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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划了半个时辰的样子,终于靠岸了。
弃船上岸后,岳秋白牵着小灰与冬儿并肩朝灯火通明的地方走去。
这是一个叫燕子坞的小镇,规模不大,一共计有三百来户人家的样子。
两人无心留意周边的风景如何,直接找了一家看起来环境挺不错的小酒楼就住了进入。
两人点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美美吃上一顿后,就各自回房休息。
岳秋白回房后,并没有立即躺下睡觉,而是坐在床上先修炼了一会内功。
待丹田中的真气完全充盈后,他才合眼进入梦乡。
梦回童年,梦到了威严的老爹以及慈祥的老娘,梦中,在父母的相伴下,他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可是,好梦并不长,很快恶梦就降临了,他又梦到了那一个冰冷之夜,父母双双死于蛇吻之下,还梦到了一凶相的灵狐蛇君好不令他痛恨……
直到天色已大亮,直到冬儿来敲门之时,岳秋白才从沉重的梦境中醒来。
起床后照了照镜子,他才发现眼角竟挂着两条泪痕——自己竟在梦中大哭了?
“小白,在里面磨蹭什么呢,今天还要不要赶路的?”
“呵呵,就出来了。”
出房后,两人下到底楼吃早餐。
吃罢早餐,稍作歇息了一下,随后冬儿就去柜台结账。
从酒楼出来后,两人便直接赶往最近的一个渡口——风回渡。
路线不是很长,两人徒步而行,大约行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到达了。
岳秋白一直都把小灰驴带在身边,不过两人都不忍心骑它,因为,小灰的腿伤还没好,走起路来一颠一簸,根本无法驮人或负重。
渡口里停着七八条船,船主或许闲得太无聊了,竟聚在一块玩骰子,不亦乐乎。
岳秋白正打算上前询问一下价钱,冬儿忽然小声叫道:“且慢!小白,你先不要上前去。”
岳秋白不解:“怎么了?”
冬儿皱了一下眉头,道:“小白,难道你真看不出这些船主有古怪吗?”
岳秋白愣了一下:“古怪?”
他仔细一打量,还真让他发觉了几分不和谐之处。
这些船主,每一个都差不多三十岁上下的光景,面容凶悍,周身散发着一股凶唳的气息,怎么看都不像是肯踏踏实实过日子的摆渡人,并且他们所穿的衣服都是同一个款式的,一看便知,应是同属一个势力的。
“飞浪帮的人?”
岳秋白的心中忽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时,聚赌的船主中忽有一人抬起头,看见了岳秋白和冬儿,眼珠子一亮,又上下打量了一眼后,顿时跃雀大叫:“哈哈,发财了……”
旁边一人骂道:“呸!马脸苏,你才掷出了十一点,就以为自己赢定了?”
刚才那人长着一张瘦长的马脸,想必他姓苏,故有绰号叫马脸苏,倒也贴切。
马脸苏说道:“不是的,不是指这个……你们快看那边。”
其他人纷纷抬头,顺着马脸苏的手指,把目光齐刷刷的投向岳秋白及冬儿两人。
“哈哈,确实该我们兄弟几个发财咯。”又一人忍不住大笑。
“哈哈,不错!只要把这两人擒住了,帮主那里必会大大的有赏……”又一个想钱想疯了之辈。
“伙计们,先别高兴太早了,待把这两人拿下了再说吧。”这一个倒是挺清醒。
“好!那大伙都别废话了,一起动手吧。”
“正是!”
“上!”
当下,这些由飞浪帮的人临时充当的摆渡者,一共有八人,他们纷纷撕下了伪装,并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兵刃来,或大吼,或怪叫,就像恶狼看见了肥肉一般扑向岳秋白和冬儿。
“哼!又是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既然尔等想寻死,本姑娘就成全你们吧。”
冬儿秀眉一蹙,就把龙牙刺拔了出来,脚步一动,就蹿了出去。
岳秋白皱了一下眉头,他没有说什么,也亮出玄铁长剑冲了过去。
很快,双方就缠斗在一块。
这八人,在飞浪帮中,只是一般的小角色罢了,三脚猫的功夫只会几招,用来欺负一般老百姓还可以,但用来对战武功一流的冬儿和岳秋白,却就有点鸡蛋碰石头的韵味了,简直就是自找苦吃。
这是一场实力相差有点悬殊的战斗,过程因为没有出现什么绝杀妙招呈现出来,或许称不上出彩,但绝对很惨很暴力,而结局却是相当的血腥。
不出一刻钟的时间,一共八名喽啰,不是死在冬儿凌厉狠辣的攻势之下,就是丧生于岳秋白神出鬼没的剑法之下。
前一刻,八条大汉生龙活虎,下一刻,却变成了一堆死气沉沉的肉块,这情景,简直血腥之极,令人几里之外都会作呕。
“哈哈,两位真是好身手!”
忽然间,岳秋白和冬儿的耳边响了一道笑声。
两人心神一凛,回头看去,就发现身后的青石路上不知何时冒出了一个修长的人影,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袍,头上戴着一顶斗笠,帽沿压得很低,看不清五官。
“阁下是什么人?”
岳秋白愣了一下之后,就开口问道。
青袍人笑道:“哈哈,两位,你们不用紧张,在下是来帮你们的,而不是来害你们的。”
“帮我们?”冬儿开口道,“帮我们什么?”
言下之意,并没有什么需要旁人帮忙的。
尽管从这青袍人的身上感受不到什么危险的气息,但两人还是保持足够的警惕。
第17章 长乐号
青袍人盯着冬儿,问:“在下且问一句,飞浪四龙中,除了独角龙,其他三人是不是你们两人杀死的?”
冬儿道:“不错,是被本姑娘杀死的,但这又如何呢?”
青袍人哈哈一笑,道:“不如何……你们该知道,这飞浪四龙是什么人吧?”
冬儿不屑道:“切!管他们是什么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青袍人笑了笑,道:“话虽这样说,但是……你们应该知道,这飞浪四龙在飞浪帮中乃举足轻重的人物,是浪里飞最为倚重的得力助手,如今,你们两人好比把浪里飞的两只手和一只脚给剁掉了,这岂不叫他大发雷霆?”
冬儿无所谓的笑道:“咯咯,那又如何,他爱大发雷霆那就让他发呗,打什么紧?”
青袍人道:“可是……两位有所不知,这浪里飞乃长江一带颇为出名的凶神,平时他打一个喷嚏,方圆五里之内都会掀起一场大风波,如今,他雷霆一怒,只怕后果不堪设想呐。”
冬儿撇嘴道:“话说,这浪里飞长的很难看吗,还是他的武功很厉害,本姑娘干什么要怕他呢?”
青袍人呵呵干笑了两下,道:“他的长相么,颇为普通,不帅也不丑,至于他的武功厉不厉害,这个……鄙人不好说,但有一点却是大家公认的,在长江一带,浪里飞是屈指可数的顶尖人物,求一对手而不得。”
冬儿笑道:“有这么厉害?”
“嗯!”青袍人点了一下头,又道,“反正传言如此,至于有没有掺假的成分在内,那便不得而知了。”
岳秋白此时好奇的问:“那个……这浪里飞练有什么厉害的绝招么?”
青袍人:“风雷神掌!”
岳秋白:“风雷神掌?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哦。”
青袍人:“一掌伤风,两掌惊雷,三掌风雷齐至,四掌送君下地狱……江湖传闻,此君杀敌从来不超过四招,你说,他厉不厉害呢?”
岳秋白:“照你这么一描述,他的确很厉害!”
青袍人道:“总之,浪里飞被附近的老百姓称为凶煞之神,是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如今,本人听到风声,说浪里飞已然放出话来了,他要不惜一切代价捉拿两位,不但命手下的喽啰把附近的渡口统统控制住,他本人更是风风火火的要从南部的苗疆赶回,想亲手宰了两位哩。”
冬儿心下释然:“浪里飞去了苗疆?难怪昨天不见他出现……”嘴上却是无所谓的大笑,“咯咯,看你把浪里飞推崇得如此厉害,本姑娘若不留下来亲自会他一下,岂能甘心?对了,你说要帮我们,是不是想帮我们一块对付浪里飞呢?”
青袍人道:“这个……说实在的,本人倒是很想与你们一齐出手斗一下浪里飞,不过,本人的武功低微,只会给你们帮倒忙罢了。”
冬儿哦了一声,道:“那你能帮上什么样的忙?”
青袍人忽然从怀中取出两块令牌,道:“本人来此,是遵照我家员外的吩咐给两位送来这个东西的。”
岳秋白瞄了一眼那令牌,发现是红桃木制作而成的,两寸长,一寸宽,阳面刻着一个长字,阴面刻着一个乐你,都是上古奇文。
岳秋白好奇问:“这是什么令牌,作什么用的?”
青袍人道:“两位想必很少在长江一带走动的吧,竟连大名鼎鼎的长乐令都不知道。”
岳秋白木讷一笑,以示默认。
青袍人接着又道:“两位可别小看这两块小小的木头,其价钱却是不菲呢。”
冬儿道:“是么?多少银子一块呀?”
青袍人伸出右手的食指,道:“这个数。”
冬儿:“一两银子?”
青袍人摇头。
冬儿:“十两?”
青袍人还是摇头。
冬儿:“莫非一百两?”
青袍人点了一下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
冬儿皱眉道:“既点头又摇头,这算几个意思?”
青袍人笑了笑,道:“这个……呵呵,点头的意思嘛,是你说对了,数目正是一百两,不过……嗯,摇头的意思嘛,这一百两乃是黄金,而不是白银。”
岳秋白愕然不已:“值一百两黄金啊?这小小的一块木头令牌到底有什么大作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