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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停稳,第二次的撞击又到了,云动奋力扳住方向盘,保持车子的平衡,这才没有撞到山崖壁上,然后脚下一点刹车,车子落后了两米。但这时,女郎一甩长发,回身抬起了手,云动瞅见她的手中是一把大号的“沙漠之鹰”,这是一种大口径威力巨大的左轮手枪。云动赶紧俯下身,这时只听到“咚咚咚”几声闷响,挡风玻璃上多了几个枪眼,因为子弹的冲击力太大,玻璃上布满了细密的裂痕。
云动又气又恼,眼睛一瞪,一手把住方向盘,一手拿起手枪,用枪柄将挡风玻璃全都扎烂,卡宴成了透风车,他举枪从后面对着法拉利连开数枪,但金发女郎的驾驶技术不是一般的好,车身摇晃,突快突慢,突左突右,云动的子弹全都打飞了,这时卡宴到了山路的左边,法拉利到了靠近山崖壁的右边,女郎一扳档位,车子突然后退,卡宴向前一进,法拉利又到了卡宴的后面,云动赶紧方向盘猛甩,车身靠向右边,有样学样,他也是一踩刹车,一挂倒档,一脚油门,车子急速后退,法拉利一打方向,猛地前冲,做了个小漂移,晃过了卡宴,动作潇洒快捷,流畅无比。
这一下激起了云动的兴致,心中萌发了想和这个女人斗一斗车的念头。他干脆将枪插进枪套,猛踩油门,直追了上去,两辆车子就在盘山道上开始了你追我赶,你停我撞,你撞我躲的令人目炫的斗车大赛。
到此时云动基本上猜到了这位惊艳美丽的金发女郎是谁了。心中暗道:看来北洲的动静闹得太大了,各路杀手已经风闻自己在这里,都向这边赶了过来。
他无暇细想,现在唯一的就是怎么摆干掉这个既美丽又狠辣的玉面罗刹。
“咣咣”,又是两次猛烈地撞击,两辆车子已经是面目全非了,云动在剧烈地撞击下突然看到了靠在右侧盘山道边的路牌,路牌上显示前方100米处有急弯。这时云动的车子落后半个身位,他一脚油门,车子从右边追了上去,与法拉利并驾齐驱,然后他方向盘一甩,用自己的车身贴住法拉利的车身,然后方向盘向左一打,再猛踩油门,两车死死地抵在一起,云动想把法拉利在行驶中抵出山道,坠入悬崖。
只见那个女郎拉住手刹,脚下又踩死脚刹,车子不在向前,轮胎在被刹车刹死的情况下,又被强大的发动机动力所驱使,两辆车子在原地打起盘旋,轮胎“呲呲呲”发出渗人的怪叫,车子引擎也在“嗡嗡嗡”的嘶吼,这时卡宴的强大动力才发挥出更大一些的优势;法拉利已经渐渐顶不住了,慢慢地法拉利被卡宴挤压得渐渐靠近崖边。
长发美女见形势危急,在两车互抵纠缠的过程中,等车头又一次摆正对正路面,只见她霍然一松手刹,脚下点踩油门,法拉利擦着卡宴的车身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的声音,向前窜出,企图摆脱贴身纠缠,拉开距离。
但是云动已经已经预判了她接下来的动作,在那女人放下手刹的同时,他也放开了手刹脚刹,加大油门,让座下的卡宴始终超出法拉利车头一点点,封堵着她的去路。
一百米的距离对于两部动力强劲的好车而言就只是一闪而过,两辆车子就进入弯道,但云动却丝毫没有想要转弯的意思,他将方向盘握的死死的,保持着正向,别着法拉利,封住它转弯的路线,等到法拉利上的金发女郎发现前面的弯道是一个60度的急弯的时候,她脸色大变,手脚并用,一手猛拉手刹,脚下连踩脚刹,法拉利堪堪冲到了悬崖的边缘,但是云动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继续加大油门,抵住红色的车身,法拉利开始倾斜,金发美女的脸色显出了惊惧焦躁,眼神一瞥,怒视着云动,倔强地死劲扳动着方向盘,做着决死的挣扎。
这时云动脸上露出一丝冷酷地笑容,他再一次缓缓地扳动着手中的方向盘,宽厚轮胎在慢慢转动,一点一点的别着法拉利的车身,随着那轮胎的转动,法拉利的车身也缓缓地在向悬崖的那一侧倾斜,两车的车体摩擦着,发出尖利刺耳的嘶鸣,车的那一边是几百米高的悬崖峭壁,深谷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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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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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嘎。。。嘎嘎,”法拉利车身继续在倾斜着,“当”,车子猛地一歪,法拉利的一只轮胎别在了卡宴的底盘下,卡住了,车座上的女郎努力保持着平衡,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解开了保险带,准备钻出驾驶室,可就在此时,法拉利的车身向下一滑,卡住的车轮只有一点点的挂住了卡宴,车子一阵剧烈地摇晃,金发女郎一脚刚刚踩到副驾的座椅,就被这剧烈的晃动震歪了自己的身体,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向悬崖下栽去。
“啊”的一声惊呼,她单手拽住了保险带,整个身体悬在了半空,山风呼啸而过,吹得她长发飞舞,身躯在风中荡漾,摇摇欲坠。
云动从窗口探出头,向下看着,女郎头也向上仰起,看着车上的云动,眼睛里满是惊恐、慌乱,还流露出绝望中的祈求,但嘴紧闭着,一身不吭,脸上的肌肉在跳动着,颤抖着。
这个时候,云动只用再次扳动一点方向盘,就可以将法拉利连带着这位金发女郎顶下山谷,或者挂上倒档,将车子倒退一点,让法拉利的轮胎挣脱卡宴的束缚,那结果也会是一样的。
云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女郎,女人手背上青筋鼓起,手开始发出细微的颤动,她的气力开始不支了,随时会保险带,坠入深渊。
时空仿佛停止了,画面犹如被凝固了。看着那倔强又哀怨的眼神,一丝怜悯忽然闪过云动的脑海,他的手一摁卡扣,解开保险,手一搭窗舷,“哧溜”一下钻了出去,一脚踩在法拉利的副驾驶座上,探手抓住了另一侧的保险带,用力一拉,将那女郎的身体拎了起来,那女郎一伸手,抓住了方向盘,手上借力,人向上一纵,云动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转身向后一跃,一手把住了卡宴的车窗。
而此时法拉利已经经受不住两人的踩踏,再次向下一滑,重心左倾,车子翻了一个跟头,向悬崖之下坠去。
“轰,”一声巨响,法拉利在山谷中爆炸,升起一股黑色的浓烟,燃烧起来。
看着坠下山谷的车子,惊魂未定的女人喘着粗气,胸口起伏不定,倚着卡宴的车门缓缓坐了下来,眼睛里一片迷茫。
“伊莎波娃。尼古拉?”云动的声音低沉有力。
金发女郎抬起头看着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你耽误了我去赴宴,如果你想搭乘顺风车的话,就要再等两个小时。”云动用一种戏谑地口吻笑道。
“不带女伴去赴宴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我想你现在正好缺少一位女伴。”伊莎波娃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你长得好像一朵鲜艳的玫瑰,但你身上的刺实在是太多了,令我感到不安。”云动诙谐风趣地表达了自己的担心。
“这种担心在几分钟之前还很必要,但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就因为我刚刚救了你吗?”
伊莎波娃神情很认真滴点了点头:“我出道以后,有一次身处绝境,在绝望中我发了一个誓愿,如果有人在我身处绝境的时候救了我,我就做他的仆从,跟随其一生,绝不背叛。而那次我依靠着自己最后成功脱困,但这个誓愿我还是会遵从,今天原本你是我的猎物,但是反过来我却被你俘获了,所以依照我的誓愿,今后我会形影不离的跟在你的身后,你甩都甩不掉。”
云动听得有些目瞪口呆,他非常怀疑这些话的真实性,他的第一反映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在撒谎。
他带着些嘲弄地口吻说道:“这样的故事你叫我怎么能相信呢!你还是走吧,我也不想要你做什么仆从,只要你不再威胁我的生命安全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伊莎波娃倒没有显出一丝意外,她淡然地点点头:“是啊!的确很难令人置信,但有些事往往就是这样,你越以为这不可信,它却真的是真的。 ”
说完她站起身来,默默地走到卡宴的副驾驶室的门边,拉开了门,自顾自地做了进去,没再理会云动会怎么说。
这突如其来的行为还真的让云动傻眼了,本来他就是一个不擅长拒绝的人,伊莎波娃有些蛮横的行为让云动不知所措,呆立了半饷,这时天已经快黑了,他只好返身上了驾驶室。
“我们先离开这里,等回来以后你就走吧,我不需要什么随从。”
说完他发动了车子,继续向上山上驶去,翻过了这座山头,下了坡,前面的平原上出现了一座外表看上去很古老的城堡,具有典型的哥特式建筑风格,高大的尖顶,棱角分明,气势恢宏,中央巨大精巧华丽的玫瑰窗,高大的墙体**气派,那里就是甘米诺家族在c国的总部。
伊莎波娃一直静静地坐在云动的身边,眼睛盯着窗外,眼神平静而优雅,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看到的人都会以为会是一位恬静美丽的淑女,却不知道,这是一朵带刺的蔷薇。
云动算是胆大的了,他非常清楚这里面存在的风险,这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一旦她别有用心,说的都是谎话,那么这颗炸弹随时会将自己炸的粉身碎骨,他不能不时刻提放着。
车子很快就到了城堡的前面,一条不宽的小河缓缓的从门前流过,车子刚驶过了河上的一座石桥,城堡的大门就徐徐打开,云动径直的驶了进去,远远地他看见廊下站着一个人,正是托马斯。
车子停下,云动也没理会身边的伊莎波娃,自己开门下了车,托马斯已经迎了过了,伊莎波娃跟着也下了车,站到了云动的身后,一言不发。
“哦,密斯特云,我还担心你不会来了呢。”
“没有,只是路上出了一些小状况,来迟了一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