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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泽米奇眼睛,半真半假的说道。
“行了,阿泽,问你个事儿,龙舞山殡仪馆知不知道?在什么位置?”
阿泽咬了咬牙,脸上出现恍惚的神情。
“你怎么了?”我奇怪道,刚开口,我就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阿泽,该不会你的父母,还有你的妻子,就是在那里……”
“对,他们的尸骨就是在那里火化的,我出狱后去龙舞山领过骨灰盒,其实说起来,在这点上,我还得感谢当时境外组的翟志勇警官,我在入狱后被严加看管,是他私下里承担下来,帮我料理的后事,要不是他的帮助,恐怕我父母、妻子的尸骨还指不定停在哪儿。”阿泽沉痛的说道。
“阿泽,你的其他亲人呢?”
“从爷爷辈开始我家就是一脉单传,我的妻子是个孤儿,要说亲戚到也有,但都是些亲不亲、熟不熟的,他们怎可能替我料理后事,当时的警方肯定也找过那些亲戚,不过答案可想而知了,否则也不会变成翟警官出面。”
我点点头,还是第一次听阿泽谈起这些往事:“这个翟志勇确是个好警察啊,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有这份心实属不易。”
“我出狱后,为了当面感谢人家,想办法找到了他的家里,但可惜连面都能没见上。”阿泽显得很遗憾。
“他故意不见你的吗?”
阿泽点点头。
“看来他是不想你有负担,对了,你的案子是不是他在负责?”
“不是,翟警官只是一个警员,据我所知他好像并没有参与调查,而是一个叫萧组长的在负责。”
我问:“这么久以来你都没有询问过这位萧组长?”
“懒得问了,我被关了两年,整整两年都没有任何线索,我还能抱什么希望。”阿泽摇头,顿了顿说道:“苏哥,还没告诉你呢,龙舞山在城东的郊外,离这里可有点远,坐车过去大概要两个多小时,你要早些出发才是。”
“这么远?石sr让我六点钟之前到那里,那我岂不是凌晨两、三点就要动身,这个时间点,连车都不好打。”
“苏哥,真的不要我一起去吗?”
“你要留在这里,我也去不了多久的,黑八黑九对我的离开可能会有意见,这里还需要你来盯住,还有大家的状态,不能再出乱子了。”
“好吧。”阿泽虽然很想跟我去,但还是点头应下了。
不知不觉已经十二点了,我和阿泽的注意力都转到了假山凉亭一边,可是过了两个小时,直到凌晨两点,说来也怪,那团鬼火也没有出现过,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不过,谁就说一定有规律呢,而此时有两个人从府门里出来了,应该就是黑八、黑九了。
“苏哥,今晚我和他们一起在这儿守着,顺便也和这两人聊聊天,看能不能套些话出来。”阿泽小声道。
阿泽是有分寸的,但我还是提醒道:“别让他们起疑了。”
两人已经走到了石台边,黑八开口道:“换我们兄弟两人在这儿看着吧,苏哥你们去休息就好。”
我起身:“黑八、黑九,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你们在这儿相互照应,”
“又要出去,现在我们可都不适合在外面乱跑啊,反正无所谓了,我们绑在一条船上,苏哥,你自己思量着办吧。”黑八的语气让人觉得不是很舒服。
但我也不去计较那么多,而是说:“如果快的话,上午之前我就可以回来。”
“苏哥,你请便吧,你在夜晚行动也肯定是考虑到安全问题,我和黑八没有多说的意思。”黑九道。
“行,那阿泽,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说完拢了拢身上的挎包,离开了幕府。
穿越老街,来到正街上,等了半个多小时,才迎来了一辆空出租,刚一招停,我都还未上车,司机就从车窗里问道:“走哪儿?”
“龙舞山……”我话都没说完,出租车一溜烟就跑了。
我一跺脚,逗我玩呢。又等了好一会儿,当我走到一个交叉路口的时候,才招到一个空车,这次学聪明了,不管那么多先上车再说。
“小兄弟,走哪儿?”司机是个五十来岁的男子。
“龙舞山……”
“殡仪馆?”司机立刻道。
“对,就是那儿。”我点头。
“小兄弟,我才才交班,不想跑那么远,要不你换个车吧。”司机面露难色的说。
“师傅,你就当帮个忙吧,这个时间我也不好打车啊,这样吧,我给你三百块钱,劳烦你了。”我掏出钱递给他。
“不是钱的问题,而且这里过去也要两个小时……”
“这里是五百块钱,我真的着急去,师傅,开车吧。”我在加了两百给他。
他把钱一收,终于开动了车子,车上他告诉我,一大早就往殡仪馆跑不太吉利,所以他才没有答应,我表示能理解。
历经两个小时终于到了城东郊外,龙舞山一带,离市区确实有点远,相隔了十来个乡镇,而龙舞山并不是指的一座山,而是一群连绵不绝的山头,在清晨的银光下,山间的轮廓看上去此起彼伏,像是一条长龙舞动的轨迹,或许这就是龙舞山的由来吧。
“小兄弟,前面就是殡仪馆了。”司机抬手往前一指。(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16章 阴风耳鸣
(全本小说网,。)
循迹看过去,是有一排现代化的屋檐,不是我想像中那种古老陈旧的感觉,反而像是一个宾馆,只不过整个范围都围了一圈铁栏,看上去有些单调,这个区域里面应该就是殡仪馆了。
“行,师傅,停车吧,我就在这里下。”
“好嘞。”
我刚跳下车来,出租车掉头就开走了。我径直向着那排房屋走去,山林间的气温比城市里更低,拢了拢衣服,还是感觉有些冷。
正中间是一栋两层的楼房,在二楼位置挂了一块招牌,就叫“龙舞山”,而一个杂着马尾的女孩子站在离大楼不远的地方,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裤,正在双手捧着手机,低头翻看着。
我快步走了过去,脚步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侧头过来疑惑的打量着我,我挥挥手:“林夕雨,没认出我来吧?”
“停下!你是谁?”林夕雨略带防备的喝到,精致的脸庞上颇有几分厉色。
“是我啊,我是苏武,石sir没跟你说我带了面具吗?”我奇怪道,不过,看上去她还真不知道。
“面具?”林夕雨秀眉一立,向后退了两步,“别过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真的是我啊,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吗?”我没敢上前,苦笑着说道。
“那就把你的面具摘下来!”她举着手机,就像要随时给我砸过来似得。
“取不下来啊,这东西有粘性得泡水才行,”我见她越发的有不相信的趋势了,连忙扒住自己的额头边,扣弄着起了一层皮,“你看,就这层东西,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她凑过来仔细的看了看,又打量了一番我的全身上下,让我觉得蛮不自在的,还好的是她终于松口了,“听石sir说你被通缉了,没想到你还学会变脸了,苏武,你可真能耐了啊。”
“哪里哪里,”我讪笑的讨好道:“还是你厉害,越来越漂亮了。”
“还学会油嘴滑舌了,是不是拖我办事,心里没底啊?”林夕雨顺了一把自己的发尾,俏生生的说。
“当然不是,我说的是真心话,那个,东西没忘带吧?”
“我既然答应了,就会办到,给你。”林夕雨从身上掏出个黑色的小东西递给我。
接过来一看,果然是我从望江市带到这里的u盘,还有一个黑色的珠子,那是我妈给我的,我点头道:“林夕雨谢了!”
“走吧,我们进去找石sir,你已经迟到了十多分钟了。”
“等等,”我把u盘和珠子放进挎包,直接抓了一把钱出来,估计有五六千,“拿着。”
“什么意思?”林夕雨翘起一抹笑意。
“还钱啊,你不是借钱给我了吗,我现在周转过来了,这不把钱给你补上啊。”
“这才多久没见,你就把你朋友医院的钱还上了?身上还多出了这么一大笔钱?”
“不相信我是吧,放心拿着吧,在我手上的还是黑钱不成,你要不收,我不成小白脸了吗。”我笑道。
林夕雨看了我几眼,“那好吧,”她接过去数了数退了十多张给我,“我当时给你的是三千二,给我这么多做什么。”
“你就一并拿着吧,就当是我感谢你的。”
“少胡扯,是多少就是多少,多的我不要。”林夕雨坚决道。
“我们还说这些做什么,当时要不是你的钱,我们还真的不太好过呢,再说了,你就当买两套衣服,我也聊表心意。”
“乱说话,我又不要你养,给我钱买衣服,想得美呢你。”林夕雨一把将钱塞给我,扭头便走。
闹得我一张大红脸,尴尬的把钱收好,快步的跟在了她身后。
“石sir他们不在吊唁厅吗?”我见她直接绕过了刚刚的那栋楼,向后面直走而去。
“他们在后面的火化场,石sir已经提前把手续办理好了,说没那么多礼节,联系好了直接火化,哑火的尸体已经停留的够久了,该有他的归宿了。”
“连个形式都没有,这样会是不是太草率了,哑火可是英雄啊,就这样无声无迹的变为……变为白骨……”我的心里有些难受,石sir不是说会给哑火正名吗,评烈士什么的,但现在看来怎么有种……有种无比凄凉的感觉。
“吊唁?就我们几个人,你觉得这个形式不是太寒酸了吗,而且哑火是军人,世俗的敬仰对他来说是多余了,因为他的内心足够强大,也有着自己执着不变的信念,生前如此,死后亦是如此。”林夕雨虽然这样说,但我能感觉得到,她也有一丝不平。