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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记得那一年他初被带到这的时候就是此番似曾相似的画面。秋风萧瑟,浑身的冷意如同洪波涌起,那些往事残酷的记忆片段被再次残忍地勾起。
“求求你们不要再打我,我保证以后我都乖乖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吧……”约莫五六岁的孩子全身赤果卑微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上下淤青鞭痕遍布,没有一块算完整的地方。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泪痕连连,他哭着乞求面前几个人高马大、面目狰狞的男人们饶过他。
“放过你,那么谁来放过我们!我们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不是拜你妈所赐。现在他把你跟我们关在一起,我们怎么会放过你,我们要把她出在我们身上的恶气统统还给他的儿子。哈哈哈……”
领头的说完,发出狰狞猥琐的大笑,紧接着几个男人脱掉裤子,粗暴地将他压在身下。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充斥着淫秽肮脏的气息,只听见从里面出来小男孩撕心裂肺地呼救与隐忍的哭声。
他的嘴里不停地哭喊着:“妈妈,救救我,我再也不逃跑了,救救我……”
……
“真是好傻,好天真!”魅回忆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以前自己呆过的地下室。昏黄的壁灯照耀下,除了他的身体有着微微的颤抖,他的脸上没有因为过去遭受的那般耻辱苦痛、惊惧恐慌留下任何一滴眼泪,而是自嘲地划开嘴角邪佞的笑意。
因为他的眼泪早已流干了,从那以后他发过毒誓,只要他活着,这辈子他要他们以百倍千倍的偿还他受过的罪。他要他们的子子孙孙永远臣服在他的脚下,受尽他的折磨。
“少主,你来了!”方若见魅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面上虽有些惊讶,但却没有问出声。他对这个小主子的阴晴不定早已司空见惯。
魅轻轻嗯了一声,双眼环顾四周墙壁上挂满的各式各样的刑具,转而阴鸷的目光落在被捆绑在十字架上已然晕死过去的女人,露出一脸的嫌弃,“方若,你的这些刑具未免也太out了。我看改天还是送你去s国黑道总部地下刑具设计局深造深造。”
方若一听魅要将他送至s国黑道总部地下刑具设计局,眼睛下的肌肉反射性跳了跳,背脊骨的冷汗不断下滑,“属下错了,求少主饶恕!”
黑道界谁不知道地下刑具设计局的恐怖与恶心。去那里搞研究的人都是些变态狂,他们以身试验。要把他送去他非得弄个半残回来。
魅眼波流转间,腹黑地笑了笑,“要我饶恕可以,就看你怎么表现了?去,端盆糖水浇醒她。我要亲自审问她。”
“是!”方若转身很快端来一盆糖水猛地泼向女人的伤口。
“谁让你直接泼的?我是打算让你用刷子一遍遍涂抹她的伤口。”魅没好气地剜了方若一眼。
“额,少主你不是要浇醒她啊?那我再去端一盆来!”方若懵懵哒地摸摸后脑勺,将丢至一边的盆子再次捡起,转身欲往外跑,心里却道:哇靠,少主好恶毒!
这糖水不是一般的糖水而是具有化学物质、触发伤口腐烂的水,被方若储放在实验室一个巨大的容器内通过管道运输到地下室,只需拧开水笼头就可装满一盆。
然方若未踏出几步就被魅叫住,“算了,还浪费我的糖水!”
呃……少主,少主这也太抠了吧!
“不要跟本少装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了!”魅双手抱胸,脸上挂着森冷的笑意,双腿交叠坐在方若为他准备的太师椅上。“怎么,尝了自己研制的糖毒感受如何?”
“能被少主亲自伺候,我荣幸至极!”女人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口血,艰难地说出一句话。这一刻,她嘴上说着不饶人、讽刺的话,而心里有的是忿恨,更多的是不甘。
凭什么,那个慕晓瞳顶着一张凌沫的脸就可以后入为主得到少主、唐言漠的爱!自己不过是借助媒体的力量曝光了一些她的不为人知的一面,就活该受到这样的刑法待遇。
真是不公平!
“死到临头了还嘴贱!你说要是你以真性情展露在唐言漠的面前,他也不至于五年了对你都没有感觉!你说你有什么用处!”魅对她嘴里提及“伺候”两字并未发怒反而大笑。这个女人真是跟他的父亲一样的下贱!把她安排到唐氏集团做唐言漠的助理真是便宜她了。
“我的用处少主你又不是不知道,少主冰毒发作的时候可是喜欢我喜欢的要紧呢!””anla恬不知耻地淫笑着,眼里放荡的目光直直刺向魅的心口。
“住口!你以为没了你的血,我会活不下去吗?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莫不是你还以为我在s国中央军政局那些年白呆了。anla,别以为只有你会制毒解毒。不妨告诉你,现在你的血对我来说已经彻底无效了。”所以他才可以无所顾忌地对付她。
“不可能,凤主说过,中央军政局研究的冰毒世上无解,除了服用过魅毒女人的血可以续上二十年的命。_free_t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39 是时候该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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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上本就没有什么不可能,只有你做不到的。anla,知道我为什么直到现在还留着你么?”魅从太师椅上站起,走近anla,他那修长完美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逼得她直视自己。
“不会因为少主还对我恋恋不忘吧?”anla不怕死地再度挑战魅的底线,因为直觉告诉她,她越是这样,魅就越不会杀她。
“论自恋你敢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不过,同样的方法用在一个人身上次数多了就没有意义了。anla,你的套路我还不清楚么?你觉得有凤主在的一天,我就不敢拿你怎样,是吗?看来以前是我太纵容你了,以至于你现在都骑到我头上来了,啧啧,真是太不听话了。”
她的这点小心思又怎么能瞒得过他的法眼,云白凤将她带到他身边为的就是控制他,如若不是因为他未曾见面的父亲的压制,恐怕他早已被云白凤整死,不在人世了。
虎毒不食子,可惜偏偏有这号人物存在,为什么那个女人就可以做到这般冷情寡意,几次三番要置他于死地。
他的眼底骤然凝聚起狂风暴雨,只要一个推力顷刻间就能淹没眼前的女人。他侧脸瞥向一直在旁不吭声的方若。“方若,你觉得接下来我该怎么处置她才算解气呢?”
他优雅迷人的声线如三月里的春风轻轻拂过方若的耳畔,让他几欲陶醉。“属下认为,像这样狂妄自大、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人该找些比她更狂妄自大、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人来。”
“这次算你中了我心中的想法!去吧,把她送到销魂殿,想来那些老家伙好久没开过荤了。”魅说完,一把甩开她的下巴,接过方若手中洁白的帕子,擦拭着他刚才碰过她的地方,随后手轻轻一挥,那带着anla血迹的手帕飘落在地。
方若得到命令,挥了挥手,安排身后两个高大的男人将绑在十字架上的anla拖了下来,朝着销魂殿走去。
anla一听销魂殿这三个字,吓得差点魂飞魄散,眼前所有的骄傲与高贵化作乌有,她狼狈地跪在魅跟前,苦苦哀求,怨念缭绕,她疯狂地叫嚣着,毫无她以往淑女的形象。
“少主,我求求你,不要把我带到销魂殿,那些人他们吃人不吐骨头。他们肯定是不会让我活着出去的。少主,我求求你,就算是,就算是看在以往我对你的那些恩情。”
魅斜睨了方若一眼,显然有些不耐烦了,“方若,还不快把她拖走。”
anla见方若要上前来,满是血污的手死死拽着魅的衣服,舔舔干燥的嘴唇,不罢休地道,“不,少主,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就为了一个慕晓瞳值得你这样牺牲我,与凤主对着干吗?你知道凤主如果知道有她的存在,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成为唐言漠的软肋。你难道忘了凌沫是怎么死的吗?”
anla说着忽然停顿了几秒,想到了什么,狂乱地拉扯着他的衣服,言语间有些语无伦次,“少主,你忘了是谁把你从这个污秽不堪的地方救出去的?你忘了那些年我们一起同甘共苦的日子,你忘了在你最痛苦难受的时候都是我陪着你,用我的鲜血一点点划开给你喝的吗?你忘了……”
“真是聒噪呢!”魅象征性地掏了掏耳朵,一脚踢开anla,而后右手五指飞旋,咻地,一粒黑色透亮的药丸如箭头飞入她的喉咙,让她适时地止住了声音。
anla试着想要再开口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他给自己吃了什么,为什么自己感觉喉咙火辣辣地疼。
“放心,我只是给你吃了让你暂时性不会说话的药物,相信你去了那,他们会好好善待你的。”目送着anla被方若他们拖走,内心多年来的怨气与恨意在这里他似乎得到了释放,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痛快。
他非常期待等到他们完事后,知道anla就是他们女儿的表情。他要他们用一生去救赎他们犯下的罪孽。
至于云白凤,她欠他的,他一点一点让她慢慢偿还。因为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凤主,你消失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该出现了。后天就是唐言漠的订婚宴,我送你的礼物,你可不要太过惊讶才好!呵呵呵……”
他的眼底渐渐卷起阴谋的旋涡,一圈又一圈,急速飞流。
……
墙上精美的时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离订婚宴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开始了。慕晓瞳虽然知道自己是怀着目的接近唐言漠,有那么点逢场作戏,但是现在的心情还是有点激动与期待。
她坐在凌家宽阔的梳妆室里,望着梳妆镜中的自己,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若不是身后正在喋喋不休的舒恋时刻提醒着她,她一定会当做是幻境。
“我们家晓瞳化起妆来还是非常ok的,嗯,整体看起来还是美美哒。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