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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的确如此吧。”
吕师夔默然下来,他开始想着这一切,这才发现这一切的变故,都是起源于当初眼前之人到襄阳的一来。
自那之后,均州才开始发展起来,并且在短短的五年时间内,创造了眼前的这般成就。
想着这一点,吕师夔也是暗暗惊讶,很快的丹江口竣工庆典也结束了,向张威道别之后,吕师夔便径直奔向了襄阳城。
此刻的襄阳,已经是傍晚时分了,那吕文德也准备就寝。
但是还没等到他宽衣解带,门外便响起一阵匆忙的敲门声。
“父亲,是孩儿,现在来这里,乃是有事情禀报。”
“原来是吕师夔?你找我来干什么?”
将衣衫重新系紧,吕文德自房中走出,远处一道冷风簌然而来,让他感到一阵哆嗦,赶紧紧了紧身上的衣衫。
吕师夔面露尴尬,低声回道:“对不起父亲,打扰您休息了。”
“没事。”
吕文德神态平常,担忧的目光自吕师夔身上扫过,见到并没有伤势,这才感到舒心,问道:“只是你为何这般?莫不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惊吓?也算不上,只是感到有些茫然,所以特来求教父亲,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置。”吕师夔想着白日发生的一切,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吕文德稍微叹息,似是早已经知晓对方想法:“是因为均州吗?”
在离开襄阳之前,自己的孩儿还算是信心十足、趾高气昂,但回来的时候却是愁眉苦脸、心思不宁,很明显和均州有关。
“没错。就是那均州。今天孩儿在那均州走了一遭,这才发现这均州早就不是以前的模样了。”
吕师夔面生愁容,将今日见闻一一说明下来,吕文德也相当罕见的没有发脾气,而是站在旁边静静的听着。
“你是说,那均州发展迅速,所以不是咱们能够对抗的?”
吕文德面生恼怒,话中也带着几分不屑来。
吕师夔虽知这样的话有些不对,但还是点了点头,回道:“没错父亲,孩儿以为那均州已经脱胎换骨,并非往常那样,可以靠着兵力压制了。”
“哼。经过我十年发展,这襄阳府之中可是驻扎了三万兵马,外加一万两千水军,麾下更是有着蒸汽装甲船三百余艘,你竟然说我无法和均州?这是什么意思?”吕文德颇为不满的喝道。
这五年内,张威一直都为均州的经济而发展,吕文德自然也没有罢休,一直都在训练麾下军队,至今为止已经达到了四万两千人了,足以和赤凤军一个集团军相对抗。
他乃是临安的西大门,自然不会欠缺资源,当然是什么需要给什么,所以才能养活这么多人来。
吕师夔神色一愣,想起在均州遇到的事情。
“但是父亲,你也知晓为了养活这么多的士兵,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吕师夔双拳一握,蓦地抬起头来诉道:“而他们对我们是个什么态度,父亲也应该知晓吧。”
虽说是有临安供给,但提供的资源毕竟有限,所以吕文德也一直都在压榨当地百姓,尤其是那些途径此地的商客,动辄就苛以百分之五十的税收,远远没有均州只收百分之十那般仁德。
两者比较而言,自然让那些商客怀恨在心。
“你胡说什么呢?”
吕文德神色微变,直接骂道:“为了我朝安宁,他们乃是甘心自愿提供的,如何算得上是搜刮民脂民膏?”
“搜刮”一词,似是直接刺痛了吕文德,让他抬起手来,对着吕师夔便是一巴掌。
吕师夔也未曾料到,脸颊通红通红的,他却并未感觉疼痛,而是抬起头来,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父亲,想起之前所见所闻,又道:“可是父亲。纵然你如何欺骗自己,那些商人——,他们对你的评价也不会改变的。你可知晓在外面,他们都叫你什么吗?”
“哼?这群贱民,还能有什么好话?”
吕文德不屑一顾,又是喝道:“还有。这些天内,你莫要在到外面走动了,给我留在襄阳之中熟悉一下公文,知道了吗?”
吕师夔默然以对,纵然有心拒绝,也无法避免。
他终究乃是吕文德的儿子,也是唯一能够继承起衣钵的人,更何况自己的父亲这般说来,也是为了自己好,虽然这并不算是什么好事。
“没错。就是这样。你可千万别忘了,咱们可是大宋官员,和那赤凤军可不是一路人,知道吗?长时间和他们厮混,对你没好处。明白吗?”吕文德痛心疾首的劝道,也感觉自己之前太古粗鲁,便走上前去,诉道:“眼下夜色已晚,你还是去睡觉吧。”
“我明白了。”
吕师夔无言以对,只好回道自己寝室。
这一夜,难以安睡。
第五十八章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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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
端坐在大殿之中,阿里不哥双目微敛,许多侍女正端着菜肴走入殿中,这些侍女个个都是国色天香,引得周围那些将军们不住的吞着口水,若非有上面坐着的那人,只怕早已经扑上去,撕开了那衣裳了。
面对这些美女,阿里不哥却毫无兴致,这些年内那赤凤军发展迅速,实在是让他无比担忧。
殿下众位将军们则是不以为然,依旧伏在案桌之上大快朵颐着。
更有甚者,还有人直接将那穿行的侍女拉入怀中,纵然这些侍女竭力反抗,也无法反抗这些孔武有力的状况,直接撕开了这些侍女身上的衣衫,便当着众人的面开始了动作。
如此做法自然也惹来他人频频注目,尤其以汉臣为多。
正所谓始作俑者、其无后乎,见到第一个未曾责罚,其余人也是蠢蠢欲动,却也是纷纷抢过一个侍女来,话语之中也不知多么淫荡。
看着这一幕,刘靖却是忍耐不住,张口喝道:“你们在干什么呢?”
“干什么?你没看到吗?”
他身边的一位将帅不以为意,怀中的侍女正在挣扎,他却感到有些不耐烦了,直接一用力,就拧断其脑袋。
那将帅虽感可惜,但也不过是招招手,让旁边的侍卫将这侍女拖走,和丢一个抹布一样。
刘靖难以忍受,立时自旁边抽出一柄利剑,对准那将领便是一戳,对方也未曾料到这一幕,登时就被戳中肩膀,鲜血流了一地。
“啊——”
侍女尖锐的声音顿时叫了起来,之前同伴的死亡,没有让她们害怕,但这将领的伤口,却让她们着实害怕。
声音响彻殿中,也让别的将领一脸不快的看来,这才见到刘靖手中握着一柄利剑,而他对面的将帅肩膀之上,则是不断的留着鲜血,显然是受伤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直都出神的阿里不哥也被惊醒,双目微凝扫过两人,双眉倒竖直接喝道:“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靖身子颤抖,眸中闪烁着害怕。
他低声诉道:“可,可汗!实在是他欺人太甚,臣这才——”
“哼?我做什么了,竟然惹得你想要杀我?若非我及时躲闪,只怕早就死在你的手下了。”兀良合张口骂道。
肩膀的伤势不重,危机不到性命,但那锥心的痛苦,却令他脸庞扭曲,想要将眼前的家伙给撕碎。
感觉到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刘靖恶向胆出,回骂道:“还不是因为你这厮太过猖獗,竟然在这大殿之上宣淫?甚至还虐杀那侍女?要不然,如何会逼我动手?”
这个时候,他却觉得自己好似那侠客一样,乃是和邪恶势力作斗争的主角。
“就这事?你不过是一介汉臣,竟然在大殿之上恃武行凶?若是不杀了你,如何能够让我等消恨?”没等阿里不哥反应过来,阿蓝答儿直接骂道:“来人,将他抓下去。”
话音落下,两位侍卫已然走上前来,一左一右将他双臂扯住,令其动弹不得。
刘靖一时惶恐,双目一转,却是落在远处的刘秉忠,这刘秉忠乃是他的叔父,也是让他得以进入朝中的贵人,所以在急切时候,便想要向刘秉忠请求帮助。
但是刘秉忠却挪开脑袋,装作不曾见识过刘靖的样子来。
刘靖感到绝望,恶念一生之下,却是直接对着阿里不哥恳求道:“可汗,我死了不打紧。但是可汗,你忍心见到自己辛苦打下的江山,就这样被他们给败坏吗?”
“你什么意思?”
阿里不哥为之一惊,挥挥手让那两个侍卫退下,目光落在刘靖身上。
刘靖感到紧张,他回道:“可汗。您想必也知晓那赤贼今日发展迅速,甚至还在境内修筑了铁路?不是吗?”
“确实如此!”
阿里不哥阖首回道。
那火车消耗甚巨,投资也相当大,所以无论是蒙古和宋朝,都知晓赤凤军所做的事情,无奈他们技术有限,根本就无法制造出可航行的火车,自然也不可能建造出铁路了。
这一点,让阿里不哥甚为担忧,因为他明白,等到赤凤军第三期铁路工程完毕之后,便是赤凤军出关时候,到时候他们是否还能够继续在这里饮酒作乐,尚且是一个未知数呢。
刘靖冷笑道:“但是可汗,你且看看这大殿之中。你所相信的将军们!他们此刻却在这里饮酒作乐,根本就没有将心思投入到国朝之中,就这样子还如何和赤凤军对抗?”
“嗯?这般听来,你说的的确在理。”
阿里不哥心中一愣,感觉自己似乎摸到了什么一样,那些将领也是明显呆住,心中感到不妙。
果不其然,接下来阿里不哥便对着众多的将领直接开骂:“我说你们,也是天可汗的子民,是黄金家族的一员,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还记得咱们昔日的辉煌吗?”
阿里不哥一句话,顿时让在场的众多将领为之一愣,脸上生出几分畏惧来。
形势一瞬间逆转,让刘靖稍微感到放松,正对面的兀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