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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拿过来打开信封,看着上面的照片,嘴角勾起笑意。
拿过自己的包包,也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对方。
“很不错,谢谢”?唯一当然满意了,这就是她想要了。
“希望下次还有机会给沈小姐办事情”男子说完之后站起来。
“我还有一些事情,沈小姐,我就先走了”。
“嗯,再见”得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唯一当然没有挽留人。
“告辞”男子说完转过身子朝着外面走去。
从信封的里面拿出一张u盘,唯一笑得很有深意。
“这是什么,你这是要干什么”墨御看着笑得这样诡异的人有些不理解了。
“给沈无双一个毕生难忘的婚礼,免得她说我这个做妹妹不走心,不够关心她”唯一丝毫没有掩饰自己阴险。
在唯一眼里,自己的一切自己的老公必须接受,无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
她并不担心让墨御看见她这个样子,她再狼狈的时候墨御并不是没有见过。
“你调查她什么,有需要可以找我,我哪里会给你提供更全面的资料”。
墨御伸出手把唯一额头前的碎发别于她的耳后,对于唯一,墨御都是支持的。
他不知道她高中那两年别人说的去疗养院和出国留学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知道,她一点也不开心,甚至可以说是很煎熬很痛苦。
墨御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很清楚明白的了解唯一。
如果只是单单因为段映红小三上位,唯一不会有这样刻骨铭心的恨意,时时刻刻巴不得对方死。
可是他也不敢问,因为他怕触及唯一的伤心事情。
他很清楚的记得上一次大半夜的时候唯一那精神有些失常的样子。
那样,肯定受过什么精神折磨。
想起这里,墨御眼里嗜血一闪而逝,不管是谁,不可能在伤害他家小祖宗之后全身而退。
“你就不问问,就不怕我做什么坏事情”唯一看着来自身边那人最初的信任,有些不明白。
按道理墨御应该是最想知道的才对吧?他对于自己的事情一直都非常上心。
“我问你就说么”唯一粗糙的大手摩擦着唯一白皙细腻的脸颊,眼里有着温柔的笑意。
“你问我就说”唯一眼神直直的看着人,没有任何闪躲。
墨御看到这里心里难受的同时也忍不住有些感动。
“我现在不想问了”墨御转过头,不敢再看唯一的眼睛。
他怕,他怕听到有关唯一不好的事情。
“走吧,我们回家,我把我的故事说给你听,完完整整的”唯一站起来,拉着墨御,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别勉强自己”上一次唯一的情况她也看见了。
就怕她自己承受不住神经再一次崩溃。
“没勉强自己,我挺得住”唯一笑笑,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仿佛一切都有了勇气去面对。
唯一拉着人一路直达自己居住的楼层,两家回到家里以后,墨御扶着唯一坐在沙发上。
自己转过身子去给她倒了一杯牛奶,然后抱起唯一,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墨御下巴靠在唯一的肩膀上,有些享受。
唯一从信封里拿出相片,给墨御看。
墨御拿过相片就开始看起来,照片上的人就是沈无双,同时还有一个和她举止异常亲密的男子。
“这不是沈无双么,她不是余蔺的未婚妻么,为什么会和其他男人在非正式场合搂搂抱抱,举止这样亲密”。
墨御觉得有些不理解了,同样都是姐妹,不知道为什么差别这样大。
唯一这种性格要是不喜欢你,别说搂搂抱抱,和你处于一间房间你都不要想有什么好脸色。
“这就是我送的礼物,不然都不好意思去了”唯一喝了一口牛奶。
“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很她们么”唯一转过头看着墨御。
“那是她们该死,我恨不得亲手杀死她们”唯一的眼里突然之间全是杀意和恨意。
“觉得难过就忘记吧,老公在呢?”墨御把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不,我不可能忘记,也不会忘记,她们给我的疼痛,我也会还给她们”。
“墨御,你有没有体会过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的感受”唯一的声音平淡而缥缈了起来。
“那时候我也才十七岁,所有人都羡慕我,有着良好的家世,有着优越的成绩,还有着这样得天独厚的外貌”。
“可是,她们却不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自从我妈妈死后,段映红想方设法的都想从我手里夺取股权,想把公司留给沈无双”。
“这是我妈妈一手打造的公司,她们凭什么有这样的狼子野心,简直就是无耻”。
“后来,她故意制造事件,让我落网,从那之后我就在精神病院,什么出国,什么疗养,都是骗人的”。
唯一眼里有着刻骨恨意,可能要是她手里有刀,人在她面前,她可能恨不得捅死她们。
“哪里是我一生最痛苦的日子,我永远不会忘记在哪里和各种精神病人关在一起的煎熬”。
“段映红也真是有能力,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毒品,每天定时定量的给我注射”。
“墨御,你知道那种噬骨疼痛的感觉么?我自杀过无数次”唯一抬起自己的手。
“是不是很好奇,这条伤疤是怎么回事”唯一解下带在手上的表。
墨御看着那很明显割腕的痕迹,伸出自己的大手,手指有些轻微的颤抖,轻轻的抚摸上唯一的手腕。
“小祖宗,别说了,别说了”墨御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有刀子割一样,疼痛无比。
“不,你听我说完,也许以后都没有机会了,这些伤口我都会加注在那些人身上”。
唯一没有打算停止,这一次自己说出来已经鼓起很大的勇气了。
下一次,也许没有现在这样勇敢了。
墨御紧紧的把人抱着,眼眶有些微红,墨御发誓,自己无论受什么伤都未曾这样过。
可是听着唯一诉说她的过往,却觉得无比心疼和自责。
“这里,是我拿着她们给我送饭的碗,我利用碎片自杀的,那时候已经没有活下去的**”。
“我不愿意身体和精神被毒品左右,那样我还不如死了,我是不会去求段映红的”。
“她想要我手中的股权,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即使那次自杀了,可是,还是没有死成功”。
“段映红在没有拿到股权之前根本不可能让我死”。
“最后,我活过来了,她们又开始加大剂量给我注射,每日每夜的让我承受那噬骨的疼痛,感觉全身就像有蚂蚁噬咬我的骨肉一样,简直痛不欲生”。
“可是即使这样,我还是不可能开口,最后,我逃出来了,我逃跑时路上差一点就被逮回去了”。
“我记得我在路上遇见了一个人,那也是一个受了伤的军人,也有人在追杀他”。
唯一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有感受到墨御听到这里的僵硬。
“当时我已经灰心绝望了,可是看着地上浑身是伤,眼底求生**却非常强烈的人,我被那一眼触动了”。
“我拿了他手里的抢,将他隐藏好,给他引开了敌人,最后也因为那把枪,我终于自由了”。
“因为段映红和那些人都非常怕死,根本不敢靠近我,所以我自由了”。
以前唯一觉得回忆起来都是伤痛,可是现在说出来却觉得特别舒服。
“小祖宗,都那个时候了,为什么不选择自己走,还要帮助别人呢?”墨御记得那个冷雨夜里坚定的背影。
可是他却不知道那个时候她对于生命已经无所谓了,她根本就不想活了。
“那个人眼神透露给我的是希望,一个伤的那样重的人都对生命有期待,我凭什么不能拼一把,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唯一转过头,看着墨御,总觉得在墨御身上总是会看见那个的影子。
只不过那个时候天色太黑,两个人所处的地方又非常黑暗,唯一根本就没有看出人。
她只记得那双充满对生命渴望的眼睛。
“他很幸运能遇见你”墨御的声音有些暗哑。
“天之安排,谁知道呢?”还不是自己遇见他,可能现在也没有沈唯一,沈唯一早就被绝望掩埋。
“小祖宗……”墨御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鼻子有些酸。
“是不是觉得我挺可怜的,后来我就变得可恨了,人家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唯一偏过头看着墨御眼睛有些湿润。
“不,我们小祖宗一直都很好”是那些人活该。
墨御大手紧紧的捏起,深邃的眼里全是嗜血的冷意。
段映红,段映红,你何其忍心,那时候的唯一还只是一个孩子呢?
“只是很遗憾没有早点遇见你,那样你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
是呀?要是早一点遇见唯一,把她保护起来,也许就不会承受那么多痛苦和非人的曾经了。
“所以,我不会放过她们的,我受的那些苦必须全部还回去,全部还回去”。
那些人不死,她这口气就永远咽不下去。
“必须还回去,小祖宗,这些账必须还”墨御紧紧的抱着人,给她温暖。
唯一感受到自己身后那宽阔温暖的胸膛,嘴角勾起。
“你放心吧,我不会做什么傻事的,我还要和你一起生猴子呢?”现在幸福才刚刚开始。
她不可能就这样什么都不管不顾,她现在还有一个家人,那就是她的老公。
那个无论做什么都永远支持她保护她爱护她宠溺她的老公大人。
一辈子那么长,还有很多地方都没有去,她想和墨御一起慢慢变老。
“一切有老公在呢?不害怕,有什么事情老公给你顶着”墨御轻轻的拍着人。
“我不害怕,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