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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下。
风晴雪的眸光落在那块玉石上,猛然一怔。
“凤麟玉!”脱口而出,美眸之中划过一丝诧异,很快被愤怒取代。
“凤麟玉怎么会在你手里。”盯住,厉声质问。
樱色的唇瓣微微一勾,白玉般的手指轻轻在腰际一扯,那块凤麟玉便安然落在他手中,手指掀动,开始把玩起来。
“你是说这个?”
风晴雪眉头紧皱,眼前这个男子,虽然衣衫上微有些血迹,然周身上下仍旧透出一股神秘强悍的气息。尽管他带着一张面具,但依旧掩饰不住他绝美的姿容与气度。
这般风华优雅,莫非是……脑海中很快闪过一个念头。
“漠皇……”曾经这天下应当有五杰,而位列第一的当属北辰的漠皇。是他带领着北辰一步一步强大,成为四国之中当之无愧的第一强国。然就在四年之前,漠皇与北辰一举消失。
如今漠帝再现,那么只能说明北辰并未消失。
不仅是震惊,连同骨子里都在颤抖,她之前虽然见他救过倾歌,猜测他必定是有理可图。如今,她约莫是知道了。
“风晴雪。”幽森的眸中陡然布满阴森恐怖的气息,精致的下颚一扬,视线直接对上她的冰雪眸中。
那双眸冰冷无情,固执阴冷,似乎还涌动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折磨了母妃与姐姐将近二十多年,如今也是它消失的时候。”
仅仅只是为了这个?风晴雪稍稍一愣,便见到眼前的男子微微俯身,一手端起碗,然后用两双手断了起来。
指尖在碗口细细摩挲了几下,托起碗放到风晴雪唇边。
“你自己喝还是孤王动手?”
手腕一抬解开他的穴道。风晴雪喘了口气。她想她今天是逃不过的。
低眸看着放在桌子上的一碗血,有些心疼,眼眶微微湿润。那到底是歌儿的血,这么多一滴都不能浪费。
毫不犹豫,端起碗喝了起来。并不难喝,有些微微的甜锈味。喝完之后,还在碗里倒了杯茶水将碗底残余的血滚清楚再喝下去。作罢。
夜弦侧眸看着她一滴不漏将血水喝完。睫羽微颤,眸低划过复杂的情绪。
倏而,凤晴雪低头呕吐起来。一时间血腥味弥漫地到处都是。半晌,一只奇形怪状的东西从她嘴里跳了出来。
紫眸一动,手中的匕首射了出去,直中那东西的腰部。那东西惨叫一声,被钉在了地上,痛苦地动弹几下死了。
凤晴雪趴在桌边,扶住桌角,全身痉挛。此时她一丝力气也没有。没了这种蛊毒,她的心脏隔一段时间便会痛。
一双手伸来,快速点住她的穴道。
只见夜弦站在自己面前,长睫微敛,手指一动优雅抬起茶杯。一双紫眸晦暗不明,让人看不真切。
弧度好看的薄唇微微漾开,他在说话,然而说得很小声,声音又很低沉,渐渐埋没在呼啸的风声里。
他拿起地上的匕首,撕了身上一块布子,细细擦了几下。直到那匕首被擦得亮堂堂,一丝污垢也没有时,他在把守。
一道强劲地风过来,将四周的蜡烛吹得明灭不定。一道巨大的响雷忽然而来,一时间光亮一瞬间黑暗,使得他纯净的白玉面具多了几分鬼魅。
风晴雪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知道那双漂亮的手捏起匕首,一把刺入她的胸膛,痛意蔓延开来。
她才知道,他想亲自动手。
也好,歌儿自己不用动手!就算以后知道些什么,也不必责怪自己。
头痛与心绞痛一起伴随而来,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那双幽冷紫眸中有水光晃动,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
静寂的房间中,檀香静焚,室内一片馨香。
房间内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躺在床上唇色苍白的女子,一人静守在床边的男子。
门被推开,一袭白衣的男子从容走了进来。
如尘微微颔首道:“王爷……”
颜离澈点头示意。幽深的紫眸扫过床上的女子,径直朝她而去。
在床边停住,如尘起身,深邃的眸光看向她。
颜离澈低眸,坐在床边,敛眸看着她。
过了半晌,如尘才担忧道:“王爷,你真地想好了?”
颜离澈微微颔首,侧眸看了他一眼道:“你先出去吧,这里本王来解决。”
如尘最后看了眼颜离澈,道:“王爷,倾歌姑娘失血过多,重创未愈之下又奔波操劳,然不会有生命威胁。”
颜离澈点头道:“本王知道了。”
如尘闻言退了下去。
颜离澈沿着床坐下,潋滟的紫眸细细地看着她的脸。柔和的眸光骤然变得几分无措。修长的手指落在,在她的唇瓣边来回辗转流转。少倾在不舍撤指离开。
“歌儿,你可真让本王不省心。”
睫毛抖了几下,脚稍稍一抬,脱下鞋子。将床上的倾歌抚起,一手负在她的身后。渐渐闭上了惊心动魄的凤眸。
房间内,两人一动不动半晌。直到夜尽天明。
颜离澈将倾歌拂回床上,低眸再次看了她一眼,随后大步离去。
倾歌醒来的时候已是天很亮的时候,空气中萦绕着一股熟悉的味道。是什么呢,好似薄荷又似空骨幽兰,混合着檀香,温馨之极。
昨夜她虽然晕死一夜,但意思并非全无,只隐约知道有个人一直陪着他,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只知道,她身上的伤口开始愈合,失踪的力量再次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人给自己吃了什么补药?可是这世间她有什么补药没吃过?别说千年的灵芝亦或是万年的何首乌也没有如此功效。
门外有人敲门,“小姐,你没事吧。”
倾歌朝门口开了一眼道:“进来。”
门被打开,亦如走了进来,一双眼睛在倾歌身上上下打转,焦急而兴奋地问道:“小姐,你没事了?”
倾歌一怔道:“昨夜我房中可有人在?”
亦如摇摇头道:“只有如尘公子一人在,没想到如尘公子的医术如尘高明,一晚上便将小姐恢复如尘。昨天可吓死亦如了,冷狂冷煞将你带回房间的时候,您毫无血色。好似死了一半。”
“……”如尘那老不死的医术有多少斤两她会不知道?开玩笑,与他齐名不是白混的,她曾经也接触过他一段时间。他身上有的药她又不是没看过?何何时有这种奇药了?
亦如嗤笑道:“既然小姐恢复了,那赶紧着手打扮吧。今天可是你的大婚之人。”
“……”倾歌一怔,揉了揉脑袋,她差点将这件事给忘了。不对,好像还有事,昨天她没杀风晴雪就晕过去了。压根就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
“准备大婚?颜美人醒了?”惊了一会,再次问道:“风晴雪呢?”
亦如道:“回小姐,昨晚无情无义来去地牢之时间便发现人不见了而且小姐的那碗血一滴不剩……”
倾歌掀开被窝,正准备出去,被亦如拦住。
亦如粲然笑道:“小姐,亦如的话还未说完呢,你急什么。”
微敛杏眸,有些不自然问道:“说吧。”
亦如道:“昨晚离王醒了一次,来看过小姐,见小姐晕过去了便帮小姐处理了。”
倾歌微怔,神色有些不自然,道:“你先下去吧,我自己会处理。”
亦如诧异道:“小姐,你会梳发吗?昨晚离王特意嘱咐亦如说小姐您不会梳发。”
眼皮抖动几下,拿起梳子坐在床边。看着镜中的自己,眉眼如黛,唇色嫣红一点也不像是放了血之人。
伸手去触摸镜面,一片冰凉之感。昨晚说的每一句话都萦绕在耳边。
“歌……歌儿……不……不要”
“不……歌儿我不怪你……我早就知道这一天回来。我活了三十多岁,也是够了。只希望你答应我一个事情。”
“我死之后,你无论如何,都无需自责,我原就欠你一条命。这是其一。其二,我将大盛王朝的宝藏地址告诉你。我要你在所有人之前夺得宝藏。”
……
那么亲切唤她歌儿的人。就这样死了吗?
泪水渐渐模糊视野,如珍珠一般掉落在梳妆台上。
她曾听闻:长公主一心向善,自驸马死后,一直待在寺庙中清修,直到平阳郡主出生之后她也不忘初心。
这般鲜活的人就这样死了,因她而是,死之前还对自己说了那些话。
……
亦如见倾歌满脸愁容,有些担忧出声问道:“小姐,你怎么……怎么哭了?”
泪水止住,拂袖擦了擦,神色再次恢复以往的平静。
“没什么。”只一句话,不愿再多说。
亦如无奈道:“小姐,今天是喜庆之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所嫁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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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便被倾歌打断:“出去。”
亦如不甘道:“小姐……”
眉头蹙起,声音越发淡漠:“要我多说两遍?”
亦如撅着小嘴道:“小姐,亦如知错,亦如这就退下。”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只剩她一人!
倾歌起身,走到一边,掀开盒子,将凤冠霞帔安放在梳妆台上,拿起下边的喜服坐下。脱下一副披上喜服。
她本不喜红色,但不得不说红色也很好看。热情张扬……
亦如说的没错,今天是她的喜日,不能陷入悲伤中。扯开唇瓣对着镜子展颜一笑。镜中清丽的面庞变得分外明媚俏丽。
……
“亦如,你会挽发髻?”倾歌微怔。
亦如眨眼道:“小姐,你不生亦如的气了?”
依萱朝亦如翻了个白眼道:“你真是脑袋不开窍!提得哪壶?”
亦如愣住,道:“依萱,什么提壶?是小姐要酒吗?”迷茫地看了依萱一眼。
倾歌与依萱保持沉默,轻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