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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轻狂笑了笑,一脸赞叹的看着他,过了半响,他才道:“看来你很会喝酒。”他自然看得出来花洋并不是很懂得喝茶的方式,但是他却用喝酒的方式品出了茶的味道,这就足以说明,他对于酒很有研究。花洋却笑道:“一个人无聊,总该要找一些东西来做的。”
司马轻狂赞叹道:“不错。”接着,他又给花洋倒了一杯茶水。
花洋却没有拿起来,因为他想要知道对方见他是为了什么?他心想,难道是因为他女儿的关系?司马轻狂却没有要和他交谈这个的意思,围绕的话题无不和茶有关。使得花洋都有些怀疑眼前这个很有魅力的男人真的只是单纯的为了喝茶。
风,吹过周身的竹叶,发出了哗哗的声响,有些枯黄的竹叶经不起时光的摧残,懒散而不舍的掉落了下来。
司马轻狂却突然抓起了那片竹叶,放到了跟前,然后他缓缓的说道:“你知道树叶为什么会枯黄吗?”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他却问得很郑重,口气很严肃。花洋知道,他终于是要谈起关于易容这件事情上来了。
花洋道:“它在春天换发生长,到了秋冬,枯黄也是很正常的。”司马轻狂道:“可是,在怎么说,它都经历过美丽,被人赞叹过的美丽。”花洋不知道如何接下去。因为他知道,司马轻狂下一句便会接到他的女儿的身上。果不其然,司马轻狂便接着道:“可是我的女儿却没有一天是美丽过的,你应该知道,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是那么的痛苦。”
说完,他抬起了头,看着花洋,似乎是想要从花洋的眼睛里看理解的意思,可是,他没有看到,花洋并没有什么表情,却听到了他说:“人的皮囊就那么重要吗?就算是她有了一副好皮囊,可若是那颗心充满了问题,却是始终都不美丽的。”
司马轻狂沉默了片刻,然后又道:“也许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你不是一个女人,自然不知道美貌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有多么的重要。”花洋又陷入了沉默,司马轻狂的说法和苏大夫的说法虽然有些出入,但是,表达的意思却是那样的相同。
过了很久,花洋又说道:“你们这么说,无非就是要我自愿的献出我的脸而已。”司马轻狂也不反对,用默认来承认花洋的说法。
花洋又接着道:“司马门主,谢谢你的好茶,同样的,我也希望你能够明白,如果有机会逃跑,我还是会逃跑的。”
司马轻狂道:“你不会死。”花洋道:“不会死不代表我就会俯首待毙。”易容只不过是换了一张脸而已,是不会死的。可是,就不代表他愿意换一张陌生的脸。
他站起身来,抱拳告退。司马轻狂也没有拦着他,任由他离开了竹林。他看着花洋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有一种奇异的魅力,那是一种超越俗世的魅力,使得他都有些怀疑自己这样放纵司马柔的做法是否是对的。可是,一想到他女儿那张令人恐惧的脸,他的心又硬了起来。
花洋的记性不错,就算是道路来回曲折,他也依旧记清楚回去的路。
在小路并入环湖的大路中,花洋看到了苏大夫。
苏大夫一个人站在湖边,手中拿着一根竹条,随意的拍打着水面,似乎是察觉到了花洋的脚步声,她便转过身。苏大夫道:“茶,好喝吗?”花洋微微一愣,走了过去,边走边说道:“还不错,可我感觉没有酒好喝。”
苏大夫道:“此时时间尚早,我带花公子去一处地方如何?”她发出了邀请,声音平淡极了。本来在走的花洋顿了顿,似乎在思量着什么一般,过了半会,他才道:“莫非这里还有什么地方比这里瀑布还美吗?”
苏大夫道:“你跟我来不就知道了。”花洋则是说道:“那地方远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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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十四话 我想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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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园并不是很远,走了差不多十分钟就到了。一步入药园内,花洋便闻到了各种各样的药香,其中也不乏花香。因为有很多种花都是可以用来入药的。
药园并不大,但也不小,药园内充斥着各种的小路,用来采药或是除草所用。此刻,花洋和苏大夫就走在药园里。
花洋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把他带来药园,但既然来了,那就好好的看吧。他的目光在药园里到处转着,他和苏大夫不熟悉,所以没有开口询问什么。这也是他的习惯之一,通常能够让他率先开口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和他非常熟悉的人。
苏大夫终于开口道:“这个遥远以前是没有的。”她说着,然后盯着花洋的脸。然后继续说道:“你可知道这座药园为什么而建吗?”不用说也明白,这自然是为了司马柔的易容成功而建的了。可是,花洋却还是没有开口。而苏大夫似乎不介意他的沉默,继续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的,但我想你一定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花洋停住了脚步,转过头来,看着苏大夫,然后道:“你不是红蝶门的人?”苏大夫笑道:“谁和你说我是红蝶门的人的?”她就算是笑着说的,声音却依旧很平淡。
她指着不远处的一座房子,说道:“我住在那里。”花洋道:“你是大夫,住在药园里是应该的。”苏大夫道:“难道你不好奇我是怎么来这里的吗?”
花洋心想,难道她也是像我一样,被司马柔抓来这里的?口中却道:“我很少会对某种事情有好奇心的。”苏大夫却道:“花公子,如果你没有一丝好奇,为何你会停顿了一下。不过,我不是被抓来的,我是被请来的。”
花洋又迈开了步子,眼睛继续盯着那些药,他心想,等到来年春天,这些看似枯萎的药草重新焕发生机的时候就是他们施展易容术的时候了吧。随之又想,在此期间,我是否能够逃出去呢。他走着走着,思绪翻涌。
走了半响,苏大夫又道:“我原本是江湖上的一名自由大夫,我生性如风,走到哪里便是哪里,可后来我却来了这里。”她并不想要花洋回话,她只是在说着自己的事情一样。花洋虽然没有搭话的打算,但却依旧认真的听着。只听得苏大夫继续说道:“我还没有来这里之前,便已听说过红蝶门门主的千金有着一张令人恐惧的脸,我起初也同你一样,人的脸在怎么好看都是一副皮囊而已,但是,当我看到她的脸之后,我就明白,只有皮囊正常的人才不会去在乎自己的皮囊。”
听到她说到这里,花洋便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感情今天你约我来这里,是想要说服我。”他的脸上挂着一丝微笑,那一抹微笑,意味深长。
苏大夫急忙道:“并不是这样的。”花洋道:“那你和我说这些事想要做什么呢?”苏大夫说道:“我想要带你走。”说完,她的脸竟然微不可查的红了红,可是,花洋却没有看她的脸,也没有看他的人,自然不会看到她的那一抹微红。
他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她会想要带他走,难道是因为他的脸?于是,他便问道:“你看到了我的脸,突然又不忍动手了,是吗?”木秀也有过想要帮他逃走的想法,他给两个人的答案却一点也不相同。也许,木秀没有劝过他,就单纯的想要带他离开而已。而眼前的苏大夫,却是说了很多的话之后,才说出来的想要带他走。于是,他说的话也就比给木秀的答案要更加的犀利得多。
走着走着,他们已经走到了房屋的前面,屋中一个人都没有。
苏大夫道:“不是的,我知道你已经见过司马轻狂了,你觉得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她的话语并没有因为花洋说了很难听的话而有所改变。花洋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说道了司马轻狂,于是,他停顿了下来,转过身,很仔细的看着苏大夫。
一阵秋风吹来,药园里的味道便席卷了他们,使得他们的鼻尖都充满了药香。
过了良久,花洋才回答道:“他是一个很会享受的男人。”苏大夫道:“你只是看到了这些?”花洋很认真的回忆着司马轻狂的样子,却忽然发现,有关他的评价却只剩下了会享受。
“是的。”他说道。
苏大夫却说道:“你可知道他为了他为了他的女儿已经杀了多少个精通易容的大夫?”她看着他,仿佛可以看透他的内心一样。花洋道:“不知道。”
在来的路上,他只是感受到了那些人很害怕司马柔那一辆马车,只要是马车经过的地方,人群都会避让。当时因为时常喝醉,所以从未深思,此刻想来,许是因为红蝶门的势力已经大到很少人可以惹的地步。
苏大夫不知道他心里所想,接着说道:“江湖上较为出名的精通易容的大夫已经全部被他杀死了,只因为他们没能治好她的脸。”花洋听着,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她会有一处单独的药园,为什么她一个性格如风的女子会来这里。只因为,她是最后一个较为出名的易容大夫。
之所以有这一处药园,是因为她要继续研究易容药物和医书。
花洋道:“对不起。”他是为他方才所说的话道歉。苏大夫却笑道:“不用了,我听说你很喜欢喝酒,所以,我早就准备好了。”
花洋道:“谢谢。可是我有一个疑问,你能回答我吗?”苏大夫道:“请说。”花洋道:“为什么在你之前的那些大夫都没有想到要换脸这一个方法呢?”苏大夫笑道:“因为那时的你还没有在江湖上被传说。”
花洋愣了愣,心道这个和我在江湖上有没有被传说有什么关系?却听到苏大夫说:“司马小姐虽然有一些缺陷,但她也觉得每个人都是与众不同的,所以,就没有接受从那些比较美丽的人的身上动手,直到你的出现。”
花洋明白了这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