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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她的束腰便从他的手中飘落,衣衫大敞而开……
寒夜里,一阵风吹过,凉透她衣衫大敞的心口,让她从情欲的混沌中瞬间清醒,慌乱的一把推开他。
轩辕煜没想到她会突然反抗,一时不防,高大的身子被推得倒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他还染着情欲的眸子瞬间闪过一抹痛色,望向衣衫凌乱的她,神情竟是一怔。
随即,他眸中的痛色掩去,转为幽深,英挺的眉瞬间皱出了一座小山来。
冷蝶舞被他盯得心底慌乱,急急的揽紧自己散开的衣衫,不解地望着他,一时间竟是不知该进,该退。
轩辕煜却忽然在这个时候毫不留情的开口,“滚。”
她一惊,本就酡红的脸颊,瞬间燥热起来,只觉无地自容。
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人?刚刚想要占她便宜的时候,就软硬兼施,这会儿腻味了,就弃之如敝屣。
“轩辕煜,你当谁稀罕和你在一起吗?”她攥紧胸前的衣衫,强忍住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撇唇,嗤笑一声,嘲讽着提醒他,“刚刚是你求我留下的。”
轩辕煜的神色陡然一寒,缓缓眯起凤眸,隐忍的咬牙低喝道:“不想死,就立刻给朕滚。”
她不屑地瞥他一眼,又急又怒地捡起地上的锦带,迅速系好自己敞开的衣衫,刚欲转身离去,却又不甘的驻足讽道:“轩辕煜,如果我说,我现在想死,你会成全我吗?”
“你就那么笃定,朕不会动你。”轩辕煜唇角微撇,笑得极尽嘲讽,越发觉得眼前的女子不自量力。
他不认为一颗棋子有资格这般自视过高,自持自己有利用价值,就来威胁他。
他可以走这步棋,也同样可以随时让她成为弃子。
“皇上心狠手辣,我就算再笨,也不会以为皇上会对一颗棋子有所怜悯。”她眸中的笑意渐浓,已然恢复了镇定,再无一点的惧意,“只是,一个人若是已经不畏惧生死了,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因他的羞辱而疯。
如果说恨他,不如说,她此刻更恨自己。
她怎么就那么禁不起诱惑,沉醉在了他的吻中。
幸好,她最后还是推开了他。
如若不然,让他占了她的便宜,他指不定怎么羞辱她呢!
此刻再回忆起他那时的卑微,心底徒余悲凉的嘲讽。
她想,她今夜是真的迷了路……
冷蝶舞不知道自己的话,是否会激怒他,她只想讨回被他践踏的尊严。
只是,她忽然发现,越是这般执着的在意,她便越是觉得心慌。
她拼命的厌恶着那个吻,厌恶着他,却终是最厌恶自己那一刻的沉醉,不该是这样的……
她爱的是异时空的陆凯辰,她怎么可以沉醉于其他人的吻?
心头猛地一痛,她竟忽然发现,陆凯辰似乎从来没有主动吻过她的唇。
即便是她卸下了矜持,主动吻上他的唇,他的回应也只是淡淡的,便退开。
他,真的爱过她吗?
这个问题,在此之前,她从没有想过。
他们相知相伴多年,她已经视他为一生伴侣,却从不曾考虑过爱与不爱的问题,只是心平气和的等待着那场婚礼……
那,她是真的爱他吗?
如若爱,那她为何可以那般平静地面对着他的冷漠?为何从来不曾考虑过爱与不爱的问题?
她忽然陷入了慌乱的挣扎中,走不出,逃不掉,好似被人扼住了脖颈一般,无法呼吸。
“虚伪的女人。”他忽的冷嘲一句,惊颤了她的心。
仓皇的后退一步,她不停地摇着头,竟是无力反驳。
“你敢说你不喜欢朕吻你?你敢说,你什么都不怕。”他迈向前两步,逼近她,陡然提高声音,“你怕自己会爱上朕。”
“我没有。”她被逼得一退再退,“嘭”的一声,身子撞上身后的门框时,她慌乱的转身,不敢再多做一分停留,跑出昏暗的屋子。
她要离开这里,一定要离开。
她怕,怕自己会疯。可是,她要怎么离开?
他不将她利用殆尽,又怎么会放过她?
他若是不准她离开,无权无势的她,就算是插上了翅膀,也定然飞不出皇宫这座铁笼。
她缓缓停下奔跑的脚步,疲累地靠在高耸的院墙上,仰头望向无星无月的昏暗星空时,这才发现,自己已是毫无退路了。
她想离开这里,就必须做个有权优势的主子,心甘情愿被那个男人利用。
与其被动的被他摆布,为他做事,她是不是也该利用他,得到自己想要的?
情动则智损,她想要赢他,利用他,就必须让他情动。
他只有对她动了情,才会对她少一些防备。
“凯辰,你等我,我一定会回去的。”她努力弯起唇角,勉强的笑容里却掺杂了太多的痛楚。
只是,她已分不清,这个无声的承诺,到底是许给陆凯辰的,还是在坚定自己动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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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抵制心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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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蝶舞疲累的身子,沿着墙壁滑坐在地上,眼前所有的景物似乎都瞬间变得模糊了起来。
有了决定,下了决心,她却再也看不清两旁的风景,只为那个最终的目标。
尽管,许多年后,有人说,一切都是命里注定的,她却仍是觉得是自己选上的这条不归路。只是,即便最后满身的伤,她却没有悔过……
这一夜,她在冰凉的地面上,一直坐到了天光放亮,努力地回忆着与陆凯辰之间的点点滴滴,妄图用对他的感情来抵制她对轩辕煜莫名的动摇。
可是,她却忽然发现,她与陆凯辰之间平静得就如一碗水般。
甚至,连腻人的情话,都找不出只字片语来。
这便是他们之间的爱情吗?
那,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搜寻了记忆的每一个角落,她才发现,她怎么想,都想不出……
或许,他们从不曾开始真正的开始,不过是外边的人以为他们是恋人,他们便真的成了恋人。
但,她爱他,她真的爱他……
她不停地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时,消瘦的身子却在夜风中不停打着战,让她第一次体会了什么才是从心里往外的冷。
但,这才远远的,只是个开始……
天蒙蒙亮的时候,程尚义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打破她一个人的胆战心惊,“姑娘,奴婢过来接您回宫。”
“嗯,是该回去了。”她轻轻一笑,发出沙哑的音。
“姑娘,奴婢扶您。”程尚义连忙走到她身侧,扶住她的胳膊。
“谢谢。”她转头看着这个不知是敌是友的宫人,发自真心地轻声道。
今日过后,她也许不会再知道何为真心了。因为,不管使劲多少手段,她都要得到那个男人无上的宠爱……
这场情感的无间道,她要赢,她一定要赢……
“姑娘客气了,这是奴婢应该的。”程尚义微愣,偷偷打量着这个明明笑着,却透着无尽冷漠的女子,总是觉得她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今天的天气真好。”她昂头望着已经放晴的天空,笑容越发璀璨了起来。
“姑娘怎么了?”程尚义急切的惊呼声,猛地在她的耳畔响起。
她想告诉她,“她没事。”,可是身子却不听使唤的软了下去。
随即,眼前明亮的光线,渐渐被黑暗吞噬……
冷蝶舞病了,那一夜昏昏沉沉的,说了许多梦话。
只是,再醒来的时候,她却已经记不起只字片语,唯记得那夜的决定,她定要成为他的宠妃。
她才一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程尚义无温的声音便在耳畔响了起来,“娘娘,您醒了。”
“嗯。”她随意地应了声,才恍然间注意到了称谓的变化。
微皱眉宇,她不解地望向程尚义,寻求答案。
“娘娘,您昏睡了一天一夜,大概还不知道皇上于昨日已经下旨册封娘娘为妃了。”程尚义立刻知趣的开口解释道。
“哦。”她并不惊讶,这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皇上昨夜在这陪了娘娘一整夜,刚刚才去早朝。”程尚义见她这般冷淡,忍不住又道。
“是吗?”她轻勾唇角,心底虽觉得嘲讽,表面却笑得甜蜜。
从今日起,不管在任何人面前,她都必须表现得在意他,这样才能更容易让他相信“她的真心。”。
“嗯,娘娘昨夜睡的不安稳,皇上为了陪娘娘,一整夜没合眼。”程尚义一向对人冷淡,还是第一次这般多话。
冷蝶舞当然知道,这个忠心的宫人,不过是一心为主,才会在她这浪费口水。
她唇角的弧度勉强又扩大一些,打量一眼周遭的环境,确定自己还躺在龙华宫的软榻上。
“皇上的圣旨有说,哪座宫殿,赐给我吗?”冷蝶舞实在是不想和她讨论关于那个男人的虚情假意,便转移话题地问道。
“娘娘,您该自称本宫。”程尚义出于本分的提醒道。
“本宫知道了。现在可以回答本宫的问题了吗?”冷蝶舞唇角抽搐一下,入乡随俗的改口道。
“回娘娘,皇上赐住娘娘于倾舞宫。”程尚义回的平静无波,却惊了冷蝶舞。
“倾舞宫。”她在心里咀嚼着这几个字,不禁又是一阵的恶寒,这宫殿名字的含义很明显是“倾心于舞”。
只是,为何会给宫殿取这样的名字呢?
她猜,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如果这名字是在册封她为妃后才取的,就定然是为了向外人显示他有多么的宠爱她,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第二种可能,如果这名字是在册封她为妃之前取的,再联想他那晚醉酒后的表现,足以说明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