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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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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想光着身子出去给人看?”男人扶额轻叹,看呆子似得看着脚下的女人,真是蠢钝有余聪明不足啊!
夏侯霏微微一愣,猛地意识到他是要去做什么,胡乱的抹了把眼角的泪水,带着哭腔巴巴的看着他:“真的?”质疑的同时,手中的力量却已渐渐松开,蔺沧溟瞥了他一眼,转身出了浴室。
夏侯霏试着挪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却是更加疼痛的折磨,就在她咬着牙申银之际,男人拿着浴巾走了进来,瞧到她的动作,气急败坏的低吼:“你若想废了,就且动动看!”
夏侯霏身子一颤,趴在地上再也不敢动一下。
蔺沧溟垂眸瞥了她一眼,眸光微沉,无视她的咬牙坚忍,半跪在她身边,修长的手指轻点她背部几处大穴后,将手里的浴巾铺在腿上,这才将她整个裹起,大步流星的出了浴室,轻放在外间的软榻,仔细将她身体擦拭一遍,又拿起放在一旁的薄被,将她整个人裹起来,就要往外带,好不容易翻过身的夏侯霏心中一紧,死死的抓住他的前襟:“你,你要带我去哪儿?”
蔺沧溟微蹙眉头:“疗伤!”
房门应声而开,夜间的冷风让夏侯霏身体下意识的往蔺沧溟怀里缩了缩,鼻子一痒,一个喷嚏骤然诞生,他不悦的皱了皱眉,想到刚刚两人在冰凉的地面僵持半天,这丫头恐怕因此而受了凉,冷眸倏地扫向四周:“准备热水!”
暗处的黑影二话不说消失不见,蔺沧溟将怀里的人揽紧,足下轻点,瞬时消失在琴箫阁上空。
留在暗处的人,傻乎乎的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低声议论着……
“难不成太子爷太激动,将太子妃给伤着了?”某一只雷摸着下巴,想着刚刚接二连三的尖叫,猥琐的笑了。
“太子爷威武,清心寡欲这么多年,总算让咱们开了一把眼!”某二只雷面色古怪的*着自己与某静的画面,兴奋的险些流(ˉ﹃ˉ)口水。
“只是,太子妃才十二岁,爷真的就下得去口?万一吃坏了可怎么办?”某三只雷嘴角抽搐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太坏了。
“啪啪啪”接连三声响亮的巴掌,让隐在暗处的乌衣卫们纷纷做鸟兽虫散,留下某三只雷明明挨了打,却依然笑得谄媚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一脸愤怒的某三朵静,“你,你们怎么来了?”
“你们三个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明目张胆的议论主子?找死!”一只逸想到刚刚三人眉飞色舞的样子,恨不能上去撕烂某钧的嘴。
“谁说只有我们三个,明明老邵他们也……咦?人呢?”一只震望着空无一人的院子,突然愤愤咒骂:“该死的,居然溜得比老子还快,等着,看老子不扒了……啊,啊,雅啊雅,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疼,疼……”
“在你去扒别人的皮之前,还是想一想如何保证自己不被太子爷扒皮吧!”某雅扯着某震的耳朵,语气间满是幸灾乐祸。
“你们说什么?太子爷……?”慢了半拍的某鸣不蛋定鸟,猛地一拍自己额头,做恍然大悟状,愤愤然的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间蹦出来:“歼诈啊歼诈,太歼诈了,老大和老五太歼诈了,完了完了,这下惨了。我就说嘛,这两人怎么这么积极的去烧水,原来,他们这是立功赎罪,这下怎么办?我们一定会被剥皮的,姝姝啊,我不管,你一定要救我,救我!”
某姝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受惊似得往后退了几步:“谁是你叔叔,你可千万别认错人,姐妹们,走,进去整理房间!”话落,看也不看某鸣傻了吧唧的模样,潇洒转身。
某逸、某雅听言,意味深长的看着剩下的某两只:“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想办法补救去,爷不追究也就罢了,真要追究起来,当心你们被发配!”
三道雷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在更大的雷即将劈下来前,灰溜溜的逃了……
——
这是夏侯霏第一次来蔺沧溟的寝居,也是第一次躺在他的大床上,鼻间充斥着的是属于他的淡淡檀香味儿,摸着柔滑舒适的薄被,夏侯霏舒服的眯着眼睛打量他的一切,无论是从摆设还是格局来看,这里都一如它们的主人那般低调暗黑,处处隐藏着主人的内敛与霸气。
黑色,黑色的*幔,黑色的桌椅家具,黑色的花瓶茶具,入目的一切,均不无意外的全是黑色,清澈的明眸骨碌碌的转了转,后一脸不解的看着正在忙碌翻找什么东西的蔺沧溟:“为什么你这么喜欢黑色?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给人感觉很压抑?”幸而他不是一年四季的黑衣黑裤,不然,她真的无法忍受他这般强大的人物居然像隐卫一样的装扮,那样太太太掉价了,简直影响她的审美观。
蔺沧溟专注于手中的针具,对于菲儿的问话,选择了无视。
夏侯霏也不恼,继续发挥她好奇的余热观察他的私人领域,渐渐的,脑子里浮现了刚刚蔺沧溟为她洗澡的那一幕,脸刷的一下又爆红了,心里哀呼这辈子算是栽在他蔺沧溟的手里了,如今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饶是她是思想开放的现代人,可被一个男人这般对待,还是莫名的惊慌失措。
即便,他是她这世的夫,可对于从小到大还未真正意义上与一个男人这般接触过的琴瑟来说,她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紧张、惶恐、不知所措无不占据着她的每根神经线,她会在他面前强装镇定,会在他面前泼皮耍赖……将自己的优缺点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因为,她不知道如何与他相处,更不知道她的真实,落在别人眼里,却都成了刻意……
蔺沧溟此时此刻的心情也难以平静,前后几次的坦诚相待,让他的自制力上升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他无法想象如若没有浑厚的内力控制,他会不会强要了她!不可否认,无论是在小树林、碧水山庄还是在刚刚,夏侯霏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他冷漠已久的心,他不知道这是出于一个男人的本能,还是单独对她的特别。
是不知道?还是不愿去证明?
蔺沧溟不知道,他也不想去探明,因为他的内心,与迦蓝一样不敢去面对那个事实。步履维艰的这些年,让他学会了冷漠自持,不管面对任何人,他的感情都下意识的拒绝深入,不是他不愿,而是他不能,他怕付出的再多,到头来却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他可以经历一次,但却不愿再面对第二次!
夏侯霏,但愿你不是隐藏在我们当中的利剑,否则,你会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十倍等值的代价!
平静下来后续,蔺沧溟端着黑乎乎的药碗走到床边沿坐下,面无表情的拖着她的头,恶声恶气道:“喝药!”
闻到刺鼻的苦味儿,夏侯霏眉头一皱,别过了脸:“我不要,这没病没灾的,喝什么药?我是闪了腰,又不是断了腰,不喝!”
“当真不喝?”男人挑了挑眉,眼底带了丝威胁。
夏侯霏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汁,想到在碧水山庄的那半个多月,胃里一阵反酸,面色霎时一白,小头颅更是摇的像拨浪鼓:“不喝!”
男人眼底有一丝清冽的冷光闪过,在女人往他怀里靠拢的时候突然扼住她的下颌,捏开她的嘴巴,转头大口喝了一口药,以迅而不及掩耳之势将口中的药渡到了她的口中,而后堵着她的嘴,逼着她将口里的药喝掉后,性感的薄唇才离开她的唇,目光幽暗不明的看着她:“喝不喝?不喝继续喂!”
“咳咳咳……你,你,别太过分了!”夏侯霏哭丧着脸用力擦掉唇角残余的药汁,戒备的想要闪离他的怀抱,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弹不得,这才想起个别地方被他点了穴道,身体上的痛楚连带着心里上的压力,让她不得不咬牙低头:“我喝,我喝还不行吗?你这个霸道的男人,我要控诉,我要控诉你!”
“这是太子府,我的地盘,你准备找谁控诉?”蔺沧溟眉眼不动,显然没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还霸道的将手中的药碗往前推了推,夏侯霏磨了磨细细的小白牙,在他冰冷的眼神下,识时务的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内牛满面的在心里将为她指婚的皇帝从头骂到了脚。
皇上,想到为她指婚的皇上,夏侯霏突然露出一抹歼笑,无视蔺沧溟那深不见底的寒眸,傲娇的挺了挺胸,鄙夷的看着他:“皇上,我要找皇上告你,说你虐待我,说你殴打我!”她逃婚的事皇上都没深究,应该是个明君,肯定会为她做主的!
“嗤……”没想到此男人上上下下的冷扫她一眼,最后鄙夷的落在她的小白兔上:“就你?”
“就我怎么了?”女人看着他,一双黑眸满是愤怒。
“太小了……”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夏侯霏微微一愣,最后,猛地注意到他目光所在的位置时,俏脸霎时一红,恨得恨不能上前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这个男人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懒得理会她,放下为她驱寒的汤药,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整个身体颠倒过来平放在床上,在她哼哼唧唧歪歪的怒气中,动作惊人的扯掉本就随意裹着的浴巾,夏侯霏感觉到身体一凉,身子猛地一颤,迟钝的意识到他的动作,下意识的就要尖叫,却被蔺沧溟适时的点了她的哑xue,“你若不想你的腰废了,就闭嘴!”目光落在她柔美的曲线上,眼底闪过一抹清幽之色。
听着他带着慑人威势的声音,夏侯霏小拳头攥得紧紧的,逼着自己忍了下来。蔺沧溟嘴角一勾,从银针包里抽出冒着银色光芒的银针,对她道:“忍着,有点疼!”而后缓缓的刺入她的xue道中,夏侯霏的身体猛然一颤,接下来是第一根,第二根……
一个时辰后,蔺沧溟神色疲倦的收了针,瞥了眼因为痛楚已经晕过去的夏侯霏,不知怎的,胸口的沉闷感突然烟消云散了。细心的为她穿上静娴送过来的*,看了眼窝在他床榻上的小人儿,嘴角扬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转身去了浴室。
沐浴归来,听着她浅浅而均匀的呼吸声,蔺沧溟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寝室有了点人情的味道,一室温馨,第一次拥着她在自己的床上而眠,闻着属于她特有的馨香味儿,蔺沧溟眸色加深,轻叹了口气,缓缓的闭上了眼……
意料中的,*辗转未眠,直至天快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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