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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家灯泡-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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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老爷坐定之后,小妓*女周腊梅上。十七阿哥胤礼年轻飒爽,此时穿着花袄花裤,梳着大头、施着粉彩,真个利落俏式。连皇帝也一时看花了眼,直问身边的诚王:
“他们哪找来这么个唱小旦的?”
“汗阿玛您看那是十七弟啊!”
“呵,没想到他扮上还这么俊啊,我就说那眉眼儿怎么那么硬气,倒不像是周腊梅,整个儿一梁红玉。那这个知县是谁啊?”
“呃,这个臣也正琢磨着呢。”

周腊梅一上堂,就把满堂衙役外带老爷迷了个神魂颠倒,雍王也仗着勾着花脸卖了卖做派,竟抻着脖子端着桌案冲着腊梅直走了好几步。待听得腊梅说到此是为要脱籍从良、请老爷为其配夫找主后,满堂衙役又都争先恐后。到此时,本该是知县斟酌片刻后,便唤张才上堂。谁知扮王书吏的十二阿哥胤裪,不知从哪儿看来的乱弹的本子,竟突然跟腊梅一唱一和地逗起哏来,倒把个九阿哥胤禟堵在了后台,半天不得上场。亏得十七阿哥年轻开朗,知道胤裪的孟浪脾性,两人的白口竟接得严丝合缝、滴水不漏,台下看戏的众人都还以为是故意安排。好容易等他两个贫完,老爷唤张才上堂。张才末角应工,衙门班头打扮,戴着黑满髯口。那胤禟生得高大肥硕,刚才被胤裪和胤礼堵在后台半天不得上场,出场便没带着好气,大脸盘子上挂着副黑满,整个儿一个没勾脸儿的猛张飞。到此时,剧中的人物才算通通出场,人们这才琢磨过来,台上那个轻狂好色的糊涂县原来竟是平素严谨冷峻的雍王胤禛。
糊涂县将腊梅指给了张才,两人欢天喜地地下场,就见胤禟和胤礼,一个高大魁伟、一个水灵匀称,还真有点儿英雄配美人儿的意思。这边县令刚把腊梅指给张才,心里便觉后悔,想到有个去山东投文的差事,正好派了张才。张才二次上场,老爷交派差事,他是老大地不愿。到这里张才跟老爷有一段白口,就见那胤禟高大凶恶,顶撞起老爷来真是咄咄逼人;老爷虽蹬着厚底靴、架着宽肩膀儿,还是让人看着有点儿色厉内荏,再加上他本就理亏,气得“当当”地拍着惊堂木、竟要上手去揍张才。那胤禟平日里就是个跋扈惯了的,此时台上的哪里还是张才、分明是九贝子自己;只雍王在人的印象中虽严厉刻薄、但到底还是稳当持重,能把个理屈词穷、色厉内荏的县太演得这般挥洒,真是大大出人意料,众人的惊叹胜过了逗笑,只把个看戏的胤祥笑得已经趴在桌子上直不起腰来。
张才无奈领命下场。王书吏和四老爷见得着机会,便去张才家找腊梅的便宜。王书吏先到,与腊梅吃酒谈笑没一时,便听四老爷叫门,腊梅把王书吏藏进炕洞,又开门与四老爷周旋。那四老爷乃是胤禄所扮,他跟胤礼年龄相差无几,却扮了个吃嫩草的猥琐老头儿。他不愧是个演戏的行家,做派分寸都拿捏的恰到好处,把个胤礼衬得更加俏式娇嫩起来。众人正赞叹胤禄的好做工和胤礼的好嗓子,门外又有人叫门,正是雍王扮的县太提着灯笼前来摘花。腊梅把四老爷藏在面缸里,给县太开门,见了县太跪下叩头,此时就见雍王从袖内取出一顶红毡帽和一双大脚鞋,涎着脸对腊梅道:
“一块胭脂、一双大红鞋子,都是我奶奶的,偷来送你,权当个贺礼!”
说罢台下便是一阵哄笑,其实这本就是剧本中的安排,并没有什么发挥,可从雍王嘴里说出,实是让人难以接受。腊梅将县太让进房中置酒,给县太唱曲取乐,才唱两句,那个不服气的张才就敲起门来。腊梅将县太藏在床下。张才进屋,炕洞里烧出了王书吏、面缸里打出了四老爷,张才正待要跟二人撕扯,就听四老爷唱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请请请,床底下请出大堂来!”,便撩开代表床的桌围,揪出了藏在里面的县太。那豪横惯了的胤禟,演这等扬眉吐气的角色自然得心应手,揪着王书吏和四老爷要他们赔了银钱,便要剥雍王的官衣。可雍王何尝受过这等委屈,饶是在戏台上,也是不住地瞪那派戏的胤禄,只那画得面目全非的花脸遮住了表情,众人看他的眼神,全当他是在做戏。只胤禄心里暗暗叫苦:这下可把四哥给得罪惨喽……

“哈哈,没想到老四还有这两下子啊!”皇帝看着戏,瞅了瞅身边的元寿阿哥,元寿也从没见过王父这样做派,想乐又不敢乐的真是难受,心想着待会儿下来见着王父可得小心,别再让王父误会自己笑话怹老人家……
“看赏!四阿哥、十七阿哥赏双份儿!”






36

36、孩提 。。。 
 
 
作者有话要说:前边抽风情绪收一收。可作“皓月清风”对应段儿了。

越看王子唱的那段《寄子》越觉心酸,不用结合原剧情,只看字面意思,王对老爹、对天家兄弟的感情,真的很悲的。

 
散戏之后,诚王请皇帝到后面寝殿更衣歇息,小格格和元寿便出来找各自的阿玛奶奶。小格格先去见了奶奶,又去找阿玛。此时她真是感叹汗玛法的儿子怎么那么多,先是在奶奶那边给伯娘婶婶们请了一圈安,到阿玛这儿又一一见过伯伯叔叔,等全部见过之后,她的腿都快直不起来了。一通请安见礼毕,格格便随着阿玛和雍王一起在熙春园的荷花池边散步。她还想着刚才戏台上的事儿,走两步就笑嘻嘻地抬头看看阿玛,胤祥知她笑的什么,也笑嘻嘻地低头看她。雍王见这爷儿俩嬉皮笑脸的样子,忍不住笑对胤祥道:
“三十多了还是小孩子脾气,一说唱戏就人来疯儿似的撒欢儿!”
“呵呵,那我们也没四哥您本事大,我们那么卖力气,还是四哥得了双份儿彩头!”胤祥说着,父女俩又笑嘻嘻地看着雍王。
“村我哪?哼,也不知老十六跑哪儿去了,散了戏就找不着人影儿。给我派那么个角儿,让老九揪着剥衣服,回头看我找着他再跟他算账!”雍王想起戏台上那场面还运着气。
“哈哈,要我看老十六给您派这角儿是最巧的了,县太爷,那可是我们这些角儿里最有身份的啦。不扮这个,让您扮谁?扮张才?还是像弟弟我似的,扮个小媳妇儿?”胤祥说的让雍王想起了刚才胤祥在台上的怪样子,也不禁一笑,就听胤祥接着说:
“皇父是最懂戏的啦。大家都有赏,怎么给了四哥双份儿,那是您演得好啊。像我们扮的那些角儿,一出场就知道是谁扮的。您那个糊涂县出来,我敢说台底下除了我,没几个能看出那是您来的,还不是您演的出神入化哪!”
“嗯!汗玛法和三爹都没看出来,我就看出来了!”格格得意地接话茬儿道。
“呵!我们丫头可真厉害啊!”雍王被这爷儿俩夸得心里痛快,低头笑对小格格道。
“四爹,刚才汗玛法带过来一块儿看戏的那位陈老先生,就是您上回在西山说的那个脏被窝的老先生么?”
雍王被格格问得一愣,心里只感叹这个小丫头的记性好。
“呵,四哥以后当着她说话可小心吧!”胤祥笑着对雍王道,不由想起了刚才皇帝考问小格格的“绣虎”。
“哦?那丫头怎么不直接问问老先生?”雍王低头笑问小格格。
“四爹怎么了,这种话怎么好当面问人家呢?!”
“看,这丫头精着呢,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雍王抬头对胤祥道。
“阿玛,刚才汗玛法说一会儿散了让元寿哥哥和我回圆明园,阿玛也去么?”
雍王一听小格格提起这个,便对弟弟说:
“一会儿散了你跟弟妹和孩子们也别急着回城呢,上我园子里住几天,我刚让人告诉你四姐跟弟妹说了。”
“这,那太麻烦了,待会儿散了我们就叨扰四哥一宿吧,今儿个回城是赶了些……”胤祥话还没说完,福晋那边就遣人来传话,说十三福晋说阿哥们明天书房里还有功课、耽误不得,今儿就得带着阿哥们回城,十三爷不着急就带着格格在圆明园住几天,谢谢王爷的盛情。
“弟妹这是……”
“奶奶生阿玛的气了。”
“哦,四哥别多心,她这是冲我呢。怨我戏演得太好了,害她让妯娌们笑话了。”胤祥是个多么精明的人,饶是到现在还没见过福晋,也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
“哈哈哈,谁让你跟老八台上那么人来疯儿。我们直说老八演的那个婆子,被你噎得那个赌气的样儿,根本就不是演的!”雍王说到此,又想起了刚才台上八阿哥演的那个婆子,被李奶奶噎得有理讲不出、揪着野花儿撒火儿的样子,不由得大笑起来。
“呵呵,我原来还纳闷儿,那老莱子斑衣戏彩不过是耍耍宝、出出洋相,怎么还能列在二十四孝里。今儿才真明白,敢情把面子豁出去还真不容易。以后兄弟们见了面儿就想起今儿个这一出儿,豁出去的面子可怎么往回圆啊……”
雍王听胤祥这一说,便转过头来仔细看他。想起了胤祥刚才台上的矫情样儿,又不由得大笑,逗得小格格也撒起欢儿来,叽叽嘎嘎地笑得直蹦。

当晚,胤祥便带着小格格宿在了圆明园。因白天演戏兴奋过度,就寝后的胤祥仍辗转难眠,索性便披了衣服起身出屋,一个人沿着湖边散起步来。夜色中的圆明园寂静无声,胤祥一个人并未打灯笼,只就着一轮皎洁的明月沿着湖边缓缓而行,一阵清风借着水气拂在脸上,倒觉十分清爽。他走进临湖凉亭,在临着湖面的那一侧坐下,手搭在栏杆上,注视着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湖水。想起白天兄弟们雍雍穆穆、承欢御前的场景,想起老父那兴高采烈、慰藉满足的神情,又想起这十年来父子间的疑忌、兄弟间的争斗,亦似虚幻、亦似真着,真如演了场大戏一般。兄弟们的明争暗斗、勾心斗角,老父什么不知道,他只取这一时的亲亲热热、欢聚一堂罢了。想到此,他便暗笑自己不及老父的通达,只看透了那“假笑啼”中的“真面目”,竟再不能对着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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