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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就坏吧，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正心想着，小月已经迈出长腿，雪白的脚踝最先点到水面，而在木桶里泡澡的我，看着这一幕，已然是热血沸腾。
这磨人的小妖精……
大手一伸，小月嘤咛一声，已然落水。
鸳鸯浴，随后，情话绵绵一番，再然后，我吻向她的唇……
我望着天空，不对，望着那飘动的粉红薄纱，脑海里想到了高耸入云的山峰，一柱擎天，想到了琼浆玉液，沁人可口，再然后我成了一只凶猛的野兽……
……
隔日醒来，脑子还是有些疼痛，但昨晚的旖旎仍旧是印象深刻。
唤了一声小月，没多会，人影出现，只不过，这一次。小月当然在，但是除了她之外，还有五六人。
为首的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一会手绢，哎哟了一声，说道，“苏公子啊，才醒呐，昨晚我家小月的服侍，你还满意吗？”
我微微一打量，只见这妇人身后的三名虬髯大汉，目光不善，一个个浑身腱子肉，还特地穿的很少。仿佛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肌肉很猛似的。
我多少明白了什么，目光却是落在小月身上，只见她早已是一脸淡漠，与昨晚之人判若两人。
“还不错！我很满意。”
我淡淡开口。
手绢狂舞，妇人掩嘴而笑，随后目光一顿，伸出一掌，“苏公子，小月是我们花楼的花魁，一般只是卖艺不卖身，既然苏公子觉得满意，那丽姐我也不多要，这么多。”
此时，我已经是彻底明白了怎么回事，心头微微一叹，看了一眼小月这张漂亮的脸蛋，倒也没责怪她，权当自己是喝多了，刚好春宵寂寞。
“多少？”我问道。
“五千两银子，价值五十颗上品武晶石，我还得去拍卖场兑换。一番折腾，已经是跟苏公子少要了。”
丽姐目光变得贪婪，皮笑肉不笑的，而身后那三名虬髯大汉，也是开始应景地握着拳头，咔咔作响。
我心头一乐，老子要是愿意。五十颗武晶石还是没问题的，但是老子要是不乐意，一两碎银都不给你。
“丽姐，五十颗上品武晶石……我在渭城最好的客栈，一间最好的客房，一桌上好的酒菜，十颗武晶石，还是给多了。”我淡淡回道。
“哦？！”丽姐脸色顿变，随即又是手绢狂舞，掩嘴一笑，说道，“苏公子说笑了，我家小月就是这个价，你放心，你的那匹马还有那柄剑就在我们花楼，若是你拿不出这些钱，那就请苏公子慢走，不送！”
哈哈，闻言，我狂笑起来。
“好一曲离人泪，伤君离，原来昨晚的琴声，弹的不是你的心声，而是我！只可惜，我苏云，非离人，泪也不会为你一个花楼女子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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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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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公子就不必多言了，丽姐我毕竟是生意人，这间花楼还指望着小月挣点银子供着，还请苏公子见谅。”
丽姐又是手舞手绢，又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的我直反胃。
可我的目光却是落在小月脸上，心头一叹，逢场作戏罢了。
风尘女子，又怎会动情。
刚想转动黑色戒指，蓦地，转念一想，老子权当是替一夜春宵买账。但这银子也不能出的太冤枉。
随后，慢悠悠地走到小月跟前，四目一对，昨晚的柔情早已是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令我心塞的冷漠。
人还是那个人，可却是变得无比陌生。
我淡淡一笑，从小月跟前走过，微微呼出一口气，故意扫荡在她的脸上，引得她眉头一蹙，分明就是不耐烦。
哈哈哈！
我再度狂笑几声，走出这间沐浴打防，往花楼的一楼走去。
丽姐和那几名虬髯大汉跟在我身后，似乎是以为我要离开，想送我一程。
不料，我却是一屁股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丽姐见此，先是一愣，随后收起了笑容，语气变得冷淡起来。
“苏公子，现在你身无分文，我花楼的花销可不低，现在你走人，我客客气气将你送走。若是想在这里赖着不走，那我可是要不客气了。”
我只管叹气，瞅了一眼这间花楼，桌椅陈设，还算是费了点银子，就是少了些人情味。难怪生意这么差。
看样子，我这种外来人，在丽姐眼里，该宰两刀就不会只宰一刀。
“丽姐，你这里最好的包厢，多少银子？”我问。
“嗯？苏公子，你……三，三，五百两！有小月陪酒，还可欣赏小月的琴声，她可是我们渭城公认的花魁。”丽姐毕竟是生意人，看我如此悠闲，眉目一动，笑容又绽放了起来。
我微微点头，换了一只脚，继续翘着二郎腿。
“小月，现在我的坐骑已经被用来抵押花酒钱，我且问你，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能否出点盘缠给我，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
我看向小月，我在试探。
话还没说完，肩头已经被其中一个虬髯大汉搭着，这家伙一脸横肉。满口的酒气，朝我吼了一声，“没钱就赶紧滚！不要妨碍丽姐做生意！”
我微微一扫鼻息，没有理会此人，而是继续看向小月。
“你开口说一句，我也好死心。”
索性。我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将演技运用的，连我自己都感慨不已，这尼玛不演不知道，一演吓一跳。
这时，搭着我肩头的虬髯大汉，不知情的情况下，帮我搭了这场戏。
他使力一提，直接将我甩了出去。
我心头一喜，暗中使用了身法，落地的时候，看似摔得不轻。实际上毛都没伤着。
此时，丽姐似乎是有些扫兴，摇了摇头，朝那名还要扑上来的虬髯大汉摆摆手，“算了算了，别再动手了，真打伤了，还得垫银子。”
随后，丽姐掏出一个荷包，在里头挑挑拣拣的，丢下了几块碎银，说道，“走吧，老娘就当是少赚你的。”
我心头一万头草尼玛奔腾而过，但表面却是不露声色，看都不看这些银子一眼，目光依旧是看向小月。
“我不要别人的同情，小月。我要的是一份心意，哪怕你把我搀扶起来，将我送出花楼都行。”
尼玛的，这戏演的，我几乎都想落泪了。
她，依然是毫无反应。
此时。外头已经进来几个公子哥，看情况是来捧场来了。
丽姐连忙招呼一旁看热闹的那些花楼女子，去招待这几名公子哥，同时，压低声音朝小月比划着手势说道，“小月，得了，就顺他的意思，赶紧将他打发走，可别影响了咱花楼的生意。”
“没钱装什么公子哥，王掌柜还说此人一出手就是十颗武晶石，我以为出手这般阔绰，定是个好主儿，想不到……害我昨晚服侍的那么周到，哼。”
她，这一次，有所反应了。
只不过，冷言冷语的模样。让我心情错杂无比。
“你的意思是，要出手足够阔绰，你的服侍才会周到？”我问道。
“不然，我一个花魁，要服侍你这种乞丐都不如之人？昨晚，我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小月反问我一声，冷漠说道，“趁丽姐还没发火，赶紧滚吧。”
原来如此！
叹了一口气，我缓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淡漠一声。“我的剑和坐骑在何处？”
“活腻了？！”
三名虬髯大汉闻言，一瞅丽姐，只见丽姐使了个眼色，这三人便朝我围过来，看架势是要将我直接轰出去。
“慢着！”
我喝了一声。
那几名公子哥也凑了过来，而那些花楼女子如何千娇百媚，也是挡不住他们看戏的心思。
丽姐一愣，神情不耐烦到了极致，眉眼一冷，问道，“怎么，你还妄想着带走那两样东西？！”
此时，那几名公子哥侧着头跟那些花楼女子打听了几句，个个笑声不断，甚至还有用手指着我，奚落嘲讽的，自是没有落下。
“没钱还想在渭城花楼潇洒，哈哈。”
“这个白痴。还指望着带走抵押之物，当这里是慈善堂不成，可笑！”
“按我说，能与小月共度春宵一晚，不过是一匹马和一柄剑的代价，算是物有所值了。”
我懒得搭理这些人，摸了摸手上的黑色戒指，淡淡说道，“丽姐，你帮我找一名乞丐过来，越脏越好，最好是长的丑陋一点的。”
丽姐闻言。这一次，她直接开口，“你们三个，把他架出去！他要敢还手，你们几个往死里打！”
戒指一转，众目睽睽之下。五十颗武晶石已经被我取出，重重砸在桌子上。
丽姐，惊！
三名虬髯大汉，讶！
几名公子哥，咋舌！
花楼其余女子，傻眼！
而我。却是看向小月。
这张脸的表情，足够精彩，言语很难形容。
“苏公子！哎呀，误会了，苏公子，好生坐着！”丽姐不愧是老江湖，眸子已然是放光，死死盯着这五十颗上品武晶石，挪都挪不开。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备好酒好菜？”丽姐脸色一顿，朝那几名虬髯大汉呵斥着，就连那些花楼女子都不放过。
她凑过来，赔着笑脸，帮我拍打着身上的尘土，然后帮我捋着衣袍，目光依旧是盯着这些武晶石。
“丽姐，好酒好菜，吃多了反胃，我也没什么胃口，你去找一名乞丐过来，后面的事情，你让我满意了，这些武晶石，归你！”
这时候，丽姐简直快手舞足蹈起来。那笑的呀，脸上的脂粉都快抖落下来了。
还是这老鸨的反应够快，一下子已经交代下去，不仅派人去找外头的乞丐，甚至连我的薄剑也已经呈了过来，而踏雪无痕也已经是牵到了花楼大门前。
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