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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如果你真闲着没事,那就把那些该死的女人全召集了审问,明日一早,我要知道是谁对宁曦下的媚药!”他要到整整那些无法无天的侍妾!
那个人是我,你要我怎么查?
萧谨伫立在门口动也不动,秦莫震怒:“还不走?”他可没有厚脸皮到跟宁曦的鱼水之欢被旁人看到!
萧谨还是不动,如水的眸子落在宁曦身上,眼底闪过一丝怨恨,秦莫真的生气了:“你现在有三个选择,回你的房间、去把那些女人召来审查,最后一个……马上离开太子府,你自己选?”
你要敢我走?秦莫,我可是你最宠爱的女人,北锒子民公认的未来太子妃或皇后,你现在却为了一个赵宁曦要赶我出太子府?
秦莫的眼中是无情的绝然:“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你选好了没?是不是要我找人来撵你!”
萧谨咬着牙:愤然而去。
她暂时只能离开,毕竟她跟了秦莫这么多年,深刻了解秦莫的性格,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秦莫,你对我,怎么可以这样无情。还有你,赵宁曦,这个仇,我一定会仇!
秦莫一脚踢关上了房门,然后他打横抱起宁曦放在房上。
“不……不要,你走……马上给我滚得远远的!”
“我若是走,你这一夜,绝对比死还难受!”
“不……不要你管,我……我可以忍!”不就是媚药吗?又不是毒药,喝喝凉水,忍一忍就过去了!
秦莫笑着,已经褪去靴子爬上床,俊脸附下,离她越来越近:“忍是很辛苦的!”而且他也不忍心看她这么辛苦!
秦莫迫不急待的热唇已经印在她依是滚汤的唇上!
呜!不要!
唇舌缠绵,被他吻得七荦八素,情欲也很轻易地被挑起,宁曦感觉自己的心都快沸腾了,胸口和下体那秘私处犹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麻又痒又难受!
“不……不要!”宁曦疯狂地摇头,试图躲开他的吻。
“不要反抗,感觉它,会很美妙的!”秦莫一边说,一边开始扯她的衣服。
不!秦莫,你个混蛋,不可以再欺负我!
我不是欺负,我是在帮你解脱,我是在让你体会什么是美妙!
当秦莫扯开她外面的褥衣,他以后接下来看到的就会是她美丽的身子,没想到春色没看到,倒是一件银光闪闪的连衣裤!
雪铁天蚕衣?
“你怎么会有雪铁天蚕衣?”秦莫一脸震惊。会制造雪铁天蚕衣的人只有街北一家百年老字号布庄的掌柜,而他每制成一件雪铁天蚕衣价格都昂贵,制作工艺也很复杂,主要就是那扣子,复杂到如果不用心记住如何解法,穿上后连她自己都解不了!
“你的这个雪铁天蚕衣怎么解?”秦莫问。其实他曾经也花重金打制过一件,他自己的身上的他自然是会解,换作别人的,除了制造的人,剩下的就是制造者告诉过的人。
秦莫不知道宁曦的这件雪铁天蚕衣是哪里来的,但即穿在她身上,当初制造或给她雪铁天蚕衣的人肯定告诉过她如何解法!
此刻,宁曦深受媚药之苦,但却死咬嘴巴不肯说:邱少霖叮嘱过,不可以解,绝不可以解!
不说吗?
小女人,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秦莫再度吻住她的唇:他要挑逗得她欲火难耐,他要她亲手解开!
不!
秦莫,你不可以吻我,不可以!
宁曦受药物所制,心底其实是喜欢他的吻的,但是双手却不在不停地反抗!
她不能喜欢这个吻,她不能因此而沉伦,不能!
可是,宁曦的反抗的根本就起不了作用,当反抗越来越小想要放弃时,秦莫却突然停止了对她的狂吻,整个人仿佛中了邪似地昏迷,笨重的身子也死死地压在她身上动也不动!
怎么了?
宁曦急喘着,奋力推开,发现床边站着一个人。
南宫无名?
不对,他是……南宫夜辰,他怎么会在北锒?
夜辰十天前就到了炎唐与北锒的交界,他本应该是先去驻守在镜的军营,可是思定之后还是放不下她。于是他便从头伪装到脚,尤其是扯了一块包裹着黑发,冒险来到北锒。
夜辰是傍晚时分进了城,听说太子府上有位炎唐来的姑娘,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于是,夜辰趁黑混入太子府,来得正是巧。秦莫正在强迫她,连夜辰悄悄推开了门都不知道,夜辰也抓住时机,点了他的昏死穴!
宁曦爬起来:“你怎么会在这儿?”
“朕向你道歉!”朕也……很想你!
朕?
你一直在跟我玩失忆?他的演技却这样好?把我都骗过去?
夜辰摇头:“那次被扔在地上,才想起来的!”
宁曦看着他:他的表情很认真,完全看不出撒谎,原来当初失忆可以那么轻易,恢复也可以那样……简单!
沉默半刻,夜辰总算注意到宁曦满头是汗,呼吸也有些不对,他问道:“你怎么了?生病吗?”
“我……媚药!”宁曦难以其齿地说出口,看到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救星来了,继而完全忘了那日悬涯之上,他对她的伤害有多大!
夜辰惊道:“该死的,他竟然对你用媚药!”夜辰说着拧起昏迷的秦莫就要往地上狠狠地摔去!
这一摔,不摔死也叫他脑残,谁叫他这般卑鄙,竟然使出媚药这种下三烂的手断!
宁曦却连忙阻止:“你不可以杀他!”
“你护他?”不要告诉朕,她真的喜欢他!
“我跟他来北锒就是解毒的,毒还没有解,他死了,我活不成,还有你跟南宫无名,大家都要死!”
“什么意思?”
守曦终于说出“连心”之毒!
原来占了血,他们的心便连了心,难怪当初在涯底,她重伤,他的胸口也总是莫名地痛得很厉害!
夜辰终于放过了秦莫,他拉过宁曦要走,还没走到门口,宁曦体内的媚药发作得更厉害,直接导致她双脚发软,差一点跌倒,夜辰及时抱住!
两两相望,时间仿佛停在了这一刻,最先将沉默化为行动的人是夜辰,他就这样毫无意识地吻住了她!
呜!
同样是吻,为什么她就这样喜欢他的吻?
可是,不知不觉间,宁曦想起了那日悬崖之颠!
南宫夜辰,你不能!
“放……放开!”
不放!
夜辰将她抱到了床上,深情又饱含情欲的眸子静锁着她的容颜:“宁曦,朕不想你难受,朕也不是君子!”
不,我管你是不是君子,我不许你再碰我!
“朕会让你自己想要!”夜辰粗重的呼吸撩过她的脸,热吻一路向下!
“嗯……不……要!”他不可以这样折磨她,不可以!
“你喜欢的,宁曦,不要撒谎,你其实是喜欢的!”
“我不……喜欢,衣……衣服,不……不要!”
“衣服……怎么解!”他很笨,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身上穿了件这样奇怪而解不开的衣服!
“我……不能……不能……解!”宁曦满脸涨红似血,她已经陷入高潮的情欲中,她说不能,纤纤玉指却已经伸到了后背!
其实,本能的,她还是渴望着他!
凭着记忆,模模糊糊解开扣子,中间还解错了几个,好在一番磨蹭后是春光尽显!
宁曦,你还是这样美!
宁曦在情欲中挣扎着,妥协着
钻心的酥痒一次又一次地从下腹溢出开来,宁曦难耐地扭动身子,配合着他深入而深入我要,给我,给我再多一点!
我给你,宁曦,我的一切,都给你!
夜辰吼哮着!
啊!
快感如排山倒海般袭卷宁曦的每一个感官,引领她沉沦了一次又一次。
啊!
夜,离天明还段时间,秦莫还昏睡着像个死人,无法看到床上的他们一次了一次又一次,那是最疯狂的缠绵还是发泄!
其实,本能的,她还是渴望着他!
凭着记忆,模模糊糊解开扣子,中间还解错了几个,好在一番磨蹭后是春光尽显!
宁曦,你还是这样美!
宁曦在情欲中挣扎着,妥协着
钻心的酥痒一次又一次地从下腹溢出开来,宁曦难耐地扭动身子,配合着他深入而深入我要,给我,给我再多一点!
我给你,宁曦,我的一切,都给你!
夜辰吼哮着!
啊!
快感如排山倒海般袭卷宁曦的每一个感官,引领她沉沦了一次又一次。
啊!
夜,离天明还段时间,秦莫还昏睡着像个死人,无法看到床上的他们一次了一次又一次,那是最疯狂的缠绵还是发泄!
当激情退去,宁曦真的太累、太累,缩在床里面动也不动!
她到底还是沉沦了!
夜辰的身体也有些疲惫,但心中是满足,那种满足感令他可以在瞬间恢复成生龙活虎。
他还有力气,可以再爱她一次,不,不是一次,两次,三次,甚至更多……
烛台上的蜡烛已经快要燃尽了,夜辰终于问:“宁曦,睡了吗?”
现在不要跟我说话!
得不到回应,夜辰知道她没有睡,他起床,穿好衣服:“宁曦,我们……该走了!”
你认为我会跟你走吗?
宁曦终于也托着疲惫的身子爬起来,刚才的疯狂已经叫她与害羞绝缘,当着夜辰的面,她满身的红一块、紫一块,她视若无睹,捡起地上的衣服。夜辰看着她手中的雪铁天蚕衣:“这是什么衣服?”为什么非要她才能解开!
宁曦没有回答,她将扣子一个个地扣好,又穿上外衣。终于,宁曦淡静的眸子落到他身上:“没有解毒之前,我是不会走的!”“连心”毒早在两天前就已经解了,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你不走?他会欺负你的!”就像今天,如果他来得迟一点,她早已经……
宁曦冷笑:“习惯了,反正他已经不是一次欺负过我!还记得当初我怀孕吗?就是被他欺负的。不过那又怎么样?他以为我怀孕就会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女人,哼,不是个孩子吗?弄掉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那个孩子是落水后流产的,但宁曦自己弄掉没什么区别!
“你……”她把与秦莫……弄掉?
宁曦笑着又说:“还有一件事你估计你不知道,离开炎唐前,我还怀过南宫无名的孩子,不过……也给我弄掉了!”
“你……”他是要说她心狠,还是应该高兴。至少她不要孩子,说明她并不喜欢他们!
宁曦,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夜辰揪着她的手:“以前的都过去了,以后……朕会保护你的!”
“这句话你好像说过,我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