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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毒狠妃-第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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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看来,怕都是帝王安抚他们虞家的一种手段,一面打压虞家的势力,一面却让他们觉得帝王依旧忌惮着他们。

    就好比先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先狠狠的削弱虞府的势力,而后却将她赐给身为太子的郝连城,让虞家觉得这是帝王的一种让步,是对虞家的一种补偿。

    可是实际上,这一切都是他的缓兵之策,他从来没有真正的忌惮过虞府,也没有放弃过要将虞府彻底铲除的念头。

    虞挽歌忍不住回想起当初父亲看着自己同郝连城相爱时的目光,是那般复杂和无奈。

    想到此处,虞挽歌的眼角忍不住再次落下一串泪珠,当年,父亲一定察觉了帝王的企图,可是看着她对郝连城的爱慕,却又不忍破坏她的幸福,只能一面看着自己张扬着青春,一面为自己清楚阻碍,使得这幸福可以延续的久一点,哪怕只有一日的光阴。

    “爹。。。是我太蠢,都是我太蠢啊。。。”虞挽歌从来没有这般悔恨过自己。

    此前,她是天之骄女,眼高于顶,只活在自己任性张扬的世界里,却从来没有静下心来去思索这些暗流涌动,其实,很多事情早就有着预兆,只可惜她当时都看不到,纵然,她也曾发觉过什么,却也只是莞尔一笑,未曾放在心上。

    “。。。你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还活着啊!”葱白的手指紧紧抓住床上的被子,虞挽歌忍不住想起那日隐约间好似听见父亲的声音。

    “爹,难道就因为那个诅咒,我们虞府就真的只能任由帝王宰割么!就只能成为权力之下的牺牲品么!”心中的怒火如火山一般喷发涌现,虞挽歌摇摇头,开口道:“不,我不相信,爹,我不相信你一直以来没有察觉,我不相信你就因为那个诅咒,就甘愿这样等死!”

    想到自己的哥哥,虞挽歌心底不由得坚定了信心,她相信她的父亲一定没死,一定没有死!

    许是太过激动,使得她苍白的脸色上红润了几分,想起小盛子的话,虞挽歌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多年的隐忍不发,却终究还是在得知真相那一刻变得疯狂而肆虐。

    冷静下来之后,虞挽歌不由得开始揣测,到底郝连城也是南昭帝棋局中的一子,还是他是又一个南昭帝,一个为权力献身的帝王的同谋。

    虞挽歌不由得揣测着,联想到北棠妖所说的郝连城的身世似乎有问题,似乎是郝连城的母妃不能生育。

    那是不是意味着如果郝连城并非是他母妃的儿子,那么他因为母族被虞府所灭,因此对虞府的恨就是假的,这就意味着他应该是知情的,是他配合着南昭帝导演了这一切,所以是同谋?

    如果他是他母妃的儿子,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对虞府的恨是真的,是南昭帝导演了他对虞府的恨,所以他只是因为自己的恨帮着南昭帝铲除虞府罢了。

    除此,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郝连城也不是南昭帝的儿子,想到此处,虞挽歌还是觉得不大可能,南昭帝似乎给了郝连城一切能够给他的东西,从小精心的培养和教导,暗中的庇护和宠爱,甚至是帮助他得到民心所向,乃至于一国太子之位。

    思及北棠妖所说的当年他的母妃似乎不能生育,所以虞挽歌更偏向于前一种猜测,认为郝连城并非是他母妃的孩子,却是南昭帝的儿子,她想郝连城应该知晓这一切,配合着南昭帝导演着这一场乱世纷争里的皇图霸业。

    虞挽歌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头,总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可却因为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身子又差,再加上怀有身孕,总觉得格外疲惫,暂时也就不愿再在这件事上做纠结,毕竟她还要健康的看

    着她和北棠妖的孩子出生,陪着他和孩子走完这一辈子。

    摒弃这些杂念,虞挽歌忍不住想到如今自己在天水还能够做些什么?还是听从小盛子的话,离开这个危及重重的地方。

 308 夏氏紫琼!

    这一日,虞挽歌便一直躺在床上,时不时的昏睡过去,清醒的时候便想想眼下的情况,小盛子晚上给她送了一次药,陪她说了会话,见着她有些乏力,便没有耽搁太久,让虞挽歌早些休息。

    次日一早,虞挽歌醒的及早,许是前两日休息的足够,加上药物的作用,精神倒是好了许多,只是身体却还是虚弱和疲惫。

    回想这一场复仇之战,发展到今天,很多事情并非她曾经想象的那样,而今的情况也绝非是她能够简单控制的了,是是非非,孰对孰错,已经不是能够简单的用一杆尺子来衡量的,她想如果能够重新回到在北燕监牢里醒来的那一刻,她也许还是会毫不犹豫的走上这一条染血的荆棘路。

    小盛子轻声推门进来,却瞧见虞挽歌已经起身,半个身子都笼罩在阳光之中,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主子,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虞挽歌转头看向他,嘴角露出一抹浅笑:“都连着睡了两日了,哪里还睡的下,倒是你,这一夜怕又是没睡好,也不知过来看了我几回,你不必总是过来看我,要好生休息才能做事,我在这冯府住着暂时是不会出什么事的。”

    小盛子挠了挠头,没将虞挽歌的话放在心上,转身道:“奴才这就去给您准备早膳,顺便把药给煎上。”

    虞挽歌看着他的背影,眼角流露出一抹温柔,这几日他放心不下她,夜里时常起身过来看她是否安稳,她虽然在睡梦之中,不过却还是能够察觉一些纸。

    用过早膳和汤药,小盛子在一旁劝道:“主子,不若今日在府中走走吧,我瞧着今个的太阳不错,又没风,大夫也说您气血两虚,晒晒太阳是有好处的。”

    虞挽歌想了想开口道:“不如去城里走走吧,在这冯府里,还得乔装打扮,免的被人认出,倒是不如出了冯府,也乐得自在。”

    小盛子蹙了蹙眉头:“主子,如今这是天水城,我们又一直在冯宏他们母子的监视之下,到了街上,怕是不大安全,若是他们再动手怎么办?”

    虞挽歌宽慰道:“不会,他们已经失败一次,再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是不会轻易再次出手的,他们的主子虽然想要我死,却更不希望打草惊蛇,让我将事情怀疑到他的身上。”

    小盛子听了之后,还是有些不放心,抬头看着虞挽歌想要再说些什么,却瞧见她眼中的怀念,到嘴边的话不由得就咽了下去。

    虞挽歌目光悠远,落在了远处翠绿的山峦之上,这天水城,她该是有多年没有好好再看一看了,那些年,留下的足迹是否已经淹没在岁月的洪流之中,再不可寻。

    “那奴才去准备一番。”小盛子转身道。

    虞挽歌点头没有阻拦,她知道小盛子放心不下,不过她也肯定南昭帝不会在这个时候再来一次刺杀。

    帝王素来谨慎多疑,他既然能够花费二十多年的时间来布下这样一个局,就足以说明他不缺少耐性,更何况,自己虽然一直处在冯宏等人的监视之下,可他们却也只能大致摸索她的行踪,想要具体知道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毕竟,当年的猎人可是经过数百年的传承,才做到深入到各个势力的身边,才能精确探听到各方势力的消息,就凭赵姨娘和冯宏的这张网,想要媲美,差之远矣。

    虞挽歌换了身浅鹅黄色的抹胸长裙,给自己上了个淡妆,让苍白的脸看起来有几分血色,随后给自己带了张面纱。

    没多久,小盛子就换了一身绣着飞鸟的藏蓝色薄衫出现在自己面前。

    “主子,都准备好了。”

    闻言,虞挽歌也没再耽搁,带着小盛子从冯府的后门走了出去。

    路上遇见几个冯府中人,因着虞挽歌的脸上带着面纱,倒是也没有察觉什么。

    出了冯府的门,虞挽歌站在原地辨认了许久的方向,带着小盛子徒步向天水最热闹繁华的街道走去。

    走了约么一盏茶的功夫,两人才走到这条街道的一端,虞挽歌的鼻尖渗出一点细密的汗珠,便将面纱取了下来。

    小盛子瞧着虞挽歌微红的脸颊,忍不住开口道:“看来出来走走还是好的,主子的脸色总算是红润了些。”

    “我是怕出来把人吓着,上了些胭脂。”虞挽歌随着小盛子向街道里走去。

    小盛子解释道:“奴才说的不是胭脂,是走上这一段,主子的脸色真的好了不少,至少

    tang有了些生气。”

    虞挽歌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倒是也没再解释。

    蜿蜒的街道上,街铺林立,高低不齐的砖瓦,错落有致的排开,酒家的酒旗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像是河边悠闲的柳枝,搬运货物的壮汉,挽起了袖子和裤腿,在肩上扛着一只只麻袋,搬运到马车上,不知运往何方。

    小二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偶尔几顶镶嵌着珠玉的轿子缓缓穿行,留下一阵阵脂粉的香气,时不时的有人骑着高头大马穿行过市,锦衣华服的少年头上缀着玉石的璎珞,手中甩着淮安才子的扇子,摇头晃脑的吟诵着诗词。

    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仿佛远处喧嚣的战火永远波及不到此处,仿佛昨夜风来,又将她带回了昔年往日。

    “这位小姐,要看些什么?小民这可都是上好的珠玉,小姐瞧瞧可有喜欢的?”虞挽歌思绪被人打断。

    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在别人的铺子前站了太久,那商贩见她衣着不菲,姿色一绝,便就升起了做买卖的心思。

    虞挽歌歉意了笑了笑,那商贩却是一愣,随即脸色潮红的低下头去,慌乱的指着自己铺子上的首饰道:“小姐随便看看,若是有喜欢的,我绝对以最低的价格卖给小姐。”

    小盛子扫了扫这摊子上的东西,没瞧见有什么好的,自己主子身上的配饰虽然不多,可哪一件不是北棠妖倾举国之力搜集和打造的。

    虞挽歌拿起了一只浅鹅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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