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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烧掉了我视如生命的爱情,我开始憎恨这个世界,这个邪恶充满强权、贪婪、荒淫、卑鄙的世界,正因为有了这些邪恶的东西,夺去了我这种普通人身上仅存的爱的权力,最后我想到了死,想以死来抗争,可一想到抚育我多年,对我视若瑰宝的父母亲,我忍不下心,我怕我怕死了,也不能免去强加于他们身上的危难,我必须保护他们,不能让他们因为我而受此劫难。
第二天,我什么也没带,因为我不想把陪伴我生命中最美好时光的东西带走,带到禁锢我后半生的囚笼,我坐上那辆‘囚车’,返回了安南。。。。”
这时王丹妮看到***紧握住自己的拳头,指甲刺破肌肤,手心显出淡淡的血痕,一双妙目中闪烁着滔天的怒火,仿佛要将这世界焚为灰烬,王丹妮听着这缠绵悱恻,凄婉缠绵的爱情故事,感同身受,体味着那钻心的痛楚。
“夫人,那他现在在哪里?后来呢?”王丹妮急急地问道,这不是意犹未尽的索根问底,而是对这对从此天涯望断命运多舛的有情人感到担忧。
此时的***深陷在对不堪回首的往事的思绪之中,她状态游离,两眼失神,面如死灰,她内心的痛苦因为回忆而再次汹涌翻腾。
她听到王丹妮的问话,眼神发出微微地震颤,瞳孔微缩,闪过一道警惕的光芒。
“不,我不能告诉你,这是我恪守的最后的秘密,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的下落,因为一旦被人知晓,他就会遭遇危险,我不能让他受到任何伤害,那是我的底线,”她惨淡一笑:“后来,你都看到了,我就在这里。”
王丹妮神情凝重,目光中带着怜悯,她缓缓地伸出手,抓住***的手,真诚地道:“姐姐,我不在喊你做夫人,我知道你不想听到这个称呼,你大我一岁,我喊你一声姐姐,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的对你所遭受的一切感到愤慨,我不知道你现在是怎样的想法,如果你就此听凭命运的摆布,逆来顺受,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的活着,就当我没问过,可如果你想摆脱这一切,冲出这禁锢你的牢笼,我可以帮助你。”
***冷冷一笑:“我们素昧平生,非亲非故,今天我们才认识第二天,你凭什么帮我!该不是想利用我达到你们别的目的吧。”
王丹妮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目光清澈纯净,诚恳地道:“姐姐,我们的确是才认识第二天,且非亲非故,但你不是见我俩一见如故,怎么可能将这埋藏在心头多年的激愤向我倾诉,你就不怕我告诉别人吗!可见在你的眼中,我不是那样的人,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在你的内心里,对我的第一印象是诚实可信的,你才敢这么做。”
迎着王丹妮真诚的目光,听完她的话,***默然了,的确是这样,不然自己怎么可能会将自己最隐秘的心事对她倾诉。
“你会怎么帮我?”***半信半疑地问道。
“我是华夏人,是投资商,我有我的人脉和渠道,我可以暗中先给你的父母和兄弟办移民,想去哪个国家都行,然后我们等待机会,将你和你的家人举家外迁,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帮你的那个‘他’办移民,将他也一起带走,你们换个身份,到一个没人认识你们地方生活。”
***思忖片刻,缓缓地摇了摇头:“没用的,你不知道他的势力有多大,就算你真的能把我们都送出安南,他也有办法找到我们,我们逃不掉的。”
王丹妮笑笑,她知道***这么多年都生活在阮成江的阴影之下,见识了他的阴狠毒辣,所以对她说的办法没有一点信心。
她再次握住***的手,用力的握了握,看着她说道:“当年你都准备以死来抗争了,难道现在反而没有勇气去反抗了么?”
“那你的那个方明会答应帮助我?”
“你不了解他,他是个好人,并且是个有着巨大能量的人,他非常富有正义感,如果他知道了你的情况,他一定会帮你的,相信我。”
***的目光开始放出一种像是濒临绝望后又看到曙光眼神,渐渐的坚定起来,她沉思良久,最后再次问道:“真的能行?”
王丹妮毫不犹豫地答道:“一定能行。”她知道此时自己只要显出一丝犹豫,就会令她退缩,刚才自己所做的所有努力将化为泡影。
“好,我就拼一把,我实在不想在呆在他的身边了,我每天都在想着怎么能跑出去,这里看似天堂,实则地狱,你知道我和他结婚已经快六年了,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怀孕吗?其实我一直都在偷偷的避孕,就是为了如果有一天我能摆脱他的时候,能走的了无牵挂,我做梦都盼着能有这么一天。”
“会有的,我一定会帮你摆脱他的控制,去追求自己的新生,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王总。。。我。。。”***的眼中倏然涌出大滴大滴的泪珠,却悄无声息。
“如果你肯的话,叫我一声妹妹吧。”
***拼命地点着头:“当然,我当然愿意,妹妹,我告诉你,他就在这里,就在这个岛上,就在我的身边,但是我们却只能形同陌路,只能用眼神去交流,你都无法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苦涩和无奈。”
王丹妮听到她突然说出的秘密,整个人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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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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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里?在这个玉珍岛上?”王丹妮露出无法置信的眼神,她无法想象他们之间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极缓极缓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那种痛苦不堪的表情。
“天呐!他到底要干什么?”王丹妮再次发出了一声惊叹,跌宕起伏的剧情再次扣紧了她的心弦,她再次替这对经历坎坷的有情人的命运感到担忧。
“这才是我感到最痛苦的地方,也是令我坚持到现在的主要原因,就在我悄然无声的离开学校,离开那个伤心地,回到安南,嫁给了那个魔鬼之后,我的心就死了,像一具行尸走肉,无论那个魔鬼表现出如何的虚情假意,处处体贴我,关心我,给我所有的一切,我都视若无睹,我已经万念俱灰了,如果不是为了家人的生命而担忧,我真打算一死了之。
日子就在死一般的沉寂中过去,我眼中的天空只有一种颜色,死灰色,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的希望,我将自己的心尘封起来,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直到一天,那个魔鬼回来,他的随从里多了一个人,当时离的很远,可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他的身形体貌都刻在我的脑海里,永远无法抹去,我当时彻底吓傻了,我以为我们的事情暴露了,这个恶魔终于还是找到了他,我费尽心机守护的秘密最终没有逃脱他的魔爪,我呆立在那里,心如刀绞,肝肠寸断,我觉得是我害了他,但我强自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走不动,就站在那里,我站不住,就用手撑住栏杆,我想尽一切办法使自己保持平静,因为我要救他,我不能让那个恶魔伤害我的爱人,即使是付出生命的代价而在所不惜。
可当我观察了一会之后,发觉事情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他走在人群中,却没有失去自由,他手里拎着公文包,和周围的人一起跟在那恶魔的身后,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侍从的模样,那时的我疑窦丛生,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这样的场面,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开口,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于是我深吸了几口气,平复自己焦虑不安的情绪,等到他们走到我的面前,当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克制着自己,还要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神色,其实心中惊魂不定,我使劲的掐着自己,刻意地要自己保持镇定,确保自己不哭出来,不露出任何惊慌的神色,这个时候任何一个失误都可能葬送掉我们。
他们走到门口,后面的那些护卫们开始散去,站到各自的位置,只剩下黎文勇和他跟在阮成江的身后,我发觉我的腿恢复了一些气力,就装出很自然的模样迎了上去。
走到他们面前,强占我的那个恶魔春风得意地笑着对我介绍道,他换了一个秘书,以前的秘书调去了广平省政府,而这个秘书也是寮国大学毕业的,因为我也是那个学校毕业的缘故,再加上他才华横溢,为人稳重,所以被选拔出来,他对他赞赏有加,又对他说,这就是我的夫人,是寮国大学历史系的,虽然没有毕业,但也是校友。
这是他快步走到我的面前,非常恭敬地向我鞠躬问安,他口称我为‘夫人’,眼神平静自然,我没有看到任何的波动,而我却是强自支撑着,克制着内心里的惊涛骇浪,不让自己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重逢而晕倒,我面无表情的回应着他,还故意的问他是哪一年毕业的,学的什么系,然后还玩笑般的称他为学长,他都一一对答,没有一丝慌乱,这让旁边的两个人确定我们从不相识,但此时的我可以确定,他是故意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他一定是故意参加了阮成江的秘书选拔,并成功的崭露头角,获取了这个职位,他是冲着我来的,当时我有一肚子的话想对他说,但却无法说出口,相见不能倾诉,那个中滋味将我的心搅得粉碎。
最让我担心的就是他是来报复的,如果他是想报复阮成江横刀夺爱,以他的资历手段以及能力,在我看来,都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如果他是想报复我,怨恨我离他而去,嫁入豪门,背弃我们之间的海誓山盟,我决定含垢忍辱,只要他不是想玉石俱焚,危及到他自己的性命,我都甘愿默默忍受。
可接下来的日子都是风平浪静,虽然我想尽办法想和他单独相处,将自己的痛苦和委屈向他倾诉,但隐藏在周围无数双眼睛的窥视让我没有找到任何机会,他也没有做出任何的举措,每天循规蹈矩的工作,一切都显得那么顺其自然。
一年过去了,那段时间里,我们小心翼翼,如履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