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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凡尴尬一笑：“不是，还有点不够……”
“什么，那么多还不够？加起来应该有100多台了吧？”李老错愕地说道。
“呃……”王凡一时间有些语塞，的确一般的晶元厂，那里需要这么多啊。
但他的情况不同，不像台积电，英特尔一样，只有十来个很是集中的大型晶元厂。
相反，他的晶元厂小的居多，还是零散分布，全球各地都有！
因此，哪怕一个晶元厂，只放上2，3台光刻机，那总数都不是一般的多！
“李老啊，100多台是不少，可是我收购的晶元厂似乎也不少啊！”王凡笑道。
李老眉头微皱，突然很是严肃地说道：“王凡，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李老这样的语气，让王凡惊讶，但并不算多么意外。
“李老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真话就是，我要农村包围城市，建立凡人科技的晶元帝国，最终彻底取代台积电，秒杀三星，超越英特尔！”王凡毫不掩饰地说道：“目前，只要的目的是打击台积电，顺便发展凡人科技的半导体！”
王凡说完，电话那头却是一片沉默。
如果是之前，对于这样的话语，诸位大佬，可能只认为是戏言，是笑话。
毕竟取代台积电，秒杀三星，超越英特尔！这样的话语，怎么听着都像是在白日做梦！
要知道三者可是半导体领域的绝对巨头，连苹果、谷哥都撼动不了的存在！
但自从凡人科技拿出绝对吊打高通的c1，q1基带，以及和英特尔联合研发的s1芯片，几位大佬已经认清凡人科技的能耐，以及不可限量的潜力。
因此，对于王凡这话，一屋子没有人笑，也没有人骂，反而都在表情严肃地思考着，揣测着里面究竟有几分真假。
良久，中间那为老人看向技术出身的孙老。
孙老郑重地点点头，周围人瞬间明白，连孙老都认为可信，那么王凡就一定不是在吹牛。
于是，中间那位老人直接夺过李老手中的黑砖，道：“王凡，你的要求，国家可以考虑，这样，直接说你想要多少！”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王凡有些瞠目结舌。
这是谁？竟然敢抢李老的电话？
但很快，王凡发现，这声音似乎有些熟！
不对，不是有些熟，是非常熟！
央视新闻经常听到……
莫非……
想到这里，王凡心里忍不住有些激动，这人可是……
“王凡，多少？”见王凡不回答，中间老人再次重复到。
“哦。”王凡这才反应过来，来了个狮子大开口：“还需要一个数！”
“又是100台？”那人问道。
“嗯。”王凡平静地回道。
其实这个数字，并不虚。
台积电一座大型的12存晶元厂，月产能高达20万12寸晶元，比凡人科技十几个小晶元厂都要强大！
因此，凡人科技要满足自产芯片，自产基带，甚至满足苹果的大单，现有的30多个晶元厂，可能依旧不够，甚至保守估计，要达到50个左右才勉强可以。
毕竟与英特尔、台积电相比，凡人科技收购的晶圆厂在质量上差的太多，尽管数量少有点优势，依旧没有意义。
这样，50个晶圆厂，一个晶元厂平均配备3到4台光刻机，并不算多。
“好，一并给你。我把给中芯国际的光刻机，先调给你们。至于中芯国际，那个以后再说。”那人说道：“好好干，国家不会亏损人才的，只要你有能力，国家就会尽力支持你！”
“放心吧领导，干翻台积电，只是时间问题！”王凡信心满满地说道，对他而言，这真的不算什么大话！
“哎，你小子……行，先这样……”
就在对方准备挂断电话时，王凡大声喊到：“且慢？”
“还有什么要求？”
“呃……那个，光刻机可以赊销吗……”王凡很是尴尬地问道。
没办法，这次一下子收购了20多个晶元厂，简直不是一般的烧钱。
更重要的，后期的厂房扩建，设备更新换代，等等，各种开销，又是一个不可估计的大数！
“行，国家给你个特殊项目，提供一笔无息贷款。如果你能把晶元厂做好，让华夏的半导体行业彻底崛起，再也不用对外依赖，这笔钱不用还都行。如果你做不到，说的也只是大话，那就拿凡人科技的股份来抵！”
王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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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 不够仁慈（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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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将中芯国际的光刻机，调给凡人科技？”钱老忍不住问道：“别忘了，随着凡人科技在半导体领域崭露头角，欧美国家对我们的提防，越来越严重了，光刻机更是困难，即便是我们去操作！”
中间那位老人摆摆手：“这个我清楚，但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凡人科技能做的比中芯国际更出色，我们有什么理由不给他们？”
对于这样的反问，钱老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号首长拍了拍钱老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是该改改了，国企也要竞争，也要考核，不可能再一辈子受国家的无条件支持，即便再不争气！以后哪个企业发展好，我们就扶持哪个企业，不能因为是国企而过分偏袒，也不能因为是私企，而差异对待！以后，必须一条准线！让国企和私企，站到同一条线上，去竞争！”
“可是……”郑老还想说什么，但却没有说出。
“我明白你的担忧，但这没用！这些年来，国企因为我们的特殊保护，导致腐败恒生，竞争力锐减，也是时候让他们醒悟了！”那位老人说道：“所谓的国企，或许有着国资的背景，但却完全由私企组织来经营运作。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出路！”
郑老点点头：“的确，看看华为和中兴的现状！一个国资背景，私企模式，结果成了世界顶尖的通讯巨头，年利润高的吓人。另一个，完全的国企，结果很不争气，连年亏损，甚至要靠裁员，出售分公司才能止损！”
“哎，那些不争气的家伙，不能再护着了，白养了一群大爷，一点用都没用！是时候动真格，褪去国企的光环，让他们自己去承担国企应有的责任！”钱老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是我们不遗余力支持的那些国企，都像凡人科技这样争气，你说，我们华夏现在会是什么样的存在？还会在高端领域建树寥寥？还会什么都依赖外国人？”
郑老忍不住摇头：“你说的对，是该改改了。不过凡人科技这样的企业，我们是不是应该也引入国资控股？”
“不！”一号首长坚决地反对道：“凡人科技不是一般的企业，王凡也不是一般的人。是龙就要翱翔九天，是鹰英就要搏击长空！但是，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给他加上枷锁，给予束缚。更重要的是，王凡也不会接受这样的束缚！”
“那凡人科技发展壮大，甚至能够影响半个华夏的经济体，岂不是完全脱离我们的掌控？如果不引入国资控股，不加以约束，等他发展到哪一步，可真的为时已晚啊！”
一号首长依旧摆手：“老郑啊，你魔怔了！约束一个人，不光可以用枷锁，还可以用恩惠！王凡这人性情中人，你非要给他强加一些条条框框，他根本不听。上次果断的拒绝，你也知道。他完全不是一个怕事的人。相反，如果我们给予必要的帮助，施以恰到好处的恩惠，即便什么都不求，他心里都会有数……”
“我明白了！这么多年来，为什么咱们出身相似，发展相似。最终你成了一号，我却只是3号！原来，是我一直够威严，不够仁慈啊……”
…………
挂断电话，王凡依旧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的所有要求，对方全部答应了！
他的最大难题，也都迎刃而解。
只是这让王凡依旧有些不自在，只因为这通电话，这通直达一号领导人，整个世界影响力最大的人物之一！
回味着这次通话，良久，王凡笑了笑。
看来，政府方面，对待凡人科技，是彻底改变态度了。
不仅不再难为凡人科技，不再幻想着将凡人科技国有化，或者国资控股，相反，似乎要不遗余力地支撑，扶持！
甚至连给中芯国际的光刻机，都给了凡人科技！
这种转变，让王凡有些高兴。
作为华夏人，王凡当然想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特别是在他有能力的前提下。
但是王凡的性格决定，他不可能卑躬屈膝地区去跪舔政府，更不可能无条件地上交国家！
此外，他对于这个国家，既有诚挚的爱，还有更多的期望！
期望这个国家，能够不断进步，不断完善，无论是法律，还是制度，抑或体制，环境，文化，以及贫富差距等现状……
如今，政府方面向他伸出了橄榄枝，王凡也不可能不领情。
最起码，让凡人科技在半导体领域彻底崛起，让华夏的半导体彻底成为全球顶尖的存在，而不是依靠那些看得到，吃不着的台企！
不过，这一切，都要慢慢来，一步步地行动。
如今，光刻机解决了，王凡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只是时间也要到了，这次凡人科技正式的战略合作会议，即将召开！
作为整个会议的核心人物，或者绝对领袖，无论如何，王凡都不能再在岛国停留，沉溺在盛田雪奈的温柔乡之中，享受着雪乃的所有模式……
毕竟男人除了爱情，还有事业。除了女人，还有金钱。
………
夜色如水，王凡和盛田雪奈一番云雨后，相拥着倚在床头，一时无语。
良久，盛田雪奈开口道：“是不是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