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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发财哥相处的日子里,他早已摸清了他的底细,无非就是用三角猫的功夫,没什么好怕的。
谁知,发财哥忽的眼眸一转朝倾歌飞去,掠到她的身后,指着萧何道,“美人,萧坏蛋欺负发财哥。”
“”萧何傻眼,站在原地不动。
倾歌挑眉,视线触及地上的香蕉皮,眸色再次一冷,“萧何,我刚和你说不能乱扔垃圾,一个月变成两个月。”
发财哥一听,立即惬意地飞到一旁,舒展了一下身子。
“老板”萧何愤恨地看着发财哥,恨不得上前去扒光他的毛,发财哥似乎察觉到了,会以一个坏笑。
挑衅,这是十足的挑衅,奈何老板在这里,他只好强忍下来。
倾歌再次发话,“还不过去把香蕉皮捡起来?耳朵坏了吗?”
萧何哭丧着“哦”了一声,不情愿地走过去将香蕉皮捡了起来,还不忘狠狠白了发财哥一眼。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倾歌再也不去搭理两人,低头看起了书。
一片静寂,两人一鸟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门外走进一黑衣女子,萧何双眼发亮,直直盯着姗姗而来的夜魅,那眸光好像一副要扑上去的模样。
夜魅被看得发毛,转眸睨了萧何一眼,这才道,“主子,长公主说想见你。”
倾歌挑眉,眸中闪过一道复杂之色,直接道,“不见。”
萧何歪着头看着夜魅,还不时伸手打招呼,亲昵之极,谁知夜魅脸色冰冷,根本不想搭理的模样,答了一声是后果断离去。
夜魅走后,发财哥冷不盯冒出一句话,“人家夜美人理都不想理你这坏蛋。”
萧何咬牙瞪了发财哥一眼,“再吵小心我拔了你的毛。”
发财哥一脸挑衅,“来啊,来啊,发财哥怕你啊。”
一人一鸟杀气冲天,战争随时都有可能一触即发。
倾歌放下手中的书,抬眸看了萧何一眼道,“原来你看上夜魅了,我说你怎么不和我说。”
那语气里慢慢的嘲弄与鄙夷。
萧何俊脸紧绷,睨了发财哥一眼之后转头换上一脸笑容,“我这这不是不好意思嘛。”
倾歌低低笑道,“哦?我真没看出你哪里不好意思了,那样炙热火辣的眼神,就算是我与吃不消,这样夜魅只会更讨厌你。”
萧何立即起身,走到倾歌身旁,谄媚道,“老板,你看我一片痴心就指点指点我呗,你昨天说过的话可不能不算数。”
倾歌端茶呷了口茶润润嗓子,一会才道,“你耳背啊,我刚不是提点你了吗,眼神问题,凡是一切不能操之过急,得慢慢来,你这样会把夜魅吓坏的。”
萧何连连点头,“我懂了,最好的方式应该若即若离。”
倾歌揉了揉眉心,不再去看,低头再次看起了书。
又过了一会,萧何走了,发财哥一起跟着去了,偌大的一个地方只剩下倾歌一眼。
夜魅再次进来,神色有些难看,“主子,长公主说,你若是不见她,她就跪在外面不起。”
倾歌抬了抬手,淡淡道,“不必理会。”
夜魅点头,“属下有些不明白长公主的用意,明明与主子势不两立,去为何偏要如此?”
倾歌唇瓣微勾,一抹嘲弄的笑绽放,“说不定不是来看我的,而是另有目的。如此,且看她有几分真。”
夜魅眼睛一亮,“主子的意思是说长公主是为了镇南王而来,不过这也说不过啊,长公主怎么知道镇南王在这里?”
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下了一夜的雨,连风都冷了几分。
倾歌不自觉拢了拢衣袖,挑起一旁的衣衫披在身上,半晌才道,“因为巫族。”
仅仅四个字,如重物击在心尖。
冷风里,娇躯微颤,夜魅清亮陡然变暗,愤怒握拳,骨头摩擦声清晰可闻,“巫族之人还为何犯我云景楼?”
倾歌敛眸,掩去一切情感,手指抚在衣袖间来回摩挲,缱绻温柔。
“一些我心里有数,你切莫任性妄为,在不确定之前切勿乱动。”
夜魅眸光清明,颔首道,“主子,我懂了。”
倾歌顿头,道,“昨夜我回了歃血阁一趟,得知了巫族的一些消息,如今,巫族,鬼门复出,尚不清楚有何目的,一切先静观其变。”
夜魅想了一会道,“属下怀疑巫族与鬼门的复出与凤灵玉有关。”
倾歌皱眉,有些踌躇道,“不止是凤灵玉,师傅老人家曾预言大乾元年十六年,大盛的宝藏图便被落入有缘人之手,如今已是十五年,只有一年的功夫宝藏图便会被发觉,而我们现在手头上只有两块凤灵玉,另外两块也不知在谁手中,若是宝藏图一旦被发现,势必会引来无数的血腥与杀戮,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如今,鬼门与巫族怕是在已经在空中部署,帝王星与帝女星即将归位,到时候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倾歌神色淡淡的,语气淡淡的,好似一切不管与己。
夜魅一窒,道,“主子,你为何甘愿放弃公主身份,那可是大好的机会啊。”
倾歌摇头,“虽说这秘密就藏在朝廷之中,然,凤挽歌的身份已经让人起疑,先是云镜尧对我百般迫害,他说的一句话至今令我匪夷所思。”
夜魅诧异道,“主子,是什么话?”
倾歌低垂着头,手倏然握紧衣衫,眸中锋芒乍然而现,“他说我是前朝余孽,会替大乾夺得天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与你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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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魅一惊,倏然朝后退了几步,连连摇头道,“怎么怎么可能,前朝的人皇族不是都死光了吗?”
倾歌笑着侧头看向窗外,雨点拍打水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雨越来越大,当空出现了一道闪电,裂开灰色的天空,出奇的耀眼。
“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昔日强盛了千年的大盛王朝也不是毁于一旦,曾经也有人质疑过不可能,而我并不是凤啸天的亲身女儿,恐怕将我抱来的李玉容也不清楚。”她淡淡笑着,隔着面纱只觉得那抹笑很神秘。
夜魅低头,道,“如此说来,睿王怕是知道一些起主子的身世。”
指尖轻触茶杯,一股温凉之感,茶已凉了,而时间却未过多久。
“一切不能说得肯定,他也有可能是瞎编乱造或者道听途说。云镜尧这人说的话不能相信。”终是端过茶杯,再次呷了一口。
凉了的茶,没了一股子清新的味道,那滋味好似香烟一般,有些腻烦。
夜魅不再多问,转身离去,倾歌也起身下了二楼。
清晨,云景楼有些冷清,似乎都在盼着新一唱戏的到来。
倾歌随后打了一把白色的雨伞,出了门。
伞抬高,依稀看到两个单薄的人影跪在地上,衣衫早已湿透,已经辨认不清楚容貌。
倾歌面色一冷,朝后退了一步,眼光若有若无扫了两人一眼,“还不走?长公主这是想挡妾身生意?”
凉薄空灵声音煞是好听,却无端透着冷意。
那抹白衣身影微滞,愕然抬眸。
雨水侵湿了发丝,凌乱地披在胸前,一张清丽绝世的容颜缀满了露珠,随着她的抬头的动作,一点一滴落下。
雨点落入墨色的瞳仁,顺着挺翘的鼻尖划入微微敞开的衣衫中。
她眨也不眨地看着,眸中带着震惊、惊喜与无措,苍白的嘴唇微动,沙哑的声音溢出,“歌歌儿。”
她身旁的女子则是杏儿,静静扶着长公主不言不语。
倾歌眸色一沉,淡淡道,“妾身与长公主不熟。”
长公主微微眨了眨眼,露出一丝淡雅的笑意,“歌儿,你你终于肯见我了?”
没有自称本宫,而是我。
倾歌微微诧异,只一瞬便回复了一脸冷漠,“我只是不想让人死在云景楼门口,长公主,倾歌自认为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败坏我的名声。”
长公主连连摇头,一双清澈的眼里满是痛楚,脸上灼热的液体滚烫滚滚,湿湿的,也分不清楚是泪水与雨点。
“不,我不是来败坏倾歌姑娘名声的,我只是来道歉的。”声音低低的,透着一丝祈求。
来道歉的?倾歌眼眸一眯,唇角噙着嘲讽的笑意。
这女人发现了她的身份,既然如此,那她就顺着颜离澈的意思把她给杀了。
不过她还是搞不明白,她杀了她,她让她女儿容颜尽毁,她有神秘好道歉的。难道是另有目的?
女子静立如竹,并不言语。
杏儿望了长公主一眼,之后把眸光转向倾歌,忽然跪了下来,连连磕头,“请倾歌姑娘原谅长公主,长公主不过是想见姑娘一面,请倾歌姑娘答应长公主。”
这演习演的还真像!倾歌挑眉,“这不是见到了吗,还不快滚。”
长公主眸中一痛,深深望着倾歌道,“你终究是不肯原谅本宫我吗?”
倾歌淡淡道,“我不明白长公主的意思,长公主不是来求见倾歌的吗?什么原不原谅?如今,长公主不是见到倾歌了吗?为何不肯离去?”
长公主连连摇头,道,“我本来是有些事情要与倾歌姑娘商讨,只不过姑娘对我有隔阂,所有我才”声音小了下去,眼神也有些恍惚。
面露狰狞起来,清丽的眉头紧紧皱起,双眸陡然缩紧,身体无力地朝下倒去。
“长公主,长公主,你没事吧。”杏儿紧紧搀扶住长公主,神色惊恐起来。
大雨中,长公主一脸惨白,双手狠狠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头现出道道青筋,诡异之极。
倾歌只是冷眼看着,并不打算上前救助。
“杏儿,我我没事扶我起来。”长公主用力咬着唇瓣,嘴唇被咬破,一大片血红流了出来。
杏儿哭着连连点头,“公主,你和倾歌姑娘说完话,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