道,“与本宫梳洗。”
她收拾妥当,已经是一个时辰后,这才在花厅里见着秦寿,她没多看他一眼。径直道,“走吧。”
秦寿放下茶盏,跟着出去,他也目不斜视。
一同上了金辂车,两人从头至尾视线都未曾有过接触。整个金辂车里安静无声,针落可闻。
不多时,宫门在即,雒妃先行下车,她脚尖甫一落地。径直就往前走,走了数丈远,才反应过来。
她驻足回头,就见秦寿恰在她左手边,不远不近的距离,仿佛她从未走远,那样一回头,就能看见他。
她神色微怔,有那么瞬间的晃神,然又很快回神,继续往前走。
烟色深邃如墨,秦寿抬脚,一贯的面无表情。
皇帝早早下了朝,等在南书房,雒妃直接领了人进来,扬起笑靥冲圣人道,“哥哥怎知蜜蜜今个要过来?”
圣人起身,一手搁腰腹,一手背剪身后,同样笑道。“朕每天都在等着,今日恰好如愿了。”
说完,他目光落到秦寿身上,秦寿一撩袍摆,单膝跪下见礼道,“臣,见过圣人,圣人万福金安。”
“起吧,”皇帝虚虚一引,又道。“今个阴凉,都陪朕到御花园走一走。”
雒妃与秦寿自是应是。
三人一前一后,身后还跟着浩浩荡荡的宫娥太监不急不缓的就往御花园去。
雒妃上前半步,拉着皇帝手臂,姿态亲昵又娇憨,自打见了皇帝,她脸上的笑意就没少过。
秦寿落在最后,他瞥了眼身后那些面生的宫娥太监,微微皱起眉头。
走了不多时,圣人挥袖冷眼对宫娥太监一众道,“尔等在此候着,朕与皇妹驸马有体己话要说。”
那众宫娥太监自是无一不应。
皇帝一把拉住秦寿的手,笑眯眯的道,“驸马还是上前些,不然朕都听不到你说话了。”
这地儿。恰是一汪湖泊,湖泊中间有凉亭,上还有曲曲折折的九转廊回,自有一番精致秀美。
三人沿着回廊,走在湖泊上,有阵阵微风送爽,倒也难得惬意。
“驸马,以为当下如何?”皇帝似笑非笑问道。
秦寿意有所指地瞥了眼侯在岸边的一众,“不容乐观,魑魅魍魉的都敢往圣人身边凑,圣人是有心无力。”
这话若是旁人来说自然是大不敬的,可由秦寿说来,连一边的雒妃都反驳不了。
圣人不以为意,他背剪双手,又道,“那以驸马之见,朕就是无可奈何了?”
“那倒不是,”秦寿摇头,思忖着道,“京城之危,能震主的,不过两方罢了,其一世家,其二三位亲王,不过想必臣不说。圣人也是心头明白的。”
皇帝笑了笑,他领着两人走一截,快要到湖中央的凉亭,指着平澜如镜的湖面,转而道其他。“三年一次选秀,每每那个时候,有诸多的秀女喜欢往这湖上跑,时常听闻有落水发生,朕时至今日都未曾想不明白。这些秀女明知这点,为何还要前仆后继的往这来。”
秦寿勾了勾嘴角,“约莫是圣人时常过来之故。”
这话一落,两人相视一笑。
雒妃皱眉看着两人,将话头引了回来。当先不客气的问道,“既然驸马也是清楚的,那驸马以为此两方,该当如何应付?”
听闻这话,秦寿这才正视她,幽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