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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民国-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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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好几次罗疏烟红了脸,手足无措。

“你不要打她的主意”画楼严词告诫他。

白云展微愣,继而哈哈大笑:“我凭什么不能打她的主意?我觉得她很可爱,很特别……”

“你能娶她吗?”画楼声音微定,说话也轻柔几分。

他则无所谓耸耸肩:“有何不可?只要她愿意……”

后来,他也干脆缠着罗疏烟学英文。相处久了,罗疏烟慢慢发觉,白云展看她的时候,眸子总是炙烫,又恍惚游离,好似只是从她身上,看到旁人的影子。

看着是她,心中所念的,却并不是她。

也许他心中有那么一个人,远不得,近不得,爱不得,恨不得,连目光里的炙热亦要隐藏,所以才在她身上表现出来。

罗疏烟冰雪聪慧,看得明白了,亦不再窘迫,倒也落落大方,教着一大一小两位少爷英文,颇有良师派头。

画楼见他们没有闹得过分,亦不想多管。

转眼便是正月底,天气渐暖。官邸前那一排排木棉树,虬枝梢头又火焰般花苞,似血色丝绸轻拢。

等红火木棉盛开,定会烈烈妖娆,似燃烧的爱情般炙热。

白云归却一日比一日暴躁。

他早出晚归,有时甚至歇在外面,回到家亦是神情疲惫。

亦不跟画楼亲热。

这样的他,似一头愤怒的狮子,随时可能将身边的人吞噬。

白云展与白云灵、卢薇儿躲得远远的。

李争鸿走后,画楼身边无人可用。易副官只是忠于白云归,履行保护画楼的责任,不与画楼亲近。她想知道白云归到底发生了何事,只得求助于李方景。

给李方景打电话,那头接电话是个老管家,声音和蔼:“我家六少去香港了……”

上次宴会他匆忙离去,说家里的生意出了事。

难不成真的出了大事?

“那六少爷什么时候回来?”画楼又问。

那管家摇头:“这个就不知了,小姐是哪位,回头让六少打给你……”

画楼微愣,这才听出这管家是应付李方景那些红fen知己的口吻来回答她的。

挂了电话,画楼沉思片刻。李方景不在俞州是真的,去了哪里却不一定……

是去帮白云归办事?

思量了半天,依旧没有头绪,管家便道:“吴家四少奶奶来了……”

吴时赋纳了陆冉为姨太太,吴夏采妩躲了一段日子没有出门。今日换了新黄色绣锦簇芙蓉花旗袍,比迎春花尚且艳丽三分。踩着杏黄色高跟鞋,姿态婀娜,步步生辉。

眉眼依旧明亮轻快。

她也不跟画楼客气,坐在沙发上,捧着女佣端过来的茶喝了几口,就开始抱怨:“我们家今年怕是撞邪了……我家那口子的事情还没有消停,三哥又出事了,真是心烦……”

画楼见她不停说烦,眼梢却毫无愁色,好似事不关己的淡然,便抿唇微笑,漫不经心问她到底怎么了。

“丢了差事”吴夏采妩声音云淡风轻,却有些不屑,“老三托父亲的关系,在银行做事。说最近银行裁员,他的饭碗就丢了……”

画楼有些吃惊。

吴将军在俞州什么身份?就连白云归亦要给他三分面子,什么人连吴三少爷亦敢炒了?

“什么银行啊?”画楼问道。

“李家的银行……”采妩睃了画楼一眼,笑容有些尴尬。

李方景如今替白云归做事,李家银行就等于白云归的银行。

就是说,白云归炒了吴三少爷,怪不得吴夏采妩神色尴尬,大致是来说情的。

画楼正要开口,吴夏采妩便迎面道:“画楼,你可别误会我我虽然是内宅妇人,不懂经济上的事情,也是念过几天书的。李家六少是东南六省官银总号的总经理,他的银行,不就是官银号分行?就算俞州所有的银行都混不下去了,也轮不到官银号裁员。我想着,大致是老三真的犯了事,督军容不下他吧?我在家里,三嫂哭哭啼啼,非要逼着我来说说……我是出来躲事,可不是来求情的。你就算跟督军说了,三哥回去上班了,我也不见你的情。”

画楼却后背一凛。

她又想起过年前遇到的那个法国人和那个华人女子,他们出手大方……

吴夏采妩说对了一点:李方景的银行就算官银号的分行,全俞州银行裁员,也轮不到官银号裁员。

如果官银号裁员……

绝对不是为了个人私怨。

那就是金融出了大问题,官银号要倒闭

怪不得最近白云归这般暴躁愤怒。

金融出了问题,整个经济即将要瘫痪,整个俞州又要动荡不安。

画楼倏然站起来,脸色肃穆:“采妩,我要出门一趟……你别多心,我有点急事要办。”

 第一百十三节安排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十三节安排

第一百十三节安排

有一段野史传奇,东南有起假钞案,亏损极大,令经济凋敝。甚至因为这件事,当权者被迫下野……

这起假钞案一直都是传奇,因为主谋最后都没有查出。只是知道贩运假钞票的,是一位高大英俊的法国男子和时髦窈窕的华人女郎。这两人在案子中期就无辜被杀,最后没有留下任何影像资料。

他们的外貌特征,都是遇害人的口叙。

因为是传奇,看过但是没有仔细去考证,画楼只是记得这件事的轮廓。

但是具体发生在哪里,什么年份,当初的时局如何,那个地盘的当权者姓甚名谁,她早已印象模糊。

记得这件事,不过是对那中途被杀的法国男子和华裔女子很感兴趣: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所以那次从韩家出来,看到那名法国男子和倚在他臂弯里的美娇娘,画楼不禁留心。

但愿她是多想了

但愿不是发生在俞州

那段野史里的当权者,会因这起假钞案,后方吃紧,货币被掏空,军费供应不上,被敌对势力消灭,从历史的舞台销声匿迹

如今,俞州的当权者,是白云归……

画楼坐在汽车里,脸上毫无表情,素手却缩在宽大衣袖里,指节捏的发白。她的玲玲侧颜,似扑上一层薄霜般冰凉。纤柔下颌微抿,融在阴影里,点漆眸子异常阴霾。

易副官回首时,被她的模样吓得一愣:一向温柔和软的夫人,从未见过她表情这般严肃狠鹫,似择人而食的猛兽。他顿了一顿,才道:“夫人,到了”

他们来的地方,是俞州报社的办公室。

一栋四层小楼,大铁门锈迹斑斑,能闻到古老的腐朽味。

两个穿着深灰色西服的公子哥站在门口等。

一个高挑风流,一个消瘦不羁。

见车子停下,白云展忙过来给她拉开车门。

从车厢里伸出的半截小腿纤细,穿着玻璃丝袜、黑色高跟皮鞋,碧桃浅色苏绣旗袍,清纯倩丽,亭亭如湖水中的初荷;桃粉色披肩流苏随着她的步子飞扬,为她的素雅添了一抹瑰色。

画楼笑容浅浅:“五弟,你怎么也出来了?”

“你不是来找望书?我看看你可有要紧事,都快吃午饭的时候了……”白云展微笑,眼底有金色阳光的碎芒。雪色衬衫袖口翻叠着,露出结实手臂,胸前怀表链子微晃,风度翩翩。

他是想没有要紧事,就一起吃午饭。

画楼却没有跟他客气:“我有要紧事找望书……”

无言变成望书,大家叫的很顺口。

贺望书推了推鼻梁上的玳瑁眼睛。画楼眼底的沉寂与冷漠他瞧得分明,只怕是真的出了事。

出了何事她会来自己?

难道是薇儿?

贺望书心底闪过不安。

望着画楼和贺望书的车子离开,白云展半晌都没有收回眼眸,愣愣的,难掩眼底失望。

画楼则带着贺望书,去了一家粤菜馆。

从上菜到吃完,画楼都没怎么说话。

她不说,贺望书亦不开口。

两人都能沉得住气。

“无言……”她声音虽然恬柔,脸上却毫无笑意,亦叫起他的笔名,幽深眸子直勾勾落在贺望书脸上,“无言,最近有什么新闻吗?”

“新闻很多……”贺望书道,“你要问哪方面的?”

“银行”她语气微紧,“俞州各大银行最近可有动静?”

她必须确认,官银号分行裁员的消息是不是真的;她必须确认,官银号是不是已经亏空了。

如果白云归要倒台,她存在洋行的那笔巨款须尽快转出去,慕容半岑亦要尽快送出去。

外面的生活可能有更多的风雨,是她不愿意去面对的。如今蜗牛的壳藏不住她的逃避,早作准备总比临时慌乱来的容易些。

贺望书拿着象牙著的手顿了一下。

“几家私人银行欲合并到官银号……”他平淡无波,尽量不带任何个人情绪,“所以不少银行在裁员。而官银号亦借口安排不下这么多人,亦在裁员……很多证劵投机商这几日在疯狂抛出证劵,好多金融机构亦在裁员……”

画楼心中越来越凉,声音却越发平静深敛:“为何裁员?”

贺望书飞快横掠了她一眼,然后垂下眼帘,勾起一抹淡笑:“不太清楚,还没有具体的事情暴漏出来……”

“倘若我要是想听这番话,就直接问云展,而不是找你”画楼嗓音似冰雪般清凉刺骨,有些低沉,“金融机构为何裁员?”

她明明能想到,却存了一丝侥幸。追问贺望书,只是希望他能说出一个跟自己预想的不一样的答案。

“为了掩人耳目”贺望书半晌,才淡淡道,“倘若没有督军的枪杆,这些金融机构只怕不是裁员,而是……”

他停下来,不再往下说。

“倒闭?”画楼接口道。心中侥幸的灰烬被一碗水泼灭。

贺望书沉吟一瞬,才慎重点头:“不错过年前这种事情就有苗头,被强行压制下去,如今也算压不住了。短短两个月的功夫,将近二十家银行、证劵公司出事,如今连官银号自己的分行都保不住了。虽然督军不让这些机构倒闭,强行撑着,也掩盖不了东南经济即将崩溃的事实”

犹如晴天霹雳,画楼愣在那里。

自己想到的,和从别人口中听到的,总是不同的感觉。

自己猜想的,还能自欺欺人;从别人那里听到,却震耳心惊。

“只要一家银行或者证劵公司公开宣布倒闭,我就会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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