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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择偶不要为门第所限”说到了西门金叶的心坎上,她眉开眼笑:“说得好!”
南楠吐了一口烟,说:“你再看第二句‘千里江陵一日还’,从白帝到江陵,千里之遥,众所周知,‘千里’二字可省,直接‘江陵一日还’就行了!”
西门金叶一边不停地抚摸她的满头金发,一边不停地说:“有理”。
南楠弹了弹烟灰,说:“你再看第三句‘两岸猿声啼不住’,猿声自然是来自两岸,因为猴子不可能生活在天上,也不可能生活在江中。这样,‘两岸’二字可省,直接‘猿声啼不住’就行了!”
西门金叶猛然一拍双掌:“说得太好了!”
南楠再吸一口烟,说:“从全诗看,作者生活的那个时代,生产力不发达,应该没有飞机,没有火车,也没有轮船,只能坐木船!”
西门金叶疑惑地问:“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南楠优雅地吐了一个烟圈,说:“在那个年代,木船是水路的唯一交通工具,‘轻舟’二字可省,直接‘已过万重山’就可以了。”
西门金叶目光闪动,说:“如此一来,这首《早发白帝城》就变成了:‘朝辞彩云间,江陵一日还。猿声啼不住,已过万重山。’哎呀,确实比原来的精炼啊!”
说完,西门金叶抓住了南楠的一条手臂,连连摇晃:“以你在文学方面的才华,在商学院确实屈才了!调到我们文学院吧!”
南楠心中暗暗好笑,决定再捉弄一下西门金叶,他煞有介事地说:“作诗,也不是越精炼越好。有些诗,需在不惜笔墨,方能余味不尽。”
西门金叶一脸崇拜地凝望着南楠:“亲爱的,能给我举一个例子吗?”
南楠吸一口烟,说:“人生四大喜事,有一首诗概括得很好,那就是:‘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依我看来,这首诗还是有缺陷的。”
“这首诗脍炙人口,妇孺皆知,还会有缺陷?”西门金叶轻抚她额前的那绺金发,急不可耐地说:“快说!”
南楠弹了弹烟灰,慢条斯理地说:“诗中第一句‘久旱逢甘雨’,‘久旱’到底是多久?要是旱了半年之后,就下了一场雨,这场雨就不怎么珍贵了。诗中第二句‘他乡遇故知’,‘他乡’到底离家乡多远?要是百里之外遇上,就没有太大的惊喜了。诗中第三句‘洞房花烛夜’,结婚虽然是人生一大喜事,但是,除了和尚,几乎每个人都会经历这一步。诗中第四句‘金榜题名时’,金榜题名固然可喜,但是,倘若本人是学霸,金榜题名就没有喜出望外的色…彩了。”
西门金叶听得一愣一愣的,问:“依你看来,这首诗应该如何改?”
南楠掐灭了烟头,一本正经地念道:“十年久旱逢甘雨,万里他乡遇故知。和尚洞房花烛夜,文盲金榜题名时。”
西门金叶先是细细品味,然后赞不绝口,说:“送你八个字!”
南楠问:“哪八个字?”
西门金叶说:“好尸好尸,好诗好诗!”
南楠哈哈大笑。
西门金叶衷心地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亲爱的,你真是一位文学天才!”
南楠郑重其事地说:“虽然我是一位文学天才,但是,请不要叫我天才!做人,要低调,低调才是王道!”
西门金叶轻轻地握住了南楠的一只手,说:“你在诗歌方面的造诣如此之深,一定饱读诗书!你最喜欢的诗句是什么?”
“我最喜欢的诗句嘛……”南楠想了想,说:“笔墨侍候!”
西门金叶屁颠屁颠地拿来了钢笔和纸。
作为豪门大小姐,向来是别人服侍西门金叶。
但是,这一次,西门金叶主动当起了服务生,而且是甘之如饴。
南楠拿起钢笔,飞快地纸上写下了两句诗,说:“这句诗,用最美好的意境,表达了最无趣的事情。”
西门金叶十分好奇,定睛一看,顿时俏脸飞红,扬起了两只粉拳,在南楠身上乱捶:“打死你这个臭流…氓!”
第102章 大才子近在咫尺
原来,南楠写下的两句诗是:“可怜数滴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
虽然挨了西门金叶的打,但南楠感到很有趣。
要知道,在诸天世界的时候,南楠贵为至尊天帝,就连最受宠爱的贵妃苏媚儿,也不敢捶打南楠。
西门金叶只是象征性地捶了南楠几下,就住了手。
南楠起身,把窗户开了一道巴掌宽的缝。
西门金叶柔声柔气地问:“亲爱的,你打开窗户,是怕烟雾呛到我?”
南楠摇了摇头:“我只是为了欣赏月光!你看,多么美的月光啊!”
“月光美,但我比月光更美!”西门金叶轻轻地偎依在了南楠的话中,声音细如蚊嗡,几乎不可闻:“我想做那种‘最无趣的事情’……”
南楠不动声色地说:“既然是最无趣的事情,还是不做了吧!”
“必须做!那只是你以为的最无趣的事情!”西门金叶不停地撒娇。
南楠先关上了窗户,然后把西门金叶抱了起来,走向那张金丝檀木大床……
窗外的月亮,可能因为害羞的缘故,躲进了云层……
黎明,西门夫人被电话声惊醒了。
一看号码,西门夫人赶紧接通了,以温柔的声音说:“宝贝,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西门金叶有气无力的声音:“老妈,你赶紧过来吧!只能你一个人过来,不能让仆人跟着,怪羞人的!”
西门夫人大吃一惊:“南楠呢?”
“早就走了,完成任务就走了!”西门金叶嘀咕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一些过河拆桥的货色!”
西门夫人赶紧穿上了衣服,也没梳妆,心急火燎地来到了西门金叶的闺房。
看到母亲来了,西门金叶懒洋洋地叫了一声“妈咪”,却依然没有起床。
西门夫人坐在了床沿上,疑惑地问:“金叶,你让妈妈来干什么?”
“让你给我穿衣服啊!我被折腾得腰酸背疼的,全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几乎连胳膊都抬不动了!”西门金叶笑嘻嘻地说:“咱家里的女仆雇佣了不少,但我一个也不敢用!怕她们笑话我!”
西门夫人伸出右手的食指,在女儿的额头上轻轻地点了一下,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你还怕人笑话!”
西门金叶“嘤咛”一声,一下子掀开了被子,抱住了母亲。
西门夫人吓了一跳:女儿竟然没穿一点儿衣服!
不过,虽然是深冬,由于屋里开着暖气,温暖如春。
西门金叶娇慵地打了一个呵欠,抱怨说:“都说女人是耕不坏的田,完全是骗人的!前前后后,也就是几个小时,我这块田地就要四分五裂了!”
西门夫人察言观色,发现女儿尽管是一副埋怨的语气,尽管是一副疲惫之态,但是,女儿的神情却是容光焕发,喜不自胜。
刹那间,西门夫人的内心里,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轻轻地搂住了女儿,西门夫人说:“金叶,昨天晚上,你说怀上了南楠的孩子,可是真的?”
“在南楠宿舍那次,确定没有怀上。不过,昨天夜里,可能怀上了!”西门金叶把脑袋埋在了母亲的怀里:“他就像是一头总是吃不饱的恶狼!就像是一辈子没有碰过女人似的!”
轻抚女儿的满头金发,西门夫人佯怒说:“金叶,这么丢人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西门金叶抬起头来,羞羞答答地说:“妈咪,谢谢你!”
西门夫人一愣,问:“谢我什么?”
“谢谢你把美貌遗传给了我。否则,南楠是看不上我的。”西门金叶很认真地说。
西门夫人定睛看时,发现女儿的脸蛋如同刚刚被雨露滋润了的鲜花,娇嫩得欲滴出水来。
西门夫人凝视着女儿,目光中爱怜横溢,喃喃地说:“这个南楠不简单!”
西门金叶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枕头下面取出了一张纸,交给了西门夫人:“老妈,这是南楠写给你的!”
西门夫人仔细一看,愣住了。
纸上是密密麻麻的钢笔字,指出了“海燕功”的缺陷,以及修正的方法。
自从女儿出生之后,西门夫人就开始练习“海燕功”,对这门功夫的优点和缺点了如指掌,却苦于找不到修正的方法。
如今南楠所写的,对西门夫人来说,犹如雪中送炭。
西门夫人的身躯微微颤抖,她问:“南楠什么写的?”
“我被他折腾得没有力气了,就睡了。”西门金叶不好意思地说:“当我醒来的时候,他就写好了,让我交给你。”
然后西门夫人很不识趣地问了一句:“然后呢?”
西门金叶再次把脑袋埋在了母亲的怀里,羞羞答答地说:“然后他又要了我一次……”
西门夫人的脸红了……
……
贺仙姑的脸红了,当纳兰寻欢找到她的时候。
在纳兰倾城的严令之下,纳兰寻欢只好硬着头皮,找到了贺仙姑——那位被他的侍卫长木焕平摸了屁…股的村姑。
贺仙姑的名字中虽然带了一个“仙”字,却没有一点儿仙气,相貌不过是中人之姿。
相貌俊雅的纳兰寻欢,则是标准的美男子。
因此,贺仙姑一看到纳兰寻欢,就脸红了,心头犹如小鹿乱撞。
可以说,纳兰寻欢是贺仙姑见过的最俊雅的男人,也是最高贵的男人。
当听到纳兰寻欢要带着她去凤凰宫的时候,贺仙姑毫不迟疑地答应了。
和如此俊雅的王子同行,何乐而不为?
于是,贺仙姑跟着纳兰寻欢,来到了纳兰倾城的凤凰宫。
纳兰倾城亲自接待了贺仙姑。
一见美若天仙的纳兰倾城,贺仙姑自惭形秽,拜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