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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么一说,凌沫的眼神倏地黯淡下来,眼底有他看不懂道不尽的情感。“杰西,你知道我不可能回去了。从今以后这个世上再也没有凌沫这个人。我想出国去一个他们都找不到我的地方,重新开始另外一种生活。”
“你觉得你的愿望会实现吗?你藏在胸口的血包这么假,你当真以为唐言漠他看不出来吗?更何况以我和魅之间的关系,你一出事点名找的我,他若上点心就能察觉其中的猫腻来。你说你能逃到哪里去!”杰西无奈又怜惜地看着她精致的小脸,嘴角掀起的笑有些苦涩。
“杰西,我求求你,帮帮我好吗?我就只有这最后一次机会了。再过几天就是我和唐言漠结婚的日子。只要我一静下来想到以后要天天面对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我的心就备受苦痛煎熬。我不要当什么公主,也不要继承什么王权。该报的仇我都报了,慕晓瞳会被判刑一辈子在监狱里度过,幻炎也会被辞去飞鹰门领头的职责。而倪贝强会代替我帮我继续完成我未完成的事。我相信他的能力,他一定会把幻影飞碟的名号飞扬光大。从此以后,我可以不用再遭遇追杀,也不会跟你抢魅。你应该非常乐意才对。”凌沫想当然地说着,对未来是布满憧憬。她要的光明她要的自由仿若就在她眼前。
“凌沫,枉我以为你是聪明人。你把一切看得太简单了。没错,或许慕晓瞳真的会接受她应有的惩罚,可是幻炎却不会被唐言漠辞退。倪贝强会按照你制定的计划创建出一个能与幻影楼、飞鹰门相抗衡的幻影飞碟来。但是你别忘了你是在借着唐氏的名义来创办的,一定程度上受着飞鹰门的制约。我明白你从心底里是向着魅的。你不希望看到他们兄弟相互残杀。可你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关系已经变得不可磨合了。你不会明白那种从心底滋生繁衍出来的恨意不会因为你的消失就能轻易解决得了的。最后我要说的是你太高估唐言漠对你的爱了。”
那些年若没有他的陪伴与悉心照顾,魅可能永远也走不出那段阴影。若不是她的到来,让他的心打开了一扇明亮的窗户,走进了一些阳光。恐怕他的性格永远是这般扭曲阴暗。而一旦属于他独特的阳光消失,他的仇恨非但不会减弱,反而会加剧。
凌沫的心口渐而出现了一丝丝痛意,她的眼眶开始变得炙热起来,如火般烧得难受,“杰西,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他非要报仇不可!他是那么聪明那么厉害的人,他的母亲更是s国中央情报局的第二把手,她看起来是那样的和善,面对唐言漠总是充满母爱的光辉。而魅他居然会对自己的母……”
“你见到云白凤了吧!那么你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吗?你可知道她多么恶心,你可了解她都对自己的亲儿子做过什么!你所看到的唐言漠是那么完美,可你又知道他的完美是怎么塑造出来的吗?那都是建立在魅的痛苦之上。他从小得不到父母的疼爱,还要遭受旁人的欺凌,顾及别人的眼色,动不动就会挨刀子挨鞭打,时常吃不饱穿不暖。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的,还有一件在他身上发生的最为卑劣毁灭的事,你应该去亲自问问你口中眼中所谓的圣母娘娘。这些你都不知道吧!或者,你从来就没有去关心过。因为你根本就不在乎他。你若在乎他,就不会这么坦然地选择逃避。”
杰西说到后来语气渐为强烈,似乎那些发生在魅身上的事他都亲身经历过一样。而凌沫直接哑口无言,水灵的眸子里翻腾着一波又一波惊涛骇浪。她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树林里幻炎问的那句话,她回去该怎么向唐言漠解释蓦然出现的那两批人。或许唐言漠早就知晓自己设了个局就为了摆脱与他的婚姻还有报复慕晓瞳。那么他不阻止的理由是什么?她不敢再想下去。
她默不作声地思索着。杰西给了她片刻的清净,看了看墙头上的时钟,然后拿了事先准备在托盘里的两支针筒各吸了两只小瓶里不同颜色的药水,转身对着凌沫道,“这两支针筒里,我左手这支是假死亡昏迷的药注射进体内会让人两天内没有呼吸和心跳,右手这支是能让你看起来受伤严重导致重度昏迷的药。我给你一刻钟时间考虑。”
“右手这支吧!”几乎不假思索,凌沫选择了使她重度昏迷的药。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143 永远回不了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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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将杰西一下子从回想拉回了现实。他接通了电话是魅打来的,问了几句凌沫的情况后,没有多余问候他的话便匆匆挂了。
杰西哀叹了一口气,伸了伸懒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累了大半天了,他也该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上一觉了。他出了办公室门,经过急诊监护室门口的时候,看到唐言漠还站在那里隔着厚厚的玻璃窗痴痴地望着病床上的凌沫,他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除了单调的冷漠,他的思绪好似沉浸在了无边的回忆中。
杰西摇了摇头,没再上前劝慰他什么,而是疲惫地朝着电梯入口走去。
只是在杰西前脚刚踏入电梯,眼见电梯门要合上,一只皙白的手迎了上来,随后唐言漠仙逸的脸闪现在他眼前,笔直地站在了他身侧。电梯内只有他们两人,他有些心虚地别开脸。为了避免跟他有太多的接触,他特意按下了去顶层的电梯。
而奇异的是唐言漠做做样子也按了下去顶层的电梯。杰西的心不由自主地跟着咯噔了一下,跟他保持距离不说话。
出了电梯后,杰西漫无目的走在前头,唐言漠则继续跟在后头。而且几乎是自己去哪他就去哪,本来就阴森的楼层让杰西心里登时拂扫过一股阴魂不散的感觉。他猛地停住了步伐,转过身来长着笑脸道,“太子不知道这层楼是专门停放病人遗体的所在吗?闲杂人等按道理来说是不允许上来的。除非你转行做了守尸人。”
“原来杰医生有来太平间上厕所的癖好,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唐言漠对他的冷嘲眯了眯眼,反唇相讥道。
杰西一扭头就看到头顶卫生间三个大字,合着此时空荡荡的过道只回荡他们两人的声音,心中不免又是一吓。他顿时尴尬地回过脸,重新走到电梯处按了下楼的电梯。唐言漠没有驻留继续跟他直达一楼。
而原本想吓唬他不让他跟着的杰西这会儿是一脸晦气,心情很压抑。他直截了当地说来,“太子,你找我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没必要跟在我屁股后面到处乱晃吧!”
“我确实有些话要跟杰医生你说,刚才可是你带我到处晃悠,还这么恶趣味。”唐言漠抬起右手放在唇上压低着笑意,跟揪住了他的小辫子般较起真来直教叫他抓狂不已。
“说吧!”杰西努力克制着心头的怒火不发出。
“凌沫的事你是帮凶吧!告诉我,她什么时候会醒来?”唐言漠收起对他的嘲讽之笑,一本正经地问道。
“这个不是我能决定的事,就要看她的意志坚不坚强了。”杰西故意装傻充愣,对他的问题回答得也是模棱两可。
唐言漠清楚他的立场也不点穿,只是在电梯即将将至一楼时,不冷不热地丢下了一句话,“回去告诉她,不管她是死是活,下周我跟她的婚礼都如期举行、照常不误。”电梯门打开,他冷厉着一张脸走了出去,只留下杰西望着他离去时高大宽阔却冷峻的背影站在原地发呆。
“杰主任,您这是要出去还是上楼?”电梯进来一个女护士对石化中的杰西踟蹰不前有些郁闷。
杰西这才回过神,“哦,对不起。”他往外踏出几步,电梯门合上了。他若有所思地紧锁眉头,朝着停车场自己的车位置方向而去,发动车向着回家的路缓缓开去。而就在他的车子刚驶出医院大门,一辆普通牌子的褐色越野车与他交叉而过,稳稳地停在了正厅门口,从里面走出来一对男女。
“你真的下定决心了吗?你知道这么做的结果很有可能是……”男子欲言又止,对她的决定竟有了一丝丝的动摇。
“秦川,我记得你之前办事时不是这么婆婆妈妈的。”这样摇摆不定的他严重影响到了她的情绪,那件事还没有做,她的心就已经开始陷入了无线循坏的自责与忏悔中。
“之前是因为有慕晓瞳压制着,为了你我没有办法才做的违心之事。而我们即将要做的事可能会犯下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得到原谅的罪。一旦你踏进去就永远不会回头了。我不明白以前都不忍伤害她的你现在为何偏偏要针对她?”秦川的眼里有些一丝不解更多的是挣扎。
“秦川,把东西给我,这件事你不要掺和进来,我一个人去就行。”舒恋伸手欲夺他手中拿着的她的包包,里面装了一套护士服。
秦川死死拽紧包包,退后几步,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出声,“不,给我一个理由,告诉我你非要这么做的理由。”他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孩子,一直保持着她的初心保持着单纯,可是他明显感觉到这几天她好像变了。但不管如何他绝对不可以让她去犯傻事,就算要犯也是他去做。在他眼里友谊永远来不及他对她的爱。
“你非要知道吗?告诉你,我讨厌你、厌烦你总是像个苍蝇一样粘着我。我喜欢唐言漠,我恨凌沫抢走了他,因为这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把东西给我,你可以滚了!”舒恋趁他神情松懈下来那刻从他手中夺回了衣服,在他呆滞的眼神中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地迈进了大厅。
进了电梯,她按了去凌沫那间重症监护室楼层的数字,去卫生间换下了衣服,戴上了口罩,装扮成负责给凌沫输液的护士,将苏瑾夜给她的那支盛有致幻催眠的药物输进了凌沫的体内。随后,她收起针筒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
凌沫也不知道自己这次睡了多久,睁开眼睛的刹那,一张清俊干净的脸不断在她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