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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女-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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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思翰并没回答,就在王璩以为他已经走了时候,耳边又传来问话:“我想知道一事,郡主那日为何不肯服药?是不是吃药吃的太多,怕了?”王璩把窗打开一丝缝隙,邵思翰的眼又瞟了过来,王璩的声音很低:“人人都说威远侯府的三姑娘身子不好,每日都要用药养着,却没人知道她没有病,药都被倒了进去,不敢病、不敢服药,怕的就是某一日不防备被人暗算了去。” 
 
邵思翰愣在那里,这个内情没人知道,王璩觉得眼眶有些湿了:“方才淑媛问我,为何不愿再嫁,你曾问过我,可愿信你,我曾嫁过那样的人,也曾被最亲的人背叛,那种日子,那种滋味,我不愿再回想,所以我,不愿再嫁,也不肯再相信。你明白吗?” 
 
月光之下,邵思翰的眼里也有亮晶晶的东西,他握住了王璩的手:“我知道,我明白,只要你肯让我陪在你身边,我可以慢慢让你信任。”相信他吗?谁知道他对自己的好是不是因为自己是大雍的郡主,而不是因为别的呢? 
 
邵思翰的手很温暖,那种温暖让王璩舍不得离开他的手,可王璩还是咬牙把手慢慢地从他手里抽出来,后退一步,看着邵思翰:“邵主簿是因为什么而对我好,是因为我是顺安郡主,还是因为我是王璩?” 
 
尽管王璩的话依旧是质问,可邵思翰的脸上却露出笑容,仿佛看着一扇门在为自己慢慢打开:“我初见你的时候,你是被威远侯府放逐的三姑娘,那时因了一点同病相怜,我对你有些关切。再后来听到你的死讯,也曾觉得你就此解脱是件好事,” 
 
王璩打断了他:“初见?我不记得在京里我见过你。”邵思翰又笑了:“那时你自己不记得我,我是陪赵夫人去送你的。”那时的王璩满心都是愤怒和伤悲,怎么会记得王府的一个从人呢? 
 
邵思翰继续往下讲:“后来在青唐遇到你,你软弱而又坚强,那夜过后,我就明白,你的影子再也抹不掉了。可是,可是我该唾弃你的。”说到这里,邵思翰脸上有一丝尴尬。王璩已经了然是该唾弃的,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不符合世人的标准,更不合乎邵思翰自小受到的教育。 
 
邵思翰的声音又响起:“可你的影子怎么也抹不掉,直到你回到京城,在周遭人的议论里面,越发清晰,更加明白。”邵思翰脸上有挣扎,让一个从小受如此教育的男子承认喜欢上了自己,那种挣扎王璩是能想到的。于是才有了城门口的那一幕吗?王璩笑了,这丝笑容看在邵思翰眼里十分美丽,美丽的无法用言语形容,他有些呆地站在那里,该继续说下去,这是多好的机会,这个机会一消失就再没有了,可在这样的笑容面前,他除了呆怔发愣,竟没有别的话要说。 
 
窗被重新关上,那丝笑容消失不见,王璩的声音从窗内传出:“邵主簿,风寒露重,小心着凉。”邵思翰哎呀一声,想再开口说话,让王璩再次开窗,可窗内已经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王璩脱了鞋上床,伸手打算给淑媛再盖上被子,摸到的却是淑媛那颤抖不止的眼皮,轻轻拍了她身上一下,王璩嗔道:“还装睡,这样的话就不该你们小孩子听的。”淑媛睁开一只眼睛,笑嘻嘻地说:“可是王姨你们说的那么大声,我就算不想听也挡不住。” 
 
自己竟真的忘情了,船上比不得驿馆,要狭小的多,也不知道说的话多少人听了去,王璩用被蒙了头,淑媛想要再问,毕竟挡不住睡意袭来,打个哈欠翻身睡着。 
 
过了很久王璩才把被子从头上拿了下来,脸上有自己都不明白从何而来的笑容,慢慢地开始相信,或者这也可以。 
 
第二日晴空万里,海上的一切都和陆地上不一样,淑媛和娜若两个又跑出去看大海。风平浪静的海有它独有的魅力,碧玉样的蓝天,没有任何瑕疵的云,还有天空不时飞过的,从来没见过的海鸟,这些都超出他们的认知。 
 
王璩看着笑闹中的淑媛和娜若,拿起手上的针线做起来,很久都没做针线了,这次该做什么呢?就做个荷包吧,绣一副喜上眉梢。刚把线配了出来,淑媛已经跑了过来,一把推开舱门:“王姨,邵叔生病了。”娜兰正要把线递给王璩,听了这话飞快地看眼王璩,又把线递了过去:“邵主簿生病了,这船上又没一个医生,怎么办?” 
 
王璩挽好线,往布上绣了一针:“娜兰,你去拿几丸药丸去瞧瞧邵主簿。”淑媛呆在那里,开口要说话娜兰已经上前捂住淑媛的嘴巴对王璩道:“是,我这就去瞧瞧。” 
 
作者有话要说:月光之下,真是发生点故事的好地方啊  

97 我信你 
 
娜兰一走出去,淑媛就撅着嘴对王璩道:“王姨,您怎么不去瞧瞧邵叔?”王璩一针针往布上绣着,喜鹊头上的羽毛已经有了一两片,并没有去看淑媛:“你今儿的字写了没有?练完了字就去学针线。”淑媛的嘴撅的更高:“王姨,你生病的时候,邵叔又是请医生,又是去找药,可他病了,你怎么理也不理。” 
 
王璩把荷包放下:“吆,这就打抱不平了,我怎么没管了,娜兰不是去送药丸了?要说医生,这船上去哪寻?”淑媛的嘴还是没放下来,蹲到王璩身边叹气不止。王璩看她一眼,没有说话换个方向继续做针线。淑媛又转到她面前,伸手去拉她的胳膊,语带撒娇:“王姨。” 
 
王璩把针线停了,伸手拉住淑媛:“我晓得你心里在想什么,可是有些事我不能做。”淑媛的眼睛睁的很大,为什么?接着淑媛就摇头:“王姨,喜欢一个人不是会把他放在心上吗?就像邵叔对你一样?”见王璩不说话,淑媛的眉头皱的很紧:“除非,除非王姨你不喜欢邵叔。” 
 
淑媛说的直白,王璩的脸一下就红了,淑媛已经叹气:“哎,亏邵叔对你这么好,原来王姨你心里面没有他。”这个人小鬼大的丫头,王璩伸手捏捏淑媛的脸,来到王璩身边这么几个月,淑媛日子过的好,吃的穿的和家里是不能比的,瘦削的脸已经圆了一圈,捏上去不是皮而是能捏到肉了。 
 
王璩捏了又捏,觉得这手上的感觉不错,淑媛已经伸手抓住王璩的手:“王姨,脸都快被你掐破皮了,你是不是心里真的没有邵叔,快告诉我,我去告诉他。”王璩看着淑媛脸上的红印子,把手放下,眼里有一丝自己也不明白的神情:“我不是心里没有他,也不是心里面有他,就是觉得这……” 
 
淑媛哎呀一声打断王璩的话:“王姨,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来那么多话可讲?”王璩低头看一下淑媛:“所以说,你不明白。”淑媛蹲在那里,小眉头皱的很紧,的确是不大明白,从小看到的,那个男子喜欢上了那些姐姐,不是想办法讨她们的欢喜,就像邵叔做的一样。 
 
姐姐们喜欢上了人,也会给他们做鞋袜送吃的,要是父母喜欢了,那就托媒说合,欢欢喜喜成了亲做一家人。当然也有父母不喜欢的,强拆散了各自嫁娶去的,那些被拆散的姐姐们出嫁时候,就没有那么欢喜,总是有些难过。 
 
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成亲才会让人高兴,这是淑媛从小看到现在得出的结论,可王姨这话为什么说的这么糊里糊涂?王璩拍她一下:“好了,你小孩子家不要想那么多,好好地练你的字去。” 
 
淑媛站起身,觉得腿都蹲麻了,抬头看见舱门口站着的人,不由叫了声:“邵叔,你起来了。”邵思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站了有多久,听到淑媛的招呼应了一声。王璩还是没有回头,手里的针线一点都没错,可如果邵思翰能看见她的脸,就会发现她白皙的脸上有一抹难以察觉的浅红。 
 
舱房狭小,放了床凳这些就没多少空地,王璩虽坐在窗前,也有风吹过,但还是觉得那气越来越热,手终于一抖,那针滑了过去,堪堪擦着王璩的指头过去。王璩这才放下针线,回头对邵思翰道:“邵主簿既感了风寒,就该服了药好生歇息才是。” 
 
王璩一口气说完,接着回头继续做起针线来,邵思翰站在那里还是一动不动:“郡主所说,是因为下官是郡主部属,还是因为下官在郡主心里,也有那么一丝丝存在。”背对着邵思翰的王璩手滞了滞,似乎越来越热,邵思翰的额头都冒出一层汗水,着了风寒,这样发发汗倒也算对症。 
 
淑媛在一边急的要死,但又不敢说话,生怕一出声就被王璩赶出去。王璩手里的喜鹊的头已经绣好,头上那一搭红羽毛看着格外喜庆,王璩这才回头去看邵思翰:“有区别吗?” 
 
邵思翰微微往前走了一步,舱房太窄,他走这一步就差不多来到王璩跟前:“在郡主心里只怕是没区别的,可在下官心里,这区别极大。”王璩垂下眼,这样的话都不能打动她的心吗?邵思翰心里的挫败感又加深一些,但并没退出去,还是看着王璩。 
 
许久之后王璩才开口说话:“你说要我信你,我也想信你,可你要拿什么让我信你?”说话时候王璩慢慢抬起头,邵思翰能看到王璩面上有笑容,那笑容和昨夜一样美丽,不,比昨夜还要美丽几分。邵思翰心里像是阳春三月的鲜花开放,一股无法言语的喜悦席卷上他的全身:“只要郡主肯信我,我会让郡主知道,我值得相信。” 
 
淑媛刚要啊一声出来,又怕被王璩他们发现,用手紧紧捂住嘴巴。这个动作没有逃过王璩的眼,她把淑媛拉了过来,伸手拿下她的双手,看向邵思翰还是没有说话。 
 
邵思翰已经被喜悦全部包满,只觉得从生下来到现在都没有这一刻那么快活。心里有千言万语要对王璩说,王璩把淑媛抱紧,头微微一侧,能够看到她雪白美好的脖颈。 
 
王璩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柔和:“邵主簿,你不用发誓,我也不相信誓言。”誓言要看是谁发的,王璩相信邵思翰是个言出必行的君子,可是君子也有取舍,君子也会有徘徊。 
 
邵思翰没想到王璩会说出这样的话,海誓山盟不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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