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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瑾一听,冲劲就上来了,“无言,给我把门砸开!”
弋阳嘴角闪过坏笑,他要的就是霍瑾下令,他是王爷不能失了身份,霍瑾不一样,她无官无职,但手上却有皇上御赐的龙牌,就算干出惊天动地的大事,没人觉得奇怪,也不会要了她的命。
末了,他还假装劝道:“瑾儿,你怎么能这么冲动呢,人家好歹是皇室佩刀侍卫,你说踢门就踢门,我们萧国的礼仪何在!”
“呸,杀了人,还礼仪,滚一边去!”
霍瑾脾气牛,弋阳是太了解了,所以每次利用她,都是得心应手。
而知道自己王爷心思的无言在霍瑾话还没完全落地的时候,就已经踢开了房间的门。
但让弋阳都的是,房间里并非只有一个耶律自成,还有两位穿着华贵的年轻人,一个二十多,一个三十多年。
年纪较长的穿着一身毛绒的衣服,似乎并不习惯萧国这地如此的天气,手一直不停地搓弄着,在找着温度,他面无表情,但稍稍仔细一看,便会发现这个人并不好惹,手背上,手心上,脖子上,脸上,都有已经有了年头的疤痕。
他虽然长的儒雅,可实实在在是个在刀光剑影中活着的人。
另一个年轻人,弋阳是见过的,比自己年长两岁,是楚国的八公子。
他平常是不出面的,一出面必然是关于国与国之间的大事,弋阳少有几次见他,一次是谈和,一次是联姻,还有一次是要钱。
不知道这一次,这长得挺有福相的八公子,是来做什么的。
“楚国八公子,真是幸会。”弋阳假情假意地打着招呼。
八公子眉清目秀,可就是脸圆了一点,所以看上去也就没那么讨喜,虽然脑袋确实还可以,但看上去总让人有一种呆呆的错觉。
但一开口,霍瑾就知道这次来的可能没有耶律自成那么好说话。
“梁王,许久不见,怎么这次见面你就带了几个近卫?”
梁王被剥军权萧国虽没有谁大张旗鼓整天传言,但毕竟风言风语由来已久,被这楚国八公子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这八公子一上来就是这么说话,未免显得挑衅。
“偶尔随处走走,几个近卫足以了。”
“也对……”八公子从说话到弋阳他们进门到现在都没有抬头看过门口等人,而是眼望着桌上的一封信件,嘴角似有似无地笑着,“我也是随意出来走走,随意带了几个侍卫,想着在萧国地方,应该是遇不上什么刺客,可如今,我一个侍卫死了,萧国没给我一个交代,还就这么毫无理由地闯进我的房间,梁王,这可不像你们萧国君子所为啊。”
这话分明已经是贼喊捉贼,撇开他们的目的是龙王角不谈,此地非萧国境地,是三不管的地方,死了人其实和萧国并无太大关系,只是由着靠近萧国这个理由,萧国地方官偶尔才会管管,八公子这番话,不但把所有的错都推在了萧国头上,还装作无辜,要萧国给交代威胁萧国。
霍瑾心里愈发讨厌这个八公子了。
可弋阳也只是浅笑一下,“多谢八公子美意了,这五百里地,我们萧国多谢了。”
霍瑾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她实在是没忍住,这弋阳,完全忽略了这八公子其他的诉求,就抓着八公子把罪责都推在萧国头上这个关键点,直接就把这尚未归属的五百里地,给拿到手上了。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85章 药引之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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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公子尴尬至极,可他也不是省油的灯,知道弋阳故意把自己的话歪曲,就说着,“此地也非我楚国说了算,梁王还是莫要太过着急谢我楚国了。”
“诶,这方圆五百里地,接壤的无非就是楚国,萧国两个大国,其余小国都是萧国附属,这地给我萧国,与其他皆有好处,他们自然是不会多说。”
八公子还想给自己的话狡辩,可没想弋阳已经不想给他说话的机会了,“哎哎哎,八公子莫要再谦虚了,改日,八公子必要与我一同进京城,我上请皇弟准备酒宴好好谢谢楚国美意。”
八公子被将了这么一大军,心中愤懑,终于是那个抬起头,不过他只瞟了一眼弋阳,就看向了着装一身韵华流镶金紫衣的霍瑾,如此美。妙的人儿站在这里,本就略有好。色的八公子,自然是掩不住的笑意。
弋阳眼又不瞎,分明看到这个八公子一直盯着霍瑾看,故而上前一步,正巧挡住了霍瑾,惹得霍瑾脸色一红,八公子也是尴尬至极。
“梁王有心了。”八公子回过神来,回归正题,“关于这地,两国先是不说,此事也不是我们两个人能做主的……”
“诶,我是做得了主的,八公子在楚国这么有权有势,此事都做不了主吗?”
弋阳非常不爽这个男人竟然随随便便就盯着霍瑾看,非要扫扫他的面子。
八公子被弋阳这么一说,更是气急,“我就算手握百万军马尚且做不到决定国土之事,梁王没有兵权,其他权力倒是不小?”
“哟,八公子这是哪里听说,本王没了兵权了?”弋阳依旧笑着,可预期之间分明是强硬了许多,大概八公子这话戳到弋阳的痛处了。
八公子以为自己惹怒了弋阳,自然觉得自己扳回一把,便洋洋得意道:“这事莫说我,天下谁人不知道?”
“好吧,既然大家认为这是真的,那本王也不必多说,但本王看在与八公子曾是旧识的份上,还是提醒八公子一句,说话做事可都得三思后给自己留一条活路。”
“梁王是在威胁我吗?”
“多虑了,本王一个没兵权的落魄王爷可不敢威胁一个手握大军的王爷。”
至此,霍瑾才知道原来公子是楚国对尚未继位的皇子的称谓,公孙彦后来告诉霍瑾,楚国本来称呼皇子也叫皇子,但觉得和萧国晋国一样,非要与众不同,才改口叫公子。
真是愚昧可笑,这样一个皇权,最后肯定会走向死亡。
八公子大概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带着绕了一大波圈子了,顿了半天,才道:“王爷还是先好好查出在这里杀人的是谁,好歹给我一个交代,就算这里非萧国所有,但驿站可是你们萧国的。”
你看,这就有些不要脸了,这地不是我的,但我好心置了一地瓜给你们吃,最后瓜被人踩掉了,到头来还要我瓜农赔钱给你。
霍瑾觉得萧国做了好事,还要被责怪,忍不住地想破口大骂,好在弋阳拉住了她,顺带拉着她出了房间。
弋阳没有再说,而是公孙彦往前挪了一步,“王爷有事在身,本官代为王爷传话,我们正在查此案,可楚国八公子不配合我们查案,我们也只能说,八公子是有意杀死了自己的侍卫还有晋国奸细,好挑起战争。”
八公子大概没有想到,来了一个公孙彦,直接把罪又推回他们身上了,眼珠子是瞪老大,死死地看着公孙彦,公孙也不惧,也是目如刀尖,刺着八公子。
八公子身边那个都是刀疤的年轻人推了推八公子,八公子只好挥挥手,让耶律自成等人先行出去,自己和那刀疤男坐在那边,任由公孙带人搜屋子。
弋阳和霍瑾也没闲着,这边已经带着无言他们来到了那间从来没有开过门的房间,无言敲了房间门,里头有凳子移动的声音,以为主人会来开门,可等了半天,也没有人出来。
无言再度敲门,且警告道:“官府查案,若还是不出,我们就带人进去了。”
里头还是没有话。
无言示意了一下,便几个近卫把房门给撞开了。
屋里头一个穿着黑色锦衣的人坐在那边,衣服上绣着金色的荷花,攀曲而上,他的领口束得很高,飘散着的头发恰好将他的侧脸给挡住了。
可霍瑾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坐在那边的人——李弘珏。
“李大哥!”霍瑾既是兴奋又略是疑惑,“你怎么在这里?”
李弘珏撩开自己的长发,放在了脑后,然后眼前一亮哎了一声,“霍姑娘?”
“嗯。”
“真是好巧。”李弘珏很高兴。
可这番对话,却让在一边的弋阳很是怀疑,他在屋里呆了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霍瑾住在这里,那么为什么现在一副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李大哥。”弋阳走上前,堆笑问号,可是心里对这个曾经救过自己的人有了防备。
李弘珏又是开心,拍着弋阳的肩膀道:“杨公子……”然后又看向门口的无言,“无言小鬼,竟然是你们,真的是好巧。”
他貌似非常开心遇见他们,脸上的笑就没有消失过。
霍瑾也有了疑问,她和弋阳不同,她有问题就会问出来:“李大哥,你在这里多久了?”
“我?好久了。”
他好像并不避讳霍瑾的问题。
“那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在这里也好多天了,发生了这么多事,你怎么都没有出来过?也不知道我在这里?”
“我身子出了些问题。”李弘珏道,“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原因。”
弋阳眼底布满疑惑,他低头抿嘴,掩去自己的怀疑,问道:“出了什么问题?”
“这病在郫县的时候就已经得上了,这也是不辞而别的原因。”李弘珏叹息一声,把自己衣服的袖子撸了上去,这胳膊上全是一层一层的白色皮彙陀懔垡话悖赡芎苎鳎ど嫌醒撸Ω檬抢詈腌遄コ隼吹难
“一开始我左手大拇指上有一小块,在秋安县的时候我不以为意,找个大夫开点药应该没事了,便先行离开你们走了。”李弘珏哎了一声,坐了下来,“大夫也确实治好了这一小块,可没过多久我发现手腕上开始有这种东西,我又是求医,可没办法,吃了药消下去两天,又出来了,我无奈至极,后来听说鬼医任宰逸在远洲郫县,我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