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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雄兵-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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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抒写一种古老的诗歌



她从古希腊的萨福

诸神的海洋传来

爱情的竖琴

轻抚你古铜色的脚踝

垂悯 童真 热烈

像东方的水稻一样伏贴 自然

垂顺在伏天暴风雨前

那片宁静的

光珊



她轻轻吻你的脸

每一张脸

祝福



夏夜的每一片柳叶下

缠着辫子

和你交谈



冬火的白雪上

交换着眼神

互相取暖



她是一种异声

一个人心中的美丽

从一片废墟中成长起来

人道主义的昨天



这天,乔莉娅和娜塔莎坐在一棵橡树下卷线球。“到处在打仗,我们夹在中间。可我们是人民,日子可真不好过。”娜塔莎说。她们已经7岁了。在她们的年龄,本来是小贝壳、小树叶、小蓓蕾啊,这些的。乔莉娅接着说了一句:“可不是吗?过去我们在哈萨克斯坦,刺刀,炸弹现在我们在中国,又要和苏联打仗。”两个7岁的小大人,你一言我一语——究竟要翻掘多少草地,才能发现那片绿茵?到底要架设多少铁丝网,才能进入那座原野?还要经历多少战争啊,才能不再用棍子把我们赶进天堂!说的话,也像所有生活在那个年代被卷入了政治战争的人们一样。

前年,小姑娘们的爷爷已经带着全家迁移到塔城以南巴尔鲁克山西部中国一侧了。这里是有着学校和医院的牧场边缘,是北丝绸之路的要隘;不幸的是,这里也是古代怛拉斯等中亚重要战场的通道,历代为兵家必争之地。线球在草地上滚动,是乌姆娅姑妈要为她们打毛衣的。乔莉娅和娜塔莎在草地上爬着拣线球,草地上暖暖的,两个女孩嬉笑着,抢着线球,像捉猫猫一样。收音机里播放着俄语诗人的《暴风雨所诞生的》,她们在倾听:



那张苍白的脸

曾经颓废在曙光前

曾经被闪电照亮的

曾经惊恐疑虑过

曾经颤抖萎缩

曾经真实记录

露水染濡的草地啊

玫瑰草原的美丽



就在这时候,在她们的前方,金色的暮霭中,黄褐色大草原的顶端,一片漫坡上,出现了一位马上少年,一身草绿色军装,头顶一颗红星。他浑身是血,仿佛才经过一场征杀,死里逃生而来,腿上中了一枪,这一枪是中国境内发出的,我方内部出现了敌人。身上背的枪管里还冒着枪烟,似乎像他一样,喘着气。此刻,他骑马在草坡上,目光焦虑,向东方的原野朓望



他为什么要通过这里

远远的桃树林里出现一个士兵

他静静地骑在马上,甚至有些羞怯



在他的背影里,太阳正像蛋白中包裹的蛋黄一样,嫩嫩的,淡淡的,即将落去的红日,像襁褓里婴儿一样娇嫩,并不像走完了生命最后途程的老人那样,气息奄奄田野里的太阳啊我放过的风筝,你给我的假象,就像我的帝国给人民的宣传一样,虚张声势,空洞伪劣,画满了苦难你的行程一度辉煌,可惜,在热兵器时代,你落后了,落后了几百年风筝落在地上,我们没有天空这样想了以后,伤了心一样,忽然坐持不住,马上摇晃了一下,栽了下来



他像个儿童一样骑在马上,

忽然失缼了优雅舞步倒下

他因为失水干渴而倒下



一颗心啊,一朵心花,干枯了!



他是来报告兵情的,前方正在激战,嗜血的毒蝎正钳住狂龙,注入毒液,分割食之。可就在刚才,看错了路口,他向前走了很远,来到这里,耽误了军机。



“哟,怎么回事呀?看看去!”娜塔莎丢下手中的线团,向前跑去,乔莉娅也一下跟在了后面。



那个年轻的中国士兵仰面朝天,头斜向一边,腿上流着血,伤势很重。娇嫩的脸上像乳婴一样,在落日金色的辉耀下,放射出蛋黄一样的金色,也像落日一样渗透着一种无奈的刚烈。他那颗嫩稚的心还在倾听月光小语,唱他献给黎明的歌:



我情愿是密林啊

让你吐出的霞火一点点燃我的胸脯

一声一声的晨曲啊

霎那间吹响绿叶的口哨



我情愿是平原啊

让你射出的金箭一根根射进我的髮鬓

一颗一颗的露珠啊

霎那间揭去晨雾的纱巾



我情愿是雪山啊

让你滚过的光波一次次熨烫我的额头

一淙一淙的泉水啊

霎那间染蓝了云雀的天空



在他的身旁,散落着枪、水壶、干粮袋,还有一只军用皮挎包,包口已脱扣,散乱一地的纸张,还有一个小本子,正在晚风的亲吻下,一页页地翻开,诉说着内心的深爱。

5。 姐妹情深

5。 姐妹情深



乔莉娅和娜塔莎帮着把地上的本子纸张拾起来,放进挎包里,把水壶干粮袋拣起来挂到马身上,最后两个人抬起枪,放到小战士的身边。两个人跪下来,看着他的脸。

“他一定是传令兵吧?”娜塔莎说。“嗯。”乔莉娅说:“可能是勤务兵吧?你看他这么年轻。”

“他多小啊,你看他的脸像女孩一样。”妹妹说的时候,眼睛看着姐姐。姐姐乔莉娅这时候用一只小手指,触摸小战士的嘴唇:“你看它们多娇嫩啊,像画片上一样。”乔莉娅看着娜塔莎,“咯咯咯咯”,两个人都笑起来了。霎那间,两张小脸,像两杯荡漾的红葡萄酒,红艳起来了。

“你看他流了多少血啊,我们来救他吧。”“嗯。”

娜塔莎和乔莉娅当时就把自己头上的花围巾摘下来,结在一起,在小战士渗着血、鲜红一片的大腿裤管上缠了两道,扎了起来。



“怎么办呢?”娜塔莎问。“我们抬不动他啊?”乔莉娅说。

“我们把小马车拉来,绑在马尾巴上,把他的脚先放上去,然后一拉马,不就把他放上去了吗?”娜塔莎说。“好啊!我们来试试!”乔莉娅说。

两个人就跑回帐房后面拉来了小马车,先把小战士的脚抬到马车上,然后用绳子一头拴在车椽上,一头栓在马尾巴上,娜塔莎扶住小战士的身子,乔莉娅去拉马,慢慢地使劲,一点一点地把小战士送上了车子,又把东西都放到马车上,很快就拉到了帐幕门口。

每一朵花都说,我们的梦就是这样,先奉献美丽,然后是甜蜜。



俩人把小战士轻轻放在毛毡上,娜塔莎去端了水来,给小战士擦去脸上身上的血。爷爷乌其慕找来了民族医生,帮他取了子弹,上了药,安排他睡下。乔莉娅就去牛粪的火上烧了水,端来给小战士喝。小战士喝了一口水,可是并没有醒来,他太疲劳了。娜塔莎看着妹妹在给他喂糖水,自己就又去牛粪火上熬了羊肉汤,乔莉娅就在毡房里点上了油灯。又从牛车上把小战士的东西都放在毛毡上。天已经黑下来了。羊肉汤熬好了,俩人又给小战士喂了汤,服侍他躺下。火光映照着,俩人红着小脸,就围坐在火边翻看小战士的日记本——



小树叶



小树叶小树叶小树叶小树叶啊

你是天下事 我的心事

你是秋雨到来之前的风啊

你是我的风雨之交!

你是飘飘长髪迎风而来啊

你是拂面的目光在轻询



小树叶小树叶小树叶小树叶啊

你很小但是你遍布天涯



小树叶小树叶小树叶小树叶啊

让我怎么表达对你的喜爱之情呢

把你贴在脸上 缠绕在颈上

附上我的耳朵 你嗫嗫私语



啊 小树叶 不是刺刀复制的

有着我的身体的形状的

用眼睛说话的 眼帘似的

你是我心心相印的眼神!



小树叶小树叶小树叶小树叶啊

每一个日子每一个思念的日子

在每一棵树下 啊 小树叶!



小树叶小树叶小树叶小树叶啊

牺牲的 奉献的 春天的

小树叶小树叶小树叶小树叶啊

在每一篇日记里 美丽的

可爱的 亲爱的



“小树叶啊,写得多好啊,这就是我们喜欢的啊”两个哈萨克斯坦小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就是写的我们啊!”小姐妹欢喜起来了,在地上爬来爬去,脸上红扑扑的,跪在毛毡上,小脸儿凑在一起,翻了一页,又翻一页,那本《兵士日志》①



“也许,我们需要另一个你,才能把这个太功利太没有制约力的民族从鄙俗、贪私和无法无天的胆大妄为中解救出来。

也许,只有一个时代精神的大震撼,才能挽救一个萎靡而自私的民族的灵魂!

我为这个民族的文化感到悲哀,但我从天摇地动的伟力中看到了希望!你一定是那只矫健的海燕,是那声欢呼,那喉高歌!我的灵魂与肉体的统一的惊雷,我的意志与行动同步的闪电!

火山、地震,山呼海啸!碰撞、挤压,裂天崩叠!“哗”地海潮退去,“轰”地山脊耸立!中国新大陆崛起了!我的阳刚,我的火力,我的神圣,我的再生园,我的栖息地!



过去超凡伟大的作家,总以伟大的事物作为自己的写作目标。



在不少真理中,有这么一条真理,做庸俗鄙陋的生物,并不是大自然为我们人类所订立的计划,它生了我们,把我们生在这宇宙间,犹如将我们放在某种伟大的竞技场中,要我们既做它的丰功伟绩的观众,又做它的雄心勃勃、力争上游的竞赛者;它一开始就在我们的灵魂中植有一种所向无敌的、对于一切伟大事物、一切比我们自己更神圣事物的热爱。因此,即使整个世界做为人类思想的飞翔领域,还是不够宽广;人的心灵还常常超越整个空间的边缘。当我们观察整个生命的领域,看到它处处富于精妙、堂皇、美丽的事物时,我们就立刻会体会到人生的真正目标究竟是什么了



他们欣赏的,永远是惊心动魄的事物!



从东方到西方,白云悠悠茫无分界,这神奇莫测变幻无穷的宇宙造化,产生了伟大的世界。从月球俯瞰地球,一轮美得令人叫绝的浑圆的多色球体,缓缓地在无尽的宇宙中隆隆自转,向美的无限逝去

什么样的制度是次要的,首要的是民族精神。一个民族的精神如果是刚强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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