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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发迹史-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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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我本想愤而起之,但迫于势单力薄,不敢有所作为。今日请众人来商量如何办?”
众将一听,自然明白平西王所说的依然如故是:大明既灭,清廷却仍不将爱星阿诏还,足见朝廷对平西王尚有猜忌之心。
马宝怒道:“与其这样窝窝囊囊,倒不如与他们痛痛快快干一场!”
方献廷说:“马将军之言谬矣!古来成大事者必能忍辱负重!泄一时之愤易也,树一世之威难也!仅争血气之勇,是懦夫之勇!”
马宝问:“依参将之言,怎么办?”
方献廷说:“朝廷之所以对我们仍存猜忌之心,是嫌我们对大明的态度不够坚决!我们只要舍一时之痛,方可免去长期之忧!”
马宝问:“永历帝和太子都杀了,他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方献廷说:“永历帝与太子之死,是李佐领所为,非为我等所愿,朝廷焉能不知?”
马宝问:“依你看来,应该怎么办?”
方献廷说:“长痛不如短痛,干脆将太后、皇后献之朝廷,令他们再无忧心,才能让朝廷诏回爱星阿,我们才能放开手脚干!”
众将都默不作声。果然不出吴三桂所料,他们心里确实难以接受这种事。
吴三桂也非常焦虑地等待着。他觉得心里如履薄冰非常紧张。他希望能早破坏这种僵持的沉默。但等了许久,仍不见任何人说话,他忍受不了了,只得自己说:“我知众将之心难以接受,我吴三桂也难以接受,但要获得发展的机会,舍此以外,别无良策。”
马宝咬咬牙说:“只要平西王说行,我们听你的!”
众将领便纷纷表示同意。吴三桂舒了口气。
吴三桂选了个黄道吉日送皇太后、皇后上路。
那天,吴三桂率众将出城为皇太后、皇后送行。昆明城内的百姓得知平西王要押皇太后、皇后进京,心里充满了莫名其妙的兴奋,纷纷出来观望。在他们看来,自己生于此穷乡僻壤,连一个大官也难以见到,何况皇太后、皇后呢!能看到皇太后、皇后,就不枉此生了!
也有百姓有着这样一种想法,皇太后、皇后都是皇帝的老婆,肯定是天姿国色!平时她们都是居于深宫,平常人根本看不到!今日倒是难得的机会,自己何不来看看皇帝的老婆到底是什么样子?
皇太后年老眼花,自然不知这纷纷杂杂的人吵吵嚷嚷地干什么,便问身边的皇后:“这是哪里?”
皇后说:“这是昆明城外!”
皇太后问:“为何到了昆明城外?”
皇后说:“听说是要送我们走。”
皇太后便紧张起来,急忙问:“送我们到哪里去?”
皇后自然知道要送到京城去,但她不敢对皇太后说。所以,她只得说:“听说要换一个地方住!”
皇太后说:“为何要换一个地方住呢?我已是要死的人了,死在哪里不一样是死?”
皇后听了,心里难受极了,她不知如何答太后的话,只有沉默不语。
皇太后努力地睁着眼朝四周看去,但她的视力实在太差,看不到一个有头有面实实在在的人物。在她的眼里,所有的人都变成了晃晃荡荡的影子。她以为是天气不好,问皇后:“今日是阴天么?”
皇后说:“太阳大着呢?”
皇太后问:“太阳在哪里?”
皇后便捉着皇太后的头,让她的眼睛对着太阳,然后说:“就在这方向呢!”
皇太后眨动眼皮,仍然没看到太阳,只感觉到有一片光晕浮于空中。她又以为是天空混浊。便问:“天是蓝的么?”
皇后说:“蓝晶晶的呢。”
皇太后便不解地说:“天蓝晶晶的,我怎么就没有看到太阳呢?”
马车在皇太后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出发了。马车因不堪重负而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刺激着皇太后的耳膜。
皇太后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说:“是进京么?”
皇后只得说:“是的!”
皇太后颤抖着身子说:“那逆贼是想用我们邀功!”
皇后无语。
马车依然前进着,一直驶向京城。不过,京城的百姓却没见到皇太后和皇后。听人说,皇太后和皇后在路上自杀了。
三、吴应熊请洪承畴出山
暮霭降临,天地昏暗。
一辆极普通的马车在洪府面前停下来。从车里走出一位衣着华丽的青年。那青年向门人递了拜帖。门人见之,立即邀青年进府。
那青年便是吴应熊,他见门人并不去通报而是立即邀自己进府,心中一惊,问道:“你为何不向你家老爷通报?”
门人说:“老爷在府中恭候驸马多时了。”
吴应熊更觉奇怪,问:“难道他算准我会来么?”
门人说:“老爷确实是这么交待我的,至于他是否算准驸马会来,我却不知道。”
吴应熊不再与门人多费口舌,直奔洪府客厅。他老远便听到洪承畴的声音。
洪承畴打着哈哈说:“我道今日为何喜鹊叫枝头,原来是有贵客迎门!”
吴应熊对洪承畴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说:“晚生拜见大学士!”
洪承畴微笑着受了吴应熊的拜礼,一点也不谦让。吴应熊见之,心中暗喜。因为他知道若洪承畴对某人不讲客气了,便说明他心中已不把此人当外人。
吴应熊便问:“听门人之言,大学士好像早已预知晚生要来拜会似的,可否有此事?”
洪承畴笑而不答。
吴应熊说:“大学士如何得知?”
洪承畴说:“今日早朝,得知平西王诛杀了永历帝与太子,又执皇太后、皇后进京。京城之内,已是朝野倾动。老夫虽然年迈,对此等大事岂有不知之理?”
吴应熊笑道:“此事人人皆知,但您老为何能凭此得知晚生会来造访大学士呢?”
洪承畴说:“平西王虽然平乱有功,但多出于非愿。如今既杀永历帝与太子,又执皇太后、皇后,其意在于邀功请赏!”
吴应熊笑道:“大学士果然明智过人!”
洪承畴继续说:“先帝新灭,新皇年幼,朝中大事都由四个辅政大臣掌管,辅政大臣出身于八旗,是满人贵族,平常之人自然无法在他们面前说上话,故我猜知驸马爷必来寒舍,与老朽商谈!”
吴应熊不得不心服口服地赞叹道:“大学士才智超人,令人佩服!”
洪承畴说:“但老朽不知驸马爷是出于自愿而来,还是受平西王之托而来?”
吴应熊说:“说来惭愧!晚生是受父王之托而来拜会大学士的。”
原来,吴三桂在押皇太后、皇后进京之先,已派小六快马加鞭地给吴应熊送信。要他在皇太后、皇后进京之后观察一下动向。若朝中没有异常,便要去找洪承畴,商量大计,但至于大计是什么?却并没在信中言明。吴应熊自然也无法得知。
洪承畴笑着说:“平西王不肯放过老夫矣。”
吴应熊惊道:“大学士何出此言?”
洪承畴展颜一笑说:“驸马爷不必惊慌,老夫只是戏言一句。”
吴应熊说:“家父在信中要晚生来找大学士,共商大计,只是不知大计是指什么?请大学士明示。”
洪承畴问:“平西王没有告诉驸马么?”
吴应熊点头称是。
洪承畴笑道:“平西王善解人意也!”
吴应熊问:“大学士何出此言?”
洪承畴说:“平西王这举在于:若我答应,自会与驸马商量,若我不答应,也没有强求我之意。故不告诉驸马,让驸马心中先有成见。”
吴应熊便问:“如今大学士是否答应家父?”
洪承畴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岂有推脱的道理?”
吴应熊说:“那晚生可以问大计是指什么了?”
洪承畴说:“开藩云贵一事。”
吴应熊说:“大学士又怎么说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呢?”
洪承畴说:“驸马有所不知。当年老夫巡视云南之时,与平西王有约。老夫答应让皇上把云贵封给平西王,但因当年顺治帝多猜忌之心,老夫无法将此事办周全。”
吴应熊说:“大学士过谦!大学士不是让家父实现了镇守云南的目的么?”
洪承畴说:“虽然如此,但未尽如人意!”
吴应熊问:“依大学士之见,今日之局又会如何?”
洪承畴说:“依老夫看来,今日之局胜算在握!”
吴应熊说:“愿知其详。”
洪承畴说:“驸马知道,昔年以平西王之功,晋封亲王,开藩云贵,本不成问题。之所以未成,不在于平西王功之薄,而在顺治帝心中有所疑虑。而其根源又在于,永历帝不灭,李定国拥兵,先帝疑平西王有异心也!如今,平西王诛杀永历帝及太子是绝人望于先,又执皇太后、皇后进京表忠心于后,朝廷能有何话可说?再说现在是新朝刚立,新政刚开,虽然是幼主即位,却是四大辅臣执政。若不能做到奖罚分明,将来以何治天下?”
吴应熊闻之,大喜说:“听学士之剖析,真是如闻仙音,句句珍珠。由此看来,家父开藩云贵已是水到渠成之事了!”
洪承畴说:“话虽可以如此说,事却不能如此做。”
吴应熊深以为然,点头说:“大学士之言甚对!”然后又请教问:“只是不知事该如何去做?”
洪承畴说:“依老夫看来,索尼拘泥,苏克萨哈正直,对于此二人来说,论功行赏之事,应在情理之中,绝不会反对。”
吴应熊问:“依大学士之意,问题会出在遏必隆与鳌拜身上么?”
洪承畴说:“关键在于鳌拜!”
吴应熊问:“此话怎讲?”
洪承畴说:“遏必隆虽然为人圆滑,但他见有索尼和苏克萨哈同意,便不会从中作梗,何况此事本是合理合法的!”
吴应熊问:“鳌拜怎么作难呢?”一想起鳌拜那双眼睛,吴应熊心中暗生怵意。他与许多人打过交道,从没有怵意,包括与老谋深算的洪承畴和至高无上的顺治帝。唯有与鳌拜在一起时产生了怵意。
洪承畴说:“鳌拜为人机警,又懂法度,自然知道奖赏平西王是情理之中的事。要不顺治帝也不会将他与其他三人同时封为辅政大臣的。”
吴应熊问:“那他从何处着手呢?”
洪承畴说:“他无处着手。”
吴应熊迷惑了,问:“既然如此,他为何要难呢?”
洪承畴说:“其根源应追溯到他的私心。他明知平西王受封是情理之中的事,但他绝对会从中作梗。因为他想以此作为与平西王交易的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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